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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杨晓丽扶上车的时候,她却抱着他不放,身子紧紧贴着他,喃喃着,我好难受,好难受!她两腿间不停地在他的腿上磨擦。
他压住她宽大的臀不住她动,说:“你还好意思说?今天不是碰到我,你看看,你会变成什么样?”
杨晓丽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说,这不是碰到你了吗?不是说明,我们夫妻情分不能绝吗?不是说明,这辈子,我杨晓丽都是你的吗?
李向东的手虽然很有劲地压着她的臀,她还是艰难地磨擦着,似乎还磨擦更有味了,她说,我要,很想要。她说,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不怪你,现在,先给我!李向东说,你疯了,你睁大双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可能吗?可以吗?停车场不大,能听得见边上那两个保安吸着烟聊天的声音。
他们上了车,缓缓驶出停车场,杨晓丽却不让他双手抓方向盘,要他腾一支手抚摸她,而且,还不满意他只是隔着裤子抚摸。
李向东心里的气还没消呢,再见杨晓丽这副猴急的骚模样,真想把那手抽出来,狠狠抽她一嘴巴。然而,她双手很有劲地抓住他的手,不让那手离开。她说,别生气好不好?我都向你认错了,你别再惩罚我好不好?她说,我是干净的,我没有对不起你。她说,我并不知道他们那么坏,我哪里想到他们会那么坏!李向东说,怎么会想不到?上一次他们把你灌醉就已经没安好心了。枝子就已经要你小心,要你防备了,你竟当耳边风!他说,你干不干净,我怎么知道?你有没对不起我,我怎么知道?这次没有,上次谁知道有没有?你醉成那样,他们就是得逞了,你也没人不知道。
杨晓丽说:“上一次也没有。枝子说她检查过的,她一见我就检查了。她说,我的丝裤穿得好好的。”
李向东说:“你就只是这两次吗?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杨晓丽说:“就这两次,再没有了,我再傻也不会傻得那么离谱吧?”
她说,如果,他们曾经得逞,他们还会灌醉我,还会给我下药?如果,我偷偷摸摸瞒着你,他们会跑这么远?他们是故意的,怕我像上次那样打电话给小明,怕小明又会来找我,坏他们的事,所以,才跑这么远的。
她说,你停车好不好?我求你停停车好不好?
她说,我要咬你,狠狠咬你!
这时候,他们的车跑在一条宽敞的路上,路两旁亮着街灯。李向东怎么能在这种光亮的地方停车?他看见不远处有一条岔道,便打灯拐过去。也不知那岔道通往什么地方,像是一条乡道,越往前,就越显得僻静漆黑。
李向东把车停在路边,杨晓丽把他往自己身上拉。她说,爱我,好好爱我,狠狠爱我!她说,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气,知道今天都是我的错,知道如果,我不单独见他们,他们想使坏也没有机会。她说,以后我再不单独出去应酬了,再不单独去见所有的男人了。我要保护好自己,我要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就只给你欺负。
她手忙脚乱地忙碌着,先忙着把他解释开来,又忙着敞开自己迎接他。那是一个很不好的姿势,不管她怎么努力,总不能让他走进来。她想跟他调换位置,想让他坐在副驾驶位上,但空间太狭窄。突然她坐不住了,倒下去了,这才知道,那背靠是可以放下来的。
杨晓丽不说话了。她的水唤醒了李向东那只魔鬼。那一刻,她紧紧地攥着他双手,让他的手挤压得她那两座山扁扁的。
也不知那黄闲从给她下的什么药?这个晚上,杨晓丽总时不时处在极度??中。回到江边市,住进市府接招的那家酒店,她就总没完没了的要。每一次都要李向东不停地变换姿势,狠劲折腾她。后来,她也不好意思了,擦着他头额上的汗说,我也累了,我也不想要了。然而,又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复活。好几次,她大汗淋漓后,李向东累得一点也没有随她攀上顶峰的欲望。
或许,正是这样,他才勉强能应付她一次次的索取。
天朦朦亮的时候,杨晓丽才渐渐平静下来。她说,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出丑了,让你丢人了!她说,我不是一个好妻子,不是一个好老婆。她说,我只想自己,只想怎么表现自己,只想让江边市的人对我刮目想看。她说,以后,我会改,会要自己知道我是你老婆,我要以你为中心,要以你为荣,要觉得你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你的进步就是我的进步。
李向东抚摸着她汗腻腻的背脊说:“你也不必太刻意,只要汲取教训,以后别再有类似事情发生。”
杨晓丽说:“还会吗?我还那么笨啊?还那么傻啊!”
李向东说:“睡吧,天都亮了。”
她问:“你还生我的气吗?”
李向东笑笑说:“还气得起来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问:“他们给我下的什么药?都要疯了!”
李向东说:“他们禽兽不如,什么坏办法都有。”
杨晓丽说:“幸好遇到你,否则,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她说,如果,他们得逞我,我该怎么办?我哪还有脸再见你,哪还有脸见人。她说,我会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跟他们同归于尽!
李向东心里跳了一下,想他们那么对杨晓丽,绝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想不知还要有多少良家妇女落入他们的魔掌。
李向东迷迷糊糊睡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澄副书记垂头丧气地从市委会议室出来,手上铐着晶亮晶亮的手铐,身边跟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许多人跟在他身后大骂,骂他流氓,骂他畜牲,有人扔香蕉皮,有人扔臭鸡蛋,一个臭鸡蛋打中他的脸,那臭鸡蛋黄便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流。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李向东觉得那人很像是自己,扑到澄副书记面前,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裤档,当时就见那裤档也流出蛋黄一样的液体。
杨晓丽也做了一个梦,她疲惫地躺在病床上,便见李向东抱着他们的孩子让她看。他说,你看看,长得像你一样漂亮!
第一零七三章突破自己
好一段时间,杨晓丽都在反省自己,问自己否是进入了新的角色,是否把自己当成已结了婚的女人?自己已经不再独身,已经有了丈夫,且自己又那么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又是那般出色,自己为什么还像不满足呢?自己为什么还像以前那样搏杀表现自己呢?
她想,自己应该好好调整思路,好好审视自己。
她想,女人终归是女人,女人说到底还是要以家庭为重,还是要以丈夫为主,还是要以取悦丈夫为轴心。
她想,女人当然不能失去自我,然而,却不能刻意好强,更不能牺牲家庭,牺牲对丈夫的关爱,寻求一种非本性的好强,甚至于,还想要超越本就很出色的丈夫。
杨晓丽问枝子,我是个好女人吗?是个好老婆吗?
枝子笑,却说:“你怎么突然问这些问题?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不会是有什么危机感,觉得李向东不喜欢你了吧?”
杨晓丽说:“没有,他很喜欢我,我知道,他很喜欢我,只是,我觉得自己做得很不够,让他伤心了。”
枝子问:“你哪里做得不够?哪里让他伤心了?”
杨晓丽没有说。
枝子便问李向东:“最近杨晓丽怎么了?她好像很自责。她不会是意识到什么了吧?”
李向东说:“很难说,或许真意识到什么了。”
他顺着枝子的意思,想吓吓她,想让她有所收敛。他想离她远一点。他知道,他不可能完全摆脱她,也有点不愿完全摆脱她,但总不能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要抽时间在一起,每天中午都去她那吃午饭。以前她说过,一个星期见一两次面就足够了,他希望真能像她说的那样。
他说:“最近,她每天都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枝子说:“不会吧?她要听到什么风声,还不吵还不闹?”
李向东说:“还是小心点好。”
枝子说:“那你以后少点到我这来。”
她想,既然,杨晓丽每天晚上都回来,她想见李向东可以直接去他家,装着找杨晓丽,装着去跟她聊天,或者什么都不聊,三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那感觉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有时候,杨晓丽去忙其他事,就只有她和李向东在客厅的时候,她还可以跟李向东蜻蜓点水地亲热一下。她想,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更好,觉得想要得到,又暂时得不到的那一份牵挂更妙,更能唤醒单独相处时的??。
杨晓丽也问过李向东:“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这是周末的一天晚上,他们泡在浴缸里。她用很冶艳的目光看着他。他看了一眼她泡在水里的身子说,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准确地说,我非常满意!杨晓丽笑着骂了他一句色狼,说,你又想哪去了?我是问你,对我的综合评价。李向东笑了笑,说,综合评价也是非常满意。杨晓丽说,你没说实话。她说,以前跟你吵跟你闹,你满意吗?那次让人家算计,你满意吗?
李向东就不说话了。
虽然,那事没有张扬出去,也有一种已经平静下来过去了的感觉,但他心里的憋屈总消散不去。那天,去地级市委开会,看见澄副书记还是坐在主席台上,还是一副道貌岸然,便想冲上去打他几拳,踢他几脚。
她问:“心里还有气啊!”
可能没有气吗?这气消得了吗?一个平民百姓的老婆被人算计还气一辈子呢,何况一个市委书记的妻子。张志东曾劝过他,算了,幸好杨晓丽没有吃亏。他说,你就换一个角度去想想,谁叫你娶了那么漂亮的老婆啊!人家那是妒嫉你,气恨你,不想你有好日子过。你要为自己感到欣慰,感到荣耀。他说,你以为我不希望你把他关进去吗?做为你的兄弟朋友,我非常希望维护你的尊严,做为一个党的领导干部,我也非常主张维护法律的尊严。在这一点,我和大书记是有分歧的。
张志东所处的位置不同,处理问题的看法也不一样。把事情闹大了,干部队伍建设出现问题,那是大书记负的责任,与他张志东并没多少干系,而澄副书记关进去,却是为他铲除了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在政府部门,他是市长,但党内职务,他们都是副书记,如果有一天,大书记离任的话,他张志东和澄副书记都有资格竞争那个位子。澄副书记是本地人,又有相当资历,是一个很强的竞争对手!
杨晓丽说:“这几天,我总在想,是不是向组织提出,调回市县。”
她说,去人大也好,政协也好。我想让自己安静下来。
她说,以前,我一个人还说要在事业上冲一冲,闯一闯,但现在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支持你的工作,让你有一个平静温馨的家,让你无后顾之忧,才应该是我的首要责任。
李向东久久地看着她。
她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话让他感动了。
他问:“你真的这么想吗?”
她说:“不这么想,我还说啊!”
他说:“有你这些话,我就知足了。”
这一刻,他对自己说,真应该像张志东说的那样,别总钻进牛角尖,应该转换一个角度看问题,或许,这坏事其实是好事。杨晓丽不就改变了许多看法吗?杨晓丽不就变得比以前更通情达理了吗?以前,你想要她放弃她的权利,她愿意吗?她不跟你拼命才怪呢!
杨晓丽问:“你不愿意啊!”
他说:“不是我不愿意!没有那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贤妻良母,但是,你不能这么做!”
杨晓丽问:“为什么不能?你是怕我做不来吗?怕我后悔吗?其实,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以前,我也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现在,为什么就不能像普通普通的妻子一样?”
李向东说:“你已经不是你自己,你的许多事情,你并不能自己左右。”
他说,组织上培养一个女领导干部不容易。你说不干就不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说,再者说,如果你提出要回市县,大书记会与这事联系起来,会以为这是我的主意,是我对他处理那事不满意,所以,故意要你提出回市县,换一种形式,表示我的不满。
杨晓丽说:“我可以向他解释,这不关你的事,完全是我个人的意思。”
李向东摇头说:“解释得清吗?不但说不清,反而会越说越此地无银三百两。”
杨晓丽说:“想不当常委,想退到人大政协也这么难吗?”
李向东笑笑说:“当常委就不能当贤妻良母吗?也可以的。就看你怎么找到平衡点。”
杨晓丽陷入了深思。
每一个人,走到某一个阶段,都会面临新的挑战,或许突破它,或许就这么停滞不前。但突破却是一种飞跃。
她认为,她一定能突破。这些年来,她不是在一次次突破自己吗?从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到电视主播,到节目策划,到副台长,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