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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都是易被人动手脚的,你怀着好心赏了人家,人家却等着拿这些东西反咬你一口,你却如何?”
三格格愣住,眼睛一转,“我省得了。要挑些贵重的,却不易被人动手脚的东西。”说着三格格又念了一串,说完后便看向凝青,凝青点了点头。
贤妃真的等着皇后的东西,想从中做些手脚。却不想皇后着人送来的东西都是一些摆件,你想做手脚,那是不可能的,偏偏还都是贵重的,让人挑不出差错。
皇上闲暇时听着粘杆处来报,嘴角翘得很高,怕是贤妃气得不轻。皇上性子来了,便招儿子来下棋。永琏的棋技是跟着皇上下出来的,永琏下棋从来不让皇上,步步逼进,却从未赢过。倒也很是让弘历头疼。
乾隆九年,贤妃生下一子,因生子是出血过多,当场薨。贤妃所行之子行七,被抱到会钟粹宫,收舒妃养着。贤妃下葬以贵妃品级,却未受封。此乃为和淑的面子在里面,若是不然,贤妃怕也是个嫔级。
作者有话要说:偶素存稿箱TAT
下一章小燕子出场
第五十八章
贤妃薨后,妃位便空了下来,凝青看着几个嫔位的,犹豫敢再三将生了永琪的愉嫔画了个圈。没几日就听着皇上下了旨,升愉嫔为妃,入住长春宫主殿。这道旨一下,下嫁到神不富察家的固伦和淑公主便递了牌子进了宫。她对哥哥宠谁,升谁都没意见,进宫不是求什么,而是不想看公婆的面似恭敬眼底的不满。
皇后对这位小姑子,倒很是亲近,常拉着小姑子说些体己的话。两人都是直性子的人,处起来也不用转弯弯肠子。和淑对养在皇后身边的凝青很是好奇,可偏偏这小丫头除了每天的请安会出现外,人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对和淑,凝青挺复杂的,这个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凝青远远的看着,很是喜欢,可一想自己对和淑没抚养过一天,觉得很是愧疚。对和淑,凝青也只能远着。弘晖,弘历,弘昼三人倒也默契,谁也没向和淑提过凝青是他们皇额娘转生之事,但不是三人忘记,而是三人有意瞒着。
和淑在宫里住了多日,出宫时带着许多的赏赐,而额驸傅宁受到皇上的重用。
前朝的事,凝青管不了那么多,可后宫的事,凝青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后宫里,大选,小选每年都会折腾一翻,宫女、主子也常走常换。看着新封的贵人,凝青盯着魏氏时不由得一愣,这个,怎么觉得特别熟呢?转年,魏氏封为令嫔时,凝青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原来,这人便是嘉庆的生母啊!
想到令嫔,凝青就不由得到了某部经典的电视剧,偏巧着凝青的记性是该好用时不好用,不该好用时,反倒是好用了。凝青想到了什么?自然是在尼姑庵里的小燕子,凝青头疼了起来。不会真的会出现个“还珠格格”吧!想到电视剧的剧情头更是疼了几分。
凝青不放心的去问弘历,可是在宫外留了种,弘历被凝青直白的话闹得脸黑,闷哼着说怎么可能。凝青仍是不放心的问着,可去过济南,弘历更是摇头,连忙否认。凝青带着心头的疑惑,还是不放心,却也没再问。
转眼到了乾隆十七年,凝青受封为固伦和睿格格,三格格被封为固伦和敬格格,养在宫里的弘昼的女儿封为固伦和婉格格分别下旨指婚。皇后着手给三人准备嫁妆,与两人嫁得远的格格不同,凝青的额驸是鄂尔泰之孙,鄂容安之长子,鄂兴。
对嫁人,凝青打心眼里有着抵抗。皇上外加两位王爷把鄂兴从上打下,从里到外的研究了一遍,都觉得把凝青嫁过去不会受欺负。单说凝青出嫁的事,三位爷都是打心眼里看不过去的。凝青是什么人,前世上他们的额娘啊!额娘嫁人,当儿子的谁心里'炫'舒'书'服'网'。可,凝青的年龄摆在那,若是不嫁,堵不住悠悠众口。
凝青要比和敬和和婉晚嫁人一年,公主府的修建便是头等大事。凝青在这一年里着实忙得不可开交,教导六格格打理宫务,让两位王爷依着当年皇上的容貌去寻人。指婚的旨意下了后,凝青便跟弘历说了,她跟先皇有三世的情缘,此事仍是要和先皇在一起的,两人同日投胎。弘历听完后大惊,连忙让两个弟弟去找人,依着额娘之前的苦难日子,先皇现在怕是在受难之中。弘历黑着一张脸很不淡定。
两位王爷京里京外的翻了个底朝天,别说想得像的,就是连个气度好些的都没找到。两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找,只能无奈的进宫禀报。两位王爷却不知,他们开始寻人的时候,就有人关注他们的举动。
鄂兴摇着扇子听着手下的人回报的内容,嘴角上翘。
皇宫最近一片阴沉,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皇后本想叫来凝青问问,转念一想放弃了。皇后这几年看着凝青打理宫务,手法利落。前些年贤妃薨了的事,皇后隐约的觉得跟凝青脱不了关系。想到贤妃,皇后心一紧,若不是凝青想到这儿,皇后对贤妃便有一股无名火,只道是人薨了。慧妃真的是病死的?还是说
若真是凝青所为,皇后心惊于凝青手段的独辣,凝青这么做是受人指意,还是自己所为?皇后对凝青又惧,又想亲近。
凝青看着三个男人,叹了口气。“罢了,旨意已下,皇室断不能做出悔婚之事。嫁便嫁了,若不是曦云,寻个借口合离便是。”
三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对不起皇阿玛和额娘。心中不约而同的想着,一定要找到皇阿玛,只是皇阿玛会像额娘一样记得他们吗?
乾隆十九年初,被受皇上、皇后喜爱的和睿格格出嫁了。其排场和嫁妆,比和敬、和婉两位固伦格格加起来还要豪华。皇后亲自送凝青上轿,皇上更是提写了一幅字以表嫁女之情。和睿格格出嫁,各宫主子们心思活动起来,尤其以延禧宫的令嫔为最。
后宫风云变化已经不关凝青的事,坐在轿上的凝青没有一点儿的喜悦之情,嫁人,所嫁非良人。
一路的哀怨在喜帕被掀起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上那双带着含情的眼,瞪着那张带笑的脸,凝青真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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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回门里时,凝青去了翊坤宫,听着容嬷嬷说着后宫争宠又激烈时,凝青叹了口气。皇后的性格真是太直了,应该改改的。拿着茶,凝青向皇后求了几个权,一是要身边嬷嬷命脉之权,二是要皇后给无旨便能进宫之权,三,便是皇后在后宫放权,由着几个妃嫔去争,她只管看着便是。
前二个皇后欣然答应,最后一个,皇后有些犹豫,倒不是她多恋这权,只是这是她的负责,若是出了岔子怎么办。
凝青不得不叹皇后的死脑筋,见到弘历时,凝青便提起后宫之事,弘历立刻让粘杆处的人往各宫放些人手,仔细着的这些心思大了的女人。“额娘,鄂”说完了后宫,弘历把话题引到凝青的额驸身上。“可是”皇阿玛?
凝青点头,“只是他已不记得前尘往事,你们莫要提起。”这是凝青和曦云商量好的。这一世,他们两人只想过着平凡的小日子。
皇宫里的事,离凝青远了,和曦云的日子过得也有滋有味。手里撰着嬷嬷们的命脉,她们也不敢对公主招额驸有何阻拦之意。出嫁第一年过年,皇上下旨招公主和驸马进宫,凝青挺着肚子去的。弘历看着凝青的肚子甚是复杂。
第二年过年,皇后招两人进宫,后宫里四妃不动,令嫔渐渐有了受宠之意。听说令嫔很是会笼络人心,却是不怎么得圣上的心,不过不得不说,令嫔虽不得圣心,却在某些方面很让皇上满意。所幸的是,皇上不沉于美,色。
凝青提醒过弘历,按史上记载下任皇帝便是从令妃肚子里出来的。弘历嘴角上扬,回了凝青一句,“不会下蛋的母鸡怎么生得出龙子。”凝青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其实凝青却是不知,弘历身体里装着的,哪是历史上的弘历,而是弘历他爹,正经八经的雍正爷。
此后对皇室的事,凝青能躲便躲,到了二十四年,凝青已经三个阿哥,二个格格的额娘。凝青不知道的是,每次她有了身子,鄂兴便会被皇上叫进宫以重任压下,随后又会被两位王爷请去,一顿训斥。三人真当鄂兴不知前世事,把当年皇阿玛训他们的样子全效仿个遍。
二十四秋狄前,凝青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等了围场,凝青看到随驾来的大阿哥,三阿哥和六格格时,心下松了一些。看到六格格身边的身穿青色旗袍女孩时,凝青有些疑惑,“这是?”
“和睿姐姐,皇额娘应向姐姐提过的啊!是兰馨,父亲是十四叔家的。”六格格说完,兰馨立刻向凝青作了个福,“姐姐!”
凝青打量了兰馨一番,颔道点头。十四的事,她听过一些,如今德妃还养在颐和园里,可见弘历也是个小心眼的。想到德妃,凝青不得不叹其长寿。“日后在皇额娘身边,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断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兰馨依言作了个福。
六格格在凝青身边小声的说着,兰馨还有一个妹妹,被皇阿玛送到了颐和园交由皇乌库妈妈养着,也不知皇阿玛是何意。
凝青听着便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孩子应是敏妃所生。
围猎当天,六格格骑着小马跟在凝青身边,“姐姐,五哥也真是奇怪,跟谪母不亲也就算了,怎跟生母也不亲,便跟着一个奴才殃子亲得不得了,就连身边的侍读都是包衣奴才。”
凝青未言,对永琪,凝青没接触过,不做评价。兰馨跟着两人有些拘束,也不敢多言。就在三人见到一个可爱的兔子,准备抬弓时,就听着有人喊到“有刺客”
作者有话要说:还珠大戏开始鸟,无厘头对上小心眼,谁胜谁负呢?哈哈,这次不会一刀子灭掉的
第五十九章
刺客??有刺客?三位格格连忙策马往皇上的方向跑,追上一行人,大臣们立刻要下马跪拜礼,凝青扫了一眼众大臣,抬手挥了一下。“皇阿玛如何?”
“禀格格,皇上未受到伤,是五阿哥射到一个女刺客,刺客已经被拿下。”
“这围场之内怎会出现刺客?大哥,三哥如何?”六格格心急的问着。
“大阿哥、三阿哥都无事,格格可要上前看看?”
“也好。”凝青策马,往前奔了去。六格格和兰馨紧随其后。
见到弘历无事,凝青也放下心,看着弘历满目的怒火,凝青顺着弘历的视线往另一边一看,嘴角抽了抽,这五阿哥也太不着调些了,怎么能抱着刺客?凝青皱眉,扭头看向在大阿哥后面的鄂兴,只见他正饶有兴趣的看戏,凝青心里暗暗的想,五阿哥怕是得不到好果了。
“五哥,难不成这刺客是你雇来的?你这么紧张?”六格格脸色很是难看,口直心快的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乾隆听了六格格的话,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永琪,还不把刺客放下,让人带去审问。”弘历阴着脸,声音能冻死人。
“皇阿玛,这位姑娘很有可能是误闯进来的,你看她身上还背着个包袱,定不是有意进围场的。”五阿哥拦下侍卫,五阿哥认了死理,这姑娘不像是坏人。
听了弘历的话,弘历的脸色更是发黑了,也不知道老五从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对他另眼相看,整日在皇宫里乱晃,不给母妃请安,偏常去给包衣奴才请安,如果不是朕最近很闲,没有了乐子,朕早就将他清出宫去。还给他什么好脸色。“来人,将五阿哥一同驾下去!给朕审,将围场的管事一同严办!”
“皇上,臣以为不妥。”一个长得还算是干净的男人跳了出来,跪到皇上面前。
“福侍卫是想教朕怎么惩治刺客吗?”弘历的话让大臣们集体向后退了半步,将福伦突出。“你一个包衣奴才,居然敢在朕面前说教,福伦,你真是教了个好儿子。”
秋日艳阳高照,却让福伦冷汗淋淋。立刻跳下马,“是臣无能,福尔康,还不滚下去。”
听到福伦时,凝青还有些迟疑,可听到福尔康时,凝青怒了。好吗?这剧还真跳出来了,“皇阿玛,既然五弟以为那女子不似坏人,便瞧瞧那女子包袱里都有什么好了。”凝青的话落,侍卫立刻快一步的抢下女子抱着的包袱,是一把扇子和一副字画。
这会女子不知怎么的就醒过来的,看向正中间身穿明黄色衣服的人,“皇上,还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凝青无言了,瞪着弘历。
弘历更无言了,十九年前他连京城都没出,哪里记得什么夏雨荷。随行的官员,更是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