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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样想,傅君悦到底有几分理智,不愿真就这样得了梅若依,也还是那般克制着。
梅若依却没他会克制会忍,她觉得胸前饱胀得厉害,隐隐的有些微痛,止不住轻轻地去按傅君悦的头。
“宝贝……”傅君悦满足地轻叹了一声,拉开梅若依的上衫,低头含住了她的顶尖,轻轻的吮吸轻咬。
麻痒的快…感从顶端瞬间直直的窜进身体里面,梅若依迷离欲醉,双唇轻启发出诱人的喘息
“我……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做什么不现在要了你……”傅君悦低低埋怨了一句,顿了顿,站直起身贴到梅若依耳边,悄声问道:“喜欢君悦哥哥弄你吗?”
梅若依被他作弄得整个身体滚烫发热,顾不得恼了,羞涩地扭了扭,呻吟道:“别停……”
傅君悦低笑,含住梅若依耳垂轻咬,柔声道:“说你很舒服,我就不停……”他把手指探到芳草之间,花瓣正中,温柔而又凶狠地揉弄……
微微的刺痛挟着快…感散播到身体各处,梅若依全身酸麻哆嗦,迷乱的脑子什么羞涩都忘了,口中不住发出婉转的娇吟:“……君悦哥哥……君悦哥哥……”
“舒服吗?”傅君悦手指停了下来,舌头在梅若依耳廓里轻舔,留下湿滑麻痒。
梅若依被他不上不下的晾着,只懊恼得几乎要哭了,忍不住哼了哼轻踢了他一脚。傅君悦笑了笑,亦不欲过份作弄,手指又接着在缝间反复摩…擦勾…挑……
梅若依觉得整个人快晕过去了,傅君悦的手指勾挑起源源不绝的欲…望之火,敏…感的花心的强烈地抽搐着,下…半…身整个的麻痹了,她不停地呻…吟着,呜…咽般叫着喊着君悦哥哥……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岩浆喷发般的灭顶快…感给淹没……
“依依,你摸摸它……”傅君悦含混地叫道。再一次拉了梅若依的手按在自己的硬挺上。
梅若依狂乱地握住那热棒子,脑子里汹涌的情…欲把她烧糊涂了,她急需宣…泄,她的身体难…耐迎着傅君悦的手指扭动,握着硬…挺的手随着身体的节拍无意识地上下捋…动……
“啊……依依……”傅君悦的喘…息更急,手指揉压加快,梅若依忽有所悟,小手伴着他的耸动更快地捋…动,一波波的快…感涌来,傅君悦在梅若依攀到顶峰时也喷…薄而出……
两人软软地滑倒地毯上,良久,傅君悦深深地吻住梅若依,在她耳边模糊呢喃道,“依依,等咱们成亲那晚,我要做一整晚……”
梅若依软怯怯地点头,又担心地问道:“做一整晚,我会不会被你弄死……”
“那可好……”傅君悦低笑,声音带着激…情之后的暗哑,柔声道:“咱们要是做着做着一块儿死了,就一辈子也不用分开了……”
两人喁喁细语情话绵绵,梅若依慢慢困了,眯着眼不再说话,傅君悦亲了亲她唇角,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把梅若依被弄满污…浊的衣裙褪去,拿来布巾轻轻擦拭梅若依身体上污渍,替梅若依另穿了一套里衣。做完这一切,他脱了自己本来半褪的衣裳,刚想穿里衣,门外传来敲门声。
“大少爷,太太要你马上去上房。”
“娘,怎么啦?”傅君悦这是第二次见母亲发火,上一次是乍闻父亲有了妾室,这一次虽然房间整洁,但孔氏神情冷峻,面上一片寒气如霜,骨子里透出一股让人压抑的透不过气来的冰冷,看来比上次怒气更甚。
“梅若依和孟心琪呢?”孔氏咬牙切齿问道。
“依依在清风阁睡觉,孟心琪我不知道。”傅君悦微有不安,略定了定神问道:“娘,出什么事?”
“孟心琪没在清风阁?”孔氏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解。
“没。”夜里梅若依回清风阁时,傅君悦正站在窗前看着院门,尽管没问过,也知梅若依是一个人回清风阁的。“娘,怎么啦?”
孔氏咬牙,忍了半晌泣道:“歆儿把兰儿……兰儿刚才一直哭,才刚哄睡着了。”
“畜牲!”傅君悦气得攥起拳头,一转身朝门外冲去。
“悦儿,你干嘛?”孔氏吓得扑过去把房门关上。
“杀了那畜牲。”傅君悦眸如寒冰,冷然道:“娘,你别再护着那畜牲了,孩儿要杀了他替凤兰报仇。”
“不可,悦儿,你舅舅只有这点血脉,杀了他,孔家就绝后了。”孔氏放声大哭。
“娘。”傅君悦摇头,悲哀地道:“娘,那畜牲就是你惯出来的,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凤兰在咱们家出这样的事,姑妈和姑父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姑妈那边只要娘说一句,不会有事,你姑父那里,还得你去圆说。”孔氏哭道:“事已至此,没办法只能让兰儿嫁给歆儿了。”
“娘,你……”傅君悦失望地摇头,淡淡道:“娘既然已有主意,唤孩儿来做什么?孩儿决不去姑父那里替那个畜牲说情。”
“不是要你去说情,这事,不能给你姑父知道,娘看你姑父颇喜欢你,你去跟你姑父讲讲你表哥的好话,让你姑父同意将兰儿嫁给歆儿。”孔氏有些艰难地启口。
孔歆那人,怎是可托终身的良人,傅君悦暗叹,心思一转,想到他娘唤他来的另一目的,不由得满腔怒火,问道:“娘,你是不是以为依依故意带着心琪离开,给那畜牲可乘之机?”
孔氏正是这个想法,傅君悦看了看母亲神情,叹道:“娘,事到如今,你还在想方设法替那畜牲开脱,你不会以为是依依与那畜牲约好的,依依故意带着心琪离开,让那畜牲……”
孔氏有些赧然,傅君悦惨笑,心头又悲又愤。心道若不是梅若依牵挂着他睡不着回了清风阁,受害的也许就是梅若依。若是出事的是梅若依,他母亲此时的表情定又是另一个样子了,指不定还会说是梅若依勾引孔歆呢!
这就是自己的母亲,是非黑白不分,眼里只有那个不成器的娘家侄子。
“悦儿,你去跟你姑父夸夸你表哥,让这亲事容易些。”
“娘,恕孩儿不能从命。”傅君悦淡淡道,依他自己的想法,势必要将孔歆杀了方解恨。“娘,我去看看凤兰。”
“别去,悦儿。”孔氏拉住儿子,略顿了顿,有些困难地道:“在兰儿成亲前,你还是不要与她见面吧。”
孔氏有苦难言,刚才女儿一直哭,她再三再四哄劝,女儿竟要她跟大儿子说说,她愿意与梅若依一起嫁给大儿子。
傅君悦微愣,随即心头明镜似的,点头应下。本来还打算去问问尹凤兰的意思,要不要治死孔歆报仇的,眼下看来只能回避了。只是心中有些奇怪母亲这回这么通达,竟没有逼自己娶表妹。
傅君悦出了孔氏上房,心中既不平,又有些担心孔歆贼性不改,他这些日子学毒小有成就了,回了清风阁后,到底配了一味药,拿到灶房喊了采薇娘出来,吩咐采薇娘下到孔歆的膳食里。
尹凤兰出了这样的事,孔氏不让傅君悦说出。傅君悦心中甚不自在,梅若依尚在酣梦中,傅君悦洗漱后上床,把人抱进怀里,默默地想着自己爹娘的作为,愈想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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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氏见儿子不同意去找尹茂山替为圆说,此事也需得与傅雅秀商量,便亲自去了将军府。
“什么?”傅雅秀气得发抖,尹凤兰虽是孔氏生的,却是她一手养大的,孔歆即便没见过,然想来翻墙越礼强行之事能做出,人自然好不了。堂堂将军千金,却给一个宵小……
“我要跟将军实说,这个人绝不放过。此事不要声张,他日我另给凤兰寻良配。”
若是换了别的人做出这样的事,孔氏自然千刀万剐方能消恨,可是孔歆在她心中,并不给儿子女儿轻。
“那是我侄子,我娘家仅此一脉……”孔氏坚不给傅雅秀处置孔歆。
“雅秀,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再跟你嫂子争了,想办法说服将军同意才是。”
“说服我同意什么?”冷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共君沉醉
傅廷被尹茂山以纵侄行凶知法犯法藐视国法的罪名下进大牢里,据传会重判死刑。
孔氏六神无主:“悦儿,你姑父喜欢依依,要不让依依去找你姑父求情?”
“娘,我想想看。”傅君悦觉得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尹凤兰出事已过去五天,如果迁怒,早就下狱了。晓楠昨日凌晨才领兵去抄鞑子老窝,为何他姑父下午就把他爹下到大牢里?
“太太,太太……”傅开媳妇跑了进来,竟忘了先通报。
巧月和傅修献在将军府死了,那边派人送了尸体回来。
“什么?”
孔氏变色,若是傅廷出事前出这样的事,孔氏会很高兴,现在……
巧月之前已经中毒傅君悦知道,他看了一眼,确认是毒发,再看了一下傅修献,傅君悦整个人僵住。
“娘,吩咐人守着月姨娘和修献,一动也不要动,我去将军府一趟。”
傅修献也是中毒身亡,他姑妈没有理由连傅修献一起毒杀。
傅君悦比孔氏想的更多,他敏感的觉察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见到傅雅秀时,傅君悦心中的不安加剧。才十几日不见,他的姑母风采尽失,一双眼睛飘忽无神,之前的精明和敏锐荡然无存,看起来竟似是一个失智的老妇。
“姑妈,修献的死是怎么回事?”傅君悦强自抑制住内心的不安,尽量使自己平静。
“不是我要杀他的,巧月在你爹下牢后竟然说要去跟将军说实话撇清自己,我只能给修献也下毒威胁她。”傅雅秀语无伦次道:“你爹只是下大牢,还没死呢,她就想跟傅家撇清了,就想去跟将军说实话了,我没有办法的……”
有什么在傅君悦脑中闪过,傅君悦想抓住,却又一片空茫。
“她想撇清,没那么容易,我怎么会让她跟将军说呢?可是,我杀了修献,杀了她,好像也没有捂住,将军好像知道了,君悦……你赶紧带着你娘逃走吧,将军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傅雅秀絮絮叨叨,越说越激动,语调尖厉高昂,双手死死地掐着傅君悦,尖利的指甲刺进傅君悦肉中竟是不觉……
傅君悦只觉眼前人影摇晃闪动,双腿麻麻的几乎站立不住。
他姑母毒杀巧月,并不是在为他娘根除后患者,而是要灭口。
他爹的下狱并不那么简单,因为他爹的入狱,巧月想与傅家撇清关系,于是要找尹茂山说什么实话,他姑母狗急跳墙,给亲侄子下毒逼巧月隐藏什么真相。
“姑妈,你不想给将军知道的,是什么?”傅君悦扶住傅雅秀的肩膀,紧紧地盯着她,想从那双已疯魔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尹茂山,哈哈……你想知道真相?你做梦?巧月死了,没有人知道真相了……不……还有我哥知道,不,我不能给他说出来……”傅雅秀洋洋自得的神情变得阴婺。
傅君悦手足冰凉,他姑妈不想给尹茂山知道的实话是什么?听她言语,竟是连他爹也想灭口。
眼前这人心里只有疯狂的癔想,她已陷入魔障中,意识到这一点,傅君悦猛力摔开傅雅秀的拉扯,一刻不停地离开了将军府。
“悦儿,怎么样?你姑妈说什么了吗?”孔氏见儿子回来,着急地问道。
“姑妈没说什么。”傅君悦按了按额头,觉得脑子一阵一阵抽疼,默想着刚刚姑母说的话,越想心越惊,似乎有一张网张开,牢牢地将傅家所有人困住,他觉得透不过气来。
院子里那两具尸体映入傅君悦的眼帘,刚才在将军府一闪而过的模模糊糊的不安又出现了。
“好像也没有捂住,将军好像知道了……”傅雅秀的话在傅君悦耳边回响。
这是一个圈套!傅雅秀要捂的是什么傅君悦不知道,他想到圈套二字,他姑母要杀人灭口,尹茂山借势嫁祸?对,就是借势嫁祸。他家里死了人,且是非正常死亡,若是官府查起来,傅家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他娘跟巧月不合之事很容易就查出来,巧月的死,他娘第一个会有嫌疑,而傅修献的死,则牵连到家产继承,他兄弟俩首当其冲。
事以至此,姑母已经疯了,这事不能捂,需得倒扣回去,方能保住一家老少。傅君悦抿唇,瞬间作了决定。
“傅叔,马上带人把月姨娘和修献的尸身送到并州府,就说月姨娘和修献之前是住在将军府的,今日不知为何被送了回来,好好的人去做客的,回来的却是两个死人了,求知府给咱家做主。”
“这?悦儿,这种说法就是与你姑父过不去,不可啊!”孔氏惊叫。
“就是,大少爷,姑爷在这并州城里一手遮天,知府怎么敢……那月姨娘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不若悄悄地将人埋了,将此事掩过。”傅开只差没说死得好死得妙了,巧月与傅修献死了,傅府清风来的一众下人乐得想放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