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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东瀛也早不是现在东瀛了。
更何况,那天晚上,那个忍者是先离开的,那个想非礼自己的人是后来被战天睿打跑的,跑的路线也是浴室,所以苏瑾肯定,这浴室一定有猫腻。
所以对于浴室,苏瑾与战天睿曾探察了一阵子,却一真未找到法门。
后来战天睿说,什么事要稳,不能求快,别的欲速则不达,而后他们俩就把这个浴室放下了。
这几天苏瑾若是闲了就会找一些关于东瀛忍术的书在看,在研究,所以,她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浴室的墙,所以才叫小茶调了那些东西抹上去。
看着看着,苏瑾眼睛都快瞪成逗鸡眼儿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随后揉揉眼睛,回了卧室。
不想小连惊慌的跑了进来,“世子妃出事了!”
小莲从来都是处惊不变的主,这会竟这般的慌张,可见事情有多严重。
“怎么了?”
“风将一身血的雨背了回来,在厢房。”
“怎么会这样?”苏瑾一边问一边抬脚走了出去。
世子院子里的厢房,一直住着苏瑾身边的几个亲信,因为苏瑾不愿意让人守夜,而这厢房离着主卧近,所以几个丫头就都住这边了。
为了风雨四人住着方便又不容易被别人发现,所以厢房里,特意收拾了一间房给四人。
四人都是君子,所以苏瑾不担心会发生什么。
“主母……”风一脸悲凄,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小茶在给雨包扎,主母请这边坐。”
风既是这样说,那也就是说她现在不易进去。
苏瑾坐了下来,“在哪里找到的?”“属下刚出王府就看到府里的马车驶了回来,属下跟回来,却看到陈管家将大框的海常果提了下来,看着他步履轻快,心里就有一种不安,又一直未见到雨,打了暗号也没有回,只好顺路向郊外行去,庄园的四周都没有,跟着感觉离开庄园向后山走去,不想看到河水中竟有丝丝的血迹,顺水而上,雨倒在河边,身受多处重伤,浑身是血……”
风说完捏紧了拳头。
这时小茶走了出来,脸色苍白,双目闪过阴狠。
“小茶,雨怎么样了?”
“主母……”小茶的嗓子突然哑了起来,可却是冷静的回道,“能做的都做了,若是他明天早上醒不来,这辈子也就醒不来了。”
“去叫你师父……”
“不用,我给他用的药都是师父配的。”
“我去看看他……”
“别,世子妃,等他好了再看……”小茶不让苏瑾进去。
“你再怪我?”苏瑾眯起了眼睛。
小茶单膝跪下,“主母,小茶不敢,小茶之所有不让您进去,是因为,雨的伤太吓人了,您还怀着孩子,看了会不舒服……”
“让开!”苏瑾声音抖的严厉起来。
小茶怔了一下,侧过了身子。
苏瑾大步走了进去。
床上,雨除了两只眼睛露在外面,其它的地方全都被白布包着。
苏瑾闭了下眼睛,以前对于陈尤只是怀疑,可是现在……
能将雨伤的这般重,那么你昨夜回到府中用老鼠送了信,再回去,想来也不难!
“世子妃,陈管家来送海棠果了……”
柳妈在外唤了一声。
苏瑾再次睁开眼,好好,陈尤,若真的是你,那就别怪我了……
大步离开,向偏厅走去。
走进来,就看到陈尤还是那般的样子,微弯着腰,一脸处惊不变的表情。
看到苏瑾走进来,陈尤道:“世子妃,昨天去了庄园天就晚了,所以这海棠果是今天早上摘的,还很新鲜,这些是洗好的,奴才给您送来了。”
看着一个个又大又红的海棠,苏瑾突然觉得这是陈尤给自己的讽刺,因为那每一个海棠都是红彤彤的那面向上,似乎被染了血一般……
“陈管家有心了,其实都是苏瑾嘴馋。”
“怀孕的女人,似乎都喜欢些新鲜的水果,咱们庄子里的海棠,今年丰收,奴才今天一早吩咐了管事,将海棠晒成干,待到冬天的时候,可以给世子妃熬水喝……”
“嗯,多谢陈管家,陈管家有心了。”
“那奴才告退!”陈尤没再多说什么,弯腰退了下去。
可苏瑾觉得他今天的话已经很多了,这陈尤从来说话都是既简单又精减的,不想他今天竟然说昨天到了那里天就晚了,又说吩咐了管事晒海棠干,呵呵,陈尤,你是在警告我吗?
端起托盘站了起来,突然苏瑾一阵眩晕,手里的托盘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满盘的海棠果,滚了一地,而苏瑾则向地面摔去,可是她却硬生生的咬破嘴唇,抓着那椅子又坐了回来。
“世子妃……”柳妈一声惊呼,从门口跑了过来。看着刚刚那一幕她的心都快从嗓子里冒出来了。
苏瑾摇摇头,“没事,不要声张!”
嘴上说的没事,可那眩晕的感觉却一点未减,反倒越来越重,苏瑾突然觉得哪里都在转,而且肚子隐隐的有些疼意……
苏瑾大惊,“柳妈,去叫小茶。”
柳妈哪里敢离开,正好春儿走了进来,看到此景,两步并一步跑进来,“柳妈,世子妃怎么了。”
“春儿,快去叫小茶。”
柳妈看着苏瑾额头上冒起的大颗汗珠子,心疼的不成样子,可却也知道,事情很不对。
春儿转身就跑,没一会小茶小莲就连几都一起跑了进来,小茶看着苏瑾的样子,伸手探上了脉,转而大惊失色,“小莲姐,快点叫师父,是‘绝情伤’,一刻不能耽误。”
“什么?”小莲的脸顿时一白,可却纵身一跃离开了屋子。
小茶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主母,先吃下这颗药,可以缓解一时,等师父来……”
小茶的话没有说完,苏瑾就张嘴含上了药丸,“先将我送到卧室,这里不方便,还有,这事先不要声张……”
几个奴才点头,风道,“主母失礼了。”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身子一闪,出了偏厅。
小茶看着一地的红海棠,怔了一下,伸手捡了起来,闻了又闻,好香啊,可除了一丝海棠的香气,竟然什么都没有?
可是,‘绝情伤’没有药引,又怎么会发作?
第218章
第218章
幽冥宫中,战天睿与他师父白宗旭正在探讨分析着当下的局势,突然浑身经luan,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舒殢殩獍
一边的幽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我没事,就是心晃的狠,好像要出事……瑾儿……”
说完,战天睿哪里还顾上白宗旭,身形一闪就出了幽冥宫,幽紧随其后,不想两人刚出来,就看到那连续不断而发出来的五次信号嬖!
战天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身后的幽也同样正了脸色,可是他脑子还没有像战天睿那般发晕,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在踏入梁王府的时候,抓住了战天睿,在他的脸上,贴了一张皮!
小莲听到小茶那句“绝情伤”身子都跟着哆嗦了。
出了屋,向天空中一连打了五个信号出去,所以当看到那人影一闪进到屋子里的人的时候,她的心,瞬间落地了。主子,您来了,主母一定无事老。
而紧随那人身后的则是一脸花白的幽护法,小莲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看样子,这幽护法是玩命一样紧随那人而来的了!
看着那瞬间闪进屋里的两人,小莲对天祈祷,老天保佑主子主母吧!
“绝情伤”——绝情也是伤。
这个毒一开始是从江湖中流传出来的,传说江湖上曾经有一对恩爱的夫妻,可是夫妻两人的绝色容颜遭太多人的爱慕,引来当时魔教教主对女子的垂涎,为了得到此女子不惜在这她的身上下了剧毒,而解药,则是那丈夫服下另一种毒,一种绝情绝爱的毒。
可是,既是相爱,又怎么可能绝情绝爱,在忍受着那万蚁钻心的疼痛后,最后却仍是死在了那个恶人的面前。
可那妻子又怎能独活,你做不到绝情绝爱,我亦做不到,哪怕被人强占,心却在自己爱人的身上,最后刺死那个恶人,而她自己则死在丈夫坟头。
所以那个毒药最后被世人称之“绝情伤”,哪怕绝情也是一身伤。
据说此药无解!
小莲微促了眉头,不会无解,主子那一身的剧毒人人都到无解,可不也一样因祸得福了吗?
所以上天一定不会看着主子与主母天人永隔。
看到出现在屋里的两人,苏瑾怔了一下,自然对着战天睿就有一种浓浓的爱意涌现,“你怎么来了?”
可话才说完,心头如万蚁啃食,疼痛难忍,额头上的汗珠一串串落下。
战天睿急忙将她抱入怀中,“瑾儿……”
“师父那是‘绝情伤’!”小茶说完,眼中现出泪意。
“什么……”
幽哪里还有一丝镇定,管他什么男女授授不亲的,抓过苏瑾的手探上了脉……
放下手腕,连想都没有多想,伸手将苏瑾从战天睿的怀中扯出来,塞进小茶的怀中,一边拉着战天睿就将他甩出了门外关上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小茶,将‘绝情伤’说给主母听……”
话还未说完,那道阻隔了战天睿的门,“砰”的一下粉身碎骨,一脸煞气的战天睿双目狠狠的盯着幽,似乎想将他碎尸万断,可他现在要做的却是想将苏瑾抱入怀中……
不想,幽的一句话,让战天睿生生忍下脚步。
“惹主子想主母痛死,大可上前,因为主母中的是‘绝情伤’!”
战天睿的脚步转了方向,一把抓住了幽的脖领子,“此话当真?”
“……”幽未做声,只是看着他点点头。
战天睿抓着幽脖下衣服的手背青筋条条,一一鼓起,双目中渐渐的现出红光。
幽见此大惊,这可是走火入魔的预兆,伸手拨开战天睿的手,“主子莫怕,虽然世人道‘绝情伤’无解,可是那是因为解药中的一味九尾断魂草难寻,可是,主子,您难道忘了,您身中奇毒冰火蟾蜍都解了,所以这个小小的‘绝情伤’当然不在话下……”
“那东西前些日子我送给三舅母了!”
战天睿哑着嗓子回道。
幽咽了唾沫,他能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且他有一种想要抓狂的感觉。
伸出两手抓上头发,“不要急不要急,我再想一想,再想一想,那九尾断魂草古书上怎么写的……”
不待幽想明白,那边小茶已经将“绝情伤”是什么告诉了苏瑾。
苏瑾心下苦笑,绝情绝爱,如果没有遇上战天睿,她重生后还真的是绝情绝爱,可是遇上了,她怎么能做到?
不想还好,这一想,心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主母,不能想,不要想了……”
苏瑾笑出了眼泪,嘴角含着一丝血丝,那是她咬乱嘴唇而至。
“幽,孩子会不会有事?”
此时,苏瑾最为担心的则是腹中的胎儿,前世,她的孩子被苏琪与莫俊驰硬生生的从她腹中踢了下去,这一世,她对腹中的孩子犹为的期待。
她不想腹中的胎儿再有什么不测。
“主母放心,小茶刚给您服下的丹药可以很好的保护胎儿,只是,您若不控制一下自己,那丹药很快就会毫无价值!”
“呵呵,呵呵……哈哈……”苏瑾扬头大笑,硬生生的将泪水逼回了眼中,想要我死,我偏要活着,想要我绝情绝爱,我偏要好好的爱,战天戬,我不会放过你,不会不会不会!
“相公,你先回去,若想着咱们孩子完好无损,回去吧。”
苏瑾的话,突然冷冰冰的。
战天睿的心犹如被人生生的挖下一般,双目通红通红的,“瑾儿在没有找到解药的这段时间,我不会出现,但是,请相信我,我定不会辜负了你。”
说完,战天睿转身大步离开。
可心却在滴血,他说过,他的双腿站立起来,他便要带着苏瑾站在大禹的最高处,他说过,这一生,他定要护她一生周全,可是现在他带她了她什么?
“绝情伤”,绝情也是伤,自己与她还未绝情,便已开始伤了吗?
看着战天睿那寂寥的身影,幽看了看苏瑾,“切记,匆动情。我会快些找出解药,先离开了。”
苏瑾点点头,摆了摆手,让小茶也退了出去。小茶叹口气,跟在幽的身后,出了卧室,“师父,是小茶没用!”
幽悠悠一叹,“今天主母都见过什么人?”
一抬头,发现那大步离开的男人竟然就站在外间。
听到幽问着小茶,他也跟了过来。
小茶俯了身子,随后眉头轻轻的皱起,开始回想,“早上的时候,战天戬来过,送了个礼盒,是些婴孩儿的衣服饰品,后来我跟着主母去了秋氏的院子,回来后,一直到主母毒发,见到的人是陈管家……”
幽转头去看战天睿,战天睿道:“将战天戬送来的东西拿过来……”
小茶立马走到一边,将几个盒子拿过来。
一一打开,里面全是斩新的小衣。
一个盒子里的衣物是散开的,其它的衣服都是叠的整整齐齐。
战天睿看着那散开的衣服问道,“谁打开的?”
“是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