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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娘亲她爱的太过卑微,不能怪她!”
“是啊……”
苏瑾挽上她的胳膊,“母妃,咱们看戏去!”
说完,眯着眼睛一笑,廖纯萱则摇了摇头,伸手点上她的小脑袋,“我是看出来了,你啊,是所有人中,最快乐的一个!”
“呵呵,当然了,我爱的人都在身边,都得到了幸福,我怎么会不快乐!嘘——”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前院苏瑾的书房外。
而里面,两父子正吵的不可开交!
“小子,你就不能替老子想一想,老子容易吗,老子再不努力努力,土都埋半截了!”这是战清城的声音,虽然强势,可细听之下却还有一点哀求。
“哼,你怎么不替我想一想,我受了十来年的罪,好不容易身体好了,想多陪陪我媳妇怎么了?你连商量都没有直接把我卖了,还想让我回府,不去!”战天睿的声音。
“你,你个臭小子,你当我稀罕你回府,要不是怕你母妃伤心,我才懒得理你!”
“那好啊,你走你走……”
“你你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得,战清城妥协了!
“我要怎么样?你自己不明白啊,你以为,你说辞官就辞,然后那狐狸立马放人,他打的主意你不清楚?你让我入朝,行,可是你也不想一想,那百万大军一担闹僵起来,谁能震得住!我吗?我吗?”
战清城确实没想那么多,他只想回家抱媳妇了!
“我说爹啊,你也老大不小了,那淳于子轩心中的小计量你就没看清楚?”
战天睿一幅说教的样子。
“爹啊,那小子那么痛快的应下就是知道,你早晚还得回去的,所以啊,他干嘛不白得我一个人才,你不找到真正的接/班人,你就别想真的辞官啦!”战天睿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起,甚是瞧不起他爹!
战清城的脸黑了红,红了绿,绿了青的跟开染房似的,被儿子训,这感觉,真不爽!
大手一拍,“小子,我是你老子,你给我注意点,不然老子军法侍候!”
“哦哦,你这意思是你要回去了!”
战天睿不是有多想帮淳于子轩那只狐狸,他只是不想看到他爹太过春风得意,所以是硬将战清城再次送回了朝堂!
廖纯萱与苏瑾走进来,这父子俩也就不吵了,彼此在那里干瞪眼。
“行了行了,多大个事啊,阿城,明儿你就上朝吧!轩儿刚登基不久,时局也不算稳妥,你还真的不能就这么扔下了!”廖纯萱一边说一边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握上了他的手。
战清城这才舒服一些,再次瞪了眼战天睿,“小子如你的愿,你爹明儿就继续上朝!不过,你呢,呵呵……”
战清城笑了两笑,那笑让苏瑾看了都觉得后背起了层层鸡皮!
战天睿瞬间眯起了眼睛。
坏了,他是大将军,统领百万大军,自己只是这百万大宫中的一员,说穿了,他爹要是给他穿个小鞋什么的……
于是战天睿挠了挠头,不过,谁怕谁啊,那么多的苦都受了,还差他爹的那点计量!
于是,战天睿从此就生活在了真正的水深火热之中!
这一日战天睿轮休,带着苏瑾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聚福楼,也是当日苏瑾想随手抓一个男人那地儿!
没有别的事,因为他师父想要带着师娘回崖底了!
所以临别的时候,想见一见战天睿的这个媳妇!
苏瑾突然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即便是当日她见到梁王也并不紧张,可是此时,她就怕哪里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毕竟这师父可以说是战天睿的再生父母!
到了预定的包间,白宗旭老俩口还未到,苏瑾心下松了一口气。
“媳妇,不要紧张,我师父师娘都是极好的人呢,你知道吗,肖翼他娘就是师娘的妹妹,所以你真的不用害怕,来咱们点些菜。”
战天睿看着苏瑾这般小模样笑了又笑,当日她都可以在自己的身上下狠手,却不想此时也有她怕的人。
“我,我不怕,我不是担心吗?”要知道怕与担心可是不一样的意思。
可是说完,倒是低头看起了菜单,反倒将注意力给转移了一些。
苏瑾点了六个菜,都是易消化,又不油腻,而且又松软可口的菜,又是浑素搭配完好的。
只不过,当白宗旭老俩口到的时候,身边还跟了一个小孩子。
战天睿掩了下嘴,先是将苏瑾介绍了二老。
苏瑾不失礼数的见了好,又请二老入座后,那边战天睿才拉过虎子,“过来,见过你师娘!”
那小虎子,眼睛一转,跪下就磕起了头。
苏瑾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可是看着这虎头虎脑的小子,心下莫名的就有些喜欢,而且这头也磕了,她当然不能说什么别的,急忙将虎子拉了起来,好在身上还有一块玉佩,急忙拿了下来,给虎子挂在腰上,“师娘的见面礼,既然是师公带你来的,师娘相信你定有过人之才,好好与你师父学习,若是想娘了,就到府里来,师娘给你做好吃的。”
那小虎子咧嘴一笑,还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师娘,虎子会很用心学的。”
一边的白宗旭则满意的笑了笑,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放心了。
当菜上来,白宗旭看了下他的妻子,就在白夫人的眼中看到了几许赞许。
若是连他娘子都可以称赞的人,那么人品绝对的没有问题了。
于是那一直未说话的白宗旭,才对着苏瑾开口说起了话,苏瑾的心这才落了地。
一顿饭后,白宗旭夫妻两个也没有再回幽冥宫,而是直接回了崖底,说好了,等着肖翼成亲再回来,可是临走的时候倒是告诉了战天睿,虎子姓张,要他给取个名子。
战天睿想了想,那好吧,就叫张翼虎了!
然后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莫俊驰被坐实了谋反的罪证,被处斩。家眷被发配到了边疆。而牢里的战天戬,在那日听了战清誉的话后就逞现了半疯的状态,战清城微叹一口气,算了,关在牢里,养着吧!
而齐雅蕊,战天睿并未杀死她,死对一个做恶之人来说是一种解脱,而想要惩罚,莫过于生不如死!
当年齐雅蕊的手脚筋则是被齐啸天挑断的,而现在,战天睿觉得那四肢比较碍事,直接垛去了省事,不想她却想要自尽,最后又拔去了舌头,将她装在一个罐子里,让她天天看着花木清如沐春风,看着大齐蒸蒸日上!
这一日,侯府里突然传来了哭声,侯夫人和顺公主殁!当将淳于惜的名子刻在墓碑上,立在苏家主坟的时候,苏瑾的心,莫名的酸了。
虽然这棺里是空的,但是,想他苏秀廉的一生,苏瑾真心替他不值,亲娘的暗害,爱人的背叛,即便是到死,他都是死不瞑目的!
摸了摸碑上的名子,苏瑾心中说道,但愿来世,你擦亮眼睛吧,但愿来世,你别再做齐老夫人的儿子!
……
花木清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眼里是满满的欣慰!
这一生,他唯一的牵挂就在眼前,摸着她的手,摸着她的眼,花木清觉得这一生所受的苦值了!
慢慢的淳于惜的手指动了动,眼睛睁开,入眼的则是相思十几载人男人,她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木清,这一生我再也不会放手!”
“嗯,惜儿,我们再也不分开!”
紧紧的搂住怀中的佳人,花木清心下满足!
“惜儿,你可愿与我共渡余生?”花木清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的将军,蒙你不弃,妾身永不相离!”淳于惜眨着眨眼,一脸的促狭笑意,可是心,也微微的疼着为着这一刻,他们都负出了太多太多!
“恭喜娘,恭喜爹!”可就有那不长眼色的,苏瑾拉着战天睿就那么的闯了进来,把个淳于惜臊的脸通红,急忙放开了花木清。
这才看清楚,两人的身后,还有他人,正是战清城夫妻。
战清城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就说,他看着苏瑾像一个人,原来竟是这个男人!
花木清感受到来自战清城探究的目光,站起身来,礼了一礼,“木清见过王爷!”
都是同朝为官的,又怎么可能不识得,更何况,当年的花木清却是替他出征!
“木清,你活着就好!”只是可惜,战清城的话说的有点酸溜溜的。
廖纯萱,暗自咬牙,伸手毫不客气的拧上了他的腰,倒是大大方方的对着花木清一礼,“将军,迟来的道歉,我为二十年前的事道歉,请你原谅!”
这到轮到花木清不自然的,“哪里哪里,一切都过去了!”
苏瑾听后立马拍手说道,“娘,爹,择日不如撞日,不若你们成亲吧!”
这话倒解了四个长辈的尴尬。
可这话,倒让淳于惜怔了一下,她拿什么身份嫁于花木清?
虽然她服了苏瑾送的那药丸,然后知道那是假死药,可是,她用什么身份呢?
苏瑾当然了解自己的娘,变戏法一样拿了一份文书出来,递给了淳于惜,上面是一个新身份证明,只是,淳于惜变成了于惜!
花木清看着苏瑾,伸手拍拍她,“爹爹谢谢你,好好保重身子,多加注意,别太贪玩了。”
苏瑾吐了吐舌头,“那,我的姓氏不改了,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爹爹谢谢他,曾给你们娘俩一个栖身之处,哪怕那不是他的本意,爹爹也谢谢他!”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苏瑾的话才落下,门口走进一个人,“哎哟,有喜事怎么可以落下我,要知道我也有功劳的呢,是不是?”宇文麟,没个站像的立于门边,可是,你若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黯然。
“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快,来给我们这些人把把脉……”战天睿伸手一扯,就将他扯进了屋里,扔到了床边,第一个把脉的,则是淳于惜。
“身体很好,若将军再努力些,生两三个宝宝不成问题!”宇文麟那口没遮拦的话,让两人都羞红了脸。哪一个也不敢接口。
宇文麟起来,再给战清城夫妻把了脉,王爷身体里无余毒,很好很好。
到了廖纯萱这里,宇文麟,先是惊讶,随后看了看战天睿,又看了看苏瑾,一脸的幸灾乐祸。
战天睿挑眉,“你小子有话直说,弄那眼神做甚?”
“嘿嘿,恭喜王父贺喜王爷,王妃怀孕了!”
宇文麟说完话,直接闪身跳到了苏瑾的身后。
他的话就像一个炸弹,炸的屋里的人,外焦里嫩的,而那战清城,直接晕了过去,乐的!
而廖纯萱彻底石化,好久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老树开花,这这这,她怎么有脸见人!
宇文麟最后探上苏瑾的脉,同样先是惊讶而后又看了看战天睿,战天睿却因着刚刚他的那话,脑子还有些发晕,话说,他之前乱讲的话成真了?他爹娘真的会给他填个弟弟或者妹妹?
而这个时候又看到宇文麟的目光,他自己开口了,“我媳妇说肚子里有两个宝宝,只是要你给我确实一下。”
木纳的脸,没什么表情,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
宇文麟听完后,嘿嘿一笑,才说道:“两个?不错,两个是一定的了,只是,你们少算了一个,其实是三个才对!”
战天睿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这回直接翻了翻白眼,“咚”的一声倒了下去,正好压在了他爹的身上,倒是把王爷压醒了!
“媳妇媳妇,咱们回家啊,小心着,小心着……”
那战清城跳起来,把他儿子往一边一扔,贼狗腿的扶住了廖纯萱,离开这屋子,走了!
而这屋里最为清醒的要属花木清了,将苏瑾扶着坐到淳于惜的身边,去倒了杯水给他女儿,苏瑾则傻掉了,她知道是两个孩子,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是三个啊!
老天爷啊您还真是代我不薄!
最后花木清将战天睿弄醒,那战天睿醒来也没比他爹好在哪里,大手一捞直接将媳妇抱在怀里,另外对着宇文麟,就是一脚,“从今儿起,你住在王府!”
……
新年的鞭炮声在夜里响起,梁王府迎来几十年难得的温馨。
廖纯萱因着孕吐,有些消瘦下去,而苏瑾则因着快要临盆,而做生产的准备。
饭桌上,战清城看着汪姨奶奶,随后拿出了一道圣旨,这是当日他求来的,可却没有好机会宣读,而在这新年中,四十多岁的梁王认了他的生母,那汪氏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拥着战清城,将几十年的委屈一股恼的哭了出来。
将汪氏的名子录了碟册,放入了家庙。齐乐融融的梁王府,迎来了一件又一件的喜事,而战天睿因为表现良好,淳于子轩破例的升了他一级,到了从四品。可是,他却知道,那淳于子轩就是逗着他玩,估计要他熬到一品大将军,哼哼,至少也要十年!
还真别说,这话让他估摸对了!
十年后
苏瑾挺着肚子伸手摸着战天睿的战袍,“相公,此次出海非常危险,虽然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是你仍要记着,咱们要活着,打不过咱就跑,管他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命没了,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