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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抢走我?他眼中的真挚情意让我一阵恍惚,忽然有种感觉,候爷回府、皇帝赐婚,这一切正告诉我们,我跟他之间的未来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桃花……相信我,相信我!”他浑浊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被他紧握的双肩已有些生疼,对向他因充血而红得发亮双瞳,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夜凌,夜凌……”静默间宁心郡主略带醉意的声音传来,我心中有气,甩开了段夜凌紧握在我双肩上的手,他拦住了我,不让走,我气急,把心一横,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好疼……”段夜凌咝叫出声,掀起袖管,臂上留下一排显而易见的牙齿印,我心疼,放软了口气,检查着他的伤口。
凑近看,段夜凌臂上除了那排牙齿印还有已经结疤了的抓痕,我木然,思绪回到了那个偶遇原世子的夜晚。
“你胆子不小,见到本世子竟敢不行礼?”
“你……你怎么会看见我?我……我其实看不见你……”
“我为何看不见你?你又怎会看不见我?陪本世子练剑!”
“当然……你若想冒着被本世子放血之险,大可以走。”
我发狂般的检查着段夜凌双臂上的抓痕,他左右臂上所留下的印记正是我留下的指印,我震惊退步,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来,森冷得叫我心颤。
“小屁孩……你,你可知道,你跟原世子真的长得很相似……”我小心说着,注意着段夜凌的神色变化。
“你也知道天凌哥?”段夜凌抬眼看我,紫瞳一亮,稍后有迅速黯淡下来,“天凌哥不在了,他早便不在了。”他话语里透着难掩的悲伤。
“我,我前些日子有见到他……”为了证明自己心中所想,我编故事,尝试着套他的话。
“府上很多人都说夜里看见天凌哥在南房练剑,为何我总是看不见?”他懊恼,眉心紧蹙。
“告诉我,四天前的夜晚你在哪里?”我紧拽着他的双手,对原世子的事心里已经有底了。
138 最大的眷顾
“四天前的夜晚……”段夜凌摸摸后脑,认真的回想着,“那日练兵回来,在书房习字,后来睡着了。”我看着他如紫水晶般璀璨的眼瞳,清澈得毫无杂质,他果然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何事!
“为何……你的天凌不会弱视,你却……”我的声线止不住颤抖,看着段夜凌那困惑的脸,难过超乎了恐惧。
“开门,夜凌,快开门!”门外,宁心郡主不断的敲打着木门,我心烦至极,恨不得开门出去把她的嘴给封起来。
“父侯说我是天生的弱视,我也觉得奇怪,天凌哥为何不会?”他前半句似回话,后半句似自言自语,我的心跳顿停了几秒,段夜凌有弱视我早便知道的,段天凌没有弱视也是我亲眼所见,而小屁孩手上的抓痕确确实实是我留下的。
“再不开门,我要叫了!”宁心郡主似笑似恼的声音再次传来,“来人啊!有刺客……”她开始在门外大声呼救,我眉心一皱,怕因她的吵闹惹出事情,忙上前去开门。
“啪!”门刚开,火辣的一掌迎上了我的面颊,我脸上似火烧般滚烫,耳边嗡嗡作响。
“你凭什么?凭什么跟我抢?”她半是清醒半是醉的朝我嚷着,举起的手欲落被我一把拦下,她想用另一只手来打我,一抹白影掠过,那颀长的手扣住了宁心郡主的咽喉,只听身后传来“嗖”的一声,碎石是段夜凌所发,宁心郡主当即昏死过去。
“怎样?让我看看……”秋月白松开紧口在宁心郡主颈项上的手,指腹轻轻在我的面颊上触抚,细细检查着,“肿了。”他语音一冷,指间银针一现,欲发针却被段夜凌堪堪拦下。
“若她在段家出事,皇帝必会追究。”段夜凌淡眼扫过昏迷中的宁心郡主,眼中有怒,“怎样,还疼不疼?”他续而转身向我,托起我的腮边细细观看,“往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这便是当你偏房的待遇!”我拍开他触在我脸上的手,暗下决心,他日定要给宁心郡主一个回礼!
“若有第二次,我要了她这双手。”秋月白的指腹在我滚烫的面颊上轻轻滑落,幽幽发话。
“不必劳烦月白哥,我自会处理她。”段夜凌袖下的手扣上我的柔荑,我微微一滞,另一只手被秋月白紧紧握着。
“这桩婚事有待考虑。”秋月白接下他的话,握着我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拉着我向他的身边靠拢,段夜凌神色一凛,眼底闪过绝对的怒意,紧扣着我的手牢牢不放。
“我找唐先生要药粉去,你早些歇息。”我挣脱他的手,站到秋月白的身后,“走吧!”
秋月白将我带到东厢,但身后那炽热的目光叫我心生不安。
“你知道的,你明知道段夜凌是两面人对不?”我问的直接,那夜是秋月白救了我,他定知道些什么!
“当年他练易心经心脉受损,保下了性命已是上苍对他最大的眷顾。”秋月白轻轻说道,不痛不痒的一句让我心寒。
139 月儿?
“易心经?”好熟悉的名字!
“武林第一绝学,据说能够扭转乾坤,混沌天地。”秋月白幽幽说着,眉宇间卷着深思,“此经分阴阳二书,若不能集齐二书并练会导致心脉受损,甚至惑乱心智,而段家只得到了上书,属阴。”
“段夜凌因练此经才导致心脉受损导致双重人格?!”我紧拽着秋月白的衣袖,“可有救治之法?”候爷为了成就霸业竟让自己的儿子冒险练这种阴邪之功,要知道双重人格的危害有多大,段夜凌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另一个人格的存在,而那暴戾的黑骑士则是他阴暗的一面,随时有可能出来害人。
秋月白微微一滞,眼波流转间,似已明白了我话中之意,“段夜凌十年前便开始练易心经,段夜凌悟性高,能够综合易心经的优势与缺点,以至做到相辅相成,本已经练到第四层,眼看便要突破进入上书的总结,很可惜,在最后时刻接到了段天凌病逝的消息,以至心脉受损,险些走火入魔。”
原来,儿时的段夜凌很懦弱,段天凌则冷酷暴戾,他始终保护着这内向懦弱的弟弟,段天凌的病其实只是因受刺客的飞镖所伤而身中剧毒落下的病根,段家虽寻遍了天下名医却找不到能够为段天凌解毒的良人,最终段天凌只有面对毒发的现实。
显然,段夜凌潜意识中接受不了段天凌逝世的事实,才会导致段天凌活在段夜凌潜意识里,让他成为双面人,也就是说当第一人格不知道第二个人格的存在,但当第一个人格出现危险或发生重大事件时,第个二人格便会出现。
我细算第一次碰见“段天凌”与第二次碰见他的时间,相隔约有一个多月,以此来断定,段夜凌第二人格出现的频率颇高,我不禁担忧起来,这样发展下去,“段天凌”的存在犹如段夜凌体内的一颗定时炸弹。
凉月二十八,朝廷的队伍将段慕靑迎娶入宫,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皇帝赐青媛殿一座。
段家大摆酒席,摆宴三日,宴请朝臣、富商及奇人侠士,三天下来,家仆家婢们已累得不行,段文常嫁个女儿累垮了我们这帮下人。
仲秋初三的傍晚,终于结束了这场喜宴。
晚饭后,我坐在院中发呆,想着段夜凌的种种,还有双娶之事,心莫名的烦躁,突然有股想离开段家的冲动。
“是否又犯病了?为何脸色这般的差?”浑厚的男声飘进我的耳内,来人是段文常,我心中一颤,第一反应是巡视周围,而此时院中除了我跟他别无他人。
“候爷。”我起身朝他行礼,正弯腰欠身却被他搀扶起来,“月儿无须多礼。”
“月儿?”我微微一滞,往后挪步挣脱了他搀扶着我的手,他有些意外,脸上依然带着亲和的笑。
“月儿都忘了吗?”段文常走近我,直视我的目光半是迷离半是醉,我心中惶恐,不祥之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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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你是本候的女人
“桃花不明白候爷话中之意……”我频频退步,直到无路可退。
“你是蔓儿,从今开始忘了桃花这个名字。”段文常猛然抓住我的手腕,如炬眸光逼近我,眼底深处带起了无尽怒意。
我望着这变脸比翻书还要快的男人,心已慌乱,那被抓得生疼的手无力反抗,“候爷请自重!”
“你是本候的女人,本候何需自重?”他咬字而言,淡漠的语气隐着滔天怒火,我惊惶失色,如遭雷劈的怔住在当场,我怎么会?怎么会是段文常的女人?!
“心月……”段文常加重手劲,一个回拉将我扣进他的怀内,“心月,本候说过不会亏待你,段家绝不会亏待你……”他喃喃的说着,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惶恐至极,竭力的挣扎着,“候爷,我将是夜凌的妻子,这门亲事也是候爷亲自点头的……”段文常跟“我”的关系果然非比寻常,我看着这个强抱着我的男人,以他的年龄可以当我老爸,然而他此刻却想……
“夜凌的妻子是宁心,他的偏房是西厢的婢女桃花,蔓儿是本候的女人,你永远都是本候的女人!”他不理我的挣扎,勒着我的腰身将我禁锢于他的怀中,唇在我的面颊点落,我浑身不停的哆嗦,意识一片空白。
“记住,你永远都不可能是夜凌的妻子,不可能……”略带沉声的话伴随着阵阵喘息一遍遍的拂过,我忽地想起了段夜凌那夜说的话“我要你,必须在别人夺走你之前得到你!”他所指的别人正是段文常!
“候爷,别这样,候爷……”我尽可能的避开他的亲吻,但被扣押在他怀中的身子渐渐无力,他环锢在我腰身上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怎么可以背着本候爱上别人?”质问的语调中隐着即将降临的暴怒,“怎么可以是夜凌?!”说到“夜凌”二字他的声音更冷了,在我腰间游离的手开始撕扯着我单薄的衣衫。
“我不是心月,我不是……”这一刻,我恨透了阿史那心月这个名字,也恨透了我这张绝色的脸!
“你是本候的女人,一个让本候魂牵梦绕的女人!”他再次重申,我的衣襟被扯得松散,他吻着我半裸的肩膀,越发沉迷眼里,那强忍的欲望如火喷射,我全身颤栗,心中恐惧如海浪翻滚,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我闭上眼,一颗泪沿着眼角落下。
“候爷……”我开始撕咬着他的手臂,踢打着他的身子,他任由我胡乱撕咬与踢打就是不愿放手。
“即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咬字而言,恨恨的看着他,“永远都得不到!”他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眼中满满的欲火化为怒色。
“着火了,南房着火了!”一阵骚乱打断了我与他的对峙,他松开了手迷离的眼渐渐清醒,脱下外披给我包裹身子,随之将我送了南房院外,我缩在角落处,看着来往的救火人群,止不住啜泣。
“走!”一个声音传来,我被带着跃出了南房。
141 阿史那其其格+上架感言
“小白……”我扑进秋月白的怀中,失声大哭,他轻抚着我的鬓发,一手在我的背上安慰的拍打着,“有我在,不怕。”
“带我离开段家,我要离开段家……”我含糊不清的说着,泪如泉涌泛滥成灾。
“待过了十六,我带蔓儿离开……”秋月白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指腹轻轻拭去我眼睑的泪痕,“在寒月轩,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
“为何要等过了十六?我要走,今日就要走!”我哭吼着,泪不止,滂沱而下。
“若在这之前走,你会后悔的……”他轻轻说着,淡淡的香味在我周围飘起,我意识飘散,觉得疲困难耐,最终沉沉睡去。
“主上将你赏给了本侯,你只要乖巧听话本候定会善待于你。”
“候爷如何善待于我?休了你的正房,把我扶正吗?!”
“哦?你野心不小。”
“若是候爷允了,我便从了你。”
“如你所愿又如何,不过……你得先让本候尝尝味儿。”迷糊中,我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忽地间段文常清俊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越发放大。
“候爷,不要……”我猛然睁开眼睛,发现那在我脸上流离的正是秋月白的指腹,他轻触着我滚烫的面颊,生凝在唇边的笑有些苦涩,“原来蔓儿不仅爱说梦话,还总踢被子……”指腹流离而下,我的发丝在他五指间流泻。
我干咳几声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还好他看不见,不然咱流口水的熊样也会被发现。
——分——割——线——
南房着火并非意外,但却不是小白的功劳,这场火出自谁之手,相信段文常比我们更清楚。
我被带进了东厢,住在小白的寒月轩里,躺的是小白的床,盖的是他的被子,这是秋月白的意思,我的胃病再犯,他说不放心,所以在我的肠胃恢复正常时必须与他“同房”,于是他打地铺我睡床上,我知道,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