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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你没有MM的么?那让我鉴定一下你到底有没有MM。”说话间,她的魔掌已经伸向海棠胸前的山坡。
“啊,不要啊,公子不要!啊!”
海棠故意叫得特别的大声,笑得特别的让人浮想联翩,语嫣瞬间炸毛,她根本就连某人的衣边都没捞到。
任她左闪右躲,语嫣也紧追不放,今天一定要“扑倒”才行。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筋疲力尽之前,语嫣终于逮着机会,猛的一跃,整个人撞在海棠身上,失去重心,幸好这会儿,她们正追到床边,两个人直直的摔到床上,发出一声惊天巨响。
阿梨刚接到沐非,两个人正在上楼,听到响动,相视一眼,立刻飞身直冲进房间,“公子!”
大门打开,他们立刻僵在原地,眼前是这样的场景,他们的公子背对着他们,骑在海棠身上,两个人都是衣裳不整,床帏都被扯掉了半面,虽然现在两人已经噤声,但仍然能让人想象出方才的画面有多香艳刺激。
“还没看够么?出去!”语嫣没带面具,僵直了身子,半点不敢动弹,她的真实身份,沐非还不知道,也不敢让他知道。
看着沐非疲惫的脸上写着心痛和僵硬,阿梨连忙拖着他退了出去,“我先带你去看看房间!”
警报解除,但也兴趣全无了。
语嫣咚的倒在床上,拍着胸口,“妈呀,吓死我了!”
海棠坐起来整理着衣裳,调笑的看她,“其实,我看人家沐非挺好的,你一声令下,人家立刻星夜兼程的赶过来,比那个萧天逸不知道好多少倍!”
“去你的,你喜欢?给你啊。”语嫣嗔了她一眼,推开落下的帷帐,站了起来。
“我倒是想,可人家心里、眼里,连梦里都只有公子——!”海棠故意将那两个字拖得老长,下一秒语嫣的面具直飞她的脑门。
海棠一抖袖,轻松接了下来,“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杀人灭口,再练两年吧!”
语嫣霍霍的走过去,夺了面具,悻悻地说,“早晚有一天,废了你这毒舌!”
海棠得意的吐了吐舌头,两个人都笑了起来,那时谁也不曾想到,这话一语成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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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非参加公子!”一身素净的白衣,配着月白色的天蚕丝面罩,许久不见的月潇,让他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坐吧!”月潇淡淡一笑,款款落座。正如海棠所说,沐非是个不错的人,无论是外形还是气度,都不输给萧天逸,可认识沐非三年,却从没有半点心思。就像以前的楼语嫣,认识沐非四年,心中也只有楚玄灵。
“不知公子这次找属下有何事?”他的声音浑厚,带着期许。接到消息,他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终于又可以守在他身边了。
“我的嗓子,你也知道,日前亚元良药拜访,说能治好我的病,我决定前往突犹一趟。”语嫣尽量长话短说,每次和沐非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觉得特别有压力,这种时候,她真是佩服楼语嫣本人的冷敛,相识四年,沐非都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可是需要属,沐非陪同?”他的心隐隐有些激动,更多的都是期待,能跟他在一起多一秒,都是幸福。
“不,我和萧天逸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而且此刻若是前往突犹,势必会想起多方注意。所以,我希望你能扮成我的样子,在这里替我处理事务。”明知道他会失望,可有些话还是必须要说,“这里的一切都劳烦你帮我照顾着,我相信你不会拒绝的吧?”
决不能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但凭公子吩咐。”沐非的声音弱下去,他以为是相聚,原来是离别,“何时出发?”
“明天一早就走,你先下去准备,萧天逸明天就回过来。我会带阿梨走,海棠留下来帮你,有什么事情,你们商量着办!”
“是。”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公子永远都有着自己的计划,而他除了配合,别无选择。
“我是不是特别残忍?”看着沐非失望离开,语嫣又有些于心不忍,他的落寞那么明显,他守着这个人七年,除了被呼来唤去,一无所有。
“是。”海棠反正是也毒舌惯了,答得半点犹豫也没有,“我打赌,你跟着他,比守着萧天逸幸福一万倍。”
语嫣淡淡的摇头,“你不会懂的,他压抑七年,如果我现在告诉他我的身份,他会疯掉,而且也绝对不能接受!”
当一个人坚持的理想被现实击溃的时候,他输掉的是一整个世界。
看着海棠错愕,语嫣唇角一弯,笑了,“不信?你明天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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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时分,棠梨阁的后院门口就已经备下了马车,在沐非灼灼的目光中,阿梨扶着月潇款款而来。
看着面罩下他扬起的嘴角,沐非失落的心情勉强有几分安慰,他们本就是不可交的两条线,只要能看着他过得好,那就够了。
“明天萧天逸问起你的嗓子,你就告诉他,是良药治好,剩下的海棠能修饰好。”语嫣回眸,海棠才别扭的靠过来,语嫣将他们的手握在一起,“这里就拜托你们了!”
“公子保重,早去早回!”
看着他们手拉着手,异口同声的讲出这句话,月潇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海棠也觉出异样,当即嫌恶的丢开沐非的手,嗔了罪魁祸首一眼,她海棠姐姐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
沐非也明白过来,瞬间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月潇。虽然是公子将他们的手放在一起,虽然他对招蜂引蝶的海棠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他不该和她在同一个时间,说一模一样的话。
月潇为做任何停留,翻身上了马车。追着马车跑了好一段,沐非才停下来:公子,保重!
透过车窗,连阿梨都不胜唏嘘,“真是为难他了!”
“为不为难,天明就知道了!”语嫣抱着膝盖,心情复杂,每回分别,沐非都是这般追送,人人都以为他喜欢她,可她心里清楚,他喜欢的只是他心底的公子:月潇,而不是楼语嫣。
“唉,冤家!”阿梨叹了口气,放下车帘,掏出怀中的瓷瓶递给她,“你可要想清楚,服下去就回不了头了!”
“啰嗦!”语嫣接过药,走到这一步,他们都有责任。他们是再也回不去了,可百姓是无辜的,而三年的考察,萧天逸的确比良药和楚玄灵更适合成为这天下的霸主。
药性猛烈,语嫣看着自己的指尖在阿梨白皙的手臂上抠出深深的红痕,却无能为力。阿梨咬着牙默默的受着,她的心比手更疼一百倍,如果可以,她喜欢自己可以代替语嫣,来承受这份痛苦。
终于,语嫣撑不住迷糊过去。
语嫣醒来,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照进屋子,一点点的洒在淡蓝色的纱帐上,好像阿梨落下的斑斑泪痕。
“阿梨!”她翻身起床,光着脚打开门,吓坏了门外送回来的侍女,“姑娘醒了?”
“阿梨呢?”她抓着丫鬟的手臂,满是焦急。昏迷中,她听见有人在耳畔软语:疼吗?疼就使劲咬,阿梨不怕。
“阿梨姑娘去练功了,姑娘快回房床上鞋吧,若是受了风寒,阿梨姑娘会打死奴婢的!”
“哦!”语嫣总算松了口气,能练功,就表示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
这便放下悬着的心,跟着侍女回到房间,梳洗一番,又才在侍女的引导下找到练功房,这是棠梨阁在南城的一处私宅,是用的阿梨的名字,置下很久,却一次也没派上用场,她原想给阿梨做嫁妆的。
见阿梨在打坐,她便遣退了侍女,一个人站在门外等。良药的药真的很厉害,她的嗓子是好了,但这种的痛苦只有她和阿梨知道,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可就那么沙哑一辈子。
“公子?”阿梨看这蹲在门口话圈圈的背影,虽然她换上女装,可一出口还是那两个字。
“阿梨。”语嫣回眸,眉宇间皆是笑意。闲来无聊,她刚在地上用树枝画出一束梨花,“来,过来!”
“画给我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只是信手画来,但阿梨还是很高兴,这么多年,这还是语嫣第一次为她作画。
“好看吗?”
“好看,我去找个盖子盖起来,免得被人弄花了!”阿梨有些激动,她看过语嫣画萧天逸的样子,那时候她就盼着语嫣能为她画一幅。
语嫣抿着嘴笑了,嗔了她一眼,“别闹了,下次给你重新画过!”
阿梨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有多离谱,尴尬的扯扯嘴角,“你的嗓子恢复得很好!”
“谢谢你!”语嫣重重的握着她的手,“走吧,我们去吃饭,待会还要回棠梨阁。我让侍女熬了燕窝,给你养养颜。”
“谢谢公子!”跟在她的身后,感受着她手心传来的温度,一如多年以前。
“傻瓜,以后不能再叫我公子了,我是语嫣,楼语嫣。”
是啊,从此以后不能再叫你公子了,你就要回到那个人身边去了,以楼语嫣的身份。阿梨默默抚着手臂上的伤口,昨晚她的依赖,将成为自己毕生难忘的经历。
VIP14 天价弃妃
“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你确定他真的不会走?”沐非带着月潇的面具,在雨轩中坐立不安,他还是不习惯这一身打扮,毕竟要假办的这个是,是他最敬仰的公子。
“再等等,”海棠坐在窗户上,望着空旷的河岸,心如乱码,早就过了约定的时间,而那抹倩影还没出现,她真的很担心,良药的药会不会有问题,早知道她还是跟在身边的比较好。
“到底还要等什么人?”沐非摸着脸上的面罩,虽然又轻又薄,但是还是很不舒服。
“你最讨厌的人,不过,是公子最喜欢的人!”
海棠看着他,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沐非瞬间噤声。
茶水已经换了三盏,萧鸺按捺不住了,“天逸,你说月潇是不是知道我们没达到要求,故意不见我们。”
“就算是,也要等下去。”萧天逸的望着杯中旋转的茶叶,他从来不知道人生如浮萍是什么滋味,如今懂了。他守护这一方安宁,第一次知道无家可归的滋味。而现在,能挽救天下的,只有月潇。
“萧天逸,公子请你们上去!”
萧天逸?萧鸺看着传话的侍女,身子微微有些僵硬,棠梨阁的消息果然是快,昨天刚刚宣布的事情,今天连婢女都可以对他们无所谓了,何况月潇。
萧天逸心里也隐隐觉得不安,他现在一无所有,有什么资格跟人家第一公子谈判呢?可为了收拾这个自己闯下的烂摊子,就算今天会被踩在脚底,他也要去试一试。
“坐吧!”
与想象的正好相反,月潇一反常态的客气,不但气场不同,连声音都变了。萧天逸抬头看他,是他喜穿的白色衣服,带着那个天蚕丝面罩,只是身材相较以前,好像高大一些,这才不过三日未见。
看出他的怀疑,沐非微微一笑,“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很有不同?”
“公子的声音恢复了?可喜可贺,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名医的手段?”萧天逸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更重的是,月潇曾给他的那种熟悉感觉,不见了。
“呵呵”,沐非一笑,如同月潇一贯的玩味。海棠跟他说,一定要学公子那样的笑,而公子的每一个笑容都早已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不敢说能学十分,至少能学八分,“你自己培养的人才都忘记了吗?三日前,你们见过的。”
“你,你是说良药?”萧天逸吃惊的站起来,面色凝重,如果是这样,那么月潇和良药之间一定达成了什么协议,在这个紧要关头,没有人会好心做善事。
“正是,你总算还没忘记啊!”
“那公子想必也已经满足了他的心愿?”即使答案是失望的,他也必须要知道,因为他是能面对难关的萧天逸。
“这个自然,我们公子一向守信。”看着由远及近的骏马,看着马上粉衣似霞的女子,海棠终于恢复笑颜,“不晓得,萧公子今天有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呢?”
“你们都决定和突犹合谋,还管我们有没有好消息?有好消息也不会告诉你们!”因为萧鶹的事情,萧鸺对海棠很大意见。
“合谋?哈哈……”。海棠笑得狷狂,她凛然看着萧鸺,“我家公子才智无双,天下唯一,犯得着跟人合谋么?不像有的丧家之犬。”
“我撕烂你的嘴。”萧鸺冲上去要打海棠,却被萧天逸拦住,“不得造次。”
“姑娘说的是,萧某有负公子所托,实在惭愧。不过良药的确不是善类,若公子与他合作,只怕会白费公子多年的苦心经营。”萧天逸说得很诚恳,剥离尊贵的光环,他似乎一夜成熟。
“你多虑了,什么人好,什么人坏,我们棠梨阁比你清楚!”他的态度,让人满意,海棠犀利的话锋也收敛了几分,“人家可没那么多要求,无需棠梨阁出钱出力,只要不和你们结盟即可。”
“天逸,你看,我就说他们是骗人的!”遇到棠梨阁,萧鸺的耐心和各种伎俩就毫无用武之地,他的涵养什么的都见鬼去了,“幸好我们没成功,不然亏死了!”
“嘣”,萧天逸狠敲他的头,目光冰冷,真是太丢人,“你的脑子都让狗吃了么?解决好西街尾的贫民,是我们自己的事,不是棠梨阁的事。”
“我,你,哎呀,”萧鸺摸着头,半天没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