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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捂着额头道:“你就不先去打听打听?这边抬着礼物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那边人家要是不收你,怎么办?”
“不收?”小青年眼睛一瞪:“我这样他都不收,他还想收什么样的?”
老管家心道,要是我的话,还真就不收你这样的。不过这话他却不能说出来。打工的有谁会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
“少爷,你以前拜的师傅,都是那种想占便宜的,一听您要拜师,他们当然会乐呵呵的答应。可是这一次也一样吗?您就不先投石问路一番?”
小青年从小被人给捧在手心里的人物,哪里知道拜个师还有那么多的调调?不过既然老王管家说了,这事儿还真就得重视起来。
拎着两包点心,小青年这就打算先投石问路了。
躲在书房磨磨唧唧的杨钊经过半天的时间终于又在自己的大作上添了十几首诗之后,这盗版工作才算告一段落。刚伸个懒腰,小玉环便出现在了门口。
蹦蹦跳跳的小玉环道:“钊哥哥,你在偷懒吗?为什么没有看书呢?”
杨钊道:“小玉奴过来,钊哥哥这只是在休息一下,恩,这个,休息休息一休哥。完了,说差了。”
果然,小玉环立刻两眼冒光,小脸上充满了期待的抓着杨钊的衣袖:“钊哥哥,什么是一休哥?是故事吗?”
看着粉雕玉砌的小玉环,杨钊很想抽自己,为什么那张嘴老是管不住呢?
前段时日,杨钊看见院门外不远有一群小孩在打架,张嘴来了一句:盛世果然是盛世,连群小孩都壮实,拳头打不过就开始搬石头砸,果然有葫芦娃的风采。
就这一句,被小玉环听到了,于是整天没完没了逮着杨钊问:葫芦娃是什么?是葫芦里面蹦出来的小孩吗?
杨钊本打算糊弄两句,说是一个小孩喜欢抱着葫芦就算了,小玉环却聪明异常,根本不吃这一套。
小嘴一撇,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杨钊道:“钊哥哥骗人的吧?”
杨钊在小玉环的大眼睛下败退了,谁说小萝莉都是傻的冒泡的来着?
“钊哥哥怎么会骗人的呢。呵,呵呵……”看着小玉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杨钊只好脑门冒汗的解释。
谁知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小玉环就更不信了:“婶婶跟玉奴说过的哦。说钊哥哥讲过的西游,里面就有一个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猴子。”说着小玉环学着杨钊从前鄙视人的语气道:“钊哥哥还想骗人吗?”
没想到被一个小萝莉给鄙视了,而且还是有自个经常摆的那种撇嘴的姿势给鄙视的,杨钊痛定思痛,在讲完了金刚葫芦娃的故事之后,决定管好自己的嘴巴。
结果可惜的是,小玉环从那以后也学精了,只要杨钊嘴巴里出现了她没有听过的词语,就会逮着杨钊,死活不论的非得问清楚,满足不了她的好奇心,她就开哭,闻讯而来张氏必定会主持公道,将杨钊绳之于法。
此时产生的结果就是小玉环开始缠着杨钊,而杨钊肚子里的存货也在日益减少中,不过幸好小玉环一时半会还掏不完。
“钊哥哥。”小玉环拉着杨钊的衣袖,摇来摇去:“你还没有给玉奴讲什么是一休哥呢。”
从痛苦回忆中挣扎出来的杨钊,这时不得不开始另一段痛苦的征程,给玉环讲起什么是一休哥。
故事的背景被杨钊换到的春秋时期,以赵氏孤儿为原型,说是赵氏孤儿逃跑之后,剃光了头,并化名一休的经历为线索,于是人人耳熟能详的一休便成了中国的正宗土产。
至于那个时候,有没有那么多的科学技术供一休来运用的问题,杨钊直接过滤了,不知道那个时候百家争鸣的矛头已经有了吗?
再说老秦当年焚书坑儒,谁敢讲当年烧的那些书里面就没有?
一休的善良,一休的聪慧等等都是好东西,反正前世杨钊看的也是盗版,用了就用了,谁还能跑来指责不成?
当然经典总是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的,杨钊没有想到,这故事流传出去以后,竟然成了未来《赵氏孤儿》的另一个版本。甚至千年以后,还有一位历史学家从中解读了赵武长大以后,为何会用一生来致力维护诸侯间的和平等等问题。
正当杨钊说的口水四溅唾沫横飞,小玉环听的两眼放光的时候,院里的红漆大门,再一次梆梆的响了起来。
牵着玉环肥嘟嘟,嫩如鲜藕的小手,杨钊只好停了讲故事,出去看看是谁来了。至于开门的事儿,如今有小四全权负责。
刚走出门口,杨钊就看见小四正准备跟关门,大概是先要向他通报一下有人来访的事儿,然后才会决定让不让进。
结果透过没有关严的门,杨钊看清楚来人之后,立刻转身就走,好好的一个小青年打扮的跟神经病的人妖似的,不走留着干嘛?
第056章:哇靠,美男子?
杨钊转身拉着小玉环就想跑,可惜小四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少爷,少爷,您去哪儿?我这儿……”
得,有这么一嗓子在,什么都不用说了。
“喊,喊。”杨钊眼睛一瞪,道:“多大的事儿你就喊?”
“少爷?”小四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小的就是想告诉你,有人来拜访你,你见不见?”
“见不见?知道是谁来了吗?”杨钊拉着小玉环的走到小四旁边,低声道:“少爷我是不想见来着,可是你一嗓子下来,谁都知道我在家,不见行吗?”
“这个他说他姓王来着。”小四也压低声音回道:“少爷我错了。”
杨钊很无语的看着小四,你这也叫认错的样子吗?外面那个鲜花男的杀伤力,可是强大无比。
“把玉环小姐带娘那边去。等回头再收拾你。”感觉被小四给卖了的杨钊,只得让小玉环暂时避一避:“顺便告诉老夫人,说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不用她老人家过来了。知道吗?”
小四立马骇的如小鸡吃米似地,不停点头,然后拉着小玉环就走,生怕他家少爷现在就收拾他。
杨钊将门打开以后,一副花圈似的打扮小青年,发髻上插满了花,一身旗袍似的打扮,涂着胭脂的脸上正布满了笑容的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一个托着礼品糕点的小厮。
“杨家大郎,我就知道你在的。”小青年顶着一张皮脸道:“还劳你亲自迎接,你看看这多不好意思。”
“屁事真多你!”杨钊眼睛一瞪,他可不想和这个人妖男有什么关系:“有事儿说事,没事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呀?”小青年一愣,咋地啦这是?我惹他了吗,这啥意思?难道是试探?对了,来的时候管家说了的,说是有本事的人收徒弟的规矩多,恩,不生气咱不生气。
“哎呀,你看这天也忒热了些。”小青年一错身便向小院内走去:“大郎也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
“这是我家。”杨钊脑袋上布满了黑线:“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客气啥啊!”小青年道:“我可是来拜师的,跟老师还能客气吗?是吧?”
你是来拜师的没错,可问题是我打算收你了吗?杨钊对于小青年很无奈:“拜师这事儿就不用提了,就你这身打扮,我就是收谁,也不可能收你的。明白?”
“哦?”小青年明白了,原来是这身打扮惹到了杨家大郎了,可问题是这身打扮很正常啊!小青年原地转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半点不合礼仪的地方。心头有些闹不清杨钊的意思了。
“这身打扮,可是我家老爹精挑细选的。”小青年很疑惑:“有甚子问题吗?”
“有问题吗?把那个“吗”字给我去掉,你问题大了。”杨钊指着小青年道:“脸上涂脂抹粉,衣服不伦不类,你是女人咋的?”
“我倒。”小青年总算明白,原来问题出在这儿,要是别人这么说,小青年一定认为他是没有见识,土包子进城才会这么没有审美眼光。
但说话的是杨钊就不一样了。诗文书法都一等一的杨家大郎,自然不会傻到连最时髦的美男子打扮都不知道。
找到了问题所在,事情在小青年看来,就简单了。
“这个……恩,这个打扮吧?是稍显文弱了点,与大郎你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头儿是有点不太搭配。”小青年恬着脸道:“老师,要不我去换一套怎么样?这美男子的装束,说实话,我也不怎么喜欢的。”
“恩……虾米?”杨钊傻了,这一副花圈样儿的人妖打扮竟然是美男子?开玩笑的吧?
难道说大唐人的审美观点已经另类成了这样?恩,这个问题值得思考。杨钊摸着下巴想到,好像听说当年李承乾就有个男宠,叫什么什么心来着?
同性恋都合法了,竟然比后世的中国都开放,牛叉,太牛叉了。
“天天穿着这些行头,你就不觉得难受吗?”杨钊指着小青年的袍子,道:“你看看,就这旗袍加俩袖儿,穿出去溜达,你是为了表现身材,还是卖俏?一个大男人,恩,男人这个词儿啥意思知道不?”
小青年被镇住了,男人一词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可拜师考验已经来临,杨家大郎难道就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男人一词啥意思,小青年搞不清楚杨钊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只好不说,心道多说多错,咱不说总不会错吧?
却不知这个点头不说话,却被杨钊看成了受同性之毒已经颇深的缘故,感叹着一位大好青年竟然走上了背叛性别的不归之路,杨钊道:“一个男人,心中的热血无论何时都不能冷却。因为男人本身就代表着一种责任,一种对社会,对家人的责任。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男人代表的就是一种豪情,一种舍我其谁的大丈夫豪情。”
说到这里,杨钊撇了小青年两眼:“就你这德行,人家说你是大丈夫,你好意思吗?”
小青年不明白了,我年龄是小了点,怎么就不是大丈夫了呢?大唐朝,这种美男子打扮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都不是男人了?这一竿子打翻的人可太多了。
“啊,老师,这个打扮虽说漂亮的有点过头?可……”小青年仿佛被蝎子蛰了,有些畏畏缩缩的道:“可这也算是一种潮流,没那么严重吧?”
“没有?”杨钊道:“你也知道这是漂亮的过头了,漂亮这个词儿,能用来形容男人吗?你原来的老师是谁?”
“原来的老师?”小青年想了想,能称得上他的老师的就只有一个人了:“我上县学的时候,授业恩师是张老夫子。”
张老夫子?就是那天比试的时候跳出来发难的。杨钊心道,怪不得,那老兔子确实能教出这样的学生。
“回去换身衣服,打扮的像个人样才对。”杨钊道:“好了,你回去吧!”
这是收我还是不收呢?小青年觉得一副打扮而已,杨钊的反应也太大了点,收不收徒也不吭一声,没个准信儿怎么办呢?
看来高人就是高人,一副美男子的打扮都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人说本事越大的人性格就越古怪,看来拜这个老师应该不会错了。当然如果杨家大郎的年龄再大些,就更完美了……
第057章:无果的会议
王家的小青年无奈之下只好打道回府了,拜师的事儿依然没有结果。杨钊心有余悸的在客厅中想着关于搬家的事儿,鲜花男已经升级到了同性恋的级别,杨钊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躲开,搬家似乎是个好主意。
但当杨钊的好主意一旦遇到张氏,便失去了探讨的可能性。
而就在这时,旱情终于波及到了这里。四月是梅雨时节,尽管连续阴沉下雨的天气在江南最为明显,但是如果整个初夏的四月都没有雨的话,在古老中国的任何地方都属于不正常的。蒲州犹是。
满心忧虑的永乐百姓们几乎家家祈雨,可惜的是他们没有等到雨水的到来,等到的确是各地受灾的消息,以及部分逃荒而来的难民。
李隆基日夜忙碌,熬得两眼通红嘴巴起泡,依然是难以兼顾大局。大唐十道六十四州,各地郡县都有灾情传来,整个朝廷忙的焦头烂额,但有限的时间之内,根本没有一个能够兼顾全国的策略。
各地郡县的一把手在没有朝廷旨意的时候,谁也不敢私自开仓救济灾民。殷实之家自然可以勉强维持,但部分贫寒之家在收成尽毁之后,却是衣食无着。于是逃荒这个很少出现在大唐前期的现象,便出现了。
永乐县衙,后堂。
李安道端起案几上的茶碗,却又没有心思喝茶。即将来临的大旱让他伤透了脑筋,永乐治下虽然没有出现逃荒的迹象,但天气持续干旱,逃荒是迟早的事情。作为一把手,此时不由得他不忧心。
“各位,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先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面对着李安道的问题,下面所坐的一些人都没有说话。县丞郭远和县慰刘琦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这本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但是作为主簿的张方却不能不说。
“县令大人,以卑职看来,我等今后所面临的主要是两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