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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回去了!”端木鄢邪对楚馨笑笑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坐在端木清风后面的婉公主端木婉婷看着坐在幻醒身边的楚馨目光之中饱含恨意。端木婉婷与季连幻醒青梅竹马,长到大之后季连幻醒接连建战功在鄢陵国的地位步步高升再加上幻醒那英俊的容颜端木婉婷更是对幻醒倾心不已。好不容易求得皇兄为自己赐婚谁知半路又杀出来一个救命恩人楚馨,而且是一个贫贱女子。幻醒舍弃自己这个尊贵的公主却娶了那个卑贱的女子,这怎能不让人愤恨?自己还落得个被人拒婚的笑柄。这份仇恨自然要算到楚馨的身上。此仇不报我鄢陵国婉公主的威严何在?端木婉婷恨恨的暗自嘀咕并思虑着如何在此普天同庆之时让楚馨难堪。
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端木凌风一袭银色龙袍携着同色凤袍的皇后出现在大殿之上周身散发着威慑天下的气势,众位大臣家眷齐齐叩拜,只见整个金銮大殿跪了一地,高呼着皇上万岁、皇后千岁。端木凌风看了看满地的王公大臣满意的笑笑朗声说道“众爱卿平身!就坐!”接着就是一大堆的官话套话再加上一个又一个的颁奖词。楚馨直盯着身前的果品发呆,心里不禁慨叹这端木凌风真能说啊!大约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庆祝皇后生辰的歌舞才算开始。终于得以吃东西了,楚馨专注的吃着还算美味的东西偶尔看一下各宫妃嫔编排的美女扎堆的歌舞。一系列歌舞之后,便是婉公主端木婉婷的独奏琴曲,据说端木婉婷不但貌美若仙而且琴技更是鄢陵国首屈一指。只见端木婉婷凤钗挽发、明眸若盼、柔美袭人、腰肢婀娜、楚楚动人,一袭朱红色锦绣长裙拽地颦颦婷婷的走到大殿的中央。众人低声唏嘘赞叹,果真不愧是鄢陵第一美人名不虚传哪!端木婉婷对众人的反应莞尔一笑,朝端木凌风和皇后施了一礼便端坐在琴架旁。素指纤纤抚上琴弦,一串欢快、喜庆的音符倾泻而出。
节奏轻快而婉转、音质清亮而明快再加上端木婉婷高超的琴技一首《阳春白雪》更是带给听曲之人一种欢快愉悦的感受。一曲终了金銮大殿掌声雷动,端木婉婷款款下拜“皇妹婉婷恭祝皇嫂青春永驻,富贵永享,恭祝皇兄一统天下开启天平盛世!”
“好好好!朕的这个皇妹可是朕的掌上明珠。不禁倾国倾城还才华横溢呀!来人呐!赏!”端木凌风高兴的夸赞着端木婉婷,别有深意的看了季连鹤一眼。
季连鹤脊背一凉急忙低下头去不敢与端木凌风对视。“皇兄!婷儿有一事相求,不知皇兄可否应允?”端木婉婷并没有领赏退下而是跪在大殿中央开口央求着,
“呵呵,皇妹你站起来说话!”
“谢皇兄!”端木婉婷站起身来说道,“素闻季连少将军之妻端庄贤淑、温婉大方。想必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皇妹不才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邀请少将军夫人为皇嫂弹奏一曲,一来为皇嫂贺寿。而来也了皇妹一睹少将军夫人风采的心愿!不知皇兄意下如何?”端木婉婷说的入情入理、言辞恳切、情感真挚,不过当公主真是太屈才了,如果当戏子的话,拿下十个八个大奖风靡整个鄢陵国绝对不是问题,
楚馨一听刚吃了一半的葡萄卡在喉咙之中吞吐皆难。妈呀!这也太坑人了吧!楚馨什么时候端庄贤淑,这又是哪只眼睛看见楚馨温婉大方了。幻醒看到楚馨一副难受的样子伸手拍了拍楚馨的脊背。那颗葡萄才算滑进了肚子里。“你没事吧?”幻醒关切的问道,楚馨本能的摇摇头,怎么可能没事儿,喏!那个火坑等着自己跳呢,
“朕倒是觉得此提议非常好,不知季连少将军夫人作何感想?”端木凌风华丽丽的将这个火坑扔到了楚馨的跟前,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楚馨的身上,也都想见识一下这个令公主被拒婚的布衣女子有何种特殊的才能。幻醒站起身来朝端木凌风施了一礼道“陛下!拙荆她怎么能和千金之躯的公主相提并论呢?不过是一介粗妇罢了!还望陛下公主不要让拙荆当中出丑了!”幻醒此言一处明白人都知道是在维护楚馨,但是有些人却觉得连自己的丈夫都是如此的嫌弃,那活着有何用处,比如说端木婉婷,
“不妨不妨!今日本就是君臣同乐的大好日子,季连少将军又何必扫了大家的雅兴呢?”端木凌风温如和风的说道,
“皇兄这不是明摆着针对楚姐姐吗?”端木鄢邪有些气愤的说道,
“四弟!切莫胡言乱语!”端木清风急忙给了端木鄢邪一个警告的眼神,并且看了看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端木凌风,就算是皇兄要针对谁,那也是不容诟病的。
160杀机暗藏
兰芷听了,缓缓摇头,只叹气道:“皇后娘娘说的虽然在理,只怕是皇上不信王爷。皇上对恭亲王心怀嫌隙,只有王爷暂避朝堂之事,才能明哲保身,若是我冒然去动用了他,那些风言风语又会不胫而走了。为今之计,只得是按照皇上的意思,派大学时桂良、吏部尚书花沙纳为钦差大臣,先去和洋人谈判。哎,国弱、则群欺啊。”
成韵听了,只是缄默不做声,许久,才缓缓道:“如今还有谁能够信任呢?能够给咱们一个依靠啊。”
兰芷未曾回答,许久才换了话题,只轻声询问道:“皇后娘娘,昨儿个夜里,听说皇上又犯病了?”
成韵颔首,只是道:“嗯,是啊,皇上这身子本就是虚弱,伺候的皇上鑫常在一早儿也来了我坤宁宫禀告,说是昨儿个夜里,皇上喝了酒,加上身子又不大爽快,便发起了脾气,还伤到了自己的手,划开了好一道口子。太医院的人连夜去包扎的伤口,虽然不是大事,总归是血光之灾啊。”
兰芷听了,也只是淡淡道:“皇上也是听了风言风语,心里头不大痛快。怎么最近伺候皇上的人都不得皇上的心吗?瞧着到没有什么真真儿合心意的。”
成韵缓了缓,道:“这英嫔聪明伶俐,也是聪明过了头,如今的局势虽然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有时候倒觉得更加不明晰了。这鑫常在伺候皇上的时候,自然是事无巨细,与本宫也走得近,不敢逾越了半分。可是这伺候在皇上身边,没有一分真心,皇上又怎么会真正喜欢呢?”
兰芷颔首应了成韵的话,再启唇道:“适时的时候。也该好好寻寻看,若是有个顺心顺意的人儿,多宠一些也好。不过……”
她顿了顿, 再次缓缓对上了成韵的眸子,只道:“这英嫔是不能再留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今她被幽静在自己宫中,该趁着这时候除了去。否则西暖阁那点事儿,若是被人揭穿了,咱们的日子。可是难过。”
成韵听了,只是无奈,重重颔首算是应了。她顿了顿。继而才得:“昨儿个的事情,钦天监也说不是吉兆,好端端的天子出现血光之灾,也说国之厄运。故而选了吉日,准备在天坛祭祀。本宫已经应允下了。”
兰芷闻言微微皱眉,这些所谓封建迷信,却在大清后,宫内屡禁不止,成韵自是知道她素来反感这些,这才故意说了一句。也算是知会。她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也是象征性的颔首,算是应了下来。
自从英嫔告病。启祥宫中久久无人问津,喜鹊虽然日日夜夜伴在英嫔身侧,却也是无奈。浣纱自己也未曾想过,这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时日竟然是这样短。她每日还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画眉点黛。丝毫不敢懈怠一分。
喜鹊见浣纱这个样子,心中亦是愤懑难平,只边收拾边抱怨道:“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主子再这样下去,连皇上也要忘记了咱们的存在了。主子却也是不着急。咱们启祥宫原先是何等的风光,如今却是这样萧条。”
浣纱无奈一笑,只道:“着急?着急有什么用,如今咱们被困在这里,又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就是想动作,也无法子。”她顿了顿,缓缓吐字:“这小不忍则乱大谋。”
喜鹊听了,这才来了几分兴致,忙问道:“主子的意思是……?”
浣纱嘴角微微一笑,只道:“刚被拘禁在宫里的时候,本宫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本宫知道,皇上离不开本宫,就算皇后和贵妃要本宫称病,本宫依了就是,可是如今想来,才知道这皇后和懿贵妃想的倒是深远。只是这皇上这些日子怎么能离得开我呢?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喜鹊忙道:“奴婢也觉着呢,倒是好像没了娘娘,皇上也不甚在意似的。却也百思不得其解。”
浣纱轻声:“这百里香和福寿膏都是同一个道理,这人一旦接触了,就这辈子也离不了了。皇上这段日子一定还在服用。那么不用想也知道,这其间是谁做了手脚。同样做那样子的手脚,还想要用本宫的把柄困住本宫,岂不是……”
说着她轻轻冷哼了一句:“彼此彼此,只要寻找到机会,咱们的出头之日也就不远了。”
喜鹊应了浣纱的话,不住点头,觉得却有道理,却还是忍不住疑惑道:“话虽如此,只是既然主子洞晓原委,为何不……”
浣纱顿了顿,才狠狠道:“本宫没有动作,是怕有人要拿本宫做了替死鬼。本宫在这启祥宫里如今是明哲保身,但凡是让本宫找到了机会,一定要好好出这口恶气。原本本宫的敌人只有叶赫那拉氏,不过看样子这钮祜禄氏已经和她一个鼻孔出气了,既然这个皇后的位置,她也腻味了,有机会本宫一定成全了她。”
喜鹊听了,这才放心下来,既然浣纱有了打算,自己自当是好好陪着便是了,要说好日子,还怕没有吗?她低低一笑,只道:“奴婢就知道主子的性子,可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正此时候,外头送饭的小太监弓着身子来了。那人只是将饭菜一递进来,见浣纱在,粗粗行了个礼,将食盆往桌上一搁置,便转身即走。
喜鹊见来人这样的架势,不免心里不大爽快,只是到:“哟,我这当做是谁,不是御膳房那小林子吗,怎的当初可是喜欢巴结我们主子,如今给咱们送个饭,还是生生一副委屈了你的样子?”
小林子本不欲多言,听着其刺儿的话,加上平日里喜鹊那狗仗人势的样子早就惹了许多人的不满,这才回嘴道:“哟,喜鹊姑娘说什么话儿呢,咱们是下人,自然是要伺候主子的。英嫔娘娘得宠的时候,您也没少给咱们脸色看,如今娘娘的境遇呀,大家都明白,这会子你还给我装大爷,就是你的不对了。”
喜鹊闻言,脸色顿时冷了大半,见英嫔也没说话,倒也识趣儿了些。
素日她的乖张言行浣纱当然也有所耳闻,可是喜鹊再怎么不受待见,还是她的人,有人敢这样蹬鼻子上脸,她心里也着实不好受。顿了顿,才缓缓一笑道:“你这话的意思是,只许你在本宫面前装腔作势?既然知道自己是下人,便要知道自己的本分。”
小林子倒是毫无惧色,只是仰起头道:“得了吧,英嫔娘娘, 您若是再这样端着,明日这启祥宫可连个送饭的人也没有了。到时候饿着您的千金贵体了,奴才可不担着。”
小林子说完,转身欲走,却又折了回来,将手上的一包茶叶扔了进来,只道:“还有这东西呢,你们也都别挑剔了,皇后娘娘待你们算是不薄了。”
喜鹊接过小林子的茶叶,缓缓打开,却见里头的茶叶已经是细碎不堪,颜色也是发黄发暗,一看就是陈年的碎茶末子。蹙眉道:“这样的东西也来给我们主子吗?”
小林子挑眉:“还嫌呢,不要给我,还能换几吊钱。英嫔娘娘若是有钱,小的也可以帮忙置办,换一些好的茶叶来。这茶叶茶虽然是陈年的,总比没得喝要好把。”
“走走走,钻钱眼子里头去了吧。快滚!”喜鹊一把抢过,推攘了小林子一把。
“切。”小林子轻蔑了一句,说着便是转身离开,好像多留一会便会沾染上这里的晦气似的。
浣纱被这样的言行气的牙痒痒的,却不能说什么,双唇咬得更加紧了。
喜鹊“呸”了那人一句,走近那桌上的吃食,一一打开食盒,这才道:“主子,您瞧,又是这样不见半点荤腥。这夏日里倒是能忍受这样的清单,可是时日久了,却越发思念鸡鸭鱼肉的滋味,如此食不下咽的,连奴婢也吃不下,何况是您呢,瞧着您都瘦了一大圈儿了。”
浣纱见了亦是心烦,只道:“罢了罢了,填饱肚子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了,老规矩。”
“是。”喜鹊听了,这才颔首,拿下了发髻上的银簪子,一一检阅了这饭菜,确认无误后,这才道:“主子,和以前一样,一切稳妥。”
“嗯。”浣纱应了下来,这才道:“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她顿了顿,才道:“这茶叶也试一试,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给参了进去。”
喜鹊微微皱眉,闻言也有些仔细,小心翼翼用银簪子在茶叶里头捣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