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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是怎样炼成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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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道:“放心吧,季某定会守口如瓶的。”

兰芷点头,待季安再检查伤势,开了药方,又吩咐了一个平日里关系尚好的丫头帮着照看翠屏后,便匆匆往杏贞处走去。

杏贞还在禁闭,温言温玉早已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她不得外出,心急如焚,见兰芷来,忙问道:“温玉说的不清不楚,究竟是何事弄成这样?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兰芷摇头,道:“不知道是何人所作所为,发现的时候也早已经没有踪迹了,一切只能等翠屏醒来再问问,看她是否记得是谁做了这般事情。”

翠屏之事在这府里头又一次传的沸沸扬扬,富察氏那头听了禀告,吓得坐不住,险些从凳子上跌落下来,素秋见大夫人的样子,忙劝慰道:“都是有人背后造孽,夫人莫慌。”

富察氏接过素秋递来的杯子,喝口茶压惊,问道:“那…那孩子…”

素秋叹气:“都被人凌辱虐待了,孩子怎么会再呢。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造孽,对一个孕妇下狠手,实在…”

富察氏哆哆嗦嗦,问道:“会不会是她?”

素秋道:“可是毕竟坏了骨肉的,她再狠,也不至于这样做,败坏自己儿子的名声,这会子大少爷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嘲笑,沦为笑柄了。”

同样听后大骇的还有正扬。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不是愤怒而是害怕,翠屏怀了自己的孩子,本是喜事,可如今却被人糟蹋,想起来便觉得可怖,他早已忘了前段时候她与自己的夜夜温存,只觉得恐上心头,不敢出门而呆在家里。

那头做的干净狠毒,杏贞这边几番追查无果,只得眼巴巴等着翠屏醒来。也因着这件事富察氏解了杏贞的禁闭,出事后她胆子更小,只装着不知道此事便算了。

杏贞多番去看翠屏,加上兰芷悉心照料,那丫头终于睁开了眼睛,兰芷兴奋,忙喊道:“小姐,小姐,翠屏醒了。”

翠屏挣扎起身,杏贞忙走近,问道:“是何人加害于你,你可知道?”

是二夫人秀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伙同楚乔这个贱人将我迷晕,让一群歹人剥了我的衣服,将我凌辱!是二夫人秀珠!大小姐你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是这个贱女人让我勾引大少爷,也是这个贱女人要置我于死地!这个卑鄙无耻狠毒的贱女人!

翠屏心中积攒了太多的话想要说,她想大声吼叫,可是直到她喊着“秀珠,秀珠,秀珠…”一次次张大了嘴巴大喊,却没有一点声音。

是秀珠是秀珠是秀珠!!!

见翠屏只是挥舞着手笔,张大嘴巴却不说话,兰芷也急了,问道:“翠屏你说啊,是谁害了你?你倒是说啊!”

杏贞见此情景略有察觉,安抚了翠屏,让其躺下,翠屏不愿,还想挣扎,兰芷亦是不解。杏贞喝道:“哑药!她被人灌了哑药!”

闻言翠屏这才渐渐不再挣扎,兰芷也察觉道,愤慨道:“究竟是何人这般恶毒,竟然如此!”

翠屏此刻才意识到楚乔灌她喝下去那晚冰凉的药并不是置她于死地,而是让她从此说不出话来,让她活生生看着秀珠在她面前羞辱她,讥讽她,而她却毫无办法。念及此处,重重倒下去不再起身,眼睛直勾勾看着上头。

完了,这辈子完了!

杏贞道:“翠屏,你听得见我们说话吗?”见她点头,她问道:“那就现在好好想想怎么想办法告诉我们害你的人,仔细想想。”

翠屏恶狠狠盯着上头,却没有反应。兰芷计上心头,对翠屏比了一个剪刀手,小心翼翼问道:“这件事和她有没有关系?”

翠屏见后忙坐起来,狠狠抓住杏贞的手,一直比着剪刀手。

剪刀手,二夫人。

杏贞与兰芷相视。

023 藕断丝连

兰芷杏贞二人推测翠屏遇害幕后黑手,无奈没有把柄在手,奈何不得秀珠。秀珠不愧是有几分手段,做事干净利落,还硬生生灌了哑药给翠屏。她不能说话又不会写字,只得吃了哑巴亏。
若说秀珠此举唯一的好处,是让他那宝贝儿子吓得半死,好几天没有沾染荤腥。恰逢身子虚弱,正好权当作养生了。

杏贞无奈家里有人横行,富察氏本想治了秀珠反被咬一口,心里大骇,佯装生病亦是好些时候没出门,也算是暂避风头,府里的事儿大大小小事无巨细,秀珠一一过问,倒像是正妻一般。

二房气焰更加嚣张,传了谣言四处散开。一时间里里外外谣言四起。

其一:而今叶赫那拉门庭实在污秽,大房无能,治不好家,弄的府里头风气乌烟瘴气,堪比花街柳巷!

其二:长房心思歹毒,将一妓女收押做了二夫人身边的丫头,败坏门风,引诱少爷。

其三:长女目无尊卑,对长辈不敬,属没教养。又是长房管教不善之嫌。

这些话杏贞也听得许多,明明事情并非如此,却也百口莫辩,当时半裸的翠屏在院外躺着,府里头人人看着呢,这虽然下来命令封锁消息,却真应了一句老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翠屏身子好的差不多,也断然不能留在府中,杏贞命兰芷给了点钱打发她走,寻个安静的地方自己去讨生活。翠屏再无颜面留着,收拾了包袱滚蛋。事情本就这样打算过去了,可秀珠却不想让她就这么过了!正此时候惠征家信传来,道是年前定然归家,要从安徽回京。

这消息一传出,富察氏也不病了,只张罗着下人们好好打扫,迎接惠征。秀珠更是欢喜,心里的小九九盘算得丝毫不差,可是绿筠心里大惊。

季安给的那几剂药,自己一口也没有喝下去,这一前一后自个儿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快四个月了。平日衣着宽松道是看不出来,可是这肚子日益凸显,怕是瞒不下去。季安对自己忽冷忽热,心思不知何处,竟也没发现不对,看诊次数也少,绿筠想求助无门。

杏贞知道阿玛回家,本应欣喜,却格外忧愁,兰芷不解,问道:“大小姐,老爷回府不是你之前日夜所盼的吗?怎如今却是这番模样。”

杏贞皱眉道:“家里如今乌烟瘴气,阿玛来了可要置气。”

兰芷见其愁眉,宽慰道:“小姐何不出去走走透透气,深宅大院也确实烦闷。”

杏贞一笑:“是你这妮子想出去溜达了吧?”

兰芷小心思被点穿,憨厚一笑。杏贞随了兰芷,与其一同外出。要说府里头规矩严苛得厉害,也只有跟着杏贞的时候兰芷有几颗好果子吃,心里自然得意。

朱雀大街,人来人往。兰芷抬眸望去,却见远处一个鬼祟的身影如此熟悉,忙拉着杏贞衣角,浅声道:“小姐你看,这可是大少爷?”

杏贞闻言,只见正扬在前头往胡同口鬼鬼祟祟走着,惊道:“这些时日他总是闭门不出,好生休养,怎这个时候出来了?”

此事蹊跷,两人对视决定跟上。

正扬走进一个院落,开门而入,带上栓子。兰芷见状问道:“怎么办?”

杏贞会些功夫,翻过围墙,低声道:“你在外头等着,我去看看。”说着身子一跃,便消失在兰芷眼中。

话说杏贞跟着正扬潜入一户院落,里头是一四合院,不大,瞧着许久没有住过人了,冷冷清清的。而正扬此刻却不知道在哪间屋子里。杏贞只得小心翼翼找过去。就在后屋里头听到声响,忙弓着身子静听。

“就算你埋怨我,也和我说一句话好吗?三天了,你一个字也没有吭声过。翠屏,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你惹了那些事情,也让我颜面尽失。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不要有瓜葛得好。”

翠屏?她没走?居然和正扬还有联系?杏贞疑惑,抬眸透过窗子缝隙看去,只见翠屏虽不能说话,却死死拽着正扬的衣襟,正扬怒,大声道:“你这又是想怎么样?”

翠屏见其如此,本是拽紧的手渐渐松开了,只跌坐了下来,不发一言。正扬不知其被灌了哑药,只以为她埋怨自己,想着此事也不是自己的错,只是还顾念几分旧情罢了,既然如此也不消热脸贴着冷屁股。

杏贞摇头,翠屏虽然可恨,此时却也的确可怜。而自己这个缺根筋的哥哥还懵然不知,正欲起身离开,却听见里头传来靡靡之音。

她再一看,原先怒气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厮混到了一起,滚在了床上。杏贞转身即离,不再窥视。

兰芷在外头等着杏贞,一方面担心起安危,另一方面等着等着便觉无聊,见杏贞终于出来,忙道:“怎么回事?”

杏贞摇头,只道:“翠屏在里头。”

“她还没走?”

“没呢,她和…哥哥的果真是孽缘…”

杏贞当然没有把看到的场景告诉兰芷,兰芷想起正扬平日作为,心里也明白几分,两人再没有兴致逛街,杏贞只冷冷道:“回去吧。”

兰芷应着,两人回府去。

尽管连日阴霾,好在惠征回府的日子越来越近,杏贞虽然难过,却也兴奋。半年多时间未见阿玛,实在想念的紧。她与母亲关系虽然好,却不如父亲。富察氏性子懦弱,为人也不聪明,而惠征却时常与女儿畅谈,更为知己。

要说惠征,虽然官职不高,仕途很一般,为人却光明磊落。故而在官场上十分不得意,处处被挤兑,上回远调安徽便是中了同僚的套,为防止他揭穿户部亏损的事儿先下手为强。他虽然任职户部已经有些时候,却不得上级喜欢,长叹“伯乐难寻”。

而今已不再年少意气风发,好几口小酒,有普通文人骚客的情怀,小事糊涂,大事严明。对于几房妻妾的醋里来醋里去权当不晓得,只盼着家宅平安便是了!对长子极为严苛,奈何长子不长进,故而不喜。对长女极尽宠爱,认为此女必为人物。

024 宠妇进门

年关之前,叶赫那拉惠征归京述职,再任吏部一等笔帖,位着六品,依旧是闲职一枚。惠征年过不惑,却仍旧意气风发,打道回府。叶赫那拉三房妻妾以及三位儿女均在门前等候。绿筠身子不爽,却也来了,穿着极为宽松,生怕人瞧出端倪。
兰芷轻扶着三姨太,看着这家子人不咸不淡说着话。

两顶小轿由着几个小厮抬了来,富察氏忙率了人过去接惠征,惠征下轿,只对自己妻子一笑,于众人略带责备:“怎么都出来站着?这样大的阵仗我看着不习惯!”

惠征身旁的小厮王齐泰见了夫人倒是忙行礼,王齐泰跟了惠征十来年,是惠征知心得力的助手。长得结实,能挑能抗,这样的人,惠征身边确实需要。只是富察氏不喜王齐泰,王家与二房秀珠有染,那王齐泰也是秀珠亲自举荐给惠征的。

富察氏一笑,刚想开口回话,却见秀珠上前,对惠征娇柔道:“寒风阵阵,谁儿个想杵在外头,还不是老爷这么许久未归家,妾身们思念得紧,这不今儿一早就在等了。老爷不心疼人,反而埋我们了,可是没有良心”

一句娇嗔,惠征受用。他忙拍了拍秀珠的手,一笑道:“知道你们辛苦了。”

这一拍手,秀珠心里更是欢喜,大房虽然站在前头,可是人正眼也没瞧,反而是她,博了老爷安慰,一时间情难自持,眼里噙满了感动。

正扬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老爹回来,他回来意味着自己要收敛许多许多,看着自己额娘欢喜,倒也将那些小九九压下了。他左顾右盼,看到惠征轿子后天的小轿,只疑惑道:“阿玛,怎还有一顶小轿子,后头的小轿子里是有人吗?”

众人本只注意到惠征一个,此话一出倒是各个疑惑,惠征颔首道:“是,我给你们介绍。”

说着亲自走过去,众人忙跟了上去,只见惠征彬彬有礼走上前去,亲自挑帘,道:“湘儿,出来见见大伙。”

一身着鹅黄色旗袍,汉家打扮的女子缓缓出了轿,面半含羞,脸上几抹绯云,瞧着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女子身段窈窕,见众人均在,娇柔行礼,声音也像是出谷的黄莺一般悦耳动听。

众人见一女子藏在惠征身后,不免疑虑,却也猜出了几分。他离家半年,身边自然不能缺了女人,只是大伙儿没想到惠征归京时候还带了人回来,一时间面色极为难看,尤其是秀珠,通体得打量着来人,像是活生生要将人吃了一般。

兰芷觉得好笑,方才秀珠眼中的柔情蜜意瞬间化为妒火熊熊燃烧,变脸比变戏法还快。

正扬心里感叹,哎,多好的白菜,让猪给拱了!我阿玛四十多的人了还带了这样水灵灵的娇妻美妾回来,岂不是羡煞旁人!他他他…他行不行啊?他偷瞄了自己老娘一眼,见秀珠脸色,亦是暗自发笑。这下子整个西苑的醋水怕是堵不住了…只求别殃及无辜才行啊!

惠征咳了一声,道:“这是四夫人,徐玉湘,徽州人士。”

众人听了均无反应,只怔怔的,惠征再咳一声,杏贞忙示意自己额娘,富察氏反应慢,依旧不做声,不满情绪表露无遗。杏贞无法,只得打圆场道:“阿玛风尘仆仆归家,还是快些进屋吧。”

富察氏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是啊,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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