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闭着眼,靠他肩窝,任他肆意而为。
他的手拂到哪里,□便到哪里,而恐惧随之跟到哪里。
床一颤,他放开。
听到窸窣的衣物声,睁开眼,却是他褪去了亵裤。
赶紧又闭上。
感觉他挤到的腿间,有硬物抵着,试探着往里挤。
甬道堵着,而硬物太大,压迫那里,有疼痛滋生。想起苏嬷嬷关于洞房的教导,咬了牙忍着,可双手却不受控制般抓着他的肩头往外推。
他坚如磐石,根本推不动,越发激得他往外扳的腿,“腿弯起来,张开些,进不去。”似是他的手扶了柱体,一点点往里塞。本能地往后缩,就听他急道,“放松,太紧了。”
“痛。”听见自己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漂浮。
浅浅进入的硬物撤了出去,乍然放松,刚舒口气,却看到他垂下头,接着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轻轻舔舐的身体。
那么肮脏的地方,他……又羞又惊,挣扎着躲开,可身子被他压着,使不上力气,而且根本没有力气可使。感觉自己就像身边摊着的丝绸中衣,毫无筋骨,任由着他摆弄。三魂六魄也如腾云驾雾般,晃晃悠悠地落不到实处。
口中无意识地低吟着,这般颤颤悠悠的声音,连自己都羞于入耳。双臂严严实实地遮了眼上。
正云里雾里,教□的唇悄然离开,方才那硬物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的身体,生生将剖成两半。几乎同时,他低喊着,俯身上,有暖流慢慢自契合处慢慢往外渗。
体内火辣辣地疼,呢喃着推他,“很痛……不要了……起来。”
他喘息着,声音越发低哑轻柔,“慢点,一会就好。”移开捂着脸的手臂,“阿浅,看着。”
墨发扑散下来,垂枕畔,像是一道墙,将与他围里面。
他的眼又黑又亮,清清楚楚地写着痴恋!
心酸软得厉害,柔情丝丝缕缕地涌上来。轻轻唤:“刘成煜。”
他柔声答:“。”
再唤:“刘成煜。”
他仍答:“。”
眼泪悄悄地流出来,他俯身轻轻地吻,“别哭……就出来。”
搂住他,“不动就不疼。”
他低低笑,“好,那不动,就亲亲。”细细啃咬的唇、脖颈和锁骨。
感觉到他的怜惜,也感觉身下,他慢慢地推进,一点点嵌合体内,严丝合缝,不留半点空隙。
身体被充盈着,厮磨缠绵的感觉让满腔柔情无限地放大,痴痴地看着他,看着他紧张、渴望又有些无措的样子,缓缓地笑了。
刘成煜感知情绪的变化,动作缓慢而有力,摩擦间,仍是痛,可疼痛之后,又有□入骨,渐渐地掩盖了痛。
微闭着眼睛,感觉到床幔轻轻的抖动,又感觉他垂下的发稍来回地晃动,这晃动愈来愈烈,的身子如同大海里的扁舟,随着浪尖忽上忽下,找不到攀附之物。尖叫着抓住他的臂,再也不肯放手。
他猛然支起上身,重重地撞击,每次都让痛且欢愉。破碎的低吟不间断地自紧咬的齿关溢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风平浪静。
他满足地喘息几声,躺身侧,汗津津的手臂穿过颈下搂肩头,“阿浅。”
“嗯。”憩息他温暖的臂弯里,软绵绵地回应。
他单手捧起的脸,手指拂去粘上面的发,柔柔地道:“出了一身汗,洗洗再睡。”
“不。”无意识地回答。
是真不想去,一来是累得不想动弹,二来却是,蚀骨缠绵之后,只愿与他相拥而眠,不想有半刻分离。
越发紧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便欲睡去,睡意朦胧里,听到他说了句,“傻丫头。”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身边早没了影。
赶紧起身,发现身上已换了干净衣物,而床单枕头似乎都换过了。枕旁还放着一摞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却是预备好给要穿的。
换过衣衫下了床,觉得全身酸痛,腿间黏连得迈不开步子,不由低低咒骂刘成煜两句。这个大骗子,还说让相信他,不会弄痛,谁知道……昨夜的情形一闪而过,脸上滚烫滚烫的。
喜鹊听到声音进来问:“娘娘醒了?要不要摆饭?”
忙正了神色,问:“什么时辰了,皇上呢?”
喜鹊笑道:“差两刻钟午时,皇上下了朝来看过娘娘一次,换了衣服就往景泰殿去了。”
暗叫惭愧,同样是折腾一夜,好像他出力还比较多,一觉睡到大中午,他却上完早朝又去处理政事,半点没耽误。
正说着,门外响起重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白色修长挺拔的身影闪了进来。
经过昨夜之事,再见到他,不免有些赧然,转身躲进了净房,听到他吩咐喜鹊将饭摆到内室,又让她炖红枣茶。
直等到喜鹊摆好饭,才磨磨蹭蹭地出去。
刘成煜精神焕发笑容明亮,“怎么这么久?”声音转低,“还痛不痛?”言语间便有了昨夜的暧昧旖旎。
瞪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就话多。”
他呵呵地笑,果真不言语,只时不时往碗里夹菜夹肉,目光如蜜般黏连身上。
视线无意中交汇,看到他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微怔,不再躲避,痴痴地与他的纠缠。
他放下筷子,捉住的手,低声道:“阿浅,有陪着,此生再无憾。”
反握住他的,放唇边,“再不让安心吃饭,就把的手啃了。”
他微笑,“便是整个让生吃活剥了也心甘情愿。”修长的手指慢慢扣的指间,严严实实地交握一起。。
吃过饭,他上床歇中觉,陪他躺了会,待他睡熟又下了床,到院子里溜达。
风扬摇着扇子树荫下打盹,见着忙一个激灵起来。
倒是想起一件事,遂问:“听说回鹘王之前送来二公主的画像,不知画像如今哪?”
风扬低声道:“就是以前皇上画的那副,重新临了,将衣服换成了回鹘服饰……原来那张毁了。”
猜想也是如此,轻轻一笑。
风扬又道:“娘娘还没到后院去过吧?奴才陪娘娘去看看?”
正值中午,骄阳似火,后院有什么好看的?
有些纳闷,狐疑地往后院走。
刚拐过弯,就愣哪里——只见原本的玉兰树下安置了石桌石椅,以前种花的地方种上了茄子豆角还有两架嫩黄瓜。
与惜福镇的院子一模一样,只除了……
风扬道:“皇上原本打算养几只鸡,可纤云宫离着景泰殿太近……”
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副画面:刘成煜书房召见大臣,忽听母鸡咯咯几声叫,风扬捧着热乎乎的鸡蛋,嚷着下蛋了下蛋了。
不禁笑出声来。
风扬笑道:“奴才就知道娘娘看了一准喜欢,就为这纤云宫,青大还特地去了躺惜福镇。”
瞠目结舌,“就为这几垄菜?”
风扬道:“不单这些,皇上让青大将原来的东西一件不少地全搬来了。青大还特地将以前屋子的摆设画了图,现又照原样摆好了。”
按耐不住地往回走,进了正殿,一间一间屋子地走过,果然,正如风扬所说,的闺房、爹的书房都完完整整地移到了纤云宫。看到爹书房尚未归置的三摞书,最上面的书目是漂亮的柳体字,那还是当年刘成煜写的。
往事历历入目,那个夏日的午后,绣花绣累了,院中修剪花草,有突然闯进了的家,也闯进了的心房。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一章收收尾就完结了……嗯,有点难舍~
新文正在存稿中,不知道何时能发,大概是四月吧,若有喜欢茗荷儿的妹子,请点击收藏作者,把本人包养了……这样开新文大家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结文感言下章再发,对文里内容有疑问的妹子可以提出来,我能加的内容就在下章加上~~还有各位的留言某荷都看了,会一一回复,不过今天有点忙,可能会晚点。
爱你们!
☆、80大结局
“哐当”一声;门猛地被推开。
无需回头便知来是谁,能纤云宫如此放肆的;自然只有那。
“怎么了?”放下手中的针线;伸了个懒腰。
他顺势环住,两手恰覆胸前;揉搓两下。
拍掉那双不老实的手;问道:“谈得不顺心?”
他取过旁边的棉帕;一缕一缕绞着的湿发,“洗了头发怎么不擦干,吹了风又要头痛了。”
“都快干了,而且也不出门。”俯他膝前,方便他擦头发;又问:“高大也不同意?”
他手一顿,恼怒道:“朕的家务事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笑,“皇上的家事可关系着江山社稷,难道臣子们管不得?”
自打半年前以回鹘公主的身份重回后宫,刘成煜夜夜歇纤云宫,从未踏足其他妃嫔的住处。
前朝臣子看不过眼,纷纷疏谏,让刘成煜尽早立后,早诞龙嗣,绵延后代。刘成煜找了几个心腹大臣上折子,建议立为后,怎奈十几中只两勉强同意,其他均以各种借口婉拒。
立异族公主为后,无论前朝还是本朝都不曾有过先例,况且若诞下皇嗣,体内有一半血统,日后夺得大宝尚可,若不能为帝,回鹘王必定出兵助其登基,后患无穷。
起身,接过他手里的棉帕,笑道:“不期望当什么皇后,这样的日子就很满足了。”
是真的满足,后宫位分最高,其他来探访,愿意见就见,不愿见就不见,谁也挑不出错来。又加上不管事,杂七杂八的问题也烦不到头上,很有点逍遥自的意味。
刘成煜皱眉,“既是夫妻,为帝,理当为后……不愿身边站着别。”揽过,大手隔着衣衫摩挲着小腹,“还痛吗?”
摇头,“不痛,风太医开得药很管用。”
这个月癸水晚了好几日,刘成煜以为有了身子,忙着宣太医把脉,没想到空欢喜一场。而,因迟了日子,倒是比往日痛些。风太医说体虚畏寒,趁着行经时候吃些暖宫的药,最是管用。刘成煜便每日督促着喜鹊熬药,亲眼看着喝。
他一直以为身子不好是因为毒酒,加上红背竹竿草导致的,心里自责得很。岂不知早去年夏天,以血养还生草,已让亏损的严重,喝毒酒吃不过雪上加霜罢了。
刚燕好时,他说,待生了孩子,就名正言顺地晋为后,故此半年来,他勤耕不辍,怎奈身体虚亏,始终怀不上。
喜鹊习武听力好,曾听风太医说,这样的情况是极难受孕的。刘成煜不管,逼着他寻滋养方子,务必将的身子调理好了。
如今,不见起色,朝臣却逼得急,刘成煜心里苦,却从不表现出来。
今日,有些反常,想必高大跟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握着他的手,一根根捏着他细长的手指,想了想,道:“这几日,不如去其他宫里坐坐?”
他立马沉下脸,“不找事心里不自是不是?”甩开的手,起身,走了两步又回来,怒道:“倒是大度,那就去坐坐,顺便躺一躺,如何?”
本是心疼他自苦,好心劝他,突然被他这么抢白,委屈上来,狠狠道:“是皇上,想怎样就怎样,是坐还是躺,都由着。”
他一屁股坐下来,抓着的肩头,“好,也知道朕是皇上,那朕问,苏嬷嬷有没有教行经时怎样伺候朕?”
恼羞成怒,用力推他肩头。他却欺近一步,猛地吻唇上,先是带着赌气的狠劲,后来却温存起来,柔声道:“就这么想把推出去?”
扑进他怀里,哽咽不已,“不想……可……”
他捧起的脸,细细吻着腮旁的泪水,“想过了,现十九,等到三十岁时,若咱们还没有孩子,就将皇位让给则阳,带四处游山玩水,可好?”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笑容温柔,“则阳聪明稳重,夫子夸他小小年纪便知事之可为与不可为,很难得。先前还怕他被教歪了……”他说得大概是刘成烨跟他们兄弟两很亲近,怕诱导他们产生不切实际的念头。
话音一转,又道:“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摇头,“到何处自然跟着,想去哪里?”
他便笑,“庄王总吹他生意做得好,赚了多少多少银子,不知是真是假?”
笑道:“想知真假还不简单,就说库银紧张,让他缴点岁贡就行,何必非得走一趟。”
他“哈哈”大笑,“真写信过去,他就该哭穷了。”
提到庄王,不免想起占据天府之国的安王,遂问:“安王最近如何?”
他撇撇嘴角,“还是不安分,四处招兵买马,小小一个封地,养了八万兵士。”
“他想干什么?”惊问。
“管他干什么,反正有法子对付他。”手指唇上一点,神情变得古怪,“老实说,苏嬷嬷教没教过怎样伺候朕?”竟然又提起方才的话。
捶打着他,“没有……走开!”
他却得寸进尺,竟然压上来,声音暧昧,“她不教,朕亲自教……”
大手一挥,抖落了姜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