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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没错……”秀书轻咳一声,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了嬴画一眼。嬴画收到了他的视线,接着也道:“就是在路上可能出了些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宁袖儿连忙问。
嬴画和秀书又沉默了。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就在宁袖儿和司焉定下婚期之后,廉贞回来了,她非但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同伴。
“哗——”破军鼻子一甩,站在后院池塘边的一群人被水淋了个实实在在。
司焉抹了一把脸,转头看着廉贞道:“你就是去……把破军找来了?”
廉贞看起来心情非常好,她摸了摸破军的鼻子,也不管自己身上被水淋湿了大片,只笑到:“对啊,只不过路上遇到了些麻烦,所以来得迟了些。”
宁袖儿也被吓得不轻,说实在的,廉贞一路上带着个破军,要是没惹麻烦那才是奇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宁袖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廉贞道:“我知道娘一直很舍不得破军,而且将它给留在京城也不方便,我便想办法去接它过来了。”
秀书和嬴画虽然早早听说楚修当年养了一只象,但真正看到破军的时候,还是给怔住了。
司焉默然不语,听廉贞这话,只朝破军招了招手,破军乖乖将鼻子伸向了司焉,任司焉轻轻抚摸它,露出了十分温顺的模样。司焉笑了笑,转过头对廉贞道:“多谢你。”
“我只是觉得破军一定也很想娘,娘成亲,它怎么可以不来呢?”廉贞摇头笑道。
如此一来,人便算是都齐了。
苏名给的宅子极大,破军便被养在宅子的后院当中,没事做的时候司焉和宁袖儿就会去后院逗破军,宁袖儿有时候会缠着司焉叫他让破军带着他们出去兜风。好在他们的住处行人不多,两个人骑着大象出去也没有惹得众人惊慌失措。
时间渐渐过去,之前定下的良辰吉日也到了。婚礼那天,宁袖儿和司焉穿着喜服到了堂中,宅院当中来的人不多,也不需要旁人,宁袖儿和司焉拜完了天地便要往洞房去,秀书跟在后面,兴致极高的道:“不去闹闹洞房?”
嬴画和廉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你敢闹么?”
楚修的洞房也敢闹,秀书一定是活腻了。
总之,廉贞和嬴画是万万不敢去凑这个热闹的。
等到进了洞房之后,宁袖儿才拆了头上顶着的一大堆饰物,然后定定看着司焉。司焉看了看宁袖儿一头的乱发,忍不住微皱了眉,上前一下一下替她将之前拆饰品的时候弄乱的头发理顺。宁袖儿坐在床边等着司焉的动作,只觉得司焉手在自己头发上梳得痒痒的,连带着心里面也痒痒的。
她和司焉也算是认识好多年了,从当初八岁的时候自己那一句喜欢,一直到现在,宁袖儿只觉得这些年做得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唯一真实的就是眼前的司焉。
她终于嫁给司焉了。
可是……司焉还在给她拨弄头发,仿佛要拨弄到天长地久。
宁袖儿动了动身子,低声道:“不用管它了。”
司焉按住她,摇头道:“别动。”
“反正明天起来还得再梳头……”宁袖儿低声说着,只是她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面前的人突然俯下了身,就在她愣住的同时,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宁袖儿从来没有觉得司焉的气息有那么炽热过,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司焉的模样,不禁也红了面颊。
然而司焉吻过之后,却并没有立即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是忽的放开了宁袖儿,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酒盏,闷声道:“我忘了,还得先喝合卺酒。”
宁袖儿:“……”她对那个酒一点也不期待。
“司焉。”宁袖儿小声唤了司焉的名字,司焉将酒倒好,拿了其中一杯放在宁袖儿手中,轻声道:“嗯?”
此时屋中烛光闪烁,将整个房间都衬成了红色,而宁袖儿的脸也被衬得越加红润,她眸中带着些迷离之色,双唇也因先前的亲吻而显得分外娇嫩,她紧紧盯着司焉,小声道:“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司焉动作一顿,接着只淡淡道:“我也是。”他又默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连带着将宁袖儿手里的也给放下了,然后他俯身又吻了宁袖儿,这一次没有分开,两人身子落到了后方的床上,霎时屋中的烛火摇曳得迷乱了视线。
不过一句“我也是”,就够了。
此后日久天长,便也只为眼前一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其实已经完结了_(:з」∠)_没有番外哒,一直没标上完结不好意思。
新坑十月二十七号开,是幻想现言,写了这么久古言突然一下子写幻言不知道大家能不能适应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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