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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琐发誓肯定写了很长的一个剧情推进,但是今天过来看的时候和大家一样并没有看到,我昨天是凌晨一点半左右更新的小说,写那个剧情推进写到一点五十左右,我自己还看了一遍发送成功的帖子,很莫名为什么会没有了。当时遇到一个读者等我到那个时候,我还回了她的帖子,现在置顶了,大家可以看看。我已给新浪编辑留言询问,希望知道是为什么。
我最近很忙,大家也看到了,现在要三点半了,我没必要这个时候爬起来更新装得我很忙哦!所以琐琐一定保证每天都能更新得情况下,一定会有多少的区别,望您谅解。昨天我的“剧情推进”里最后一句话是“自然您不爽了,催催文,也无伤大雅。”呵呵……(如果昨晚有看到那个帖子的好孩子,替我举手证明下,谢谢。现在太晚了,推进我日后再补)
衷心感谢大家的支持!!祝福每一个人安康顺意!!!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十六章 夷险一节(二)
“大人……”小平安眼见真舒尔穿一袭月牙白紫金纹袍子出现在眼前,喜不自禁道,“爷怎么在这里的?”
舒尔望了望园中绚烂的灯火,摇着手里的象牙折扇,缓缓道:“我在王府坐客好些日子了,只是今日接驾所以没能出来。”他“啪”得一声收了扇子,笑眯眯看着小平安问道,“太妃真的出宫了?_一个人吗?这两天她好不好?”
小平安没心眼地笑道:“长公主和小王爷陪着太妃一同出来的,这两日宫里出了好多事情,宜嫔娘娘还拿着刀要抹脖子呢……”
“啊……那有没有伤到太妃,难道又像上回那样……”舒尔焦急万分,摇着小平安道,“你怎么不出来告诉我?”
“小平安,你和谁说话呢?”白梨过来见是真舒尔,连忙施礼,末了却对小平安喝道,“缘亦姑姑可是吩咐过的,宫里头的事情不该在外头嚼舌根子,你仔细回去就叫春公公扒了你的皮。”她说着瞥了一眼真舒尔,自然这番话是缘亦吩咐这么说的,缘亦也叮嘱了她和文杏二人别叫小平安和真公子多说话。
小平安被唬得一愣愣的,挤着眼睛求真舒尔不要再来找自己了,舒尔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双琥珀色的瞳眸显然黯淡下来,象牙扇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手心。
大内越秀河上,臻杰的笑声回荡在水面,他拿着一只荷包问章悠儿,“皇后,福嫔如此玲珑心,朕当如何赏赐她?”
章悠儿回首看一眼恭敬稳重地立在席下的班婕妤,那饱满的脸颊上细长的眼眉让她心中一动,遂温和笑道:“依臣妾看,福嫔如今越发孩子气起来,绣了一只荷包就要讨赏,该给她立个规矩了,不如这一回先赏了班婕妤。”
臻杰看着班君娆,心中亦是一动,莫名地又想起了正在禁足的蒙依依,儿子不在身边,自己亦不在她身边,此刻她是怎样的心境?
钱韵芯瞧着皇帝眼眸中闪烁的光芒,心中冷冷一叹,二皇子自从去了丹阳宫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没有好好吃过一口饭,自己耐着性子怎么哄也不行。白日里去求皇后把二皇子抱给其他人来养,却被她一口回绝了。自然,只要不是把二皇子还给蒙依依,不管是季妃抱去,还是楚贵嫔她们抱去,她都不会不依。那个蒙依依,自己早就在心里杀了她几回了。
沁园里传出的笑声让真舒尔蠢蠢欲动,他徘徊在沁园外思量着自己就这样进去会不会显得唐突,正踌躇无措时,却见傅府世子妃和二少夫人簇拥着若?长公主出得园来,他自垂手立于一侧。
若?乍见舒尔,心中一热,却秉持了公主的尊贵,只是礼貌地垂问一句:“真大人何以在这里?何不进去?”
真舒尔躬身抱拳,并不抬头看她,只是道:“皇太妃未曾宣召,微臣不敢造次。”
若?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徐萌道:“少夫人,麻烦您进去为大人通报一声吧,如此佳节真大人一人在京城也寂寞的。”
徐萌欠身应承便转身再入园中,若?看了一眼真舒尔,嘴角微微动了动,却只对身边的严清秀道:“世子妃,我们走吧,怕皇母妃着凉就不好了。”语毕便携了她离开。
茜宇听二嫂禀报真舒尔在外求见,心里很是莫名,才从老父那里得知原来真舒尔已在王府住了好几日了,那日在福园里舒尔说的话她没有忘记,此刻本不愿见他,若不见岂非更叫人奇怪?
若?再回来时,真舒尔已坐在席尾,她将风衣为茜宇披上,自静静坐在一侧听臻昕朗诵诗文,时不时抬眼看一眼舒尔。臻昕朗朗背诵完毕,便被硕王妃搂入怀里连声夸赞着,引得一家人都欢喜不已。茜宇知道如今双亲膝下早已有了五个孙子,只因这个外孙难得能见到,故而才如此疼惜。但听儿子在外婆怀里笑道:“《八仙过海》什么时候演呢?”
茜宇转身含笑欲问若?,却见她正窃窃地看着真舒尔,不由得心头一颤,那日自己对于真舒尔的警告不晓得他有没有上心,可若上心又怎会跑来王府?想至此不由得又在心头提起了?姐姐,柳眉不自觉地微微蹙起,心内苦叹一声,这世间一个“情”字何以这样折磨人了?她抬眼去看秦成骏,见他的夫人温婉娇柔地坐在丈夫身畔,姣好的面容上似乎只能叫人看到“幸福”二字,茜宇的心头莫名地泛酸。
皇城内家宴结束,众人拥簇帝后登岸回宫,继而便绕着一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贺词。原来上龙舟伴君游玩前的班君娆还只是栖霞殿里住在偏殿的小小婕妤,下龙舟时她已然入住正殿,是掌一宫主位的惠嫔了。这一回皇帝不仅升了她班氏的位份,皇后更开口赐了封号“惠”字,如此有意抬举班氏,不禁让人觉得蹊跷,但礼面上众人自然不会表露出来。
回宫的路上,钱韵芯带着堂妹与季洁结伴,她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此刻很惆怅,一个小小的婕妤只不过替有孕的福嫔送了一只香囊给皇帝,便得到这样的隆宠,这个兢兢业业为后宫事务繁忙了这些年的侧妃却好像被人遗忘似的。
“王美人连升三级,一并连前去看望的人也蒙荫受惠,不如明日妹妹我也去看看那王氏,指不定就能从此和姐姐平了。”钱韵芯戏虐着笑道,“季姐姐也一起去,说不定皇上就要您和沈莲妃平位了。”
季洁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显然色有不平,口里却道:“福嫔是受圣母皇太后的恩,班婕妤她之前救太妃有功,如今也不过按着规矩升了半级为嫔,好在她没像福嫔那样,不然和妹妹你一同位列昭仪,难道要搬去丹阳宫住吗?”
钱韵芯气结,冷冷笑道:“原来姐姐这样大度的,妹妹可是小肚鸡肠,你看我能不能容得下旁人来我的丹阳宫。”
季洁知道钱韵芯不过嘴上厉害,对自己倒也算实诚,不由得叹道:“若为了皇太妃而赏班婕妤,早做什么去了?你也不想想,皇后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让你我看看清楚,宜嫔如今什么模样,乖巧者如今又如何?”
钱韵芯冷不防一颤,嘴角微微抽搐,半晌吐出一句话,“那皇后做什么把二皇子给我养?我又不稀罕的,还惹得一身骚啊!”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十六章 夷险一节(三)
季妃转身不语,身姿缓缓向前移动,方才她已经多说话了,不过这一点对她钱韵芯挑明,便是对阖宫上下挑明了,也不失为一件便宜事。钱韵芯哪里知道这席,只是莲步快移,跟着季洁道,“季姐姐随我回去吧,二皇子好难哄的。”
丹阳宫里,二皇子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只是蜷缩在床榻之上,虽然挨了打的屁股时不时会痛,却比不上心里想念他的母亲。从那日被嫡母从宜人馆带出来,他已有两日多的功夫没有看见娘亲了。
“欢儿,你父皇见你没去游船,便要母妃带了好些点心来,还有你爱吃的枣泥馅碧糯粽子,快来,母妃喂你吃好不好?”钱韵芯虽然嘴上说不稀罕二皇子,实则失去过两次身孕的她从骨子里喜爱孩子,恐怕除了皇帝,杰欢是第二个能让她这样耐着性子说话的。此刻她端了一碟子小巧玲珑的粽子坐在杰欢面前,方才宫女们告诉她二皇子午后到现在一口水也没喝过。
杰欢怯懦地看着钱昭仪,半晌才柔柔道:“钱母妃,欢儿想回宜人馆。”
钱韵芯脸上强笑着,胸前略略起伏,她压着脾气缓缓道:“好孩子,你先吃了饭,吃好了饭咱们再说好不好?”
她的陪嫁嬷嬷担心主子的性子耐不住,过来拉着杰欢的手哄道:“二皇子看啊,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呢,嬷嬷来伺候二皇子吃粽子好不好?”
杰欢还是一副漠然的神情,那张漂亮的脸蛋又因委屈和害怕而显得楚楚可怜,钱韵芯端着那碟粽子压着心头的火离开了寝室,才到正殿便摔了个粉碎,指着一班奴才道:“你们想办法让二皇子吃东_西,别说饿死了,就是饿出毛病来,你们都先自行了断了,看我保得住哪个!”
于是一班子奴才吓得诺诺地端着吃食进去,可片刻便就传来了杰欢委屈的哭泣声,钱韵芯大大叹了口气,闭着眼自问道:“我究竟招谁惹谁,弄这样一个小祖宗来折磨我,若是自己的孩子这样闹别扭早就一顿板子叫他老实了,可是他到底还是蒙依依的孩子,我若打骂教训,外头的人不定怎么看笑话呢,还不趁这个机会用唾沫星子淹了我?”
傅王府里,茜宇正在卧房内哄着儿子睡觉,今日这样放松竟叫臻昕玩疯了,睁着与他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半晌不肯睡去,直到茜宇冷了脸,才腻着硕王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硕王妃嘱咐了嬷嬷们几句,便搀扶着女儿缓缓出来,本以为女儿跟着太上皇去了南边,就再也盼不到与女儿自由自在说句话了,如今女儿好端端在自己身边,还是在家里,硕王妃顶好这几日就一直把女儿带在身边。
茜宇觉得母亲的身体散发着阵阵温暖,手上的皮肤因保养得当还是那样柔滑,握着母亲的手,仿佛就能回到从前,心也随着无意识地平静下来。
这一夜,傅嘉在书房内就寝,茜宇在双亲的卧房内与母亲睡了一夜,依偎在母亲的身边,两年来她第一次睡得踏实了。
夜深人静,傅王府因住下了皇贵太妃而日夜添加了看守,但一个瘦小的太监还是滴溜溜地钻进了客房,一个穿月牙白袍子的男子就着昏暗的灯光举着手中的风筝笑道:“小平安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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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下午还有一更,谢谢您的阅读。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十六章 夷险一节(四)
“爷!”小平安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您又叫奴才来做什么?方才白梨姐姐的话您可是听到的,要扒了奴才的皮!”
真舒尔无邪的笑道:“他这是吓唬你的!再者……”他说着将腰际的玉佩解下塞到小平安的手里,“我给你谋了这样好的差事,就算为了我挨一顿板子又如何?我看缘亦她们好像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这块玉佩能换最好的棒疮药。”
小平安见真舒尔把一顿板子说得那样轻描淡写,真是在心里哭了几回了,“那……爷要奴才做什么呢?”
真舒尔举着手里的风筝笑道:“呶,我白日里做的风筝,明日就去津河水畔放,你把太妃引出来就好了。”
小平安满脸不情愿的模样,“您以为奴才是谁啊?太妃好好的在王府里不待着……能跟奴才走?”
真舒尔笑得很狡黠,琥珀色的眼睛里似乎写着“山人自由妙计”,他乐呵呵凑近小平安,将声音压得极低,“你听我说……”
翌日清晨,茜宇随着母亲早早起身将上朝去的父兄送出了门,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家人都在身边,和和乐乐。然晨起她便发现母亲的眼角充斥着血丝,只觉得自己昨晚安眠一夜,不曾察觉到母亲是否睡好,但见母亲笑语如常,便也乐得和两位嫂嫂陪着母_亲话家常说笑。方才送走父兄时,茜宇也一并安排缘亦将若?送去央德公主府,并嘱咐她自己出去京城里逛逛,晚里回来也不碍的。缘亦半推半就,把一起子奴才个个嘱咐了一遍才离开,不由得硕王妃脱口道:“若当年你带了缘亦走该多好?”茜宇闻之,漠然不语。
此刻,母亲和嫂子带着臻昕去看表兄弟们读书,自己便闲于内堂与白梨、文杏说话,不时见小平安满脸堆笑地进来,文杏遂问道:“你怎么不跟着春公公伺候小王爷去。”
茜宇倒不以为然,自在挑着绣篮里的花样笑道:“王府那么多人,何苦要他再去凑热闹。”
小平安嘻嘻笑道:“多谢娘娘体恤。”罢了在心里大大提了口气,壮着胆子道,“娘娘,奴才听说津河水畔风光如画、美不胜收,别有一番江南意味,自与北方粗景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