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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着子迟搂紧胸前的美人,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不过笑意依然,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明显。
“怎么。不介绍一下?”
明知故问!月棠在心底默默呸了一声!现在才看出来,这道貌岸然的太子殿下真是伪君子一枚!明明早就认出来我是月聆音,居然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还去问冰山,真是虚伪透顶!
子迟面不改色,微微勾起唇角,看了看身旁一脸‘娇羞’的月棠,似乎有些无奈,又带着写玩味。
“三哥何出此言,难道竟然不认得她了么?”
说罢,居然大方地将月棠的面纱揭下,让她差点没惊呼出声来。
脂粉未施却清丽可人,清澈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顿时让太子有些失神,随即恢复平静,甚至还为不可查地笑了笑。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月聆音,月仙子。”
月棠装不下去了,虽然不知道子迟为何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眼下形势所迫,容不得她再考虑。
抬头挺胸。月棠露出镇静的笑容,端庄而妩媚,缓缓向着太子福了福。
“民女月聆音,拜见太子殿下。”
嗓音甜美圆润,四平八稳,仿佛见堂堂的太子爷也不过如此,淡定的态度让子迟很满意。
万俟子昂有些诧异,这月聆音消失了这么久,忽然在这里重新出现,而且还是和子迟一起,莫非这二人之间,一直有私底下的牵连?
月棠心里七上八下,表面上还是摆出一副淡定无比的模样,装模作样毫不辛苦,看着太子若有所思地打量自己,心里忍不住犯起嘀咕。
“月仙子,你如今可是朝廷钦犯,是刺杀父皇的罪人,如今公然出现在此,不怕引来杀身之祸吗?”
太子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把话挑明,月棠眼神一凛,袖子中的手握紧,指甲掐进掌心,有些生生的疼。
“三哥,刺杀父皇的凶手,早在天台上就已经坠崖身亡,这是大家都亲眼所见的事实。”
子迟忽然出声,接过万俟子昂略带锋芒的话语。微微上前,将月棠重新护到身后,包庇的意图分外明显。
萧品逸自始至终都在沉默地旁观,当看到子迟如此坦然公开地保护月棠时,他的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苦涩和酸楚。
因为他看见,月棠看向子迟的神情里,有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而子迟冰冷漠然的外表下,隐藏了千言万语,还有也许他自己都未发现的柔情。
这二人之间流转的,已经完全超过了普通朋友的范围,不是他们之间的动作言语,而是眼神和感觉。
那种天地之间只剩彼此的眼神,萧品逸第一次见到。
她,应该是爱上那个人了吧?
早已背离了自己当初的目的和意图,却陷入对万俟子迟的感情漩涡之中不可自拔。
默默攥紧拳头,手中握着洞箫,指节发白,萧品逸看着月棠,心中有些强烈的感情在咆哮,可是他不能流露。
太子听了子迟的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极为愉悦,让月棠很是不解。低着头站在子迟身边,看着这兄弟二人打哑谜。
“是,子迟说得对,早在祭天那晚,无论是歌姬,还是乐师,都已经被正法了。”
月棠一愣,看着太子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惑,看向他身边的萧品逸,发现他湛蓝的眼眸正安静地凝望着自己,有她最熟悉的温柔。
对着萧品逸勾了勾唇角。月棠偷笑地眨了眨眼睛,她好久没见到他了,今日虽然情形不对,心里还是有些喜悦。
萧品逸看着他最熟悉的那种调皮狡黠的笑意,心情瞬间轻松许多,回应一个微笑,完全无视他们身边的人。
子迟眼中冷光一闪,扭头却发现月棠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笑意,眉眼弯弯,盛满了喜悦。
顿时,胸口有些发紧,子迟冷哼一声,伸手一把揽过月棠,让她一个措手不及,跌进他的怀中。
“你干嘛!”月棠无语,伸手捶了捶他的胸膛,咬牙想要挣脱。
子迟胳膊收紧,浅笑吟吟地将她揽回胸前,说话的口吻却无比冷漠,仿佛不是出自他的口中。
“让三哥见笑了。”
太子一直沉默地观察着他们二人,回头看了看身后不曾出声的萧品逸,脑海里忽然有了主意。
“子迟,既然你我已达成共识,不如,你将这月仙子带回卓王府,收作侧妃,料那弟妹也不会有异议,如何?”
噗嗤……月棠憋尽全力才没有当场笑出声,把脑袋往子迟胸膛里靠了靠,浑身有点颤抖,那是努力憋笑的后果。
冰山娶了我,哑巴王妃肯定不会有意见啊!因为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嘛!
子迟也没想到,太子会忽然说这个,脑子里在飞速思量太子的用意,墨眸越发深邃,幽暗看不到底,萧品逸也不懂太子的意思了。
“哦?若我娶回月仙子作侧妃。那么三哥会替我保守秘密,对吗?”
太子满意地颔首微笑,看着子迟的眼中多了几分警惕与戒备,却依旧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样,随意却坚定地补充了一句。
“当然,只要……”,他话锋一转,扭头看向身后的萧品逸。
“只要,萧公子愿作我太子府的乐师,我便应允,替你保守秘密。”
番外卷 一百四十五 委曲求全
一百四十五 委曲求全
月棠几乎没经过思考,猛地站直身子,大声拒绝。
“绝对不可以!”
子迟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月棠一副大义凛然的坚决模样,心中有些不悦,淡淡的目光扫向一脸镇定的萧品逸。
“月仙子,你是不是有些过激了?”子迟格外强调‘月仙子’几个字,让月棠明白她现在的立场和身份。
听完子迟的话,月棠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激烈过度,可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品逸为了自己的安全进太子府,虽然她不知道太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交换,可是萧品逸身为月满楼的乐师,理应也是朝廷钦犯,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呆在太子府做乐师呢?
子迟不着痕迹地把月棠拉到自己身边,手上的力道加大,月棠愕然地抬眼看向他。
“不如,问问萧公子本人的意思,如何?”
话虽然这样说,子迟的眼神却是死死看着月棠,眉头蹙起,似乎在无声地告诫着她什么,月棠不敢再多嘴,只好扭头看向一直沉默的萧品逸。
太子一脸平静,似乎十分有把握,扭头看着萧品逸,全然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其实他也在赌。
赌萧品逸是否在意月聆音的安危,若是他真的在意,就绝对会跟自己走。
“好。”
太子露出一丝笑意,果然!他看向萧品逸平静的脸庞,湛蓝的眼眸清亮澄澈,仿佛他刚才应允的只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一般。
月棠急了,差点就要冲过去阻止他,被子迟一把拦住,紧紧攥着她的胳膊。
扭头看去,却是他墨玉般的眼眸,子迟淡淡对着月棠摇头,眼神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被他的气势所骇,月棠不由自主地软下来,有些担忧地看向萧品逸,却发现他完全不在意。
“品逸,你……”
月棠还想要多说几句什么,萧品逸自觉地站到太子身旁,大方而坦然。
“音音,太子赏识是好事,你该祝贺我才是。”
月棠看着他的蓝眸,还有他唇边的笑意,都是那样亲切和熟悉,心中却有着莫名的酸涩,鼻子有些发酸。
她怎么会不明白,若不是为了保全自己,他何必委屈自己,冒着危险到太子府?
太子的眼神里有一丝落寞和无奈,却依旧撑着笑脸,试图掩盖他眼底的失落,却没能逃得过子迟敏锐的视线。
轻轻抿唇,大致有了主意,子迟暗自揣摩太子的用意,看着万俟子昂那种神色,想起那天在太子妃宫殿偶然听到的对话,联合起来,子迟心中有些了然,原来,竟然是这样。
月棠却浑然不觉,以为太子欲对萧品逸不利,心中满是担忧,却不敢上前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品逸成为太子府的乐师。
“那我们,便不打扰七弟和月仙子了,告辞。”
太子不愿多言,回头对着萧品逸使了个眼色,下人们立即将太子的船从另外一边划过来,看来他们直接是从吹雪小筑那边过来的,难怪船靠岸的地方跟他们不是同一个方向,也难怪月棠和子迟上岸没有发现这边有人。
月棠咬着下唇,看着萧品逸跟着太子走过自己身边。
'对不起各位亲,本来今天要多更一些的,可是织织今天真的是身体不舒服,自身特殊情况,实在写不了了,真的非常抱歉~祝大家晚安'
番外卷 一百四十六 你说谁断袖
一百四十六 你说谁断袖
月棠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子迟知道她的担忧,只是默不作声地静静看着。
“你说,太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蓦地出声,令子迟有片刻的怔忪,扭头看向身旁的她,眉心蹙起,似乎非常苦恼。
子迟依旧沉默,缓缓摇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做戏给我们看?”
月棠见他不说话,开始自言自语,眼中全是焦虑,看起来垂头丧气的,却在不经意间把自己和子迟的关系列我‘我们’,听着她不自觉的称呼,显然已经选好阵营,让子迟心中有些莫名的喜悦。
“别想那么多,万事小心。”
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此刻却带着微微的柔和,有种镇定人心的安稳力量,让月棠不由自主的觉得踏实和安心许多,看着他轻轻点头。
子迟抿了抿唇角,墨色的眸子在阴暗中也格外闪耀,仿佛质地上乘的曜石,璀璨夺目。
月棠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把脸别了过去,不敢再直视他,马车里逼仄的空间忽然显得狭窄,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脸开始发烫,几乎快要呼呼冒出热气来,月棠暗忖自己这是哪里不对劲,还没理清头绪,马车已经抵达卓王府,她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把脸严实地遮掩好,这才放心地弯腰钻出马车。
“好好休息。”
月棠还没站稳,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叮嘱,口吻轻柔清浅,仿佛是幻觉一般。
循声扭头看过去,子迟面色平静,身姿卓然,仿佛刚才的叮咛不是出自他的口中,月棠抓了抓头发。
好像,是冰山说的吧?难道,自己听错了?
子迟率先踏进王府,挺拔俊逸的身姿在暮霭沉沉之中显得光芒四射,月棠眯起眼睛打量,缓缓抬手抚上自己剧烈跳动的胸口。
微风拂过她脸上是轻纱,月棠看着子迟的背影微笑。
她没看到的是,子迟的嘴角,也噙着同样的温暖笑意。
王府别院中。
“你是说,太子不仅看到了你,还把品逸公子带回了太子府?”
疏桐满脸的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看着月棠,口吻惊诧不已,宿雨和朝烟也满脸震惊,颇为担忧地看着月棠。
“王妃,若是太子向皇上禀告您是假扮的妆容,会不会定您一个欺君之罪啊?”
朝烟有些担心,看着月棠一脸平静,反而不像自己这般慌乱。
月棠淡淡摇头,她虽然不明白太子为何这样做,却肯定他不会揭发自己,起码短时期内不会,否则他也不用大费周章地将品逸带到他的身边去,直接抓了自己去面圣就好,根本不用做这样的交换。
太子带走品逸……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蓦地瞪大了双眼,月棠忽然想起前不久在太子妃那边偶然偷听到的惊天秘闻,再联想太子的反应和举动,有些坐不稳了。
“宿雨!”月棠忽然出声,语气急切,似乎发现了什么。
被突然点名的宿雨吓得一惊,连忙点头应声。
“宿雨我问你,你来到卓王府这么多年,可有听过一些闲言碎语,就是类似于……断袖之癖这种?”
月棠压低了嗓音,试图循循善诱,看能否从宿雨这边套出些八卦来,或许有帮助。
宿雨一听,顿时羞红了脸蛋,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朝烟和疏桐也有些无语,尴尬地看着月棠一脸急切地向宿雨打听这种问题,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妃,这……这,奴婢不敢说。”
宿雨低低垂着头,小声嗫嚅着,月棠一听立即两眼放光,看来真的有问题!如此一来越发亟不可待,恨不得上前扑到宿雨面前。
“说,我恕你无罪!”
大言不惭地表露态度,月棠有些口不择言,疏桐和朝烟则是完全说不出话来,对视一眼摇头,完全无奈加无语。
宿雨鼓起勇气,眨巴着眼睛看着月棠,有些迟疑。
“王妃,您也听说了么?”
月棠摸不着头脑,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以为宿雨指的是太子是断袖这件事,连忙点头。
宿雨看到月棠的反应,一时也有些诧异,王妃怎么看起来一点伤心焦虑也没有啊?
“那,您不生气、不伤心吗?”
宿雨怯怯地问了一句,由衷地替月棠感到惋惜,更让月棠搞不明白,太子是断袖,与我何干,干嘛要咸吃萝卜淡操心啊?
不明所以地摇头,月棠大咧咧地摆手,不在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