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了马车还怎么出去?洛云瑛摇头,天气真冷,离过年也只有十天不到,不出去了。
除夕晚,吃过晚饭后洛云瑛没有留在大厅与郭大娘她们一起烤火,她回了房间,躺到床上裹着棉被发呆。
一年多了,过得真快,去年这个晚上,齐修远整晚陪着她守岁,那时心头除了感动,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想不到现在却是牵肠挂肚。
窗外阵阵寒风吹过,屋檐下悬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给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别样的温情。
这房子,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齐修远安排布置的,洛云瑛默默地想着,心头柔情荡漾,复又苦涩难言。
残酷的现实让她彷徨无措,窒息一样的悲凉漫上心头,在这合家欢庆人人喜乐的日子里,心底深处的失落终于勃发,她坚强的心墙溃于一旦。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压着胸口,她的心被齐修远的柔情牢牢地束缚住,渴望相见渴望团聚的心寻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呼啸着扑进屋子,飘摇的烛火挣扎了几下,终于熄灭在这本应欢欣的日子里。
洛云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这让人崩溃的重压,她拉过被子堵住嘴巴,无声地噎泣……
洛云瑛一夜吞咽辗转反侧,天亮时沉沉睡去,至过午才懒洋洋起身。
“芳儿呢。”洛云瑛看施月湄端了水盆进来,有些奇怪。往常都是英儿做这些的。
“芳儿成日里呆家里,难得过年,街上热闹,我叫她出去玩,郭大娘不放心,陪着一起去了。”施月湄笑道,一面湿了脸巾子递给洛云瑛擦脸。
“你怎么不一起出去玩?哎,你不用做这些,我自己来。”洛云瑛止住她。
“姑娘收留我,给我一个安身之地,月湄感激不尽,做牛做马都是愿意的。”施月湄低眉顺眼道。服侍着洛云瑛洗漱完毕,又端了膳食进来,陪着洛云瑛吃饭。
“今天这汤味道好像与往常不同,更鲜美些,你也尝尝。”洛云瑛笑着要拿施月湄的碗给她盛汤。
“这是郭大娘专门炖给姑娘喝的,姑娘你喝。”施月湄拢住碗。“对了,有一不认识的小子送来一包点心,说是玲珑糕,在厨下温着,我去拿来。”
玲珑糕?是齐修远命人送来的么?
洛云瑛捧着手里的玲珑糕,几欲滴泪。施月湄收拾了碗筷离开,洛云瑛小口小口品尝着,那甜,从嘴里,顺着喉咙渗到心里头,甜过后却又泛起酸涩,各种味道在她唇齿间咀嚼,久久不散。
“姑娘,杜公子来了。”
“不见,说我不在。”洛云瑛忙道。
“怎么?瑛瑛不想见我?”杜飞扬已自进来,倚在门框上定定地看着洛云瑛。
忘了交待施月湄不能把这人往后院领了,洛云瑛心头不舒服,勉强克制着装出一个笑脸:“飞扬哥哥,你来了也不先通报一声,我穿得这么难看。”
“瑛瑛穿什么在飞扬哥哥眼里都好看。”杜飞扬走了过来,拉起洛云瑛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一股电流从手心接触的地方传向身体下面那个地方,就这么一瞬间,火烧火燎的渴切在她体内奔突。她竟然,想杜飞扬把她抱住,狠狠地侵犯她。
“飞扬哥哥。”她抬起头,小脸遍布红晕,眸子泛着水光,红唇微张,像是在邀吻。
杜飞扬唇角翘起,那是一种志得意满的捕获猎物的表情,洛云瑛的脸更红了,她羞涩地低声道:“飞扬哥哥,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裳。”
“好。”
脚步有些虚软地进了里面卧房,洛云瑛拿起梳妆台上的簪子,狠狠地朝大腿扎下,刺痛使她脑子略为清醒了些。
钟瑛瑛此时没有出来捣乱,自己却对杜飞扬动情,这是?玲珑糕有问题。
得出这个结论,洛云瑛咬了咬唇,放弃了找武器自卫或者喊施月湄过来的想法,只怕这身体现在的状况,再接触杜飞扬,无需他用强,就会主动求…欢了。
一刻也不能耽搁,幸而她爱透亮,院落外面又有围墙,房子的窗开得极大,她爬上窗户跳出房间,蹑手蹑脚沿着墙根朝角门走去……
怎么办?去找齐修远?只怕连齐府的门都进不去,杜飞扬给她下的不知是什么样的药,别到了齐府失态又是自取其辱。她能去哪里呢?
“邹天泽,开门。”没带钥匙,洛云瑛死命地拍着角门,她觉得忍不下去了,她很想那样伸出手去抚慰下面。
“没带钥匙吗?……”洛云瑛快要发疯时,邹天泽平淡无波的声音传来,门开了,那声音突地拔高:“你怎么回事了?”
洛云瑛身上穿的,是棉袄棉裤,那是素常的家居服,头发连挽髻都没有,就那样披散着,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杜飞扬……给我下了那种药……快点……喊修远来。”洛云瑛挣扎着,竭力要保持清醒,身体却已扑进邹天泽怀中,软绵绵没有骨头般贴着他,两手抓住他的双臂,口里嘶哑地吟哦:“抱我……抱我……”
邹天泽吓了一跳,那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洛云瑛的身体。
“好难受,修远,我好难受……”见到邹天泽,洛云瑛精神略一放松,神智不清醒了,她抱紧邹天泽的身体,拼命磨蹭。
“洛云瑛,我是邹天泽。”把洛云瑛抱进屋里放到床上,
邹天泽艰难地扒她的手。
“别走,修远,我难受,修远,我难受……”洛云瑛死死地拉他的手,婉转地呻吟:“修远,我难受……”
这一瞬间她的力道大得吓人,邹天泽被她扯跌到床上,整个人扑到她身上。
“……来……你来……”洛云瑛一手扯开自己的棉衣,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探……
要了她,得到她,你就不用再日思夜想了,心底有一个声音在鼓励他,邹天泽颤抖着,闭上眼将手探进洛云瑛的衣襟。
掌心的柔软一如想像中美好,邹天泽觉得全身的血往胯…间那七寸之物汇集,他死死地用力揉搓起来。
“啊……”洛云瑛发出满足而饥渴的哀号,凄软的尾音消失在邹天泽口中。
洛云瑛,是我在爱你,你知道吗?现在在爱你的,是我,是我邹天泽。
邹天泽疯狂地啃咬,如野兽一般,洛云瑛的唇被咬破了,血液的甜腥味在两人口中扩散,更助长了激狂,那炽热疯狂的吻愈演愈烈,带着情…欲,带着绝望,带着死亡的味道。
洛云瑛呜咽着,欲…火烧着她周身痛楚,她含混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悲凄的哀求:“修远,你别忍了,要我吧,修远……修远……”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还想不到合适的,先发了吧,回头再补上。下一章节是河蟹内容,筒子们看的时候静悄悄的不要声张,现在被举报的怕了。
☆、香满衾?
“修远……修远……”
悲凄的深情的低吟,将邹天泽的理智从欲…海中拉回,一瞬间,邹天泽全身的血液冻结,心脏的跳动停滞。
她是修远的爱人!你忘了你曾经的誓言么?这辈子,父母可以背弃,妻儿可以舍弃,但绝不负修远么?父亲去世那段彷徨无措的日子,是谁在在身边陪伴你?那一次次受挫跌倒时,是谁在身边鼓励你?这些年废寝忘餐累得要倒下时,是谁二话不说替你分担一切?
邹天泽霍地起身,推开洛云瑛,拿起衣架上的汗巾将洛云瑛乱抓的两手捆住,飞快地将她挣开的棉袄拢好扣好。
就这样上齐府,恐怕叫不出齐修远,而洛云瑛看来忍受不下去了。
“修远……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要我吧……修远……”
没给他时间多想,洛云瑛剧烈地扭动着,凄厉地哭喊起来。
邹天泽咬牙,一滴水珠从眼里滑落。
“邹平,你驾马车到齐府后门等着,记住,车厢除了我和修远,不能给任何人进去。”
邹平张大口看着邹天泽把那捆得紧紧的棉被包抱进车厢,那是一个人吧?
“愣什么?快走。”邹天泽瞪他,凛冽的寒气几乎将他冻结。
“娘,跟我上齐府。”
“等等,等我稍稍收拾一下……”邹卫氏话音未落,已被邹天泽拖出房间塞进轿子。
“邹祥邹福,马上走,上齐府。”
“这是做什么?泽儿。”
“娘,你别问,反正到了齐府,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帮我绊住白姨和齐伯伯。”邹天泽跟在轿边小跑着,就这几句话时间,轿子已出了府过了一条街。
“洛云瑛出什么事了?你要我绊住你白姨和齐伯伯,带着修远去找她?”邹卫氏不糊涂,洛云瑛上嘉平十几天没回来,儿子那几天什么事都做不了,一天跑几次洛氏美颜,她听邹天泽那几个通房嘀咕过。并且,那几个通房不约而同地在她面前含含糊糊诉说,儿子这段时间,根本不进她们的房间,并且严令不许踏进他住的院落。
她不喜欢钟瑛瑛,不仅因为她是庶出,更因为她的小性子。齐修远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些年目睹齐修远为钟瑛瑛所做的一切,钟瑛瑛却对他极尽折磨之能事,她与齐辉齐白氏一样,对钟瑛瑛没有好感,甚至是很讨厌的。
她当然不希望,儿子一头栽进去不能自拔。
她也疼齐修远,但是和儿子相比……成全齐修远和洛云瑛,也就断了儿子的念想。邹卫氏有了主意,她伸手稍微弄了弄发髻,于是,在齐府门前下轿的邹卫氏,云鬓松散,完全没有平时的端庄。
“姐姐,你这是?”齐白氏惊讶地看她,齐辉朝邹卫氏拱手行了一礼,忙出门回避去了。
“卫姨,天泽,你们这是怎么啦?”齐修远看邹天泽一头汗,喘着粗气,也着急起来。
“妹妹,你说我熬了这么多年,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不孝子……”邹卫氏骂了起来,手也没闲着,指着邹天泽的脑袋狠戳。
她发火的空当,邹天泽已觊空朝齐修远使了个眼色。
“卫姨,大正月里的,消消气。娘,你劝劝卫姨。”齐修远捧过一杯茶给邹卫氏,趁着他娘劝邹卫氏的空当,拉了邹天泽出了大厅。
“快走。”邹天泽对齐府是相当熟悉的,拖了齐修远急急朝后门走。
“瑛瑛出什么事了?”
“上车就知道。”
邹天泽把齐修远推进马车,把邹平赶下马车:“回去,不准说我们驾着马车。”
“驾。”他拉起缰绳,马车得得得跑了起来。
洛云瑛口里被塞了布巾,结结实实地捆在棉被里面,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很热很热,身体里面仿佛有一条小蛇在钻,那小蛇钻过之处,留下骚痒与噬痛,下面那个地方麻痒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觉得好难受,她那里焦…渴地需要填满,撞…击,磨…擦……而饱…满的山峰又胀又痛,需要揉…搓,需要按…压……
在她被体…内的欲…火折…磨得昏沉沉快死过去时,棉被松开了,口里的的布巾被拿走了……她听得齐修远惶急地喊了一声瑛瑛,随后,那麻…痒得要她的命的地方有巨…大的坚…硬的东西冲了进去。
“啊……好疼,修远……疼……”洛云瑛痛得尖啸,弓起身体死死地掐着齐修远的背膀,两腿控制不住抽搐。泪眼朦胧间眼见小腹下那侵…犯自己的让自已痛不欲生的利器比上次见过的更…粗更…大,只急得哭泣起来:“修远……好痛……你那里太大了,你让它小点,小点……”
她颤抖着扭动着身体,那下面一挤一压,刺…激得齐修远那东西更大了,两人的隐秘处连结得更紧,绞合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
齐修远是第一次,既没有经验,也不知要弄前戏,眼下被洛云瑛这么一挤一压,坚…硬一阵暴…涨,几乎立时就要喷…射出来。好在他意志惊人,虽然没有经验,倒也一眼看出洛云瑛中了药物,知道太快射…出来,洛云瑛解不了饥…渴,猛一吸气,生生将临界点的那股冲…动控制了下去。
洛云瑛那下面却在这时又是一阵紧缩,这一下吸顶销…魂蚀…骨,齐修远脑子里还没反应,胯…间已自挺腰一送,刚才还在外面的那半截也尽…根没入。
“好疼……”洛云瑛尖叫得这么一声,掐着齐修远肩膀的手,无力地垂到身侧。
“瑛瑛,怎么啦?很疼吗?”齐修远吓坏了,身…下冲…刺的动作停下:“瑛瑛,很疼么?那我让它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热棒子往外抽,结合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洛云瑛浑身颤抖,虚软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齐修远的窄腰,下…身朝前微微一迎,齐修远刚退出一点点的坚…硬,又尽数被她温…热的地方纳入。
这是?这是不想让他出来了。齐修远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爱抚,在她耳边低语:“瑛瑛,要不忍忍,第一次都会疼的,我们再试试,你放松些,别夹,你夹得我也好痛。”
“我没夹啊。”洛云瑛低低地辩解,她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