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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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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夫人;泼上盐水,湿了会容易撕开些。”洛云瑛咬牙道。
  伤口泼了盐水会疼得更厉害,邹卫氏咬牙照做了,撕开裙子裤子,看着屁股血糊糊一片,只心疼得大汗淋漓。小心地用酒擦拭两遍,洒上药粉包扎完, 抱洛云瑛挪个干燥的位置帮她穿上棉裙后,邹卫氏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云瑛,我的好孩子,痛你就喊啊!在卫姨面前,不用忍。”
  洛云瑛的拇指根部,刚才她因为忍痛不叫喊,咬了深深的一圈齿痕,那肉都快掉下来了。
  “没事的,卫姨,不要紧的。”洛云瑛微笑着安慰她。
  洛云瑛这是不想她担心,邹卫氏强自咬牙,将眼里的泪水逼回,拿过带进来的大棉被,轻轻地把洛云瑛包好。
  包上大棉被趴到干燥的地方,寒冷终于远离,洛云瑛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卫姨,别院里修远他们试制的首饰,都被查抄了?”
  “嗯。”邹卫氏含泪点头。
  这么说,他们是百口莫辩了。不过,严仕达不是清官,他这是收受了杜飞扬的贿赂,在明知她是被栽赃的情况下这样做,他要达到的目的是?应试是想搞出莫须有的政绩,借机收受邹家与齐家的巨额贿赂。
  洛云瑛紧张地思索着,齐家在浔阳的声望,齐白氏兄弟的地位,齐修远的功名,这些因素都决定了,严仕达不敢将齐修远判刑定罪的。邹天泽呢?邹天泽可以推托,他只是投资,没有具体参加,一概不知情。
  但是,案子出来了,不可能一个犯人都没有的。
  洛云瑛闭眼,再睁眼时,眼里一片清明,她示意邹卫氏凑到耳边,低低地吩咐起来。
  “啊!这?”邹卫氏张大口,愣愣看她,眼中是不忍与疼惜。
  “卫姨,就这样办吧。你不用跟邹公子说实话,只告诉他让他这么说,争取早些出去,在外面活动活动,才能尽快救我和修远出去。”
  邹卫氏在送礼活动,齐家为了齐修远,虽然有齐白氏兄弟的权势依仗,但怕远水解不了近渴,也是卖田地给严仕达送了重礼。
  “哈哈哈……”严仕达看着桌子上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
  “老爷,这个杜二公子真够意思。”萧师爷在一边凑趣。
  “是啊,他弄出这么一个案子给本官,处死一个洛云瑛,齐家不会追究,我往上一报,本官慧眼辩奸商,这政绩!哈哈哈,再把这次得到的邹家和齐家送来的这一千两银子拿到京城里打点……哈哈哈……
  师爷,我们一路高升……”
  “恭喜大人,卑职就靠大人提拔了。”萧师爷忙不迭恭维。
  “这里还有杜二公子送来的银票,师爷,咱们二人二一添作五,分了。”
  “不……不不……大人,卑职不敢要……”
  “大人,商彦和求见大人。”差役来报。
  严仕达正与萧师爷你来我往推托着,闻言面面相觑。
  “商彦和的目的?”
  “替洛云瑛求情的?”
  “不见。”严仕达大声道,为快到手的银票哀悼。
  “大人,怎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草民可是给大人送礼的。”商彦和摇着折扇,笑吟吟进来了。
  “本官清正廉明,不收礼,你走。”严仕达挺腰,正气凛然,那腰板转瞬间又弯了下去,却是商彦和手中折扇一挥,他跟前的书案被削掉一角。
  “本……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你……”严仕达与萧师爷吓得尿裤子。
  “大人,不用慌,草民说了,是给大人送礼来的。”商彦和从怀中夹出一张银票:“五百两银子,大人,我要你一根汗毛都不少,把齐修远放出来。”
  “这个本官可以答应。”严仕达抢过银票:“你可以走了。”
  “我还没说完。”商彦和妩媚地笑着,又夹出一张银票:“这五百两银子,买洛云瑛……”
  “洛云瑛死罪已定,本官没法答应。”严仕达哭丧着脸,案子搞出来了,没有主犯,他很难做,五百两银子只能生生拒绝了。
  “洛云瑛死罪已定么?那我就省了这十万两银子了,本来是想跟大人说,这五百两银子买洛云瑛死罪的,大人,草民告辞。”
  严仕达气得咬牙,咬完牙又放下一颗心。
  “本官可以结案了,师爷,拟报,再把洛云瑛昏迷时我们已按了手印的那份供状一起呈上。齐修远和邹天泽么?证据不足,就不要提到,至于什么时候放出去……”
  “大人,这两人不宜放得太早,恐生事端,等洛云瑛问斩了,再……”萧师爷献计。
  “好,可惜了一个小美人了,想想歌舞会那天那个风姿,那日公堂一见,那天的泪痣可能是水泡,也不见了,更加美,那个白白的屁…股,老爷我……”严仕达无限向往又惋惜,那天他的子孙根都起立了。
  上峰有难,作为狗腿自然要排忧解难,萧师爷明白自圣旨下令四美自行婚配后,严仕达一直肖想纳洛云瑛为妾,只是洛云瑛已经是半公开的齐修远的人,他不敢轻举妄动。
  “大人,不若如此……”
  “这个……”严仕达迟疑:“齐修远没处死,万一走漏风声。”
  “大人不日就升迁离开浔阳,齐修远如何得知?再说,让洛云瑛喝了失魂引,她什么也记不住了,依了大人成了大人
  的人,若果齐修远日后遇到,大人咬定是同貌之人,那时他就算明知道是洛云瑛,又怎会要一个不清白的妇人?”
  “嗯,就这么办,从今日起,不要再给邹卫氏探监,你密切地留意身材脸形相同的女囚,问斩那天,给洛云瑛喝失魂引,同时调包。”
  =========
  洛云瑛趴在地上,在地上划下一道,数了数,四十八道了,坐了四十八天的牢了,开始半个月邹卫氏天天过来探望,送了中药汤过来给她喝,帮她擦身换衣,后来这些天就进不来了,得了邹卫氏好处的看守偷偷告诉她,严仕达不给探望。齐修远和邹天泽只关着,没有用刑,也没有传审,看来两人不会有事。
  洛云瑛安心了,自己一抹孤魂野鬼,死了不足惜,只是想到自己死了,只怕齐修远……由不得肝肠寸断,一颗心纠结成一团,然左思右想,这么一个局,竟是无计可施,能使齐修远和邹天泽脱罪,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屁股的伤好了,然而还不能坐,很疼,她一直趴着,不舒服了就微微侧身斜躺着。
  八月八日,这一天是个好日子,洛云瑛看着送进来的晚饭,无声地笑了。
  “洛姑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我可以帮你转达。”那看守问道,他收了邹卫氏不少好处。
  交待遗言么?洛云瑛摇了摇头,默默地往嘴里扒饭。在这个时空,爹不是爹,娘没有娘,姐妹不是姐妹,唯一的牵挂就是齐修远了,可她能留什么话给他?要他节哀?要他保重?
  都是废话。
  “但愿能再一次穿越,能回来与你再续前缘。”
  “洛云瑛,伤还没好吗?”突兀的声音,洛云瑛睁眼一看,淡淡道:“好不好都没关系了,萧师爷深夜到来,有事?”
  “听说你伤没好,本官特送一碗药来给你喝,让你临死前,少受些罪。”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明天要问斩了,还送药给她喝,这药有问题。
  “谢大人怜悯。”洛云瑛左肘撑着身体,右手探过去接过药,微微侧身,脸朝墙壁,一仰脖子……
  “谢大人。”她垂着头,把空碗递了回去。
  萧师爷满意地接过碗,诡异地笑着道:“睡吧,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他的话似乎有催眠作用,洛云瑛的头垂得更低了,很快地趴下,再无声息。
  “成了?”严仕达从门外进来,高兴地问。
  “大人放心,她已喝完这一碗的失魂引,一觉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大人想怎么爱就怎么爱。大人,我们先回去吧,等夜深时,我再带两个婆子过来把人送到大人床上……”
  严仕达满意地唔了一声,又低低地叮嘱:“那个假冒
  之人,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不会,大人放心,卑职把脸弄花了,身上都是伤,钟家齐家的人连过来探望都没有,更加不会去法场收殓,估计出面的是邹卫氏,她跟洛氏又不熟悉……”
  


☆、娥眉遗冢

    两人嘀咕了几句;脚步声慢慢离去;脸朝墙壁沉睡的洛云瑛的眼睛睁开了;那眼里一片清明,哪有一丝失忆的样了。
  刚才那碗药,她全倒到身前的褥子上了,嘴唇只是沾湿做了个样子。
  严仕达竟然狗胆包天,私换死囚,要将她纳为幸宠。
  命暂时保住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假装失忆;委身严仕达;潜伏在他身边侍机扳倒他报仇,报仇雪恨后再图脱身?
  洛云瑛在心中默默地否认了,尽管作为现代人,她不是很在乎贞洁,但是,这身体与齐修远好过,她明白自己没办法强装平静地去接受严仕达的污辱。
  寻死保住清白?不行!有活着的希望,就不能放弃。
  “师爷,怎么这么臭啊?”两个婆子皱紧眉头叽叽咕咕抬起洛云瑛。
  萧师爷被熏得跟得远远的,等到把洛云瑛抬进县衙后面的房间,那臭味不止散去还更浓了,他终于闻出来了,那是从洛云瑛身上散发出来的便便味。
  “烧水烧水,把她刷干净,桃花,快,把新姨奶奶刷干净,大人一会就过来了。”
  “是。”
  热水抬进房间,那个叫桃花的小丫头把被婆子扔在地上的洛云瑛翻了过来,拂开她散乱的遮了一脸的头发后突然愣住了。
  “姑娘,你醒醒,我是妮子,姑娘,姑娘……”
  洛云瑛默默地闭眼,脑中将这清脆的声音过滤了几遍,没听出来是什么人,她闭眼继续装昏,不敢说话。
  有水滴滴在她脸上,热热的,,洛云瑛听得小姑娘哭道:“姑娘,这才一年不到,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醒醒啊姑娘,一会儿大人就要过来了,怎么办啊?”
  这是谁?能相信吗?洛云瑛不敢冒险,她闭着眼继续装人事不醒。
  耳中听得那小姑娘哭了一会,接着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音,随后她觉得身上一热,那小姑娘竟是在她身上撒尿。
  洛云瑛愤怒不已,转念间却又一愣,思维停摆了。
  “怎么还是这么臭?死丫头,这么久还没收拾好?想挨打是不是?”传来严仕达的喝骂。
  “大人,大人恕罪,奴婢要给这位姑娘脱衣服了,谁知这位姑娘又……又小遗了。这位姑娘好像控制不了自己,身上又是屎又是尿的,大人再给奴婢一点时间,奴婢尽快把她洗干净。”小丫头哭哭啼啼颤颤惊惊道。
  “扫兴。”
  严仕达的脚步声远去,洛云瑛明白了,小姑娘知道严仕达今晚要污辱她,刚才是在帮她,可这小姑娘是谁呢?一年不到时间不见,那应该是她认识的不是钟瑛瑛认识的人。
  “姑娘……”小丫头嘤嘤哭着,动手剥了洛云瑛的衣服,又找了一身帮她换上,却不帮她擦身。
  洛云瑛听得她把换下来的棉袄棉裤放下木桶里搓洗,正不知她此举何意时,又来了一个大丫头似的人的声音:“桃花,洗干净了吗?大人急着要过来了。”
  “春花姐姐,你回禀大人,桃花给洗过了,可是这位姑娘又拉了,还是很臭,你看,这洗身的水,又黑又臭。”
  “哎呀,这么恶心……”
  来人走了。
  洛云瑛缓缓睁开眼睛,这一眼正对上小姑娘红红的双眼。
  “姑娘,你醒了?”小姑娘哭了起来。
  洛云瑛认出来了,这是她去年上牙市买人没买成,反送了二百两银子出去的那父女俩的闺女。
  “姑娘,你……”
  洛云瑛捂住她的嘴,两人压低声音交流起来。桃花本姓牛,她爹得了洛云瑛的银子把她带回家,家庭也不过稍微好转了几个月,桃花看不过她娘躺床上受罪没钱买药,就偷偷跑了出来想去找洛云瑛,在牙市上没有遇到洛云瑛,恰好严府买人,便卖身进来了。
  “姑娘,你这样一直装着不是问题,万一……”
  是啊,一直装着总会穿梆的,洛云瑛跟桃花耳语了一阵,桃花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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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沉苍凉的苍弥山,沉寂如一个垂暮的老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萧索凄辛的气息。
  天灰蒙蒙的,地焦渴而干枯,山上的树和草,枯黄中伴着暗哑的绿,沉沉的。
  山脚下一座新坟边,齐修远跪在坟前,抱着墓碑痴痴呆呆。邹天泽半蹲着,一言不发陪着。
  暮色深沉,他们的身体已经僵硬成化石,齐修远膝下的土地跪出了深痕。 
  “天泽,瑛瑛最怕冷了,我跟她去了以后,你不要管我爹娘的意思,把坟掘开了,把我和瑛瑛葬在一起,我陪着她她就不冷了,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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