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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很不寻常的早上,注定会改变很多事情。
看着前面带路的兔子君,段小乔总觉得兔子君的一身白毛看起来有点灰,在揉揉眼,果然是自己看错了。段小乔加快步伐跟上前面的兔子君,回头看了眼背上的小包子,估计是一颠一颠晃的舒服,小包子的眼神都一副昏昏欲睡样。
就在段小乔都快断气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远处的三只白毛兔子,只见这三只兔子并排在一起,站起身竖着耳朵看着段小乔,段小乔就在这样专注的视线里一步一步的靠近。好像有黑色的东西在兔子后面,待到近处,兔子们让开路走到别处,段小乔终于看清了兔子君后面的东西。
段小乔心跳加速,眼里精光一闪,躺在地上的是个人,段小乔绝不会看错。这个人身形修长,一身黑色夜行衣,段小乔在心里嘀咕着电视里经常出现的夜行衣今日自己也有幸亲眼一见了。那人趴在地上,头上的头巾以及遮脸的黑巾都乱了,脸侧着,只看轮廓就可确定这是一张男人的脸,带着坚毅英朗,可惜大半都被那一头乌发以及黑巾给遮挡住了,露出的皮肤很白,是失血过多的苍白,连唇都失了血色因为缺水而干着。
段小乔走到这个人身边,“喂,醒醒。”
段小乔试着唤醒眼前的人,但是一双沾满血的手映入她的眼里,左手里还握着把剑,段小乔眼睛颤了一下,看了眼围在身边的三只白兔子,三只兔子耷拉着耳朵看着地面的人。这个人是死了还是活着,她不要好不容易遇见个人还是来给人家收尸的。
段小乔蹲下身,屏着呼吸颤巍巍的伸出手放在那个人的鼻子下,还好还有呼吸,虽然很微弱,段小乔吐出一口气,伸手推了推地上人的肩膀,“喂,还活着吧,活着就赶紧醒过来啊。”可是手还没碰到那个人的肩膀,就被一只手给抓住了手腕,那只手骨节分明,十分有力。段小乔被吓了一跳,感到手腕一阵生疼,想抽出来却发现抽不动。
段小乔很害怕,那只沾满血的手靠自己如此的近,而且未干掉的血还沾在自己的袖子上。段小乔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景,作为新世纪的儿女,哪受过这种惊吓。但是地上的人除了攥住了自己的手腕,就再无其它动作。段小乔看了眼身后的小包子,还好宝宝睡着了,没有看到这等血腥的场面。
段小乔壮了壮自己的胆子,“喂,你醒了没。如果你还有意识的话,就松开手,不然我没法帮你。”段小乔静等着,果然抓着自己的手力道松了松,段小乔挣了挣,挣脱了那只手。段小乔揉着自己的手腕,这人是有多警觉啊,在如此不清醒的环境下还如此戒备着。
段小乔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救醒,不然自己好不容易等来个人最后却断了气,估计自己这一辈子都会睡得不安生。
段小乔握拳:段小乔,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ˇ死马活马ˇ 最新更新:20130903 10:27:13
段小乔先将这人左手的剑取下放在一边,别说还挺沉,段小乔手拿着古代侠客最爱用的剑,心里激动了一下,功夫啊功夫,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像个高手的说。然后选了个角度轻轻地把地上的人翻了个身,只见原本腹部下的地上沾着血迹。视线一转,看到那人腹部处的衣服上有个长口子,段小乔用手碰了碰还能感觉到衣服上的湿润,举过手来,看着自己的指尖沾着血。这血得流了多少,到现在血迹都没有干。若不是这人穿了一身黑衣裳,指不定现在的衣服得多精彩。
段小乔伸手将那人脸上的头发拂开,有几丝沾在嘴唇上,黑巾已经掉在地上,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嘴唇干裂着,眼睛紧闭,眉毛微皱,这个人长得不错,段小乔不知道眼前的人算不算帅,但至少自己看着顺眼。段小乔只能从这人轻微起伏的胸膛处判断出这个人还活着。
段小乔想着眼下得先处理这个人的伤口,不然引起发炎就不好了。可是问题来了,段小乔没遇着过这样的事,手边也没有消炎的药物,草药的话,能说上名字,可样子不一定认识,况且现在上哪采药去。
段小乔脑子一转,好像桑树流的白汁可以用来处理创伤,桑树,自己见过。段小乔站起身,就要到遇着桑树的地方采叶子去,还没迈出步子,就感觉裙角一阵阻力。段小乔低下头去,只见一只兔子拽着自己的裙角,段小乔好奇着兔子君这是要干嘛。兔子竖起了耳朵,调转视线,只见一只兔子抱着一些植物走过来,来到段小乔处把这些植物放在段小乔脚下。段小乔想了一下,微微的笑了起来,对兔子说了声谢。这时,另一只兔子也回来了,走到段小乔附近,把藏在怀里的东西放下,原来是几个野果。
看着一排站在一边的白毛兔子,段小乔想着,这些兔子实在是太厉害了,若是只有自己一人的话,一定会六神无主、手忙脚乱的。眼睛调转看着黑衣人,躺在地上的人哦,如果你醒来的话,可一定要对兔子们道谢。
段小乔重新蹲下身,解开他的衣服,段小乔没有直接从口子撕开,因为在山里衣服太难得了,把人家衣服撕坏的话,叫人家以后穿什么。轻轻拨开外面的黑衣,然后是里面白色的里衣,待靠近伤口处,段小乔放缓了速度,先把外面的黑衣给剥下,露出沾满鲜血的里衣。素白的衣服上染着鲜红的血,这视觉效果还真震撼人的。段小乔想起红梅上覆着白雪的美景,不禁浑身一抖。
段小乔现在整个身心都放在伤口上,也就没有那个闲情欣赏一下这人是有几块腹肌、肤色如何这些问题。段小乔手抖了,也许是翻身的时候,又把伤口给挣开了,只见那血渍是越晕越开。也许是有了鲜血的滋润,原本干掉了与皮肤贴合的衣料,段小乔稍稍一用力就揭开了。
一道近十厘米长的口子出现在这人的腹部,伤口处还向外面翻着皮,周围全是红色的血,就现在还直冒着血泡。段小乔扯过那人的头巾面巾,拿过来轻轻擦拭着他身上的血迹。先把周围一圈血擦掉,段小乔犹豫着,怎么办,没有酒精碘酒之类消毒的物品,若是直接拿头巾擦伤口的话,很不干净,还有,没有水。
段小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算了,不管了,先把血止住,上上草药,等这个人醒了,回到山洞内再重新处理伤口吧。而且,自己也拖不动背不动这么大个活人,只能他自己醒了,走回山洞去。嗯,伤口处的血流的慢了,渐渐有停住的趋势,说起来这人的体格真不错,自愈能力挺高的。
段小乔拿过一旁兔子给的草药,还挺干净的,根上都没有泥。这个可怎么弄呢,原则上是捣烂敷伤口上的。啊,自己身边的工具真是少的可怜。别人都能把草药塞嘴里嚼吧嚼吧然后塞伤口上,自己也可以做到的。再说,这山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不管是什么方法自己总得试下,而且这种方法嫌不干净的也不应该是自己,再说唾沫也是有消毒功能的。嗯,双重保障。段小乔眼含泪的看着躺在那的人,哥们,看在我这么奋力的份上,您老可得千万活过来啊!
段小乔看着手里泛着光泽的叶子,‘嗷呜’一口塞了几片,忍着苦味涩味使劲的嚼吧嚼吧,待嚼烂了,吐出,敷在这个人的伤口上,一口根本不够用。看了眼还剩下的叶子,认命地嚼了起来。待伤口敷上层草药后,段小乔想着要不要包扎上了,自己身边又没有绷带,其它的带子也少的可怜。想了下,解开自己的发带,一头秀发从头顶倾泻下来,以及固定袖口的带子,几根带子结在一起,段小乔费力的从这人身下穿过带子,饶了两圈扎上,美观什么的就不用考虑了。段小乔看了眼伤口,吁了口气,还好,没有再流血。
段小乔总算是将这人的伤口处理好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些。调转视线,蹲到这个人的脑袋处,看到那没有血色干裂的嘴唇,段小乔总觉得很不顺眼。拿过一旁兔子放的果子,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在那人嘴唇的上方轻轻的掰开,好在这些果实的汁水丰富。一阵甜香传来,流下来的汁液正好滴在那人的嘴上。段小乔用手将汁水涂开,润泽着那双干裂的唇,但是多余的汁液却顺着嘴角流下。
本着汁水宝贵不能浪费的信念,段小乔低下身在那人耳边缓缓说道:“如果你想活的话,就张开嘴将这些液体咽下。”段小乔起身,注视着身下人的一举一动。
也许那人只是潜意识的张开了嘴,段小乔笑容增加了,用力的挤着手中的果子,挤干了一个又换另一个。那人的速度很慢,吞咽的动作也很艰难,但还是张着嘴努力将流入嘴里的液体咽进肚子里。有了身下人的配合,段小乔的喂食快了不少。待用了三个果实后,躺着的人不再有动作,段小乔也就作罢了。
段小乔蹲着抱着自己的膝盖,才有空打量起身下的人。段小乔同学脸不红心不跳,谁叫被看的人没有反应。胸膛裸露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腹部能清楚的看出肌肉的形状,整个胸膛分布着些许疤痕。段小乔心想这得从事多么高危的职业,让自己受伤不断。视线上移,段小乔突然咦的一声,只见这人的左胸处刻有红色的东西,好像是字,段小乔凑近了,字体不大,仔细辨认是二和四两个字。段小乔好奇地手托腮,这是什么意思呢?
想了一刻想不出所以然,也就放弃了。视线接着上移,锁骨,突起的喉结,光滑的下颚,被润泽的双唇,挺起的鼻梁,紧闭的双眼,还有被头发挡住的额头。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这张脸上,斑驳的光亮让这张脸看起来很古怪。
段小乔怕这人被阳光照着渴水的快,起身在附近找了个树枝,还摘了片大叶子,把树枝插在这人头边的地上,大叶子固定在树枝上,正好给这人挡了光亮。
段小乔欣慰一笑,转头发现三只兔子已经不见踪影,看背后小包子还香甜的睡着。段小乔拿过一果子擦擦吃了起来,在一边安静地等着这人的醒来。
没过多久,段小乔发现这人的眼皮动了动,整个人都亢奋了,蹲着身子脸凑近眼也不眨的看着。突然一阵风吹来,段小乔散开的头发彻底乱开了,待段小乔把挡在面前的头发拨开时,只来得及看见那人关上眼时眼中的最后一抹光亮。
段小乔又期待的等了等,但是那人始终没张开眼,段小乔不服气了,戳了戳他的脸颊,“喂,你其实醒了吧,为什么不睁开眼?”
ˇ哥们请说话ˇ 最新更新:20130904 14:15:16
他记得自己倒下了,但没过多久,就觉得自己周围有人走动,他想应该是地府的官差吧。以前都是自己送人过去,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脑子就像浆糊一样,想分辨什么,却一点也转动不起来。多年的习武让他感觉有人靠近,身体自动就替自己做出了反应。手里抓的东西挺细的,感觉只要自己稍一用力就会将其折断,他心里一阵发笑,自己果然不正常,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个。
耳边传来轻缓的声音,声音很柔和,听起来很好听,他想地府的官差声音都这么好听吗?那么那些死去的人肯定会欣然跟去的,如此想到,他就松开了自己的手。如果段小乔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勾人魂的作用,她不介意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力。
啊,果然是要带走自己的魂魄,只觉得身体疼了一下,也许这只是魂魄与身体分开时产生了痛觉,没多久自己就再也感觉不到身体上伤口的疼痛了,这是魂体分离了。
咦,嘴唇上一阵湿润,耳边又传来了那好听的声音。他感到很奇怪,难道魂魄也会有饥渴的感觉吗?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但是自己确确实实觉得很渴,也许跟自己死前失血脱水严重的有关。他试着张了张嘴,果然有清凉带着甜香的液体流进嘴里,他贪婪的吞咽着这些甘霖。他想这地府的水可真甜,自己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喝过这样的水,算是自己喝过的最好喝的水了。
终于他喝过瘾了,感觉非常舒适。突然四周暗了下来,而且凉了起来,啊,自己这是要出发去地府了。在这个时候,他升起想要看一眼那个拥有好听声音的鬼差的冲动。他努力地掀起自己沉重的眼皮,眸子因为这点渴望发着亮人的光,映入眼里的是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头颅,看不见面容。他闭上自己的眼,果然不要期望鬼差有什么好面容,这样披头散发的才是正常的样子,那个声音好听就算是我的错觉吧。
他等了一下,感觉周围没再有什么变化,好像停了不走似的。这时,轻柔的声音又了传过来,他这次分辨了一下,心里讶异着自己好像能听得懂。他好奇的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一个满脸头发的头颅,分开的头发下露出一张清丽的脸,闪着光芒的红色雨滴耳坠,大大的眼睛,微蹙的秀眉,一张轻噘的嘴,对方好像生气了。不过,这个鬼差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