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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从柜台内拿出两张纸,提笔在纸上写着,然后将纸递给段小乔:“客人,请看一下票据,若是没有问题的话,就在这签上字。”
段小乔接过纸,两份上的内容都一样,看上面写着当铺名,大大的一百三十两,抵押人那空着,左下面一个日期,段小乔分辨了下是顺和六年三月十五日。将两张纸递给其余两人看下,都没有问题。
在写字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那就是柜台太高段小乔根本就够不着写字,段小乔可怜兮兮的看着一旁的万里云,万里云见势拿过毛笔唰唰写上段小乔的名字。
段小乔冲万里云感激地笑笑,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段小乔不敢写字,因为她的毛笔字实在拿不出手,虽然练过,可是一直不得法,与那些书法人比起来就是渣渣。看着票据那潇洒的字迹,段小乔不禁戚戚。
不过段小乔不知道的是,乐平可是很佩服她,因为乐平本人并不认识多少字,除了几个数字和自己的名字,会写的就更寥寥,估计就他那名两字。
老伯接过,看了看在两份上分别盖个章,然后收起一份,“这票据一式两份,一份由当铺保管,一份就由客人收着,待我去取下银子。”
段小乔连忙出声:“麻烦店家能不能给我五十两银票一张,然后其它换成碎银子?”
老伯笑笑:“当然可以。”
“等等。”冷冷声音传出,段小乔吓了一跳,别说连老伯都一愣,乐平也是一脸呆滞。
只见万里云缓缓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柜台上,是一块血红色的玉佩,颜色艳的非常,不由让段小乔想起仙山上的血色红莲。
“云子,你这是干嘛?”段小乔疑惑出声。
而一边的乐平则在无声泪流,这都是有钱人哪。
万里云瞅一眼段小乔,理所当然说道:“当掉。”
段小乔拿过那玉佩在手里打量,开口说道:“云子,我的东西就当了这么多钱,就不需要你再当了。唉,你这东西哪来的?”
“小时候就带着。”
“我怎么没看到过,你藏哪了?”这么一块颜色鲜艳的玉佩她不可能没见过。
“身上。”
段小乔抬头皱眉打量万里云,不至于吧,这东西不会是。。。
“咳咳”一旁被无视的店家在找着存在感,若他再不出声的话,不知道那两人会演变到什么程度。
而乐平则在心内说道师父您竟然背着师娘藏东西,实在让徒弟我佩服。
“云子要不这样,这块玉佩你先收着,若是哪天急需用钱再当掉怎么样?”一看这东西就比自己那些玩意贵重的多,搞不好还是云子父母的遗物。
万里云没反对的点点头。
段小乔见了颇为满意,然后对店家说道:“店家,麻烦您能给估个价吗?”
老伯无奈抿嘴,接过血红玉佩,他已经沦落为给人家鉴定商品了,他是有多闲啊。这玉质温润,颜色很正,没有瑕疵,拿过眼镜戴上观察,玉佩上雕着朵莲花,瓣瓣清晰,栩栩如生,真是个好东西,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喽。
老伯将玉佩放到柜台上,没有直接出声,而是伸出一只手,然后小声说道:“不少于这个价。”
万里云依旧淡定,而段小乔和乐平则看着玉牌瞪圆了眼,两人都用一副看着神人的表情看着万里云。老伯见此发笑,很少有人在这么大的金钱面前能如此淡定,也很少有人见着这些钱却未动贪念。虽然这东西他也很喜欢,但注定与自己无缘喽。
万里云一派自然的拿过玉佩,然后将玉佩递到段小乔面前说道:“交给你保管。”
段小乔颤巍巍接过,声音也发着抖:“你确定?你就不怕我一个人独吞,或者把它弄丢了?”
那可是钱啊,大把大把的钱。
万里云则不在意的笑笑:“我信你,若是丢了,就丢了,不是什么大事。”
乐平此时对万里云的崇拜之情又上了一个台阶,师父您才是真男人!
“客人,您点一下,这是五十两的银票,二十两银子一锭,十两三锭,五两三锭,二两四锭以及一两七锭。”
段小乔看着柜台上堆的银子,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富婆,点了一下正好。
“既然没有什么问题,就请客人将银子收好,若是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欢迎再来。”
段小乔将银票和大块银子包好塞入怀中,将二两和一两银子装入钱袋,给了二两银子给云子,又给一两银子给乐平,这就是有钱人的感觉,可惜那两人全都没要。
走出当铺,段小乔满脸笑容,怀揣‘巨款’的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段小乔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抢劫,因为身边有个高手在。
这就是底气。
ˇ房屋事ˇ 最新更新:20131015 19:23:26
接下来,就是去见乐大伯。这次与当铺相反,乐阳的店在闹市区,未靠近就能听到街上传来的声音。
这是一家木匠铺,店里有个伙计,年岁不大。
“木头,你家老板呢?”
那伙计看着颇为憨厚,看到有人进入店铺,腼腆笑道:“老板说了,若是你来了,就直接到后面去找他。”
乐平就带着他的师父师娘向着后院走去,院子布置简单干净,也很安静很适合谈话。步入一屋只见乐大伯坐在一处,手边一个茶杯,旁边一陌生男子,青色布衣,二十四五的年纪,皮肤有点黑,一副敦厚的样子,这人应该就是乐阳了。
“乐阳,我把人带来了。”乐平甫一进屋就大声嚷道,二人相见你捶我我锤你一下。
乐大伯看着段小乔两人笑呵呵说道:“这就是跟你们提起的乐阳,乐阳,这两人就是我们村新来的人。”
乐阳话并不是很多,一看就是与乐平这种自说自话也能说的很畅快的人不一样,只见乐阳敦厚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坐啊,我去给你们倒茶。”
众人坐定,然后乐大伯才说道:“房子的事我已与乐阳说了。”一边的乐阳顺势点头。“因为乐阳以后就在这里定下,村子也不怎么回,所以我建议他把村里的地也转让给你们,不多,就四亩,地连同正长的麦子一并卖与你们,以后收成的时候可以从里面取点,不知你们是否同意?”
段小乔此时就想抱着乐大伯亲两口,有房没地这让日子怎么过,眼里闪着光一个劲的点头。
“既然你们都同意,那我就说下价钱的事。”
段小乔坐正身子,摆正表情,竖起耳朵恭敬地听着。
乐大伯悠悠说道:“那屋子连屋内的东西共十五两银子,麦子亩产一百斤,市价十文一斤,四亩共四两,连地并八两,屋子加田地共二十三两银子。”
段小乔微愣,这钱比她想象中要少的多,啊,她实在是对这儿的物价没有概念,不过,乐大伯既然这样说了,这个价位应该是十分合理的。
“若是双方都没有意见,那么接下来就去官府将手续办了。”
段小乔现在脑子也想不了多少,乐大伯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众人将要起身的时候,乐大伯说道:“等等,乐阳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乐大伯一脸神秘相,眼神带着揶揄。
乐阳见众人看向他,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起身摸着后脑勺说道:“你们跟我来一下。”
段小乔他们起身跟着乐阳来到一房间,里面摆满了木制品,有的还未成型,有的正在修整,地上有许多木屑,能闻到木头特有的味道。
乐阳来到一处站定,指着面前的东西说道:“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本来是想给我还未出世的孩子,不过听说你们有个孩子,倒是正好,这就送给你们吧。”
面前的是一个木制小床,四周木制的栏杆,表面都已被打磨光滑,简直就是一个现代的婴儿床。这乐阳看着挺木讷老实一人,没想到这商业头脑一点都不少。这玩意儿一定费了他不少工夫,若是出售的话,价钱也不会低。
段小乔忙推辞:“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们收不起,况且这是给你孩子准备的,我们怎么能收?”
乐阳倒是有点不好意思,面色有点涨红道:“我孩子还要点时间才出生,我再做一个也来得及。莫不是你们不喜欢这东西?”
段小乔连忙摆手,一连串的否定。而一边的乐阳却是有些无措,这时乐大伯出声:“小乔,你就收了吧,再这样下去,乐阳会哭的。”
这话说的,段小乔眼皮一跳,只能收下。于是,这张婴儿床就归段小乔所有,只不过还是要先寄存在乐阳店里,晚上回去前将其带走。
“乐平,你带他们去官府办手续,顺便给小乔说说有哪些注意点,我就不过去喽。唉,别忘了还有小乔他们的身份登记。”
乐大伯说完,就抚着胡须扬长而去。
段小乔看着果断离去的乐大伯身影,有点傻眼,嘴里结巴道:“乐大伯,这。。。这是要去干嘛?”
乐平则无所谓答道:“爹每次来必定都会去见他的老友,不妨事。乐阳,你地契房契带着了吗?”乐阳拍拍胸脯,微笑点头。
“啊,这手续估计办的需要点有些时间,今日集会,办事的人一定挺多,有的等喽!待会到那的时候,先找负责人说明情况,然后将钱交接下,等官府盖上官印,交完税,这事就算真正完了。”
段小乔点头。
“我来看看哦,你们总共付给乐阳二十三两银子,要交。。。唔。。。九百二十文的税,乐阳三你们一。”
段小乔边听边算,百分之四的契税,算下来,他们要交二百三十文,而乐阳则是六百九十文,想着这些钱现在对她来说还是出得起的,估计本来那田宅卖给他们就不贵,再加送了个婴儿床,段小乔就说道:“这样,乐阳大哥,你那礼物我想想收的还是心里有愧,待会这税就让我一个人出,要不然我以后都睡的不舒坦。”
而乐阳则皱着眉虽未说一话,但脸色颇为坚决。乐平看着这一个誓死不答应,那一个也寸步不让的,看一眼师父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乐平无奈上阵说道:“好了,你们一个个倔的,别人巴不得少花点钱呢,你们偏要上杆子花钱。这样吧,你们一人一半好了。”
这下,双方脸色才好了点,都退让了一步。段小乔也在心里笑话自己,看样子她真是财多不怕花啊,这眼光真够短浅的,不过她现在心里舒坦多了。
跟着乐平向着东方向走去,青石铺就的路也越来越宽敞,行走的人渐渐减少,转眼看到一对石狮位于一门两侧,十分威严。走近些,一门侧还放着一面鼓,两边各站着一执枪卫兵,向上看去四字‘悦城县衙’匾额,飞檐屋角,让人不禁肃穆。
乐平跟门口的卫兵说了两句才带着其余人迈入大门,门内院子端庄方正,有一长长的通道,两边罗列几间屋子,还有通入其它地方的门。通道尽头是一关闭着的门,前行些许,从一小门踏入,后面的房间也不少,跟着乐平向一屋走去,门口站着几个人不时向里张望,还未踏入,就能听到里面的人声。看来,人不少啊。
段小乔几人无奈相视,只能等了。
从门内走出一人,手里拿着几张纸,看那穿着应该是办差的人,那人抬头打量段小乔几人才问道:“你们几个要干什么?”
乐平忙上前说道:“回官老爷的话,就是些房屋买卖的事。不知道这还要多久?”
“你们乐家村的吧?”
乐平叹道:“官爷好眼力。”
那官差一副受用的口吻说道:“行了,你们乐家村办这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进去登记下,叫到你们的时候再进去,待会县丞大人问你们什么话直说就行。”
众人一致开口道着谢,看着那官差重新走入门内。
乐平段小乔几人走进内,在一张纸上登了记,看前面一摞的字,处理过的都被划去,看下等他们办完这是估计午饭都过了。可惜,没办法。
段小乔待着无聊,就将先前准备好支付的钱递给万里云,然后说道:“我出去转转,放心,顶多就在县衙门口站一会。”
不是说段小乔不愿万里云跟着,而是这边始终得有个人,若是她错过了,云子还能把事给办成。
这处院子的房屋段小乔看了下,门上的匾额听着倒是熟悉。从来时的那个小门出去,看到大门口又进来了几个人,段小乔很好奇这升堂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不过段小乔没敢进去找,她怕自己会被人给架出来,说不定还得吃板子。
她收回自己的脚,向大门外走去,两边的屋子也没敢细看,对于公家的地方,她潜意识里带着几分敬意与畏意,就害怕一不小心就会被请去喝茶。
门口那两个石狮,威严肃穆,两个衙役站的笔挺,但那眼睛一直在观察着身边的一举一动。
段小乔在县衙门口溜达着,时而站在远处打量着衙门,一块匾额,两边有着对联,可惜段小乔她学识有限,并不能认出全部。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段小乔好奇的转过头寻着声源,原本走动的人也向那处聚集。原来是一花盆被摔破,泥土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