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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啊。”她总不能说现代电视里都有吧,偏偏她不小心压中了而已。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或许只有我母亲才知道。亦或者,她自己也不清楚。”
“华妍公主?”周浅浅现在还真有点想认识这个传奇的民间公主了,不但俘获了成帝的心,还生出了萧迟墨这样的儿子,最搞的是,萧迟墨这个评价,着实让她无语,“你怎么能那样说你母亲?”
“字面的意思,就是让那个让她怀上我的男人,她自己也没看清?”
“她是被人用强的了?”
“……”
周浅浅一激动,话不假思索出了口,之后才发现那里不妥当,嘿嘿了两下,说道:“如果是这样,父皇也真是够大方啊,连别人的儿子他都养,你还怨他什么。”
“我只说了我不知道父亲是谁,你就这样断定他没可能就是当年强了我母亲的男人?”
“……我觉得你可以把话一次性说完,那样我会听的明白点。”
“阿罗,我们做个交换如何?”萧迟墨眉峰一挑,突然将话锋转了过来。
“什么?”
“关于昨晚,你那句‘我不是君绮罗’。如果你不是她,那你又是谁?”
“咳咳。”周浅浅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诱敌深入步步为营了,她还以为萧迟墨昨夜疯魔了,压根没听见她的话,所以才那般不管不顾折腾她,敢情是听见了,而且听的很清楚。最愤怒的是,那个紧张的情况下,他还有心思想着秋后在审问,这到底是怎样一只超强的物种?
“我还以为你心中早就定断了。”周浅浅说的是事实,萧迟墨心机如此之深,她不相信他一点没怀疑。
“是有怀疑,也有判断。只是有点觉得匪夷罢了,给你机会,你就招了吧。”萧迟墨不忘诱惑了一下,说:“顶多我也说个秘密。”
“你还可以再无耻点么?”
“可以,你想怎么无耻?像昨晚一样?”
“……”
“君绮罗早被周子言的马蹄下死了,你可以觉得那是巧合,也可以认为是周子言的马踩的太准了,也可以认为是君绮罗活的绝望了,总之她就是死了。我是另外一个人,很不幸被某个渣男坑了一下,代替了君绮罗,嫁给了你这个怪胎。”
周浅浅说的很简单,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怪力乱神的事情太多,她身为无神论者都觉得无奈,不知道这里的古人,即使强大如萧迟墨,也未必真的可以接受。
长长的沉默,两个人各自看着属于自己的风景,在周浅浅开始有点后悔把这个底儿给说出来时,萧迟墨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你不是君绮罗,谁还知道?”
周浅浅一愣,不明所以,继而说:“君绛英吧。”
“你跟他说了?”
“他们是兄妹,如果君绛英真的有心,找出蛛丝马迹试探我,我哪里避得开。我想我在他面前露了太多马脚,他怕心里清楚吧。”灯会那一夜,君绛英了然的微笑,黑暗之中那般透明,似是她在眼中亦是透明的,越过君绮罗这具躯体,他看见了周浅浅的灵魂。
“君绛英,的确是个妙人。有时候,连我都自叹不如。”萧迟墨轻叹,意味不明。他看着周浅浅,凝望着她的一眉一眼,仿佛他在重新认识他执手的女子,一点一滴刻在心上,说:“还记得大婚当日,我在母亲宅邸对你说的话吗?五年前,遇上一位江湖术士,他预料我会娶一个来自异时空的女子。”
“噗!”周浅浅没忍住,终于还是喷了,但是她自己的诡异人生,也不禁有点相信那为术士了,“我说,就因为他那句话,你就娶了君绮罗?你就那么断定,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萧迟墨不语,温凉的手拨开她额头的刘海,贴在了她的皮肤上,两人彼此遥望,相视一笑。
无比悲催的是,就因为萧迟墨这***一笑,让周浅浅心神一荡漾,忘乎所以之间,萧迟墨那个所谓交换的秘密,最后没有如愿。
“萧迟墨,你还是不是男人?食言而肥的,懂不?以后你要变胖子的!”
“我是不是男人,我以为阿罗你早已知道了。”
就在周浅浅准备发飙之际,眼前突然黑影掠过,伴随着她一声惊讶,黑影已经扑在了她的腿上,小小的而过竖起,火红的舌头伸拉出来,对着呼着气。
“狼!!!”
周浅浅瞪着转身走远的萧迟墨,大吼:“你竟然让狼如影随形?”
萧迟墨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双手举起一脸无措的某女,本来没打算理会的他,最后还是折返了回去,拍了拍狼兄的脑袋,说:“伤好了,就好好跟着女主人,知道么?”
周浅浅呜咽了一下,她发现决定跟萧迟墨,是她生命里最大胆的决定。
波澜之下,浮出'VIP'
再见聂风,依旧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在一个她不熟悉但也不陌生的热闹的场所——俗来俗往那个最富盛名的浅挞书舍里。
记得第一次来,她还没凑个热闹,就被凤影派来的人给带走了。这第二次,她不过是出山庄透个气,再次被人不怀好意的打扰了。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壶茶,周浅浅举着茶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之后,在看到对面不请自坐的来人时,就再没噎二口了。
一是因为此人来的太突然太不客气了,二是这家伙早就让周浅浅窝火很久了。在她遍地寻不到的时候,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什么叫猪头主动送上门。
“女人,看到我激动不?”聂风一个响指,让小二来了壶碧螺春,牛饮般吸了两口。
“好茶都让你糟蹋了!”台上还是那个说书的白粉书生,正在唱着一个悲情的故事,少不了大户人家小姐和落魄公子情爱深深,遭逢女方家中棒打鸳鸯的悲剧。周浅浅听了会儿,有些失望,“常宽对你松懈了?感觉脖子上的脑袋结识了?”
“女人,你真让我伤心了!”聂风捂着胸口,一副受伤的模样。
“那就狠狠伤吧。”
聂风那双俏凤眼四处打量了下,见周遭无异样,也就稍微放下了防范茆。
“宫里那个老妖婆没把你怎么样吧?”
老妖婆自然指的是皇后舒然,周浅浅忍不住蹙眉斜睨着聂风,沉思了片刻,被她各种忙中不小心暂时忘记了的重要疑惑,突然想了起来,她说:“你认识皇后?”老妖婆这个称呼,怕是也有典故的吧。
“不认识。”
“聂风!”
“是是是,”聂风双手做交叉状,挡在眼前,妥协了,“其实也不算我跟她认识,是老头跟她有旧怨。”
“那个养大你并且叫你立志做天下第一杀手的怪老头?”周浅浅终于对聂风口中提及的人了,“皇后乃名门之女,执掌六宫数十载,身居宫中的她,又怎么会跟一个江湖认识有私怨?蚊”
“我之所以能单独出来,除了接了追杀萧迟墨的任务,老头给的条件,便是让我潜入宫中,给他盗取一件东西。”
“去未央宫,你盗窃了皇后什么?”周浅浅前后回忆了下,没听说未央宫失去什么宝贵的物品,而那次聂风似乎不像是空手而回。
聂风别扭移开头,不再看周浅浅。
“还不给我老实招来!”
“说什么啊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浅浅眨了眨眼睛,她怎么会看见聂风脸上氤氲出了可疑的粉色。这孩子,在害羞什么?
毕竟是审判过各种险恶歹徒的警花,周浅浅眼神恐吓人的实力,真的实践起来,还是非常霸道的。
聂风背负着千万吨级别的眼力嗜杀,终于败下阵来,低头小声嘀咕了句,“XXXX。”
“给我说清楚!”
“女人肚兜!”聂风拍桌子了,声音一吼,引起隔壁两桌人七七回头注意,一时气愤尴尬。
原来,聂风口中的怪老头强行压迫他的任务,竟然是不畏艰险,偷皇后的一件肚兜。聂风在皇后寝宫凤榻下那檀木箱的最里层找到了那件红色肚兜,那是老头给他指定的准确地点。按着聂风的叙述,老头对皇宫,尤其是未央宫,甚至是皇后的寝居一切,都知之甚深。
“别问我老头身份来历,我也不清楚。”像是猜到周浅浅接下来也逼供什么,聂风提前打断,说:“自我有记忆以来,就是在塞外大漠长大的。是老头在一个商旅马队里捡到我。当时我太饿,偷了那个马队头领的钱去买吃的,被打了个半死。老头路过,和那个头领赌了一把,最后赎回了我。他养大我,教我武功,教我生存之道。他脾气很怪,行为也奇怪,好起来能像个孩子一样缠着你玩,心情不好的时候别说不理我,消失个把月,就是随便杀几个人,也是经常的事儿。”
周浅浅怀疑过聂风的来历,他的一举一动太过轻佻随意,又长得太过出挑,如果不是第一次相见时他扬言要杀萧迟墨,她几乎以为这是个商贾官宦之家出走的纨绔子弟。而今听到他用最是轻松的语气简单说出他的身世,周浅浅竟不知如何是从。
或许是周浅浅眼底的怜悯之色明显了点,聂风一下子没扛得住,像个孩子似的立马拍了拍胸膛,大义凛然道:“别觉得我可怜,看我长得多好,他喜欢杀人,但没过几年他都是我手下败将了,他可从来没打过我!”
好吧,又一次让周围更多桌子的客人们刷刷回头望了过来,看他们的眼神也变得诡异莫测,多了点防范了。
“你是说,你跟老头自小在塞外大漠长大?”一个对一国皇后如此了解,多年后还逼人去偷一个女人肚兜,这种极其变态且无耻的举动,只能有一个解释,皇后在宫外与人有问题,甚至是,私情?
这次见聂风,这孩子比谁都老实,周浅浅问的,他基本知道的都说了。唯有一点支支吾吾打死都不说。
周浅浅无奈,转了个弯变又一次追问道:“那次你偷窥了皇后的身体,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这个色女!”聂风暴走,站起来大吼。
庆幸的是,这一句因为台上那个悲情的故事落幕,观众掌声热烈,被盖了过去,没有人齐齐看向他们了。
塞外大漠?
如果她没有记错,采采在素云过世的时候,曾经对她说过,素云虽出身青楼,但她的原籍却是在北方。
采采去宝镜寺已有数天,而此刻她的口袋里还有刚刚在大街上一名孩童乞丐送来的一封信。里面画着的,竟然漠北风光。
她之所以来这家茶舍,不是因为真的无聊,而是此处是她和采采约定的地方,她在这儿等她传来的消息。
一路向北,孤勇'VIP'
这什么来着,周浅浅不认识这个时代的文字,而恰好,采采也大字不识几个。
所以,此番默契传来的这幅画着别有深意的信函,还是让周浅浅基本明白看采采想要表达的意思。君承易竟然要离开宝镜寺,单独前往北方。没有告知一个人,究竟要做什么?强烈的直觉在侵袭着她的脑袋,周浅浅扶额,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汹涌喷出,而她要做的,就是跟向君承易前往之地。
聂风这只天降物种将她送到环月山庄附近,扭着头便要走。
“不进去?”周浅浅可没觉得此人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不进,看着聂风挺着脖子玩矫情的样子,她就觉得其中有问题。灵光一闪,让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该不是那次你体内的春药……”
“色女,打住!”聂风脸纠结成了麻花状,小凤眼都要委屈地哭了,“你不揭的短,就觉得对不住我是吧?”
想到沐阳那货一贯的行事歪风,啧啧,看来聂风是真的饱受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最近京城不太平,皇后的肚兜你也偷到了,趁早离开吧。”看来皇后之所以最后选择了妥协,不仅仅是萧迟墨的突然介入,更多的是她被盗了的东西,难以启齿才是真的。“你那个远大志向也可以改一改,做杀手太不上道了。茆”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边儿凉快去!”
聂风有没有离开她不清楚,周浅浅目前要决断的是,该找个怎样的理由,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其实以萧迟墨多年经营处的好“形象”,她默默消失也是好办的事情,关键是要怎么跟萧迟墨那厮交代。
他们平常交流的不多,除了偶尔拌嘴揶揄对方增添自己的欢乐,更多的是夜色渐浓时,肉体的磨合。周浅浅再次深刻体会到,男人,不论他是花心的轻佻的严肃的清冷的,只要他是个男人,就绝对吃肉!
又是一夜缱绻纠缠,周浅浅今晚很给力地没有选择反抗,任由萧迟墨压着在她身上抚摸点火,深深的撞入,再碾磨轻缓退出,缠缠绵绵激的她蜷缩着脚趾头,双臂无力搂着他的脖子,巨大的空虚,急需被填满蚊。
“唔~~~”刻意地挑。逗,让周浅浅忍不住呻。吟出声,心里虽然在鄙视某人是故意的,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承受情。欲高。潮到来的同时,唯有暂时放纵自己。
“这么不专心,可不像你~”萧迟墨吸住她的下嘴唇,轻声呢喃着,眉梢上挑,浸淫着欲火的眸子越加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