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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周浅浅大大咧咧的性子,以前还没有将沈嫣然当做真正的阶级敌人来对待的话,那么今此一眼,她不得不把她放在阶级敌对的高度上了。尤其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尾光还看向了她,正好和她的目光空中对视,王不见王。
“我倒要回宫看看,一个太子妃深夜不在府里,和陌生人共处在外,看你怎么向父皇母后交代?”一切罪孽的计划被终止,萧楚离将所有的过错悉数放在沈嫣然身上,周浅浅的冷漠拒绝,沈嫣然的强势威胁,他所有的犹豫全部退走,“我们走着瞧!”
说着,甩下袖口转身离开。因为光线的低沉,没有人看见沈嫣然的眼中,那股被酸涩充斥着的眸子里,迸发出的泪意,以及恨意。萧楚离的言辞伤害,她不是第一次领教,可让她受不了的是,是当着周浅浅的面。
侧站在一条直线上,两人面侧着面,沈嫣然斜睨着周浅浅,在她离开之前,千言万语,终究胜过那一个眼神,决裂,誓死方休。
走了两个,还有一个。
凤影期待中好戏,因为沈嫣然的深不可测,没有达到最高/潮,可也不妨碍她美好的心情。
“怎么样,有这样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又有沈嫣然这样的女人嫉妒着,感觉是不是很不错?”
“我不介意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倒是别忘了写个感悟词给我!”和凤影呆着,周浅浅还是有所顾忌了,毕竟这女人在武力上她目前还打不过,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省省的,说着她也扭头往房里走去。
“不要企图从你娘身上找到线索了,”看着对着周浅浅的背影,凤影捂着嘴笑着说道:“因为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找的东西,早已被沈嫣然拿走。君绮罗,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有沈嫣然这样的对手,我祝你能死有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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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晚上码字真是个纠结的事情TT
什么叫妇唱夫随'VIP'
被最后四个字生生雷住了脚步,周浅浅活人死人各种人见了无数,习惯了“死无全尸的”说法,没想到凤影这么个大美人原来已经美到,能将恶毒的字眼说成这般美丽,又是一只奇葩。
“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周浅浅回过头,露出抹自以为清新美丽的笑容,说:“凤阁主虽说实力非凡,可这荒郊野岭的,难免会有野兽出没,大半夜的,少出来活动吧。”
毫无意外,回答她的,又是凤影掩袖浅笑的妩媚之姿,风姿妖娆,花枝乱颤。
有一个突然冒出的萧楚离,已经严重影响她的睡眠心情了,这下倒好,多出两个女强敌,她要是还能沉睡下去,只能说萧楚离给她的饭菜里,下的药有了后遗症茆。
踏进房间,当周浅浅双手将房门关上之时,暗影中蓦地多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
“谁?”刚才的防护意识仍旧处在最高状态,周浅浅这一次没有再大意,侧身一个反擒拿,出手就要制住潜入她房间的人。
“娘子总算没有再让为夫失望了,不错!”黑暗里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那么明显的愉悦之意,仿佛经历了什么令人赏心悦目的好事。
“萧迟墨!”周浅浅两眼一闭,她终于知道自己圆满了,最不可能出现的人也出现了,这宝镜寺是烧错了哪柱香,招惹了这么群人选在同一时间齐齐出现在此,“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就在她和萧楚离打斗出去的短短时间里。
“唔~~~”抱住她将周浅浅往身后的墙上一推,萧迟墨很自然地压着她的身体,动作极亲昵,和隐隐的霸道,“没有你在身边,为夫怎么睡得好?”
周浅浅两眼一翻,真想一脚踹过去,说:“萧迟墨,你扮柔弱还行,但真的不适合卖萌。卖萌可耻,懂不?蚊”
“卖萌?”好吧,这下子萧迟墨真的困惑了,萌萌的模样,纯纯的口吻,倒真有点囧人了。
“刚这场好戏看的过瘾吧?还娘子呢,有你这样为人夫君的?看看你那个红颜知己,从头到脚看着只有三个字,杀无赦!”
“我知道娘子若是拿出真本事,凤影又哪里是你的对手~”萧迟墨窝在她的脖颈里,蹭啊蹭,今晚真的跟奇怪,这男人一改昔日各种形象,活像是抢了人家心爱糖葫芦的孩子,一个劲儿地萌动着。
显然,她和萧迟墨的沟通,很少能有默契地出现在一层面上,不是她站错了位置,就是他故意捣乱,“萧楚离莫名其妙和我遇上,我也就当是踩到狗屎运了。可沈嫣然和凤影的出现,就未必了。你呢,我的七殿下,别告诉我你深夜床头寂寞,想给人暖被窝了?”周浅浅无所顾忌掐着他的两只耳朵,恶狠狠审问道。
“唔~~~~”萧迟墨兀自抬起头,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一下。煞有其事地说:“其实,我是来看你会不会红杏出墙的?”
“……”
不知何时睡下,只知道当她被人全身挠啊挠地弄醒时,天已大亮,而正在她身上四处放火的家伙,那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表情,在告诉她昨夜发生一系列事件,是真实的,就连被人迷迷糊糊半推半就抱上床都是毋庸置疑的。
身上的衣服终于在最危急的关头,警醒了周浅浅的反抗念头,“佛门之地,你竟然一早就思淫/欲!”
“为了奖赏你昨晚的坚定立场,为夫只好在你睡饱了后,好好表示一下!”这人,在踏出这家千年古刹之后,彻底将本性抛弃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无下限的厚脸皮。
敢情这别扭的男人,之所以变成这样,是看到了她狠狠甩了萧楚离自我感觉良好的结果呢。
这下子一想,周浅浅抑制不住的嗷嗷大笑了,原谅她在情爱这块偏于一根筋,黑白泾渭习惯了,导致玩不来这种扭曲的花花小道。
而萧迟墨,她也从来没在别扭卖萌这条路上想过,哪知,人的潜力果然是靠被发掘的。
“我说萧迟墨,其实吃醋这个表现,你可以再表现得直接点~”周浅浅忍着笑,对上萧迟墨的眸子,认真说着:“至少你该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才对。君绮罗哪只小笨蛋栽在沈嫣然那女人手里,你觉得我还会步她的后尘?”
“嗯,看着你就有步后尘的迹象。”萧迟墨俯下身,在她嘴唇上轻舔啃噬着,浓浓的呼吸相互缠绕,蔓延,“所以,我还是又不要偶尔防范一下。”
男人脸厚起来,还真是没法治,周浅浅直挺挺躺着,就在她准备和萧迟墨来个床上大战时(此战非彼战,表误会哦o(╯□)o捂脸),伴随着房外慌乱的脚步声,催促的敲门声紧急而来。
“女施主,请你们快快起床,方丈有事急商!”门外是小沙弥脆脆的嗓音,带着急切。
周浅浅大汗,看着萧迟墨一幅淡然处之的样子,她只能干瞪着她,心中默念着佛祖请见谅。
“萧施主,好事不能继续,自个儿在这里解决吧!”周浅浅恨恨从萧迟墨身下爬了出来,不忘丢给她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昨晚你是偷偷进来的吧,今天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出去了,一会儿趁着没人赶紧走~”
萧迟墨自顾自侧卧在床头,单手趁着脑袋,双眼微眯慵懒,摆了个魅惑的姿态,边看着周浅浅收拾着,边说了句让人***的话:“阿罗觉得为夫拿不出手?”
“说不定凤影就在寺外,你们老情人关系,正好叙叙旧!”周浅浅本着同等反击的效果,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怎么听,怎么带着股味道。
果然,萧迟墨扑哧一笑,邪魅丛生,“难为娘子忍了这么久,再不说出来,应该很痛苦吧?”
周浅浅发飙'VIP'
周浅浅跳着离开。房间,还以为早走的小沙弥也不在了,哪知他竟然在院子外等着她。
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让人好奇了。
“施主,方丈正等着你,快请吧。”小沙弥抹了抹光脑门上的汗珠,终于委委屈屈地扭头带路跑去。
有事发生的预感周浅浅已经产生,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她来到佛厅内时,萧楚离和沈嫣然已经在做了,而凤影竟也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沈嫣然的对面,在她进来的时候,仿佛商量好的般,对她扯了一记微笑。当然,沈嫣然没有。
昨夜那一面,怕是将两人最后掩饰的情分也抛弃了。沈嫣然势必也无需再伪装什么。
“三小姐,”站在正中央身披金色袈裟的已然是方丈无疑。他对周浅浅作了揖,以示问候,“平僧有礼了。茆”
周浅浅上下瞅了个遍,她很震惊,不是因为这位德高望重的方丈长得太过离奇,而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而且还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想她各种途径见过无数和尚主持,周浅浅着实没看过如此年轻英俊的方丈。都说宝镜寺方丈佛法修为高深,德高望重,怎么就没跟她说,他的年纪一点也不大呢。
“方丈有礼。”周浅浅嘴角直抽,估计这位年轻的方丈也被她盯得有点扛不住了,看着有些难以莫名。
“本该昨天见三小姐,手故人之托将一些东西转交给你。哪知,昨夜禅寺内遭遇窃贼,将东西系数盗走。”年轻方丈脸色平和,虽是寺庙被窃,心中有惊异,却未曾半分嗔怒之色。
“窃贼?”周浅浅吐出两个字,眼睛却不由自主在沈嫣然和凤影身上轻轻掠过,“看来昨夜还真是个热闹的夜晚,你说是么,太子妃姐姐?”
“素云施主生前潜心修禅,对我佛静心虔诚,去后留下意愿要将她的骨灰安葬在佛祖脚下,享伴安宁。平僧曾接受她的请求,在她走后把东西交赠与三小姐,实在是没有想到,竟会有人生了抢夺之心。蚊”
“不知我娘将何物转交给方丈,然后让您交给我?”周浅浅的眼睛始终看着沈嫣然,她已经不用多想,原来凤影昨晚最后一句话竟然是这个意思,可惜当初她还奇怪,连她都不清楚素云还有遗物要给她。
“受人之托,平僧并未打开过。”
“宝镜寺乃佛门重地,方丈其实光明正大搜查一番的,我想那个贼人应该还在寺内才是。”
“一早平僧已让人彻查整个寺内,并未所获。估计贼人已离开寺院,素云施主的遗物,在平僧手中遗失,有愧于人。今早之所以让三小姐前来,就是想给你一个交代。平僧会尽力将遗物寻回,还请三小姐见谅。”
“方丈确定全都搜查了吗?比如我的厢房之内,再比如……”周浅浅不疾不徐说道:“太子妃房中。”
“阿罗妹妹有所不知,在你起床之前,当着众人的面,我和太子的房中已让人查过。至于阿罗妹妹,太子担心你昨晚没有睡好,就让寺里的人没有急着去打扰。想着也是你娘的遗物,无论是不是你,都应该没有太大关系。”沈嫣然端着高贵的淑女风范,字字句句戳中每个人的心窝,至于好坏,自然另当别论,“其实早上寺中搜查动静很大的,阿罗妹妹竟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看来是真的没有睡好。”
“沈嫣然,你无耻!”第一次,周浅浅被一个女人给激怒了,她甚至没有多想,在所有人来不及思考的时间里,上前一脚踢翻沈嫣然面前的小茶桌,在她惊恐的目光里,举起她的胳膊,凌驾在她头顶之上,森森的目光高高俯视着她,“还以为昨夜你好死不死地出现,真的只是因为一个萧楚离,原来重要的还是想做个绝佳的小贼!”
“三小姐!”
“阿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一个是年轻方丈,后一个是萧楚离,他万般惊讶站起,刚想出手来阻止时,被周浅浅一生叱喝,生生止住了脚步。
“都给我别过来,信不信我就在佛祖这里,剥开沈嫣然这张美人脸下,藏着怎样一颗心?”
“阿罗,方丈本来是想今天你娘东西交给你的,他也不知道会被人偷去。”萧楚离不死心,自以为解释道。
“胡扯!我都不知道我娘有东西放在宝镜寺里,偷盗之人又如何知晓?”周浅浅一把揪住沈嫣然的发髻,她实在是不想做出这么个泼妇的动作来,可惜,现在没有办法忍了,“也许之前我对那份遗物还没什么心思,但是现在某人如此举动,倒是提醒了我一些潜在的事情。你说呢,太子妃娘娘?”
“阿罗这样子,是以为我拿了东西?”头发被攥住,沈嫣然的脸被迫抬起,痛苦仰起,“无端嫁祸,阿罗可想好了后果?”
“沈嫣然,你一逼再逼,不就是等着我跳墙吗?老娘现在就跳给你看看!”周浅浅盛怒之下,眯着的眼睛咯迸射出一抹狠戾,她真的忍了很久了吗?竟然都爆发到这个地步了,说着就将沈嫣然拖着走出佛厅。
“三小姐,万不可做伤人之事。”年轻发方丈倒也奇怪,明明嘴上焦急想要阻止,可前后就没见他有一个动作是想要真正阻止的。
周浅浅没理,撇过头回瞪的片刻,她一样没有错过还坐在旁边暗自不动旁观看戏的凤影,她可是将一个看客的身份发挥到极致了。
“君绮罗,你胆敢以上犯上,还以为能走得出这宝镜寺?”刚甩开身后的战战兢兢,周浅浅揪着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