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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绮罗,你胆敢以上犯上,还以为能走得出这宝镜寺?”刚甩开身后的战战兢兢,周浅浅揪着人还没走出多远,迎面来了群带家伙的侍卫,虎视眈眈。沈嫣然看着火焰正盛的周浅浅,凉凉反讽道。
被她这样折腾,还如此淡定,原来不是真的不害怕,而是早自作聪明给安排了后路。
看着这样的沈嫣然,周浅浅说不出的一股轻蔑。
姐妹情断'VIP'
宝镜寺内突然多出了一批宫中侍卫,周浅浅还没有后知后觉到这是那个年轻方丈所为。
“沈嫣然,趁着萧楚离还没追上来,你就跟我招了吧,”周浅浅扣住她的后背,保持着她绝佳取人性命的良好姿势,贴在她的耳边说:“你此番跟来这里,真的是捉萧楚离的不忠,还是要来偷东西的?”
“大胆君绮罗,还不赶快放开太子妃!”为首的官服小头头性子可能比较急,跑上来一看见这番架势,立马拔剑而出,严肃以待。
“我大不大胆,还不用你在造次!”周浅浅几乎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鄙夷的字词来,她斜了眼对面气势庞大的阵仗,“常宽今天没来,怎么让你这样不分轻重的家伙来呢?”
沈嫣然在挣扎,可她终究没料到,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步步追随着她,在她眼中仿佛都已是透明人的小尾巴,竟然有这样的力气,如此的魄力。心思浮沉间,她的面色也趋于凌厉和不定。
“看来凤影是背后说了什么,才让你坚持东西是我拿的了?”真正的美人就算是面临窘境,也会凭借上天赋予的优势,维持着她的美丽,尤其沈嫣然的心理素质绝非一般深闺女子可比,她说:“是我拿了又怎样,阿罗,如果你肯听我一句忠告,那个东西与其你见到后,毁了半生,不如不要。茆”
“我想萧楚离就算再能耐,还不至于和我娘的东西扯上关系,让堂堂太子妃做鸡鸣狗盗之事!沈嫣然,我一直都没敢把你和皇后放在一起,看来这一次,你把自己的后路给彻底堵了!”
素云到底留下了什么,估计也只有沈嫣然知道了。能让沈嫣然亲自出手,周浅浅找不到任何理由为她开脱。皇后,太子妃,这两个身份赫赫的女人,也许很久之前就已上了一条船上,埋好了一个个水坑,等着她往里面跳。
“很遗憾,我们这份姐妹情谊还是回不去了。”沈嫣然呵呵着笑出声,她看着周浅浅,明明笑得如此明媚,可不知怎么的,周浅浅在她的笑颜里,竟看出一股涩然,和沉痛,她说:“我出生的时候,我爹找相士给我算过命,说我命格贵气,必将凤凰涅槃,与龙呈祥。我喜欢萧楚离,很久以前就喜欢,不仅仅因为他是太子,那是一个少女对钟情男子的倾慕。可他的眼里偏偏就只有你,无论我做了多少,做的多好,他都看不见。我一直都不解,你说我哪里比不上你,除了没有你的单纯,没有你的简单,我哪一样不是十全十美?萧楚离要娶你为妃,看着似乎早已成了不争的事实。可你们又怎知道,自古圣意难测,皇后容不下你,而我才是最佳的太子妃人选。本来我也以为要费一些周折,可最后的关头,皇上竟然亲自下旨,将你我二人的婚约,成了如今的局面。萧楚离一直都认为是沈家在背后做了什么,才让你们分开,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或许是不敢相信,拆散你们的,就是皇上!”
“这么说,你和皇后早就联手了?你成了眼中的好儿媳,一边和她暗度成仓,一边还企图和我维持好姐妹?”说不清哪里不对,但周浅浅对她说的赐婚一案倒出奇地相信了,也许是沈嫣然没必要说这个谎,也许是,一种直觉,对成帝这个帝王的直觉,仿佛君绮罗和萧楚离,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你真念在我们姐妹一场,萧楚离你也得到了,现在却又为皇后办事,还真是笑话!”
“我既然已是太子妃,自当要为他的皇位打算。你根本就不知道,萧楚离虽为太子十年,可他能不能坐上皇位,我想你的那位萧迟墨应该会更清楚。”
“关萧迟墨什么事?”忽如其来的预感一下汹涌袭来,周浅浅要的答案其实在嘴边一下子蓦然已成型,可她却接受不来。自古皇子夺位,血雨腥风不断,可她真想不透,萧楚离和萧迟墨,这两人又要争夺什么蚊?
“远嫁燕国,如今已是燕国国后的禾月公主,下月归宁。有人遣来消息,说她会致萧楚离的太子之位与不利。”
禾月公主,芳名萧慕言,乃是成帝唯一的女儿,皇后舒然嫡出之女,曾是盛极一时的帝姬,备受成帝万千宠爱。三年前,燕国派人提出和亲,成帝本想拒绝,亦或是从宗室中选一名女子远嫁。哪知,最后关头,禾月公主上呈以表,说愿意远嫁他国,做万民表率,以示当年萧家人堆燕国皇室的承诺。
当年和亲之举,盛世之大,仍被无数人啧啧称赞。不仅是两国庞大的利益尊重,更多的人是对禾月公主的敬佩。如今燕国老皇帝已死,太子即位,萧慕言为国母,执掌燕国后宫,地位尊崇。而她的归来,除却探望萧氏一族的亲人,更是两国邦交之举,其中轻重,可列出无数种可能。
“她是皇后的女儿,就算成了燕国国母,怎么,你们还担心她会对自己的母后不利?”周浅浅对禾月公主了解不多,仅有的认知,也是从采采口中得来的。一下子被沈嫣然提及,她唯一的反应,只是表面装作无知,以套取更多的信息。
“皇后的女儿?呵呵,也许就是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帝姬,就要对她的母后做出攻击?我想素云和皇后之间的恩怨,你也知道了吧。那是皇后最不能被外人所知的秘密,牵扯太广,不容有失。禾月公主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发现了这个秘密,她打小就仰慕萧迟墨,即使萧迟墨甚少和她说话,反而对萧楚离这位亲哥哥不亲近。如此甚好,她以燕国皇后的身份,首先就是要拿她的母后,动第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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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能看的懂么我怕大家会不知所云,泪
反逼'VIP'
禾月公主萧慕言,如今的燕国皇后,三年来第一次回来,竟然说要拿皇后开刀。母女相残的案子,周浅浅见过很多,可她还真有点意外,她即将要亲身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母女相爱相杀。
“这么说来,我娘的所谓遗物,应该……”抢在这个时间点上,周浅浅已经不用浪费脑细胞,去从沈嫣然口中套什么了,“就是当年,皇后和我娘合力陷害华言公主的证据吧?”
“知道又如何,萧迟墨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沈嫣然娇唇潋滟,波光流转,咯吱轻笑着说:“以前因为从未谋面,加之他独居环月山庄,我对他了解甚少。可现在,看着昔日的傻妹妹为他改变如此之多,就连萧慕言都要回京为他行事。君绮罗,我想你已经在他们兄弟之间做了选择了吧。既然这样,我倒有点期待,我们两个人命定的男人,谁将主宰天下?”
周浅浅又开始犯疼了,你说这沈嫣然还真是要和她比较个彻底,从萧楚离,到现在的天下之争,她好像从来没有确定要和她斗吧。不过现在,她好像也没其他路子走了。
禁卫军小头头举剑,趁她山神的时候,一记狠招偷袭,逼的她脚下一歪,扣着沈嫣然的往右边躲开。跟来的侍卫们齐齐上前围剿,四面八方打来茆。
“信不信我现在就拧断她的脖子?”起床时穿的极地襦裙太长,周浅浅一个恍惚,踩到了裙角,险些来了个趴倒在地,锋利的剑尖直向她的胸口戳来,来不及多想之下,她一把将沈嫣然推在了自己身前,想这小头领也不敢真伤了沈嫣然。
就在她刚防着前面,顺带踢腿,将后面围上来侍卫反击时,却忘了被她控制的沈嫣然,一个真正的官家千金,尊贵的太子妃,会随身带了刀,并且巧妙趁势挣脱了她的桎梏,当冰冷的刀口在她的手腕上,划破一条深深的鸿沟时,她竟然感觉到了疼。
要知道,这种小伤对她而言,本没有什么,毕竟她经历的伤痛,比这痛上双倍十倍的都有。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心上的痛,带动了身体的痛。她想,以前的君绮罗,或许是真的很喜爱这位一起长大的姐姐,所以才导致被沈嫣然一道刺中后,牵连起了身体最深处的记忆。
周浅浅愤怒之下,双目红火盛起,两个过肩摔,摔起一人连并丢出去,将众人齐齐鸡腿很远。沈嫣然急忙想要避开这混乱的中心,就在她准备往小头领身后躲去时,周浅浅的手已经成功捏住了她的衣领。
“放开太子妃!”小头领一慌,再次挥剑杀来。
周浅浅没理,反手一擒,将沈嫣然的手里的短剑顺了过来。沈嫣然眼睛睁得老大,惊恐之色油然升起。她眼中看到的君绮罗,是她熟悉的脸,熟悉的眼,熟悉的鼻子,却再也不是她熟悉的灵魂。她看不透这样的君绮罗,以及她眼底所迸射出的狠戾蚊。
“阿罗,不要!”来时路的圆顶门出突然传来男人的大声阻止,是萧楚离。
周浅浅手蓦地一顿,没有想回头望,可就是这一秒,被她顺走的那柄粘着她的血的短剑,以已经插在了沈嫣然的腹部,鲜红色额液体缓缓伸出,染红了她一身洁白的裙衫,圣洁如此,仿佛被尘世所污。
萧楚离总算被小小的情爱迷惑了全部神智,当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周浅浅,是不可思议,是欲言又止,他抱住了受伤的沈嫣然,看着周浅浅依旧握在手中的短剑。
侍卫围攻悄然终止,所有人都站在了沈嫣然那一边,只有周浅浅一人立在中央,骄傲,独立,没有慌张,不见惧色。她一双眸子如风过境般扫过众人的脸,最后定在了沈嫣然身上。
当一滴血从短剑尖上,缓慢滴下,落在地上侵入土壤中时,她在众人的眼中,似是被笼罩了一层红色阴影,似魔如幻。
嗜血的红,毁灭的红。
“太子殿下,君绮罗意图对太子妃不利,属下未能保护太子妃安全,自认有罪!”小头头做着郑重拜见动作,说的话却是瞎子才说的。
可惜,周浅浅可不会介怀。
沈嫣然窝在萧楚离怀里,脸紧贴在他的胸前,那隐忍颤抖的肩膀,说不出的娇弱,道不尽的惹人怜惜。
“为什么?”终究没能忍住,萧楚离正视着周浅浅的眼睛,他似是承受千斤重量般,沉痛,不解,“你当着方丈的面,将嫣然带出来,又当着众多侍卫的面,出手伤了她。阿罗,你到底怎么了?”
“她跟着你来宝镜寺,你以为真的是为了你?为了担心你和我旧情藕断丝连?”周浅浅冷冷笑着,目光没有忽视退居在人后,保持着美丽笑颜的凤影。而她像是同样看到了周浅浅的目光,容颜变得越加挑衅惑人。
这样的凤影,仿佛有一种能力,在她得意或是用计忿恨的时候,她的颜反而会变得更为摄人心魄。
“别说是她偷了你娘的遗物?”早已是明摆着的答案,萧楚离几乎是吼着说了出来。
“那太子殿下会以为是谁?宝镜寺乃佛门圣地,你觉得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偷,来这里偷死人的遗物?”周浅浅索性也说话了,“萧楚离,今天沈嫣然对我做的一切,我会一起记着的!你也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留着日后一起算!”
“来人,将刺伤太子妃的人给我拿下,带回宫中让父皇审问!”萧楚离搂着沈嫣然的双臂愈发收紧,颤抖着嘴唇,在周浅浅示威的沉静脸色中,轰然号令。
“你们敢!我堂堂七王妃,罪行与否,皇上未有旨意之前,容不得你们轻易放肆?若真动我,信不信我血洗这宝镜寺,让你们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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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谁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身份尴尬张扬跋扈的女子,竟然在太子夫妇面前,搬出这样一个极其违和的七皇妃招牌来。
按说,萧楚离一声令下,这里的人根本无需多想,只要照指示抓人即可。奈何周浅浅掷地有声强有力的回击,明明压不过萧楚离的命令,可就是无形中生出一股力量来,震住了全场,仿若天生就该如此。
“方丈,你说该如何?”对上周浅浅明眸中赤炎的颜色,萧楚离生生压制住胸口暗潮涌动的波澜,只好将问题丢给了这宝镜寺的主人,毕竟在人家地盘上,必要的时候,所谓的尊重还是可以拿来做下转合的茆。
“三小姐怀疑是太子妃拿了素云施主的遗物,不知可有证据?或是,只是你的猜测?”年轻方丈佛光普照,笑容亦是祥和亲切,慢悠悠的模样,好似这场随即发生的杀戮,根本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一般。
“东西都丢了,找回来也是没有了意义。方丈忠人之事,我带我娘谢过了。”很多事,很多话,周浅浅知道现在说出来,都是无用,除了徒增枝节,别无他处。她看着被萧楚离抱在怀里的沈嫣然,所有人都深切关注着他们的太子妃的伤势,看着她便多一分仇恨。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