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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至于吗?表现下你的大好心情会死啊!”周浅浅掀桌。
“训练禁卫军?”看着桌子被某人掀的一颤一颤的,懒懒靠在床上的萧迟墨,敞开着身体,让他藏于内的惑人魅力自然散发,“难道阿罗还有这等本事?”
这一晚,周浅浅身体力行,让床上的萧迟墨亲身领教下她到底有没有那等本事!限制级画面,可自行脑补~
当周浅浅信心满满自以为是请求见成帝时,竟然被直接挡在了殿外。那个时候她还真有点吃惊。
“七王妃,皇上龙体不适,暂时不得见外人。”还是那个老太监总管,算不得仇人,但每次见面都有种分外眼红的错觉。
“不能有其他办法?”时间不多了,她无法预知成帝什么时候圣旨一下,即可判定君家刑责。其他人她无所谓,就是君绛英。
“这个……”
“可爱的公公大人,劳烦您再去说下吧,谢谢谢谢!”周浅浅随口一抽,说的老太监浑身一抽。
当周浅浅踩着猫步走进御书房的时候,还在思考着成帝的各种反应,可她又没想到,里边除了成帝和贴身伺候的宫人,常宽这货竟然也在!
靠,不是那么巧吧。
常宽对着周浅浅面无表情,虽说他一直这样,但此时看着不知哪里凭空生出了份挑衅。
然而更巧的是,当满是疲惫之色的成帝看见周浅浅的那一刻变得更加疲惫时,他还是沉声表达常宽在她来之前对他呈上的请旨。
禁卫军数量偏多,不够尽量,疏忽职守,严重有待被考验。
常宽身为统领,有错有责,请求有志之士一展身手,为君分忧,他自愿作为副手,协助处理事务。
如果不是清楚昨天萧楚离被气得不轻,导致没脑袋和力气玩这个把戏,周浅浅几乎都要以为常宽是不是被萧楚离收买给她下套了,虽然看起来像是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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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万般磨难进去,到七七八八听完,周浅浅前后说的话不超过五句,剩下成帝和常宽在那边一唱一和把话说完,最后两个人还不忘齐齐将视线唰的一下定在了她身上,似乎就在等着她某个表示。
她,她,她?!
“七王妃赶着要见朕,难道不是有话想说?”成帝略带厚重的声音传来,疑惑道,“还以为这几日让你住在幽园,你也领悟出一些东西,可千万别再叫朕失望了。”
不大不小的帽子压下来,且帽檐下还悬了把刀,周浅浅又在咬牙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怨念时也没忽略常宽那个和她一直在犯冲的人,她怎么就不记得和这好人物杠上了呢,一次又一次,早晚一天她要把这孽畜给收了。
秉持着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的原则,周浅浅梗着脖子,请旨出动,那叫一个慷慨大义。
明明该是她遂了心愿,可就是心里边咯得慌,像是被戳了几根刺,一直在那里摩擦着准备割破她的小血管,放点血,见点红。
所以,想着顶多再放点血的危险,周浅浅脖子一硬,当下便单膝下跪,认真请求道:“恳亲父皇能彻查关于君家一案,其中原委,父皇英明盖世,相信能不会让阿罗失望!”
成帝浓眉一抖,连带着一旁的常宽都精神了。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世都在算计别人的皇帝,除了有个人多年来给他脸色看以外,不想还有另一个家伙敢来算计他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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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常宽同时走出御书房,在远离可能被人窥测的范围外,周浅浅终于逮到机会和常宽来个私聊了,牙的咬的疼。
“常大人,你说咱俩是不是八字犯冲,没次我出现的地儿,总能看见你这***的身影!”
“若是七王妃不想见到在下,下次我会自主消失的。”常宽牙齿不好看,这次竟没笑露出了齿,绝对是故意的。
“说吧,你和萧楚离究竟什么关系?”这问题真不怎么样,试想一个太子,日后要独揽天下的男人,和一个掌管皇宫安全的统领之间,要有那么点瓜葛也是正常的,可周浅浅忍不住把话题摊开了说,反正好坏也就那样。
“七王妃这话是何意?”常宽不以为然,那正经的模样,倒像是真的很困惑狺。
“我昨天决定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拿你那些饭桶手下们练练手,怎的今日你就跑到父皇面前说了,并且恰恰还在我、前、边!”
“七王妃确定你这个想法,只有太子殿下一人得知?”
“你……”当然不止萧楚离,还有个萧迟墨呢。可周浅浅总不能以为常宽和萧迟墨之间……“常大人,多谢你的提醒,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咱俩合作愉快!”不是没看见常宽眼中意味深长的试探,以及在她话头另转时那抹精光的一闪即逝,他究竟在探究什么,也无非只有两种可能,周可浅浅暂时就是不想让此人得逞。
两袖一甩,翩然离去。留下常宽一人在原地,那张面瘫的脸上难得浮现一抹玩味儿。
回到幽园的时候,里边正爆发出一阵阵狂笑声。周浅浅并不多陌生,甚至已猜出来人。她好奇的不过是,为何一路过去只有一个人在笑,另一个人难道自顾自沉静?
萧慕言喝了口茶,拍着大腿,将所有女人该有的淑女形象抛弃的一干二净。瞥见周浅浅走进的那刻,她眨了眨眼睛,说道:“嫂子,你终于回来了!”
周浅浅摸了摸嘴巴,眼光简单掠过那个安心闭眼睡眠中的萧迟墨,这么个爆笑的环境,他竟然还能睡得这么安静,神奇?!
“公主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说话,他……”观众不像观众,对象不像是对象,这对兄妹可真是有意思。
“哦,七哥哥说他昨晚没睡好,精神欠佳,我只好说点笑话助他安神了。”萧慕言说的一脸无害,却让周浅浅听出了一股怪味儿。
没有睡好?多么意味深长的东东,她当然知道为何萧迟墨没睡好,而且……还是她故意做的孽。
对萧慕言的直觉就很好,尤其那次当着众人的面,和她窃窃私语的那几句,两人对人对事完全就是同一个三观,太有统一战线感了!
里边萧迟墨小憩,外边周浅浅和萧慕言正式认识了。
“听说你要把常宽底下吃饭不干事的禁卫军挑出来亲自训练,以周全宫中日后安危?”消息传得很快,那边周浅浅刚领旨走人,这头已经不知道多少人得知了。萧慕言收起俏皮之色,转而已是收放自如的威严之态。见周浅浅眉间闪过的一丝警惕,她不由摇头,继而补充道:“你要相信,这个天下本无秘密,尤其是在这座皇宫里。既然我都能知道,那么想知道的人自然也早已得知。”
“你是说皇后和沈嫣然?”
萧慕言一笑置之,算是默认,“由一个女子训练禁军,倒是前古未有。当时还觉得是你闲不住捣鼓出了新点子,没想到父皇竟然会同意,我想更该惊讶的应该是那两个咯。”
“你们都认为我在胡闹,整不动常宽那只垃圾队伍?”周浅浅挑眉反问,萧慕言予以明显眼神回应,你来我往间,她突然扑哧一笑,有点无语,“嗯,我会给再给你们一个意外的。手脚闲了太久,活动下也不错。”
“对了,你和父皇谈了什么条件?”对她的“大言不惭”,萧慕言倒没多少疑问或是怀疑,她的兴趣在后边,“我可不相信,和我七哥哥同睡一张床还能完整无缺的女子,会简单到做亏本的事儿哦~”
周浅浅一头黑线,这个萧慕言说话,怎么就不能少带点颜色呢,“唔,是谈了点,我让父皇好好审一下君家的案子,少死一个人,我就胜过七级浮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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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没有忽略,萧慕言临走前那一记眼神,含笑,肉洞悉一切;偏偏又多了丝探究,以及威胁。
就这样,本该被成帝下令禁足思过的周浅浅,如今一身戎装出现在了训练场。旌旗摇曳,鼓声阵阵后,是她娇小的身影,一遍遍在一群大男人们面前晃悠的场景。
很明显,她第一招,就是要给这群混球们重重的下马威。
周浅浅永远不会忘记,她被上的第一节军队课,并非在课堂或是正式训练上,而是在她面试的时候,她旁边那位本该可以成为同伴的年轻富二代,是如何被那位黑脸黑面拥有八块傲人腹肌的面试军官给收服彻底的。
轻易被困住双脚,轻易被脚踩在脚底按住脑袋,轻易被践踏骄傲和自尊,轻易被几句冰凉言辞挫骨扬灰。
所以,当周浅浅瞄准最前排里下巴抬得最高,长得最奶油不靠谱的那个家伙,以最快的速度上演了在她脑海里终生不忘且对她影响最大的那一幕后,她已经成功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脚下,轻松制服陵。
意料之中,耳边传来齐齐的倒吸凉气的声音,因为他们根本想到眼前这个状况是怎么发生的。周浅浅扯了扯嗓子,粗声说道:“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在这只队伍里,以前又是过着怎样猪的生活,如何蔑视统领的话,做过怎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再以后的一个月内,将会是我成为你们绝对的领导!如果认为在以后这一月内活不下的人,现在就给我爬着滚出这里。否则,我不介意亲自这样送你们一程!”说着,脚下一个用劲,被她按住的脑袋以扭曲的姿势,被九十度向上扭转,逼着那双傲慢无礼的眼睛,低低仰视着自己,卑微且愤怒。
然后,又是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转而变得全场肃静,再无一人敢出声,全都睁大着眼睛,仿佛真的在认识一下他们的新头头。
“全场听令,绕着围墙跑先跑十圈,路过每个哨旗的时候,都大喊‘你们是猪’,把‘你’字改成‘我’,听明白了吗?”周浅浅很不嫌绕口地发出命令,嗓音吼亮,气场汹汹,又是一阵***辣的仇恨目光齐齐朝她飘来,不过,对她没用。
常宽真的是个好领导,做人分裂成这个地步也是种境界。明明有一只看起来素质很过得去的手下们,但也有类似于这一群连跑两步都要气喘吁吁的软蛋们。到底需要怎样的虚伪对待,才能将人分的如此清晰蛋疼?
“里面基本都是些大小官员们的公子哥,也不清楚那些当官的脑子里在盘算些什么,去年一股脑儿把他们送到了我这里。一身的坏毛病,久而久之就成这样子了。”高墙之上,常宽那顶挂着长长冒须的官帽迎风晃悠,他看着爬上来周浅浅,向她“解释”下。
“人家老爹们指望你帮忙改掉这个公子哥身上坏毛病,你倒好,不但不给改,还助纣为虐!”周浅浅咬牙,再次鉴定常宽这人坏的只有下地狱的份儿了狺。
“自己的儿子不管,指望别人?”常宽的表情很冷,但冷中又莫名添了份纠结,这跟他平时那让热讨厌的样子似乎又有区别,浓眉紧锁的同时,他说:“他们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要浪费时间收拾这群废物?”
周浅浅:“……”常宽统领,装弱智卖萌真的不适合你。
不是他儿子,所以被放任成了废物。现在他被这群废物丢给她,她也不是他们的妈啊,这不是故意的么?
常宽,你好样的!
连续几天,周浅浅都是和这群管家子弟们斗智斗勇中度过的。以至于,当萧迟墨的身影终于被她意识到时,他的身后那只忠实的小尾巴也再度出现了。
比起正主儿淡定地审视模样,沐阳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更加让人看的恼火。
敌不动我不动,周浅浅为自己倒了杯水,就着对面的板凳坐了下来,隐约间她已经想到了什么,但某人既然还在这里,自然也是在等着她。
“你要走了?”可萧迟墨比定力,真的需要非一般的胸怀,怎么样他也是一衍那货的师弟,敢情他不仅各种学,还不忘修炼果佛家定力呢。周浅浅摩挲着十指,很多话在嘴边,奈何她文字造诣不高,想要表达的似乎就是表达不好,索性就吞了回去,“回去也好,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远比不上你的环月山庄。”
“既然有此觉悟,要不和我一起走?”
“啊?”
不知是不是周浅浅眼花,她竟然在萧迟墨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期待,只是走得太快,根本不给她第二次确定,就已归于沉寂。
“算了,还是让你在这里折腾吧。”修长的手指在桌沿上一下一下敲动着,萧迟墨微微侧下脸,那唇畔那一抹苦涩的笑容,“我要回山里住一段时间,如果有事可找沐阳商量。”
“你的身体?”听到他又要回山中,周浅浅的心咯噔一跳,这是她一道隐秘的心事,她甚至连再度问萧迟墨的勇气都没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害怕,意味着强大的在意,因此而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只能选择暂时的逃避。
在周浅浅脸上见到这种纠结的真实情绪,还是让萧迟墨阴沉了多日的心情好了点,“沐阳从西蜀请来一位据说医术了得的神医,也不知道是否浪得虚名,我只好亲自去坚定下,也好断了有人每天在耳边的唠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