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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看出杨涟是高手,但是却没想到他的实力高到如此地步,要是能为己方所用,倒是多出一个有力臂膀。
其他人在后面,没有看清某敬与杨涟之间的过招,但元康看得很清楚,低吼一声,举刀便要冲杀过来。
、第一百零五章 红颜祸水
朱琳冷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夺下一条长鞭,在空中虚划一圈,“唰”地击在最近的一棵大树上,树叶簌簌而落。
元康举着大刀,招式再也挥不下去。这一式鞭法,只有一个人会。此人的独创鞭法,在阳曲书院以华而不实著称,目前似乎只有在那次测试时,被用到肖东风身上多次。转过头,仔细察看她,面容虽是大不相同,但身形以及眉目间的神情不是朱琳是谁。
他现在完全能体会刚才陈甫同学的尴尬了。
就这元康出神之际,杨涟拦腰抱起朱琳,几个起伏,便落在了众衙役的面前。
某敬抬手正要说什么,但元康却一把止住,然后万分汗颜地看向朱琳。
朱琳不屑地瞥他一眼,眼光扫过落在一家客栈的门楣上,然后眨了眨眼睛。
元康会意,裂开嘴笑了笑。回转身,对着后面的一队人马,说了声,“走。”众人立刻闪开一条道路,元康一马当先,楚子敬紧随其后,犹如来时一般,马蹄奔腾,烟尘纷飞,疾驶而去。
元康称楚子敬作少爷,但从现在看来事实并不如此吧。朱琳皱着眉头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某甫的分割线……………………………………
“怎么回事?”朱琳两人随着陈甫,进了充州府衙。落座后,郁闷地问道。元康和陈甫,在阳曲书院时虽然有些不对付,陈甫看不上元康的头脑简单,元康也看不过陈甫的孤傲清高。但还不至于相互为敌。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道不同不相为谋。”陈甫已恢复为原来的样子,简短地答。
朱琳心知他不愿多说此事,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
“充州原来不是这样的吧。”杨涟抱着剑站在朱琳身后,突然问道。
“充州原来当然不是这样的。”一位典吏模样的人走进来,缓缓说道。“原来的充州城。作为东南沿海的通商港口,是各国商人聚集之地,繁华热闹没有几处可比。只是自从那祸水得宠后,为所欲为。搅乱我上熠的安宁,掩袖工馋,残害忠良。秽乱春宫。更有一些小人借此机会,钻营阿附,意图乱我上熠朝纲。大人不愿媚于妖妇。不屑与此等小人为伍,故遭排斥。那刚才之人正是朝廷上两位佞臣之兄弟,每日来充州城滋事生非,横行无忌。将各地商人强行赶出,并让商铺每月缴纳一定的钱财,把一个充州城搞得乌烟瘴气。大人虽有除贼之心,但苦无除贼之力。只能尽自己的一点薄力尽量保充州百姓一方安定。”
朱琳听闻此言,眉头皱都要拧出水来了。难道熠国半年多的时间。就已经变了天?她记得在阳城之时,熠皇并不是一个昏庸君王,更没有听闻因宠幸哪位妃子而荒乱朝政,又何来祸水一说?难道是自己当时没有发现,阳城只不过是一派粉饰的太平,但如果这样,又怎么会没从莫翰处得知一丝一毫,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她脑中一片混乱,各种匪夷所思相携而来。才离开这短短时间,变化如此之大,真是“日新月异”啊。
不过……
朱琳眸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位典吏,这人似乎有些眼熟。但她马上将此想法驱逐出去。现在这眼光还真是不能相信,怎么看谁都觉得熟悉。她压下心中疑惑,挑了一抹浅笑说道,“这位大人还真是信得过草民,如此坦言相告,不怕我们将你此番话告知他人吗?那样,大人可就危险了。”
“陈大人的朋友,沈某当然信得过。”典吏神色肃然,“再者,妖妇奸人当道,我辈早已不堪其辱,若是流血可正朝纲,沈某万死不辞。”
呃……碰到一个如此忠义之士,朱琳还真觉得,怎么说呢,开了眼吧。但是,唉唉,我又不是你们朝廷之人,这些义正言辞的话跟我讲了,估计就和打水漂没啥两样。自己穿越来又不是给你们清君侧保国昌的,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没那能力。
再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熠皇被美色眯了眼,宠爱过度,也不会出现美色乱国之事。不责怪那个应负主要责任昏庸的皇帝,倒只来怪红颜祸水,将责任推在一个女人身上,悄悄鄙夷之。不过,这沈大人也是一片忠心,自己就先不要打击他了。
脑子迅速转过几圈之后,朱琳整理一下心情,恳切地说,“沈大人此言差矣,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要动不动就提死不死的,你们这些人没有命在,怎么去正朝纲?!”朱琳深深觉得自己其他事情做不了,但劝导这位沈大人珍爱生命,还是义不容辞的。
只见这位沈大人盯着朱琳看了片刻,然后深深一揖,说道:“姑娘所言极是,沈某受教。”
咳咳,这么大的礼,自己可当不起。朱琳忙向前一步,想要扶起这位大人。
但杨涟却是先她一步,淡淡地说:“沈大人言重了,我等草民不敢受大人如此大的礼。只希望大人可以早日惩奸除恶,也是我们小民之福。”
朱琳白了他一眼。话虽说的不错,但是杨涟的态度却是倨傲不恭,甚至还带着几丝嘲讽。
那位沈大人却是不以为意,满目肃然。
“哎,对了,那位祸水美人是哪位?”朱琳的八卦之心被点燃,能在半年时间把熠皇迷得神魂颠倒,一定美艳非常,手段非常,非常人所能及。
“阳氏贵妃……”沈大人咬牙切齿地说,似乎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
“什么人?!”杨涟和陈甫同时出声,飞身追了出去。那位沈大人也跟着出去。只有朱琳一人安闲地坐着,杨涟比自己功夫高多了,自己去也是拖后腿。
只是,外面有人,自己怎么没有察觉?杨涟也就算了,那货功夫远比自己高,怎么陈甫现在也达到如此修为?在阳曲书院时,两人曾经相差甚远,但是后来朱琳狠命努力,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自己这半年来,在榆国过得太安逸,谈恋爱误学习,原来在哪个时代哪个地方都是真理啊。“都是莫翰的错,”朱琳拿出一个小人小声嘀咕着,“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不一会,杨涟和陈甫相继回来。不过,两人的神色有点不太对劲。
“没追上?”朱琳试探地问,因为考虑到两位男性的自尊。
杨涟点点头,陈甫不作声,算是默认。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朱琳有些担心,他们刚才说的可都是敏感话题。
杨涟摇摇头,陈甫继续沉默。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没追上也没看清,但是也不至于如此的萎靡不振,出了事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静观其变。”杨涟不咸不淡地吐出四个字。
朱琳脸黑了黑,你公羊大爷的,这是什么态度?!他们俩可以一走了之,再说现在他们也是易容过的,出了这门再换张脸,那人还认得出?但是陈甫和沈大人不一样,他们的身份这么明显,对方闭着眼睛也能找出他们。她怎能安心置他们于危险之中呢?
“哼!想不出办法,你就留在这保护他们。”朱琳横飞杨涟一眼,算盘不要打这么好。
“不用,应该是林子恭派来的小喽啰。”陈甫目光微闪,说道。
“派来的小喽啰?”这样的理由都能说得出来,陈学长脑子进水了吧,朱琳望着屋顶直翻白眼。好吧,先不说陈甫的功夫如何,就说杨涟这货,怎么说也是榆国大内第一高手,连一个小喽啰都追不到,也太扯淡了。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陈甫转开话题,问道。
“呃……”陈甫这么一问,朱琳瞬间想起自己这次是身负重任。但是六叶律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无法和莫翰取得联系,六叶律的具体位置不能得知。如果单靠她和杨涟两人寻找,时间又来不及。让陈甫帮忙貌似是个不错的方法,首先自己信得过他,其次他毕竟做过半年充州令,对此地较熟。再者,他手下还有那么多号人,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我这次来,是要找一样东西。”朱琳想了片刻,犹豫着开口,“六叶律,你知道吗?”
“六叶律?”陈甫面上闪过一丝惊讶。
“你知道它在什么地方?”朱琳大喜过望,一双黑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神采闪耀地盯着陈甫。
陈甫被看的有点不自在,稍稍转身,答道:“我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朱琳心中一跳,转折神马的最讨厌了,千万不要是坏消息。
陈甫将目光放向窗外,回道:“它在藏剑山庄,是山庄的三件奇物之一,据传可解百毒。”
“……”名声这么大,怪不得陈甫会知道。这么说来,自己之前对找不到它的担心全是多余的,照这情况随便找个人貌似都知道。
“众人所知的不过是藏剑山庄有三件奇物,并不知它们的具体位置。”陈甫似是猜到朱琳心中所想,补充道。
“……”朱琳眼巴巴地看着陈甫,你这水平和我有神马区别。
、第一百零六章 六叶律(一)
“……”朱琳眼巴巴地看着陈甫,无语,无语到抓狂啊。
看来今年真是和故人犯冲啊,有空的时候一定要找个算命先生给自己破破霉运。
藏剑山庄?唉唉,话说这不是那位叶凉同学的地盘么?在阳曲书院的时候,某琳和某凉就不对盘,想起她还曾嘲笑“藏剑顶个鸟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某琳万分沉痛:嘴贱应该果断撕嘴,她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呢?想当初,就是因为嘴贱议论唐门少主,导致现在都对唐墨有些怕怕的。
某琳看向某涟:可是这厮嘴也很贱呢,为什么他就没有遭报应?为什么,为什么……
某涟扬了扬眉:嘴贱就罢了,重要的是你还这么衰,神都救不了你啊。
某琳郁闷啊,那个整日目中无人只知道望天的鸟人……
要是知道自己有这么急求于他的这一天,她才不会去惹这个傲气并且记仇的主。况且这次要拿的还是人家山庄的三件奇物之一,就叶凉那气量,八成会借此机会狠狠报复自己。不过,更担心的是,万一他死活不给怎办呢?
“那个,小姐,不一定非得让他给。”杨涟见朱琳此状,大致明白各种情况。
“你的意思是,偷?”朱琳不禁眼前一亮。自己真是思维僵化,为什么一定要他心甘情愿奉送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陈甫只是装作没听到两人所说,面色沉静地思考事情。
六叶律的事情有了着落,朱琳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无论怎么说现在距解毒成功又近了一步。
“莫翰将她保护的很好,看来她还不什么都不知道。”朱琳和杨涟退出房间后。那位沈大人缓缓踱进来,说道。
“为什么要告诉她?”陈甫面上隐隐有压抑的怒气。
“这不像你。”沈大人走近,在陈甫肩上轻轻拍了拍,答非所问。
“……”
“阳贵妃之事,既然回了熠国,她早晚都会知晓。现在给她透露一二。不过是想提个醒。让她有些心理准备,看清她那位好姐妹的真面目,也好做出选择。”沈大人波澜不惊地说,顿了片刻。继续道,“窗外之人是子虚乌有吧,不过那个侍卫很不简单。要小心。”
“不,刚才真的有人。气息隐藏的很好,是位高手。连我都没有发现。”陈甫神色凝重,“你准备何时回去?”
“后天吧,事情也办的差不多,豫州那边还等着我。有朱琳在,元康他们不会轻易动手。”沈大人踱至房间正中,把手放在脸侧悉悉索索一阵,只见一个人皮面具从他脸上被揭下来。清俊儒雅的面容呈现出来。如果朱琳在此,必定要惊讶地一口可以塞个鸡蛋。因为此人不是别人。也是他们旧时同窗,和陈甫一起上任豫州令的学长刘仲文。
“陈王,可好?”陈甫沉默片刻,问道。
“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不会有事。”刘仲文拍了拍陈甫的肩膀,以示安心。
朱琳婉拒了陈甫让他们留宿充州府衙的提议,和杨涟沉默着地来到街道上的一家客栈。因为之前他们在众人面前很不低调地露了脸,虽说那时多数人都是低头看地,但谁能保证当时没有人偷偷看过他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妙。所以出府衙时,朱琳只好将两人的面容再次进行改变,并换了一身衣服,扮作兄妹。
这夜三更时分,朱琳房间窗口,突然传来几声低低的猫叫声。片刻之后,沉沉的夜再次恢复它的寂静。不过这寂静并没有持续太久,窗口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随后这扇窗户被悄悄打开。一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飘然而落,身形之轻巧完全与体型呈反比。
这黑衣人小心地走近床边,而后俯身贴向床上之人。朱琳此时正睡得像死猪一样,完全不知晓目前的状况。
“下雨了!”元康在朱琳耳边一声低吼,犹如闷雷。
“啊?”朱琳一惊坐起。
元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