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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谷王殿下,这些您都答对了。”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是个天才。”徐瞻善招牌式的自恋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本来徐瞻善就是皇子,在同一个班里,除了三皇子徐瞻泰和五皇子徐瞻鹏外其他的都是亲王、公主家的子弟,身份比不上徐瞻善尊贵,自然也没人敢给他泼冷水神马,最多在心里鄙视他一下,这货真TMD是自恋狂!
“哼,白痴!”徐瞻泰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呃……林凡顿时感到乌云压顶,她有着不详的预感,而且这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了。
“你骂谁白痴?!”徐瞻善抄起手边的书就向徐瞻泰扔了过去。
徐瞻泰身手很敏捷,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那本书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身后的五皇子徐瞻鹏的脸上,徐瞻鹏一脸苦逼地看着徐瞻善,心说,三哥我都没出声,这都能躺枪?
徐瞻善没工夫给徐瞻鹏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因为徐瞻泰在躲闪的同时拿起了桌上的毛笔甩了出去,黑色的墨汁像机关枪似的扫射了一圈,周围的人多多少少都中招了,而徐瞻善是攻击的主要目标,所以他身上的衣服更是惨遭墨汁暗器的攻击。他指着徐瞻泰怒吼道:“死鱼眼,你再敢说一遍。”
“白痴。”徐瞻泰扔给他了一个鄙夷的眼神,又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你这个该死的死鱼眼,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徐瞻善开始撸袖子了,一副黑社会打群架的气势。
林凡衣服也被徐瞻泰的墨汁暗器给祸害到了,心里正郁闷着她这个无辜的池鱼成为这对活宝的牺牲品了,却看到两人带着身边的几个内监已经准备撸袖子干架了,而周围的其他学生都闪到了一边装成了观众,嗑瓜子等着看戏呢!
尼玛!她都算摊上了一些什么事?她感到一整头疼和无力,身为老师,她还不能不管!她只能上前拦在他们当中和稀泥,“住……”后面一个“手”字还咔在喉咙里,没发出音来,就看到眼前一个黑色物体渐渐直扑她面门,“啊哟”一声,然后……晕了。
一块砚台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脑袋上,虽然没有破相流血,但是起了个大包。
砚台是徐瞻善抡出来想砸徐瞻泰的,可偏偏中奖的就是比较悲催的林小姑凉。徐瞻善见状吓了一跳,“林先生!”连忙指挥着身边两个内监扶林凡出去就医,并狠狠地瞪徐瞻泰一眼,“你给我等着。”转身出去了。
徐瞻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带着他的内监也跟了出去。
这件事情让老山长贾霍气炸了肺,贾老头虽然是一把年纪了,可是这火爆脾气一点也不输给徐瞻泰和徐瞻善兄弟俩,还干了一件令人不耻的勾当——打小报告。贾老头老当益壮柱着拐杖风风火火地直接到皇帝面前告状去了。
皇帝听了贾老头的告状,也是火冒三丈,派人传了这兄弟俩,还有林凡一起到他的德庆宫,当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少不得还多了几个旁观者,比如太子徐瞻晟,贵妃陈氏。
林凡一头黑线地看着神在在坐在皇帝边上的贾老头,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老头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还玩小学生的勾当?本就是件小事,自己私下处理处理就得了,非要给皇帝告状。他再过几年两脚一蹬去了,自己却被这些皇子们记恨上了,她找谁诉苦去呀?
“尊师重道!尊师重道!你们瞧瞧你们干的好事!”皇帝怒气沉沉地直拍他的龙案。
“还请父皇息怒,两位弟弟之过是儿臣这个做兄长的没有好好教导。”太子徐瞻晟和徐瞻泰、徐瞻善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自从文德皇后过世之后,一直很照顾自己年幼的弟弟。
文德皇后过世之时,徐瞻泰和徐瞻善才只有12岁,那时一直寄养在陈贵妃膝下。坐在皇帝身边的陈贵妃忍不住开口说道:“这当然是太子的责任,身为太子没有给弟弟作表率,要罚也该先罚太子。”
林凡悄悄地打量了一下那个陈贵妃,心里想着这个陈贵妃生了四公主、徐瞻恒和七公主,按年龄算起来也该有四十多了吧?保养的看上去还真不赖,看上去才只有三十岁。可惜和她不是很熟,否则就能问问她是怎么保养的。
她这里还在胡思乱想,徐瞻晟这边很恭谨地拱手俯身,道:“父皇,陈母妃说得有理,还请父皇责罚儿臣,免了两位弟弟的罪。”
“这事与太子无关。”皇帝心里很清楚,陈贵妃是心疼徐瞻泰、徐瞻善,而太子也是想维护这两个弟弟。
“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岂能让他人代过?”贾老头铁青着脸,开玩笑吧?让太子给他们俩代过,让学府的脸往哪儿搁?让人看到皇家的学府教育出来的都是这等货色?这也太丢贾老头的脸了。
其实林凡心里还是挺苦逼的,她没想把事情捅到皇帝那里去,可贾霍他真不是假货,直接找皇帝告状去了。万一徐瞻泰和徐瞻善两人记她仇怎么办?而且现在她想给他们兄弟俩说句好话都难,因为把事情捅给皇帝的是贾老头,她要帮着兄弟俩说好话,不就直接打了贾老头的脸吗?
她很苦逼地想着,这就叫三夹板吗?这滋味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到。
“万岁,臣妾不依,瞻泰和瞻善都是臣妾的心头肉,您要这么处罚他们,臣妾心里难过。”陈贵妃拉着皇帝的龙袍又是撒娇又是埋怨。
皇帝板下了脸,“慈母多败儿,你这样惯着他们,迟早会惯坏!”
“瞻泰和瞻善是皇后姐姐临终是托福给臣妾的,臣妾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被好事之人诟病,所以一直以真心相对,事事都以他们兄弟俩为先,处处都为他们着想,而今万岁您还这么说臣妾……”陈贵妃说着,不由得掉泪了。
林凡看得有点傻了,这个眼泪怎么还说掉就掉了呢?看来这位陈贵妃是真把他们兄弟俩疼到心坎儿里去了。
这时,徐瞻善看不下去了,跪在了地上,愧疚地说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伤了先生,还惹得母妃伤心,请父皇责罚儿臣,儿臣以后绝再也不犯了。”
只有徐瞻泰至始至终冷着一张脸,无喜无怒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
陈贵妃拿着帕子拭泪,“万岁,您看瞻善如此乖巧懂事,想来和瞻泰只是一时贪玩才误伤了林先生,这次您就原谅了他们这一回吧。”
林凡觉得这是个机会,也拱手道:“万岁,安王和谷王两位殿下也是初犯,再说两位殿下既然已经认错,还请陛下从宽处理。”
“贾山长,你意下如何?”皇帝看着当事人林凡也为这两个儿子求情,又怜他们自幼丧母,所以也不予以严惩。但他十分尊重自己的这位老帝师,如果他能松口那就是皆大欢喜。
贾霍在朝廷里打滚了这么多年,当然也明白皇帝的心思,当即也就说道:“既然是初犯,那就下不为例。”
皇帝点了点头,又对这两个儿子说道:“你们回府好好反省,把《四书五经》都抄一遍。”
徐瞻善笑嘻嘻地和陈贵妃对望了一眼,然后高高兴兴地谢了恩。而徐瞻泰即使谢恩也保持着自己一贯的面瘫风格。
林凡默默擦汗,这结局总算是happy end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贵妃有请
从德庆宫出来,徐瞻善和徐瞻泰对望了一眼,两人同时嘴里对着对方“哼”了一声,一个把头往左扭,一个把头往右扭。
太子徐瞻晟看着他们直摇头,惆怅道:“你们俩何时能让我省心?”
“瞻泰和瞻善的事,太子就不必费心了,”陈贵妃笑盈盈地说道:“听说这几天言官在弹劾太子私会外臣的事?”
徐瞻晟脸色变了一变,拱手道:“儿臣还有要事,先行告退。”说完,转身走了。
徐瞻泰冷眼看着徐瞻晟离开,也不出声。
“瞻泰、瞻善,累了这么半天,到母妃宫里去吃些点心吧。”陈贵妃对着两人笑道。
“我还有事。”徐瞻泰看也不看二人转身就走了。
陈贵妃虽然知道他的性子,但是听到徐瞻泰这么不给她面子,脸色还是变白了几分。
徐瞻善笑嘻嘻地扶着她往她宫里走,说道:“儿臣陪母妃回宫吧。”
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宝月宫陈贵妃命人上了点心,又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还是瞻善你贴心,要不是看在你的份儿上,母妃真是不愿意搭理你那哥哥。”
“母妃你理那死鱼眼干嘛?”徐瞻善笑着说道。
陈贵妃幽幽地叹道:“那不都是因为你吗?他毕竟是你的双生哥哥。”
徐瞻善点点头,感激地说道:“我知道母妃您心里疼我。”
“唉——我疼你有什么用?你那两个哥哥却不知道心疼你。”
“那死鱼眼一直是那样,母妃您也别太在意。”
“瞻泰是这样,母妃自然是知道。只是,你别看太子刚才在你父皇面前替你们说好话,前两天我却听说太子一直在皇上面前说你们俩的坏话。”
徐瞻善脸色微微一沉,这种事情他不是听到一次两次了了,太子表面仁厚,其实背地里没少给他们捅刀子。就因为他们同是文德皇后之子,都是嫡皇子,是太子继承皇位最大的威胁,所以要这么害他们?他思忖了半晌,有些忧伤地说道:“他是君我是臣,他要是容不下我,我也没有办法。”
“啊呀,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老实呢?”
“母妃,那您说该怎么?”
“我看你父皇最近似乎很看重那个新来的林先生?”
“嗯,”徐瞻善点点头,笑着说道:“林先生博学多才,所以父皇让他接掌了贾霍的工作,而且林先生他待人十分和善。”
陈贵妃想了片刻说道:“母妃稍后请他来坐坐,和他打好了关系,说不定也能为你在你父皇面前说些好话。”
“多谢母妃为儿臣操心了。”
“傻孩子,母妃把你当自己的亲儿子,不为你操心还能为谁?”陈贵妃眼角挂满了宠溺的神情,对着他笑道:“快吃点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徐瞻善吃完了点心后又陪陈贵妃聊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待他走后,陈贵妃召来了她身边的大宫女丁香,问道:“大哥那边的几个美人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娘娘放心,侯爷已经将那几个美人儿送到了昌兴伯府里,很快就能送进太子府了。”丁香答道。
陈贵妃嘴角向上一勾,眼底露出一道寒光,“很好。”又道:“对了,你看看万岁那边那个林先生还在吗?在的话,禀告万岁一声,说本宫想问问林先生几个孩子们的学习情况,请林先生过来。”
丁香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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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发了这群令他头疼的几个儿子之后,单独留下了林凡一人,语重心长地说道:“林爱卿,朕知道此事是委屈你了。”
“万岁说得哪里话,微臣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而已。”林凡面对皇帝这样的大BOSS,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要多谦卑就有多谦卑。
皇帝心里很满意,觉得林凡这小姑娘挺聪明的,知道进退。又叹了口气,说道:“皇后早逝,朕又因为政务繁忙,所以对这两个儿子教育有所疏忽。”
“微臣倒是认为,两位殿下其实都很聪明,只是稍稍顽皮了一些,等年长一些时自然会好些,万岁不必太过担忧。”林凡虽然觉得自己有时候会拍马屁说些好听的,但是,这些话却是发自肺腑。就说徐瞻善对何数的兴趣以及天赋就能看出,他的IQ绝对不是一般的高。至于徐瞻泰,她看过他的书法,很有大师的范儿,这绝对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可以练就的。
皇帝听了这些话,心里也舒坦了几分,“他们却是都是聪明的孩子,只是皇后的离世对他们打击很大,所以还请林爱卿以后为这兄弟俩多多费心了,好好教导教导他们。”
“请万岁放心,微臣一定竭尽所能。”林凡双手抱拳,深深一鞠。
皇帝又向林凡了解了一些其他皇子和公主的学习情况后就让林凡退出去了。
林凡退出了德庆宫正遇到当值的蒲六鲁,他瞅着林凡额头上一大块紫红色的淤青,伸手去摸,同时问道:“你额头上是怎么回事?”
“咝——”林凡痛苦地皱着眉头,忙抬手打开了他的手,捂住额头,道:“很疼啊!”她刚才真想问皇帝,能不能算工伤?补偿点汤药费神马的也好啊,可是人生最苦逼的事就是当她想申请工伤时,发现这个时代没有劳动法……苦逼的心情无以复加。
然后很委屈地把事情的始末给蒲六鲁讲了一遍,蒲六鲁听了无奈地摸了摸额头,这对活宝在课堂上掐架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还拿起了凶器!!这俩小子就是欠教训了。他握了握拳头,感觉有点手痒了。他很关心地嘱咐道:“回去用热帕子多敷着,能散瘀。”
“哎——也只能这样了。”林凡撇了撇嘴,额头上莫名其妙顶着这么大一个淤青,心里只能自我安慰,还好没有破相,否则真是毁容了。而且这个时代没有某国发达的整容技术,要是毁容了真的只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