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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落雪无奈的笑了笑,这俩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吵吵。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个问题,急忙问道:“对了,你们还没告诉我,我怎么会在这儿呢?”
镜儿瞥了一眼飞鼠,向着落雪撅了撅嘴巴。而飞鼠则得意的笑了一声,向前跨了一步说道:“老大,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当时,有人在屋外拍门,我出去看时,看到你晕倒在了我们的门前,于是就把你带了过来。那时,你的脸色很苍白,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也没有转醒。后来,镜儿请了一个大夫来看,我们才知道你中毒了。当时,如果不是那个大夫,恐怕老大你还要继续睡呢。”
“哦,那我睡了多久?”落雪垂了垂眼皮,对那大夫的事也没放在心上。
“大概睡了七天左右吧。”飞鼠挠了挠脑袋,七天,对他们而言已经够长的了。
“七天。”落雪呢喃着,七天的逝去,意味着她的生命又少了七天。算起来,自己已经在西平待了半个月,能用半个月的时间越过鹊桥山,段清云的本事不得不让她刮目相看。
“姐姐,东西差不多收拾好了,我们不如今天离开吧。”镜儿在一旁试探性的问道。
扶着床柱的落雪闭上了眼睛:“你们先走吧。我,暂时不想离开。”其实,她何尝不想走,可无论是她的身份,还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都只会连累飞鼠与镜儿。何况,一个人死总比三个人死强,既然如此,那就让她自私一次吧。
镜儿听了,眼底划过一道得意的光芒。但她却略做痛心的说道:“姐姐,既然你不走,那我也不会走了。镜儿的命是姐姐你给的,姐姐身体还未复原,单留你在这里,镜儿哪能放心,姐姐,就让镜儿陪着你吧。”
落雪皱了皱眉头:“镜儿,你这是何必。我留在这里,我的名衔也会让南诏人忌惮三分。而路上,有飞鼠照顾你,你们前去京城,帮我查查爹爹一案的来龙去脉,就算是帮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秋海棠有场很重要的考试,这些天一直在忙活它了。所以秋海棠这次多更一些,下周的更新可能会略微晚点,请大家体谅。
再次劫持
屋中一片惊人的沉寂。镜儿的眼中已溢出泪水,她“扑通”一声跪倒在落雪的面前,双手抓着落雪的衣角颤声说道:“姐姐是不要镜儿了吗?镜儿的命是姐姐给的,这辈子就是做牛做马,镜儿也不会离开姐姐,除非……”说道这里,她心一横,冷不丁掏出落雪藏在怀中的匕首,将那雪利的刀锋对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干什么。”落雪大惊,正想上前阻止,而她身旁的飞鼠则先一步踢掉了镜儿手中的匕首,顺势跪倒在了镜儿的身边。
“老大,”飞鼠平静的看着惊异的落雪:“老大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苏大人的案子我们一定不会作势不管。可是,现在留在西平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我们被困在这里,那么,我们就无法去京城为苏大人翻案了。”
落雪低下头,扶起了跪在地下的两个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迷茫:“好吧,我跟你们离开西平。”
在一番忙碌后,他们的行装打点完毕。这一次,镜儿表现的还好,没有制造什么麻烦。不一会儿,飞鼠提着行头走到了落雪与镜儿的面前,高兴的说道:“老大,我们走吧。”
落雪点了点头,顺手拉了拉因被飞鼠忽略而有点生气的镜儿,三人拿着行头,向着屋外走去。
就在落雪他们走出屋门的刹那,三个人都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排蒙面的黑衣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握着一条长长的剑,在日光的照耀下,那些兵器闪出了明晃晃的光芒。
“你们是谁?”镜儿首先站了出来,护在了落雪的身前。
“哼,别管我们是谁,把那个丫头交出来,否则……”为首的黑衣人操着纯正的京腔,刀锋直指镜儿身后的落雪,刀刃上映出的寒光直直射到了镜儿的脸上。
“老大,男人婆,你们看好机会赶快走,我来断后。”飞鼠不知何时站在了镜儿的身边,他的身子直直挡住了落雪。
然而,那些黑衣人并不打算放给他们任何机会,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将落雪他们紧紧的圈在了里面。
“哼,这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为首的黑衣人走了上来,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了扫落雪,又在瞬间迅速的移开。
“那就先过我这一关。”飞鼠说着,正要向他们撞去。然而,一只柔柔的手从后面拉住了他。
落雪轻轻地从飞鼠身后走出,尽管刚刚苏醒的她依然很虚弱,但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的是无比的坚定。依飞鼠与镜儿的力量,硬拼只会要了他们的命。所以,不如自己走出去,也许他们还有一份生机。
“老大……”飞鼠正想上前阻止,但镜儿的手仍然在拉着他,让他无法向前移动半分,这个男人婆,力气怎么就这么该死的大啊。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你们不可以伤害我的朋友。”落雪直直的看着为首的黑衣人,语气中有着不容置否的决绝。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然而,他那漂移的目光冷不防对上了落雪的眸子,却慌忙的移开了眼。然而,就是这一瞥,让落雪捕捉到了他眼中的悸动。
然而,听了这话,飞鼠却狂乱了起来。他作势向前冲着,无奈被镜儿死命的拉着,竟也无能为力。“放开我你这个男人婆。”他高声叫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他好歹是个男人啊,而如今,为了保护他,老大却被人带走了。他好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因为贪轻快而没有修攻击之法。在他的嘶喊中,落雪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在黑衣人的包围下,而那些神秘的黑衣人,也极快的消失在了树林中。
“老大!”飞鼠大声喊道,他终于摆脱了镜儿的钳制,飞身向着树林中追去。然而,任他怎样跑,都看不到黑衣人还有落雪的身影。
“没用的,他们已经走了。”镜儿的声音飘了过来,飞鼠讶异的转过头,看到镜儿正面不红心不跳的站在他的身旁,一双眼柔柔的看着他。
“你,你怎么走的那么快。”飞鼠站起身,经过刚才的狂跑,他已经气喘吁吁,而镜儿却面不红心不跳的跟在他身旁,难道她也会轻功。
“我这是为你好。”镜儿的嘴边飞出了这样一句话,而她的手,则在须臾间点了飞鼠的睡穴。下一刻,飞鼠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镜儿叹了口气,找了些杂草将其盖住,而后,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茫茫林海中。
××××××××××××××××××××××××××ד这么说,你把她弄丢了。”带着面具的意扬背着手站着,身上的那股凛冽的气息让跪在地下的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属下无能,还请主人责罚。”一身黑衣的飞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道。
“飞鹰,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失手。”意扬转过头,深邃的眼睛如鹰般望向飞鹰。
“属下无能,他们人多势众,属下实在不敢打草惊蛇。”飞鹰始终不敢抬头,唯恐心中的那点秘密被看了去。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飞鹰失手的人,是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的。
“回主人,为首的男人操着纯正的京腔,他手下的人,虽然没有与属下动手,但看起来个个训练有素,绝非等闲之辈。而且,他们不像是崔家的人。”飞鹰如是回答到。主人在对待失手的下属,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如果不能找到倒霉的替死鬼,只能将祸水引到其他的地方了。
“不是崔家的人。”意扬默默念道,不是崔家的人,难道会是南诏人?不可能,南诏人还在城外,暂时进不来。莫非是长老他们的人?也不可能,冥魇长老的人,前些天被段清云搞得元气大伤,自我休养还来不及;而冥执长老与教主,他们一边忙着在教内安抚人心,一边忙着在教外对付自己,收了那丫头只会给他们带来晦气。可目前,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主人,要不要我们调派人手,只要她还在西平城,就一定能找出来。”飞鹰试探着说道。
“不需要。你记得让他们依计行事,若出了一点岔子,你也不用回来了。”意扬冷冰冰的下令,尽管他的心里也在担心着她,但他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弱点。而且,那个女人还有半年的寿命不是吗。半年,足以让他布置一切。
×××××××××××××××××××××××××××昏暗的屋子里,落雪双手被缚,眼睛上还被蒙了块臭臭的黑布。那些人,自从带她进入林子中,就用这套行头招呼她了,这还不算,某人还给了她后脑勺重重的一击,害得她当场倒了下去,脑袋后面至今还火辣辣的疼痛着。
强忍着疼痛,落雪艰难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向前迈步试探着。还好,屋中没有摆放多少杂物,至少不会让她绊脚。突然间,她踩到了一块硬物,硬物的一头还是尖尖的,仿佛是一块破碎的瓷片。落雪蹲下身,被缚的手在后面摸索着,终于将那瓷片摸到了手。不幸的是,因为瓷片的一头实在太尖锐了,在落雪不经意间,竟将她的手划了一道大口子。伤口登时痛了起来,热流源源不断的从伤口中流出。但落雪顾不得这些了,她只想赶快割断绳子离开这里,天知道那些人把自己绑过来能有什么好事。
就在落雪费力割断绳子的同时,外面传来了一声“扑通”的重物倒地声音,紧接着是门锁掉动的声音。随即,落雪被一双有力的手像拎小鸡般拎起,在那人出了屋门后,她感到凉风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肆意的侵袭着她单薄的身躯。下一刻,她被轻轻地放在了一个空间里,那里的风不如刚才强烈了。紧接着,那个空间动了起来,马蹄声和马啸声从前方传来,看来,他们把自己放到了马车上,打算带走自己了。他们到底是谁呢?又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马车在沉默与颠簸中快速前行着,震得落雪一抖一抖的。直觉告诉落雪,马车上除了她和那个赶车的人,没有别人了。还好那个瓷片还在她的手中,只要继续割下去,绳子就会断掉。落雪如是安慰着自己,同时不断的割着绳子。她感到,自己的手腕处火辣辣的痛,而手上的那道口子疼痛尤甚。当她割断绳子扯下眼布时才看到,自己的手早已血淋淋一片。马车仍在飞速的前行着,车上挂的帘子时不时的被风儿吹开,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片片绵延的小山,褐色的树林,正在急速的向后退去。前方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场,天,她正在离开西平!
落雪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惊呼起来。车子行使的很快,如果现在跳下去,她一定会摔得很惨。唯今之计,便是让马车停下来。想到这里,落雪掏出了怀中的匕首,蹑手蹑脚的向车前走去。
一个便装的男人,正熟练的驾驶着马车。纵使疾驰中的马车发出了“噜噜”的巨大响声,但某人那不均匀的呼吸声也飘入耳际。这个女人,可真是个麻烦,每次见到她,都会将他置于危险的境地。
就在落雪掀开车帘的那一刻,那个男人扭过头,他那千篇一律的大冰脸对着落雪说道:“你真是个麻烦,笨女人。”
“是你。”落雪略微有点吃惊,上官寒,怎么又是他?
“笨女人,玩匕首是要伤人的。”上官寒淡淡说着,弹指间,一个小瓶子直直掉到了落雪的怀里:“金创药,擦了它。”
落雪“哦”了一声,她打开瓶子,一股清凉的液体流了出来,滴到了她的伤口上,伤口处的红肿登时退了下去。
上官寒转过头,继续驾着马车快速行驶着,心中早已爱恨交织。他不是一个愿意欠人情的人,上一次从九皇子的手中救她,也许是出于上次抛下她之事的愧疚,也许是为了还她在石洞中的救命之情。可这一次,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救这个病入膏肓朝不保夕的女人。也许,是他不忍再也看不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吧。
落雪对此自然是不领情,她坐在在后面不甘的说道:“我要回西平。”
上官寒冷冷的握着缰绳,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着,把落雪的话直当耳旁风。
“我—要—回—西—平。”落雪一字一字的蹦出,声音是刚才的两倍。
“如果你想回去做炮灰,随你。”上官寒淡淡的说着。
“炮灰,什么炮灰?”
“南诏人已经打进了西平,现在那里,早已狼烟一片了。”说道这里,上官寒身上的冷冽更强了,西平是天朝的军事要塞,一旦失守,附近的城镇将岌岌可危。而且他私自带走落雪的事情,一旦被查出,那么上官家的处境,将比这些城镇更加危险。
“那些家伙,是你的人?”
马车的速度放缓了些,上官寒驾着马车,头也不回的说道:“不是。”
“那他们是谁?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