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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真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最近确实是状态差了点,总觉得自己恍恍惚惚的,,跟不上节奏。
“若儿,我陪你回去坐会好不好。”木槿说完也没征求云若的同意就直接把云若抱了起来,云若看着他,很珍惜眼前的一切,最近她的眼睛又开始看不清了,只是她没有说,她知道,这个病症,是从小就有的,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现在有了不舍。
木槿把屋门踹开,抱着云若就坐到了床上,“若儿,你说我们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木槿好像很是痛苦地说。
“别想这么多了,就这样吧。”云若把头依过去,“木槿,该走了,时间到了。”云若推了木槿一把,是该走了,马上就要开始他们的婚礼了,一切都该有个结束了。
“那你小心,不愿做什么,就不做,好吗?”木槿温柔的在云若的额前印下一吻,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拿出一对玛瑙耳环,轻轻的低下身子去,给云若带上,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知道,你慢点。”云若笑了笑,把他推了过去。
木槿带着笑容出了门,却在出门的瞬间转为阴沉,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若是这把输了,他和云若再也没有明天了。
至于那个人,木槿微微抬眉,后宫的那个女人,却是子爵的女人,不过事情远没云若想的复杂,只是个心狠手毒的女人,想要夺得一席之地,他会解决的,不会再让云若担心。
无影,我们说好的话,就一定要算数,千万别贸然打乱我的所有计划。
昙花一现人苦短 唯有来生把梦还 第二十二章 离开
冬日的皇宫总是越发让人慵懒。沫云若半仰在小榻上品茶,普洱苦中甘甜,是去火清热的最佳良品,这几日为了父王之事内心煎熬的沫云若此刻总算觉得舒心了几分。
心事不为人知,喜怒不行于色是先皇在她三岁时半交给他的,因此从小她便深知此中深意,即使再大的焦虑也不会让外人看穿,在自己的宫殿更是如此,隔墙有耳是皇宫中永不落后的制敌之法。可近日发生只是着实让他头疼不已。
父王是当朝几位王爷中唯一一个手握大权之人,是皇兄唯一能跟木家抗衡,保护皇位之人,谁曾想前日父王早年在守丧期的风流帐被人翻了出来,让言官好一顿弹劾,谁人都知这大周自开国以来想来最重皇家的德行,皇子王爷都不得做失德之事,否则便会受到重处。
况且父王当年是被奸人下药所害的,父王一生为了大周,从未有过一丝的懈怠,想到曾经的一切,云若便感到心一阵的纠痛,父王当年已经将这事隐藏的极好了,给了封口之费,且已将奸人承办了,能被父王隐藏起的事应不会被知。
可是谁曾却被木子桖翻了出来,原来木子桖早就已经有所打算了,且在羽翼未丰之时就下手了,真是不容小觑啊,父王的势力必会遭到削减,朝廷乱成什么样有谁人能知呢而这木家更是自先皇时起便是宰相之家,现在当朝宰相木子桖的父亲木年想当年便是先成为先皇最器重的大臣。
后又成为了当朝宰相,但世事难料,谁知他的儿子竟早就起了野心,在未当上宰相之前便利用父亲的声望拉党结派,在木年死后更是一呼百应的当上当朝的宰相,之后便是更加肆无忌惮了,而木子桖的几个儿子也是当朝大臣。
尤其是长子木槿,20岁之时变成为了骠骑大将军了,而如今更是依靠自己现在手握重兵竟在几年前公然请求皇兄封他为异姓之王,否则重兵在握的他又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事来,连年征战朝廷对于用兵早已头疼不已,收税本就繁重,又不敢再多加征兵,生怕引起**,这样才使得握有兵权之人更为肆无忌惮。
木槿,想到这个名字,云若的秀眉不禁一皱,这个人,真让他不知所措,记得那是五年前,那也是个冬天,那是的自己才十二岁,正值叛逆之年。
记得那时不满于整日呆在皇宫内与皇兄一起读书,念天下之理,便带着贴身宫女紫儿偷溜出宫,本想是欣赏下民间的游戏,满足于那个整日在皇宫那中算计的小女生一点纯真Lang漫的心思,毕竟整日在宫中,谁都累了,她也不例外,况且她还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就更不可能好好的愿意在那里呆着受苦了。
但是谁想到宫外的日子却也不太平,没想打刚出宫门没多久,就因为自己再满足自己的馋嘴买的那串糖葫芦时没有零钱大方的手笔而被两个贼人盯上,而自己当时却只顾着玩未曾察觉,和紫儿竟就去了西郊的野林,本想体验把农家生活,确实为那两个贼人创造了极佳的机会。
她是万万没想到等到发现贼人之时,周围已没有他人,但又因为那里离皇家的练兵场不远,而先皇曾让她发誓不得随意使用武功,自己又畏惧与两个贼人。
用武一搏?但又惧怕被正在练舞的士兵或是将领看到,士兵并不一定识得她,但将领因为自己父王的缘故定是认得她的,那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就全白费了,而正在着性命于圣令的两难之中夹杂之时,他就出现了。
那时的他已是将军,身手极好,连从小习武的她都不禁佩服,那不是他第一次见他,却是那样的不同,不同于以往的严肃,冷酷。
云若记得深切那日的他身手利落的同时却又十分顾及与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的手臂被贼人的剑擦伤,他那一脸忧心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心动或许就是那是种下的吧,他细心的为她清洗伤口,怕她疼还吹着气的情形。
云若起身,走到枕边,拿起枕边的小盒,这个盒子在她枕边放了五年,是当年木槿给她装金疮药的盒子,此后她就把这盒子留下了,用它装着和她的生命并重的东西,这算是一种想念吧。
真的是心动,这些至今还记得,那是她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违抗圣旨,唯一一次放纵自己,却是让自己遇上了心动的人,那是唯一可让他心动的男子,可偏偏是他。
记得有几次,她想去把这个结打开,还跑回杭州去专门向那个神秘人请教,可是他倒好就一句随缘,这话可是真的说的容易,做的难,现在依旧是她一人在这里对抗心,对抗朝廷,连父王也不知会如何,正如一切,她真的不知如何认识好了。
云若看着窗外的雪花,下雪了,又是这样的寒冬,古人云“宫城团回凛严光,白天碎碎堕琼芳。”现在不就是这样的景象吗,宫墙围绕,围住的不只是她的人,更是她的心,父王早就告诫过她,此心只可许与皇上,别无他人可许,但时光荏苒,此时却已不是那么简单况且自己的身份是这样的,从小先皇就曾说过她的身份只得是这样的,注定的命运告诉给她自己的一切只能为皇家服务,要为大周贡献处自己的一份心血,即使这代价是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可是终究还是会有一丝的难过之情,并经自己真的不想真辈子就这样断送在这个地方。
云若只觉得眼皮漠然的一条总是觉得今日哪里有些什么不对,可是四处张望下又说不上来,随缘吧,现在只能这样了。
‘郡主,不好了。’正想到这思绪却被慌张跑来的紫儿打断了。
“怎的了,怎么如此慌张云若起身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紫儿。”
“皇上,皇上要将您赐婚。”
昙花一现人苦短 唯有来生把梦还 第二十三章 重见生天
木槿听着声音,来人好像不是作对之人,石块搬移的声音极其的温柔,若是狠得人,怕是不会如此这般的。
云若自然也明白木槿所想,眼睛直视前方,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你们还真是清闲啊,就等着我吗?”外面的声音让云若松了口气,“是瑾瑜。”
“你的计划,也告知給瑾瑜了吗?”云若诧异道。
“没有,但是无影知晓,他也应该不难吧。”木槿也是送了口气,但是警惕之心,并未完全放下来。
“喂,你们,出来吧,一摁就可以了。”无影看里面没有动静,干脆说了话,木槿这才松了几口气,用短剑,轻轻顶了顶那块松软的石头,同时转过身来,抱住云若,用袍子挡住她,怕是沙子弄到云若身上。
“你们,还是动作真慢呢!”云若好不容易的爬了出来,看见两个人,就其从中来,刚才动作这么慢,真是急不死人啊,她还以为是什么敌人!
“还嫌我们慢,我们就两个人,可不可以?”无影把手里的石块一扔,“你们走你们的吧,“我走了。”
“去哪里?”云若下意识的开口,却引得身边男人的怒目而视。
“怎么,舍不得啊!”无影回头来,笑嘻嘻的说。
“那你还是走吧。”受不了旁边的冷风阵阵的,云若只得不再追问,可是能让无影救下她来,接着就走的事,定尤其重要的,只是是什么呢?
“好了,别再想别的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过了今日,就不好出去了。”瑾瑜补充者,就使着眼色,木槿拉着云若就往那边隐蔽的地方走,这是一个小树林,不是很多人来,但还是要小心。
“你们是什么时候串通一气的?”云若看着两个配合度极高的男人,有些好奇,他们是从小身份被交换了的人,应是敌人,貌似也没说过什么话,怎么现在如此的又共识了呢?
“我跟他没什么好配合的。”瑾瑜一贯的说话风格,“快走吧,你真是话越来越多了。”随时则背着,但实质上却在心痛,云若他不是话越来越多了,而是有时出现了大的问题,上次的用药刺激了大脑,要是病情进一步恶化,那么他就会如此多疑,话多,她的病有恶化了不是吗?到底怎样才能医治好她,这也是木槿甘愿放弃皇位的原因,她不能再拖了。
“就是,小话唠。”木槿把云若抱起来,抱上马车,云若低着头,靠在木槿怀里,感觉上了马车,才安稳的坐了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西域。”木槿的话简单明了,他们是要去西域,是要去找木原夜和冰先生,看看有没有找出什么法子来救治云若。
“这么远的路途?”云若叹了口气,他们是不知道,西域去一趟要一两个月吗?这么费事,或许她等不到了。。。。
“不许瞎想,知道吗?”木槿看透了云若的小心思,急忙拆穿她。
“木槿,好,我不多想,你也别多想,我们就顺其自然,好吗?”云若把头依过去,“反正我会记得那时你会带着鲜花铺满的地毯来迎娶我的,这就够了。”
“云若,你的要求,就只有这些吗?”木槿紧靠着她,他不愿等到下一世,只愿今生今世与她相伴,人有没有下一世,他不确定,他那么说,只是提前的约定,要是真的有,他也要把她的下一世锁定。
“你们可以不要再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了吗?”瑾瑜终于忍受不了的开口了,云若吐吐舌头,“这么碍事,那你离远点吧!”面对瑾瑜她的小脾气全都出来了,这是她对于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特殊关照,这点木槿也是嫉妒,但又不敢说,以后他可不想云若整天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的,会很惨的。
“你们就吵吧,,放我在一边,不用管我了。”木槿哈市吃醋爆发了,云若连忙依偎在他的身边,木槿得意的一笑,小样,斗得过我吗?
皇宫里火势虽然平息,但是皇上和皇后却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那对玛瑙的耳环在火中已被烧得焦漆,而那玉玺是千年古玉练就的,不怕火烧,才得以保留,满朝文武似是都认定了这个事实,皇上皇后驾崩了,都开始准备所谓的祭奠和另立新帝,而沫凌天自然也被推举出来,他有着经验,又是前帝,但是一切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突厥大军突然来袭,前方势如破竹,大周内部也开始分散,子爵趁机从南方派兵,先入为主,自此天下开始了延绵不绝的战争,也就是后人所称的‘春秋’。
“木槿,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此时云若已是人在西域,但是听闻了大周的事情,还是止不住的后悔,为了她,木槿放下了皇位,导致大周现在几近灭亡,百姓流离失所,天下进处在战乱里,难以脱身。
“不怪我们的,大周早已是只剩下外壳了,突厥人的虎视眈眈不只是在一个方面即使我们不走,大周也注定会灭亡的,你知道吗现在的大周早就是财政,军事的双层空白了。没有什么能使得他再次的恢复了。”木槿吐露了实言,“曾经我也以为大周会在我的手里有个发展,可是如今看来,我也只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大周,早就被掏空了,国库的空虚,你难以想象。”
“那你岂不是很辛苦的守着这些烂摊子吗?”云若很是自责,都是他扔给她的。
“对不起,木槿。”云若说出了愧疚的话,木槿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不是的,如不是这样,我们也在难以相聚了吧!”这是实言,";你不会知道皇帝这个角色会让人有多痛苦,即爱又恨,爱的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