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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次路途遥远,你好好休息,看着玉儿不好吗?”木槿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我,我只是想帮帮你们,我曾经和云若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云若都没有怪我,我只是想好好地帮帮你们而已,这都不行吗?”婉贵妃扬言就要哭出来。
“娘亲,别这样,我们一起去就是了。”云若笑着,既然她们和好了,就一起去吧!
“若儿,你不必如此迁就娘亲的。”木槿看着娘亲远去的背影,自己的娘亲对云若突然这么好,自己还有点不适应呢!不过,这样,真好,不是吗?一家人,本来就应该如此的开心在一起。
第二日,木槿他们就踏上了远去天山的路程,木槿和瑾瑜交替着赶车,婉贵妃和云若在马车里坐着,一路上,婉贵妃都在好好的照料着云若,让云若本来的疑心也渐渐消散,虽是还有点不安心,可是一想到自己怎么能这么想木槿的母后,就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云若,还好吗?”婉贵妃看这云若捂着胸口,便出声询问,这一声,引得本来赶了一夜马车,此时刚歇下没一会的木槿立刻睁大了双眼,“若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可别吓唬我啊!”木槿一连串的提问,惹得云若一笑,“没什么,就是胸口有点痛,我吃粒药就好了。”云若从小包袱里拿出那个紫檀盒,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拿出里面的药丸吞下。
她不想让木槿看出里面还剩下多少药丸,但是转身却看见婉贵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盒子,“娘亲。”云若出声询问,觉得隐隐的有些怪异。
“没什么事,若儿。”婉贵妃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我就是担心你,怎么还要时时的吃药呢?”
“没事的,小事而已。”云若很好的敷衍过去。
“可要注意些才好。”婉贵妃的手紧紧地抓着云若,似是想传递关心之情,可是眼睛里放出的光芒却可怕得很,云若没有看见,因为木槿此时正吧唇贴上她的额前,给了她一个深重的吻。
“就快到了,就快了。”木槿确定的告诉给云若,在干一段时间的车程,就能到天山,找到曼珠沙华,一切就好办了。
“嗯,我知道。”云若点点头,把头依偎在木槿的肩上。
马车日夜兼程,终于在七月的末尾,赶到了天山,云若掀开帘子,真的是好一幅奇妙的景象,虽是八月酷暑,但天山却依旧是白雪皑皑,漫天的雪花铺撒着,一层又一层的,似是在诉说着这个地方的奇妙,“好美啊!”云若出声赞叹着。
“确实很美,若,冰先生招了地方给我们居住,我们先去那里,你和娘亲在那里等着我们,我和瑾瑜去给你找找那曼珠沙华。”木槿在前方赶着马车,隔着帘子吐露到。
“用得到你说,我是假的啊!”瑾瑜又一次因为被无视而愤怒了,什么世道,自己也是个光明磊落的太子好吗,虽然曾经是个假的。
“没事的,你怎么就知道生气啊。”云若好笑的看着瑾瑜。
“你还不知道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就知道生气。”婉贵妃毕竟是瑾瑜交了十七年的娘亲,自是情深意重,她也是把瑾瑜当成自己的儿子来看,瑾瑜在的时候,她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可是瑾瑜却为了云若跳下了山崖,自此自己的日子,就在被夹杂着,没有一天开心的,还被送去太庙,与青灯古佛相伴,好不容易自己的亲生儿子登基做了皇上,却又一次的为了这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好日子全都被她毁了。
想到这里,婉贵妃的眼里烦着火花,“娘亲,你怎么了?”云若看着婉贵妃是不大对劲,“没事的,孩子,我就是想起了玉儿,我那可怜的孙子,那个害我孙子的人,真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气。”话说的狠狠的,让云若有错觉是在说她一般。
“若儿,下车吧。”木槿没听见马车里的对话,只是催租着云若下车。
“嗯,等等。”云若拿着自己的小包袱,扶着婉贵妃,瑾瑜先一步跳下马车,两人一人扶着一个人,把她们扶下了马车。
“哇,好别致的小屋子。”云若感叹道,这是用冰做的屋子吗?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木槿也对眼前的景象表示惊奇,“若,快些进去看吧,外面冷。”木槿第一个把云若抱了进去,婉贵妃的脸色有一瞬的不好,但都忍了下来,瑾瑜察觉到了婉贵妃的不对劲,“我扶您吧!”瑾瑜看似去搀扶,却故意把他和木槿的距离拉开,“母妃,您若是还打着害云若的想法就放弃了吧,云若再不济,也会武功,我记得母妃可是一点都不会的吧,可别被倒打一耙啊,你应该知道云若她对于敌人,向来不会手软的。”
“你这孩子,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会去害她呢?”婉贵妃有点心惊,瑾瑜际小看不得,“最好不会,我也不会手软的,若是你动了云若。”眼睛里的威胁,让婉贵妃有一瞬间的退堂鼓,但是下一瞬间,一切就恢复了过来,“瞎说什么,我去帮忙收拾下屋子。”
瑾瑜看着这个女人,木槿和云若完全沉浸在幸福的喜悦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有自己这个旁观者,才能清楚地看出来婉贵妃的眼里渗着太多的欲望,绝对不能让她害到云若。
“槿儿,你们怎么还不去看看那曼珠沙华呢?”婉贵妃看似慈善的询问,“我们这就去,娘亲,你别急。”
“若儿,和我们同去吧。”瑾瑜突然说了一句。
“你就不能让若儿,好好的休息会吗?”木槿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你我见过曼珠沙华吗?云若从小精通药理,自是知晓的。”瑾瑜不想让她和婉贵妃同处一室,这样对云若不利,话虽是威胁着婉贵妃,但云若现在身子差得很,经不起婉贵妃的突袭。
“好吧,我同你们一起去,便是了。”云若没想到这么多,就答应了。
昙花一现人苦短 唯有来生把梦还 大结局
冬日的皇宫总是越发让人慵懒。沫云若半仰在小榻上品茶,普洱苦中甘甜,是去火清热的最佳良品,这几日为了父王之事内心煎熬的沫云若此刻总算觉得舒心了几分。
心事不为人知,喜怒不行于色是先皇在她三岁时半交给他的,因此从小她便深知此中深意,即使再大的焦虑也不会让外人看穿,在自己的宫殿更是如此,隔墙有耳是皇宫中永不落后的制敌之法。可近日发生只是着实让他头疼不已。
父王是当朝几位王爷中唯一一个手握大权之人,是皇兄唯一能跟木家抗衡,保护皇位之人,谁曾想前日父王早年在守丧期的风流帐被人翻了出来,让言官好一顿弹劾,谁人都知这大周自开国以来想来最重皇家的德行,皇子王爷都不得做失德之事,否则便会受到重处。
况且父王当年是被奸人下药所害的,父王一生为了大周,从未有过一丝的懈怠,想到曾经的一切,云若便感到心一阵的纠痛,父王当年已经将这事隐藏的极好了,给了封口之费,且已将奸人承办了,能被父王隐藏起的事应不会被知。
可是谁曾却被木子桖翻了出来,原来木子桖早就已经有所打算了,且在羽翼未丰之时就下手了,真是不容小觑啊,父王的势力必会遭到削减,朝廷乱成什么样有谁人能知呢而这木家更是自先皇时起便是宰相之家,现在当朝宰相木子桖的父亲木年想当年便是先成为先皇最器重的大臣。
后又成为了当朝宰相,但世事难料,谁知他的儿子竟早就起了野心,在未当上宰相之前便利用父亲的声望拉党结派,在木年死后更是一呼百应的当上当朝的宰相,之后便是更加肆无忌惮了,而木子桖的几个儿子也是当朝大臣。
尤其是长子木槿,20岁之时变成为了骠骑大将军了,而如今更是依靠自己现在手握重兵竟在几年前公然请求皇兄封他为异姓之王,否则重兵在握的他又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事来,连年征战朝廷对于用兵早已头疼不已,收税本就繁重,又不敢再多加征兵,生怕引起**,这样才使得握有兵权之人更为肆无忌惮。
木槿,想到这个名字,云若的秀眉不禁一皱,这个人,真让他不知所措,记得那是五年前,那也是个冬天,那是的自己才十二岁,正值叛逆之年。
记得那时不满于整日呆在皇宫内与皇兄一起读书,念天下之理,便带着贴身宫女紫儿偷溜出宫,本想是欣赏下民间的游戏,满足于那个整日在皇宫那中算计的小女生一点纯真Lang漫的心思,毕竟整日在宫中,谁都累了,她也不例外,况且她还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就更不可能好好的愿意在那里呆着受苦了。
但是谁想到宫外的日子却也不太平,没想打刚出宫门没多久,就因为自己再满足自己的馋嘴买的那串糖葫芦时没有零钱大方的手笔而被两个贼人盯上,而自己当时却只顾着玩未曾察觉,和紫儿竟就去了西郊的野林,本想体验把农家生活,确实为那两个贼人创造了极佳的机会。
她是万万没想到等到发现贼人之时,周围已没有他人,但又因为那里离皇家的练兵场不远,而先皇曾让她发誓不得随意使用武功,自己又畏惧与两个贼人。
用武一搏?但又惧怕被正在练舞的士兵或是将领看到,士兵并不一定识得她,但将领因为自己父王的缘故定是认得她的,那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就全白费了,而正在着性命于圣令的两难之中夹杂之时,他就出现了。
那时的他已是将军,身手极好,连从小习武的她都不禁佩服,那不是他第一次见他,却是那样的不同,不同于以往的严肃,冷酷。
云若记得深切那日的他身手利落的同时却又十分顾及与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的手臂被贼人的剑擦伤,他那一脸忧心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心动或许就是那是种下的吧,他细心的为她清洗伤口,怕她疼还吹着气的情形。
云若起身,走到枕边,拿起枕边的小盒,这个盒子在她枕边放了五年,是当年木槿给她装金疮药的盒子,此后她就把这盒子留下了,用它装着和她的生命并重的东西,这算是一种想念吧。
真的是心动,这些至今还记得,那是她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违抗圣旨,唯一一次放纵自己,却是让自己遇上了心动的人,那是唯一可让他心动的男子,可偏偏是他。
记得有几次,她想去把这个结打开,还跑回杭州去专门向那个神秘人请教,可是他倒好就一句随缘,这话可是真的说的容易,做的难,现在依旧是她一人在这里对抗心,对抗朝廷,连父王也不知会如何,正如一切,她真的不知如何认识好了。
云若看着窗外的雪花,下雪了,又是这样的寒冬,古人云“宫城团回凛严光,白天碎碎堕琼芳。”现在不就是这样的景象吗,宫墙围绕,围住的不只是她的人,更是她的心,父王早就告诫过她,此心只可许与皇上,别无他人可许,但时光荏苒,此时却已不是那么简单况且自己的身份是这样的,从小先皇就曾说过她的身份只得是这样的,注定的命运告诉给她自己的一切只能为皇家服务,要为大周贡献处自己的一份心血,即使这代价是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可是终究还是会有一丝的难过之情,并经自己真的不想真辈子就这样断送在这个地方。
云若只觉得眼皮漠然的一条总是觉得今日哪里有些什么不对,可是四处张望下又说不上来,随缘吧,现在只能这样了。
‘郡主,不好了。’正想到这思绪却被慌张跑来的紫儿打断了。
“怎的了,怎么如此慌张云若起身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紫儿。”
“皇上,皇上要将您赐婚。”
外传 番外
二十年后,瑾瑜慢慢的在竹林里穿梭,“爹爹,你怎么走得这么快!”身后一个小女孩,大概十一二岁,急着步伐跟上,“那你快点吧!”瑾瑜一笑,又继续前进,八月了,这么快,他们离开了二十年,自己下了山,寻了个普通的女人,生活是好的也是不好的,一切都平淡着过吧!
“爹爹,你看!好美啊!”小女孩突然的惊叫,“那是什么啊?”瑾瑜顺着小女孩的目光看过去,却在那里愣住了,鲜红的地毯上铺上了多多美妙的花瓣,覆盖了整个红毯,是他们吗?瑾瑜笑了,仿佛看见了红毯的尽头,那个美丽的女子正牵着那个男子的手,两个人相伴到老,云若,这一辈子,你要幸福啊!
红毯的尽头,却是一位美丽的女子,飘飘长发,衣着却如仙子一般,她向上望着那个男子,他穿着红色的华服,“我来接你了,跟我走好吗?”
“好。”女子点了点头,扑进男子的怀抱。
瑾瑜好像看见了这些一般,够了,云若你幸福这就够了,“彩虹,爹爹。”小女孩又开始大叫。
“是啊,彩虹来了。”男子会心的一笑,一切真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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