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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婚嫁告急-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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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不错,不但不用掏家当,而且拐回一个姑娘,于是卫小川选择了后者。
他点头:“他这笔账算的亏了些。”
其实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骆生这样做,无非是知道那时苍崖门被伏羲教逼的气数将尽,也知道自己不得不走,更知道往后与我恐怕无缘多见,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摇摇头:“我不想你照顾我。”
“那只是你不想。”
“我不想的时候,你想也没有用。”
他浅浅道:“你别有任何心理负担,我要照顾一个人,并非喜欢她,要杀一个人,也并非怨恨她。”如此听来,此人的处事原则很难捉摸。
“如果你非要我找个理由把你留在山庄里,那这算不算理由?”他端起桌上余下的半壶酒,朝身后那大南国城门的画卷泼洒而去,画卷像被洗净铅华,颜色骤然随着酒水的痕迹褪下,陈黄色的画面似乎被大火燃烧出了新的生命,在画卷更深处出现一个女人,她身骑白马,衣衫如红蝶高扬,长发被低低束在一边,画中似乎有人唤她,正是她的猛然回首,长发泼洒成云,正成为这永恒的瞬间。
一波震惊之余还有另一波,看清那女子的时候我吃惊的捂住口鼻,颤颤巍巍到卫小川身边,万分同情的询问:“这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断的?”
诚然,即使我很有见识,对世上有好男风的男子这件事已不吃惊,但是骆生悄无声息的被断这件事我还是很难接受。
卫小川淡道:“她只是像骆生吗?”
我想了想,转而就有些不可置信,半响看了看那画又看了看他:“其实你暗恋的是我娘对不对?”
他的手指已滑过那女子稀薄苍白的侧脸,回首时浅淡含笑,“这是大南国的最后一位公主,我此生最后一个师父。”
穆怀春提过一次,大南国的君主单姓一个顾。女剑圣顾倾红,原来竟是大南国的末裔。
顾倾红死在我都不记得多少年前的时候,我对她知之甚少,而对她的所有听闻都和卫小川有关联。
听说女剑圣此生就收了一个徒儿,拜师第一天夜里那徒儿却半夜溜到师父的裙底去了。
听说卫小川此生跟了无数师父,最后跟了一个女师父,拜师第一天的夜里就被师父打的头破血流。
最后听说他们终于不合了,卫小川兀自钻研了刀法,用一把青红色的雁翎刀胜了顾倾红半招,最后也只能得个刀狂的称号聊以慰藉,而褪去光环的女剑圣最后也不知去向。
有人问他为何要用刀和师父斗,他是这样说的:“我要证明她说的不一定都是对的,还有,她银子收的太狠了。” 
我还以为他今夜要按照故事发展的惯例与我促膝畅谈到天明,后来发现没有,他拍一拍衣袖去睡了,甚至看见我往大门去都懒得理我,这忽然之间让我没了逃跑的劲头,想了想便灰溜溜的回房去,走前又遥遥看了看墙上隐隐褪去的脸,这时才顿悟,我很像她。
第二天清晨我便看见卫小川在院子里扫雪,抬头看见我时微微顿了顿,转而露出坏笑:“小妞,到这来给小爷笑一个。”我觉得他肯定是被顾倾红折磨疯了,看见我就想调/戏。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五日后我被晋级成了他身边的小随从,每天要做的就是跟着他东跑跑西跑跑南跑跑北跑跑,他不高兴的时候原地打转我也要跟着,他高兴的时候会把沉重的刀丢给我说:“来,耍耍。”
骆生说过,耍猴的人不懂小猴的悲哀。
那日是今年的第二场鹅毛大雪,彼时的我正跪在卫小川身边做奉墨丫头,他实在寻不到灵感,索性命令我叼着一根冬梅给他做个模子。正面容僵硬的给他磨着墨,却听门外说有客要见,话未尽门外已传来马靴声,他抬手点住我的穴位,将我抱到巨大的碧玉屏风后,这个动作实在刁钻,我斜着眼睛勉强通过微透的玉面看见一个修长的轮廓。
卫小川微不可察的朝我偏过脸,转而坐正身子,沏起热茶:“我以为我们已经势不两立了,穆怀春”
穆怀春的身子没有多动一下,嗓音清而沉稳,“你一向是有利可图便何乐不为,如今你我如此也很正常。何况如今武林里乱成什么样子了,天底下本就没有正与邪的区分,有一日伏羲吞没中原,谁又敢说它是邪教?这些是你打算说的,我已经替你说了。”
卫小川咯咯笑,将沏好的暖茶放在竹牌上,推到他面前,“说到底,我不过是为了一己利益与伏羲教联手罢了,他们的敌人不一定就是我的敌人,四少到此定有要事,不妨早说早了。”
穆怀春屈膝坐下,望了望那杯茶,转而用手推开:“你近来见过阿福吗?”
“怎么?把她弄丢了?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姑娘掉便掉了,我看她在你面前又闹又哭又耍赖,何必找回来?”
“你说的对,她的确又哭又闹耍无赖,只是她坚强的时候你也不曾留意过。”
卫小川笑道:“我看你们恐怕不应当在一起。”
穆怀春起了身,道:“这个只有我和她做的了主,哪一日你若见到她便留住她,算是我委托你的。”他从怀里丢下一包沉甸甸的银两,我知道他一向不将钱财随身带,今日如此恐怕是特地抓人拿了赏金,“她若暂留在此,你要记得……”
卫小川打断他的话:“在她门前挂一盏黄纸灯笼,我知道。”
片刻之后,外面安静了,心跳充耳,我半天也没能缓和情绪,直到卫小川镶着碧玉麒麟的白鞋出现在我视线里,他解了我的穴,“你可以起身去追他,不过你们不应该在一起。”
我那时天真以为他只因我的长相貌似顾倾红才不让我走,只是不久之后才知道,他虽爱兴口开河,可这一句,却是对的。
云上山庄的第二场雪停了之后,天就放晴且一直不见阴霾。雪化的这几天空气是刺骨的寒,卫小川让人在主屋的侧房摆了炉火与床,摆明让我每夜起来给他烧旺炉火。我曾有几次勾着火钳想乘机惹起一场大火,后来觉得这庄中本来就很多孤魂,再添一些野鬼也毫无意义,这念头便被打消掉了。
之前雪一层层的落下,不见瑕疵倒也正常,但是雪停后我才察觉到,原来庄中白雪是无人敢踩踏的,南墙下一串脚印也是我前几日才留的,那全因为早晨在门外吊嗓子把卫小川吵醒了,他冲出门来追我,他追我便跑,一跑便在雪上留了一串,为此他扬言要拿竹牙签一点点戳死我。
我一直以为他是见不得瑕疵,追求至极的雪景,后来发现不是,他把所有的雪都移到了山庄的地下,他在那里藏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福姑娘为毛和小川公子厮混到了一起去,不要问我,那还不是为了创造更多JQ给你们看;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啊~还不明白朕的苦心


、四

那天夜里和几夜前一般模样,天际昏昏暗暗,不见月芒,风吹着窗角的缝隙,用尽力气的嘶吼,我无法入眠,想起穆怀春身上那件被我缝缝补补又撕撕扯扯的衣服,不知道有没有换成一件合身的鹅绒冬袄。
角落的油烛被烧弯了腰,垂死般顶着火苗,我起身,蜷在墙角正将烛心拨正,便听见卫小川在门那边咳嗽了几声,我以为那是让我过去旺炉火的暗号,双手抓着煤块往外探头,却看见他穿着单薄衣衫,没有点灯笼就开门迎着凛冽寒风出去了。
男子如厕,我一小女子也就不大方便以担忧他冻伤为由跟去,正抬手掩上门却察觉他光脚踩在地上,没穿平时最喜欢的麒麟鞋,我提着小炉跟上前,发觉他闭着双眼,鼻翼的起伏轻而缓,分明还在睡。竟是梦游了。
半年前我也曾梦游过一回,那时候正是天快亮,我忽然从床上爬起来,绕着屋子走了几圈却忽然停在柱子前面,笔直的伸出双手掐起房柱,天亮后穆怀春问我:“你到底梦到什么,掐一根柱子掐的这么起劲?”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梦到他带了个小姑娘回家,于是苦大仇深的掐别人的脖子,这便连忙道:“啊?有这么回事?掐柱子总比掉进茅坑好。”
他饶有意味的点了点头,“是去了一回。”
“啊?”我连忙撩起衣袖嗅嗅。
“没事,没有掉进去。”
“啊?”
“因为我跟进去了。”
“啊?”
好在我只是进去撕厕纸玩,否则一定当场求死。那时候问他为何不将我唤醒,他说梦游的人不能惹,否则死得快。于是在此时此刻,我觉得卫小川比我爹娘还重要,倘若他突然之间惊醒,扭头目瞪我而倒地,那我离吓死鬼这条路也就不远矣。
我回屋取来暖炉大衣,跟在他身边,这样绕了小池绕了桃园绕了东西墙,终于不知怎的绕到一口青石井前,这井的位置实在刁钻,正紧贴墙角,藏在垂挂的枯藤之下,井中隐约见一条阶梯。我再无考虑,中邪般跟着他走下去了,洞中阴阴冷冷,四处回声,曲折几十步之后,遥遥见不远处的墙上悬着一排雕花讲究的红铜鲸油灯,墙壁及桌椅上都覆着一层冰雪,四处光影叠层,而在灯火交汇的最亮处有一人正在等候。
我记得,大概是我七岁那年,顾倾红才在江湖上消声遗迹,卫小川大概还是十六少年,尽管如今十二年过去,但我相信在十二个春秋光景之前,顾倾红就是这个模样。她与我确实有六分相似,只是比我高出半个头,额间刺了樱色的花钿,如同雪白的肌理下开出的冷梅。她一只伸出的左手微微下倾,手臂下挂着帘袖,画着一派北方的大漠飞沙,那只手五指轻柔的张开,仿佛在接纳当年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微红的指尖被隔在冷冰之下,无法触碰。
卫小川站在她三步之外,那一个不太远也不太近的距离就让我在忽然之间明白一切,明白在很久之前卫小川是为谁掷出千金挽留这山庄,明白正堂上画卷后隐去的女子出自谁的笔墨。
我凑近一些去看她,惊叹于这被冻结在冰墙下或许会永恒的容颜。
我喃喃:“你到底是爱一个人还是爱一张脸?”
“有分别吗?”
“恩,你爱这脸,这样冻着她的身体我可以理解,如果爱这个人就该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让她卧下,看天开云阔。”我扭头埋怨,翻开白眼,“早猜到你在假装梦游,不可信的人。”
他笑了一声,接过我臂弯上的绒衣,披在肩上,左手指尖触着冰面,与她垂下的手只隔着短短几寸。
如此沉默的笑着,我只好先开口:“江湖都猜测她去了塞北,上了雪山顶,或者翻山越岭去了另一个天下,原来竟然死了这么多年。”
他轻轻笑着,没有大的变化,只是声音更轻了,“天下除了我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因为是我杀了她。”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酸胀,“对,得不到不如杀掉,也好。”
他望着我的目光忽沉,我心里大呼不好,心道如此变态的思想我只曾偷偷幻想过两次还在事后对着穆怀春的背影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没料这在他身上一语道中。
他抬起手,我则连连倒退,却晚了一步被他拉回去压在背后,紧压在巨冰上,他极快的抽出腰间的剑,指着远处的黑暗。
我侧耳,终于清晰的听见惊香滑过地面的刺耳声。
穆怀春或许已在山庄中隐藏了几日,如今在这全在他计划之中,他对卫小川说的,“她与顾倾红的确有几分像,即使她做了替代者,对你而言她也还是不重要,但对旁人而言阿福只有一个,仅此一个。”
我来不及感动的痛哭流涕,就听见头顶一阵破冰响,那些红铜鲸油灯同时落去远处,本就快干的油灯滚了不出一步就灭了,四周静了下来,黑暗里一只极暖的手握住我的手,掌心棉厚,力度刚好,我想起那日被林施施伤了双眼之后,牵住我的那只手。
只是没有猜到那会是卫小川。
他在黑暗中拉紧了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不知踩了哪种机关,我被他揽进怀里,一起往身后跌了下去。
那个被封锁的地洞更像是牢狱,小而方正,下落的时候我的脑袋撞到墙壁上,一时接近昏厥,半响都生死不如。
清醒过来的时候还被他环在胸口,我闭上双眼说:“你不是应该意气风发的在我清醒之前盘腿坐在一旁吗?”
半响后他没好气的回答:“撞到头了,晕。”
我起身再次撞到头顶,唯能屈膝坐着,“虽然共处一室,但我可以咬舌自尽。”
他起了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在墙上一划便亮了,火光将他的脸修饰近完美,额前几缕发丝的投影在睫毛上晃动,忽然让我想起浔阳城内风中的垂柳。
他说:“觉得可怕吗,连自己师父都要杀的人。”
我摇摇头:“卫小川,我们相识也有三年有余,这一年也算结伴同行过,即使你有一天要杀我,我也没心去怕你。”
他看了我半响,逐渐笑起来,“即使我杀上云霄,也不会动你。”
那火折子才烧了一段,在小石室里也无法听见上头的声音,我无法应付的看着对面那双闪着火光的眼睛,唯能调整姿势,让身体在狭小的空间内侧过一些,卫小川忽然握住我的胳膊,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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