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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婚嫁告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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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莲竟万般怜悯似的安慰我,并好心似的将步摇塞给我“姑娘你可别气,可别因为怀春送了我这个就要闹,这无非是个小东西,你若要,我让他明天再买。”
此后步摇当然被我拍回她怀里,穆怀春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多余的人便走了。
他坐下/身,拾起地上的胭脂,放在鼻息下用力一嗅,便将胭脂盒在指间游走:“胭脂太香确实不适合小鬼,不要也罢,正也有后悔送你。”
“少废话,写完休书就大路通天,各走各边。”
闻言小豆子竟从门后窜出来,端着纸笔墨砚,万般期待的盯着他,恨不得早些把我赶出门。
穆怀春点点头,又抬首看了看窗棂,随即将小豆子招来,在他耳畔说了几句,小家伙当即一惊,转头瞪我,进屋拉着小莲匆匆进了后院。
我有些不解,他却已捏起墨条慢慢磨着,望着桌上烛火道:“我本想休过你也就罢了,分道扬镳对谁都好,可你现在带这么多人回来,有违妇道,我也不能这样轻易饶过你,不乖的小鬼,我总要折磨一番。”
他突然将墨汁往烛芯撒去,屋中突然黑了,外面很快传来窸窣之声,有不少人跃进前院,原来竟是有人一路跟随,与我一起到了这里。
我只觉得被他一抓,丢进了角落,还未疼的叫,门便开了,一把宽刀朝他面门飞旋而来,他当即转剑接住,那刀便断作了三节落地。
门外人朗声笑着,拍掌道:“江湖上相击而能立即断其器的兵器当属穆四少的剑,久闻不如一见,果真厉害。”那人乘月光步入,却比月色更莹,是卫小川,他用一张好人的脸朝我笑,“此次还要多谢骆大小姐的带路。”
兵不厌诈兵不厌诈,我竟还是松懈一步,与他相识的头回便被那副菩萨面给诈了。
他握着金柄雁翎刀,背手而来,在穆怀春三丈开外停住,“我的客套话说完了,现在说正事,我要买你手上的舍利子。”
“江湖上传‘千金公子’卫小川家财万贯,不知有几斤几两。”穆怀春静静一笑,“我可以卖给你,但要你全部家财来换。”
卫小川揉了揉眉心,勾起一边嘴角,不满道:“这真是难为了我,拿不到红莲舍利我不甘心,可用了全部家财我更痛苦啊,你这是要我的命,”他刀在背后一转,侧锋而来,“你逼的我只能动手夺走了。”
卫小川的刀非比寻常,硬且宽,竟是我迄今见到唯一能与穆怀春对过十招而不断的兵器,一时间屋中刀光剑影,在屋中横走,桌椅均被分割成数块,木屑瓷片横飞,月光被利器带进屋中乱飞,刺的人双眼生疼。
我只觉得是一白一黑两团云在堂内翻滚,突然手腕一热被人握住,我抬首一看心便乱跳,身边的人低低蹲着,举指暗示我噤声,在他们分心时,将我推上头顶高窗,窗下正等着一匹黑马,原来已等待机会多时。
我一时间有些激动,揉着眼,他一步跃地,起身跨在我身后,飞快朝密林中去,回头看此人,不是邵爵还能是谁,纵然此刻他依旧是不痛不痒的表情,像被琥珀凝结过,却让我十分欢喜。我想起骆生的话:江湖上油嘴滑腔的大多不怎么善良,而冷言冷语的却基本是好人。
只是想起在湖船上巧遇时他的漠不关心,这便后怕的回头抓他的脸,他脸色一变,终于开口了。
“你怎么还是这么烦人。”
“被人骗怕了,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
“哼,你倒是有点脑子没?卫小川鬼里鬼气,你竟也信他,那云月二字是他拓下的,他这人从未露过真迹,倒是天天用学他人字迹用来害人。”
“你这些天都在跟踪我,是不是?我倒是错怪你了。”我仰面看这风中少年,心里一股暖意,之前的烦愁也烟消云散。
“那日不是我不管,是你近他远我,不太方便,穆怀春虽然名气不在江湖榜上,却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我只怕到时表露会害了你。”
“小哥你真好,我要是拿到休书嫁你得了。”
他肩头僵硬,面上陡然五光十色,连忙推脱。
“家师与穆老爷近好,与骆门主有交情,我只是听从师命来救你。”
还是一身老气,有些古板,不过我开心,远看墨色天地仿佛不远是家。
“回了浔阳,我好好请你吃上三顿。”
前路传来一言:“我家小鬼真是有礼,不如现在就将你朋友留下,好好吃一顿?”邵爵紧急勒马,我与他都滚下马背,定睛一望,半道拦截的正是穆怀春,他一边长袖已断了一截,看来是经过一场死拼,只是没料想到他来的这样快。
他用剑指着邵爵,回忆似的在半空缓缓画圈,“邵爵,原名邵简云,蛮空派眉君道人的关门弟子,年轻有为,出师两年便在江湖榜上排入前三十位。”他发出轻蔑一笑,“可眉君道人又是什么好东西?小鬼你不经世事,太易信旁人,给我站回来。”
邵爵不让,将我拉到身后,从腰间拔剑,“要她过去是做梦,我受骆门主托付带骆小姐回去,舍命也必做。”
“这真是你们蛮空派的作风,为达目的命都不要。”
“当然。”
两人一冰一火,剑气在林里相撞,冷风阵阵哭号,连续的狂风从背后扑来,邵爵用剑牵起一地落叶,形成一面叶墙,借机将我推到马前,暗道:“你快走。”
我一步跨上马,迎风狂奔中已不知去了哪里,四周黑黑暗暗,像无底洞,再没了来时的兴奋,我迷茫的停下。
我虽然从未踏进江湖,但也算是耳濡目染,小哥帮我救我,我怎能弃他离他?万一他有三长两短,我岂不是愧疚此生?
想此我便驾马回头,在那不远处的路中,落叶碎如粉尘,四周树干上也被剑削细了一截,那树下靠着的正是小哥,他呼吸尚且平静,手里握着自己的剑,可惜已残了一片。
“你怎么了?”我上前一看立刻惊吓,他的正身前早被鲜血染尽,双肩有一处剑洞,他被伤断筋骨,暂时无力提剑。
他挣扎起身,望了望四周,全然不在乎伤势,只气道:“你怎么这么叫人不安心,回来做什么,快走开。”
我上前将他搀向马背,“我当然一点也不想回来,也十分怕死,但我也害怕你死。”
他的黑马训的十分有素,见主人伤重便轻声一嘶,跪下身,我用衣服缠住邵爵的伤口,正要走忽见他面色大改,那时尚且没多想,抽出腰上刀就是一挥,那一下却将空中之物击打回去,只听一声闷响,便见穆怀春站在十丈外,胸口插着那片被我打回的碎片。
他突然将眉头紧紧锁住,脚下快步如影,风一样卷住了我。



、七

渐秋的夜里总是凉风阵阵,空气里一股轻薄的淡香,但在穆怀春抓住我的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只剩这片刻光阴了。
我在挣扎中一脚踹在马背上,黑马嘶鸣一声,背着小哥驰骋而去,远远看见他回过头,却像在瞪我,大概气我让他变成逃兵。
穆怀春此刻脸色已十分难看,他低头望着胸口刀伤,又挑衅似的睹目我。
我即刻寒毛直立,大喊道:“卫小川不是我引来的!那一下也不是我故意的!”
他冷哼了一声,点了我的哑穴。
遭人鄙视的同时,回家成了一件遥遥无期之事,我总要在多少事后方觉得得不偿失,若不回来拿休书,或不闹着回去都好过现在处境。而外面的形势依旧,舍利依旧是众人心头一块肉,官府也正因穆府一事追杀穆怀春,偶尔能从外面听到苍崖山庄和骆生的事,有次竟也听到自己的名字,不料我不踏入江湖,江湖里却有了我。
虽然穆怀春心思慎密,换了住处,但不久后再次有人寻线索而来,那些人专挑月黑风高夜,口上说是为苍崖门来救人,但争斗中全是朝穆怀春去,况且他们拿不出骆生的字句,难以为辨,这样几次换去住所,我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说起男人三妻四妾之事,倒也不算不齿,只是我从小被神仙侠侣的故事耳濡目染,完全不能理解宅门中的妻妾成群,因此当附近邻里纷纷将小莲做大,将我看做小姘头时,我几欲将自己锁在门里,不打算再出去。或许小莲从前就是丫环出身,她事事麻利,懂得趋炎附势,哄的小豆子满心欢喜的同时穆怀春也不烦她。是时候,她会给小豆子买红糖果,不是时候,她会请我给小豆子买红糖果,大多时候待我买回来,穆怀春会一把夺去,插在院墙上,然后严肃的告诉我。
“他方才喊牙疼。”
的确,察言观色是个本事活,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人面前显得尤为重要,因此如果我与她真是穆怀春两任夫人,我必然是最后失宠的那一个。
不得不说这点之上我输了,因此有点恼羞成怒,迁怒于她。
混混沌沌,秋容渐起,也算过了半月。
小镇秋收那夜,街市灯火通明,听闻还有彩狮助兴节庆,是无名小镇最热闹的集会,穆怀春正要出门看通缉榜,顺路带小莲小豆子出门去了,于是那夜晚饭后我早早去睡,过了片刻,小豆子就来开我的门,他蹲在床沿露着半个脑袋,捻起一支狗尾草往我鼻息下搔,我猛然瞪眼,他便一屁股滚到地上,他扶了扶头顶的小羊角辫,傻笑起来,自大叔与卫小川一战后,小呆瓜以为我靠山够硬,对我客气有加,权利弊这等事,小小年纪他从来不输任何人。
“娘~我爹叫你。”
我故作傲然,不言不语的连声冷笑,他一向觉得我举止古怪,此刻更是大慌连番后退,一把扑到门外那人的怀中去,小莲拍了拍他的肩,将他推出门去,她今日穿的别样动人,湛蓝的腰带出奇的在腰间做成一朵牡丹,蛇腰鼠腹,再丑的衣服在她身上也刺眼。
“骆小姐,今晚夜游要不要一起来?”
“你什么时候肯叫我穆夫人。”
她短促一笑,多有些嘲讽,“我知道骆小姐出身江湖名门,但我比你要年长,再言怀春是我的朋友,不是我家公子,所以我不需要叫你夫人。”
她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就此说着来历不明的话,我自然不能忍气吞声,“穆怀春是个灭家门的祸害,还是个被江湖人讨伐的恶人,旁人对他都避之不及,你却乐于与他同行,还能容忍他有儿子,看来你的心思不是我与他能猜到的。”
她举手拍掌,“骆小姐如果能看出我的心思是什么,那才不枉费了苍崖门的名声。”她话语里总有挑衅,更要插足在我和穆怀春之间,漫漫十多日,拜她所赐,我竟没能与他独处超过半柱香,正因为对她厌恶,才不能让任何事都顺了她的心,因此我撒开懒劲爬起跟了上去。
华灯璀然,四处歌舞,街道潮密,脚踵相接,我在后缓缓跟着,而穆怀春在前开路,他一再回头望来,在人多时很是警惕,不知不觉我与他三人越隔越远,当下喜上眉梢,刚想回头溜去隔街,却见他在几丈外突然回身,逆着人流朝我来,他穿了平日不穿的白衣,站在灯火下暮然回首时候,衣袂轻摆,被染做缱绻的橘色。
他捏住我的手臂,看出我的意图却没提,“要是再被人骗出去骗回来,我一定放任你横尸街头。”人影憧憧之外,光怪陆离间小莲恰巧与我对视,她的眼神在明暗中闪烁,心里一定在算计着什么;,那一刻很骇人。
犹然记得,那夜灯火初散,集会后人们来到田野上,扫开谷木的空地上燃着冲天篝火,绕火摆着百盅酒,为孝农神,照规矩说,农神会在期间降在人群中,但人人不可露相,因此我们都戴着当地的神怪面具,那木雕的面具挂在脸上几乎抬不起头,因此我一次次在纷乱的人群里走失,却一次次被穆怀春强行拉住。
我抬头望着穆怀春后脑那一段黑色的绸缎,心也随之起起伏伏,他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温汗,好像握上便粘在一起。
其实这些天,他对我并非不好,只是他一贯不好温柔,能时不时抬头看看我,已算是关心,心里到底还是不服气,因此转念想,我好歹算他的夫人,那个小莲算个什么东西,呸呸呸。
此刻小莲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已被小豆子拉的不知去向,而一旁赤着半身的壮丁齐声高唱,围着篝火轮着臂膀,古老的曲调响在原野四周。
我们这些外乡人不懂其中道理,只得退在人后,因为大火炙烤,再加上半空的酒气,我已昏昏沉沉,刚软在穆怀春背后便感到颈侧吃痛,还未留心,突见人群中闪过几缕刺眼的光,竟是疾驰而来的飞刀,穆怀春将我一推,剑已从背后划出,那瞬间飞刀碎裂,惊动了篝火,有人被碎片击中,四处是叫喊,人群骤然乱为惊鸟。
我的头撞击在地上,只觉得眼前迷糊,双耳嗡嗡嘶鸣,面前是无数相似的面具在颤动,小豆子拉起我举步便跑,期间我回头再望,已看见穆怀春飞旋的身影,又见袭来的人持剑的腕上刺着一个古怪的图腾,不久后我们随乱套的人群涌入镇内,见危机暂缓才蹲在茶棚下喘息,小家伙捏着面具的手还在抖,片刻突然指着我,惊呼:“你完了你完了。”
方才颈侧吃痛原来是被飞刀割伤,一摸之下已是满手猩红,待我摘去面具,他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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