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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凌婉歌身边的莫爷爷看凌婉歌欲进去,却是侧身拦了她一下:“你去你婆婆房里拿来笔墨纸砚,我于你开张方子,你准备下炉子熬药!”
凌婉歌被阻,下意识的就想回绝。她还得去看袁熙的情况发展呢,这个时候喊她去熬药?但一想,似乎也只有她去比较合适。这这也合了她的意,此时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袁熙应该用什么药呢?
于是担忧的望了一眼敞开的房门,便往正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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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发家正能量,科技种田,智斗亲戚,顺便个拐帅哥做上门女婿!
【情景】
男人一身戎装,身边带着一位美娇娘:“果果,爹爹回来了!”
“叔叔,你找我爹爹吗?我爹爹已经死了哇!”
“什么?我明明还活着呢!你身上可是流得我的骨血!”
女孩扬起一个天真的笑脸:“我爹说了,一辈子只娶我娘一个。只有他死了才能负我娘。”
嘎嘎……
027章 屋外偷听
凌婉歌去袁母的房间拿了纸墨笔砚出来后,发现莫爷爷已经等在了一道帘外,便将笔墨纸砚铺成在他面前简陋的木桌上,转身去厨房取水研墨。
期间凌婉歌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看着莫爷爷写出的药方。但一开始看他写下的药名,她下意识的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但当他搁了笔,开始吹拂纸张上的墨迹,凌婉歌秀眉微微皱起。正巧莫爷爷抬起头来看她,凌婉歌赶忙收敛了情绪。
“你应该识字吧?按着这方子在你婆婆房里把药抓齐了!”莫爷爷跟着吩咐。
凌婉歌心底一喜,她正求之不得呢!于是恭顺的接过方子,而后顺手拿了正厅里的簸箕进了袁母的房间。
期间表现出来的只是担忧,而没有太多的焦虑。
莫爷爷看了反而看不出她有何不妥,本来吗,她与袁熙成亲不过两日,又是被逼嫁过来的,感情自是没有多少,不哭才正常。而那点担忧,也不过是因为夫妻一场而已。
——
一开始,凌婉歌按着药柜上的标签一一将药拿了,又一板一眼的用房间里桌案上的药秤秤好了分量,虽然她其实顺手就能抓准分量。
直到感觉帘外那莫爷爷没有监视着她,而是去了门外的样子,才迅捷的在药柜间穿梭几遍,将自己需要的药偷偷拾辍出来藏到了怀里。
她当然不会傻的直接在莫爷爷给的药方里添药!谨慎期间,这药还得分开给。
凌婉歌磨蹭了好一会儿,觉得就是新手的效率也差不多该抓齐药的时候,捧着簸箕出了袁母的房间,继而出了正厅。却见袁熙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出袁母与那莫爷爷的对话声。
凌婉歌不动声色的站着,未曾靠近,但以她的耳里站在门口就已经大约能够听见他们在商谈什么了——
“熙儿是不是有希望痊愈了?”这是袁母满含期待的声音。
“原本压住他经脉,阻塞情智的那些淤血散开了不少,可是他余毒未清,无法预测是不是又会因此气滞血凝……我只能先开一剂方子试试看,等会儿我再上山去找找看他们说的野果子!”莫爷爷担忧的道,不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只不过这孩子病的太久。这些年来他们试过各种办法,可是每每总是刚刚获得了一线生机,便再次被打击绝望的谷底。
但看袁母鬓间生出的白发,似乎又比上个月多了很多。
所以,若不是百分百的有把握,莫爷爷再也不敢给袁母笃定的答案。
袁母看了一眼床里袁熙苍白的清隽脸庞,抬手慈爱的抚过他眉间的皱褶,沉痛的开口:
“老莫,我实在无法再忍心看熙儿一直这样下去了!如若不然,咱们带熙儿去东楚求医吧!”
“胡闹!”莫爷爷一听这话,当即就急了,斥责声便难以控制的拔高了几分:
“你难道忘记莲主临终前的交代了吗?你自小的出生没有教会你人走茶凉这个道理?主子已经不在,本来东楚那边就拖延着婚约拖了这么久,你这个时候带着这个样子的熙儿去求医,不是正中下怀?到时候他们退婚是小,如果不肯救治,为了自身利益,将此事宣扬出去,熙儿的一世清誉便毁于一旦,你让他以后怎么面对世人?咱们死后又如何向莲主子交代?”
“那咱们不要惊动其他人,只是去找小主子……我听说十几年前主子走后,小主子便离开了内庭,入了皇族玄宗,是玄门医尊的嫡传弟子。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她,真是很像主子当年……她一定会伸出援手的……”袁母不甘心放弃机会的道。
“如果小主子有心,又怎会让南临这边一催再催,也不肯回来履行婚约?就真的只是那人不同意吗……若我没有糊涂,记得不错的话,熙儿如今已经二十有四,而小主子也该双十年华了,早就过了女子的适婚年龄……”莫爷爷说这话的时候却是无限的怅然,似乎即使是知道那个口里的小主子背信弃义,他终究是无法生出怨怼来。
“可是,咱们便要看熙儿这样一辈子吗……”袁母听得这话,一阵哀戚,声音里已经带了哭音。
“终究会有办法的,熙儿不该是如此命薄福浅的人,我相信老天爷是长眼睛的!”莫爷爷笃定的道,语气里带了一分果断的决绝。
袁母似是听出了什么,正了神色看他:“老莫,你想做什么?”
“那个女人不是已经娶回来了吗,你应该知道我的想法!”莫爷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多了一抹狠厉。“而且,我以为你为熙儿张罗了这门婚事,便是同意了我的主意!”
“虽然如此,可是那孩子……我下不了手,那终究也是一条人命!”袁母犹豫道。
凌婉歌本听得这里,就是一惊,娶回来了?可不就是说的她吗,先不究根他们之前口里的什么小主子和莲主是谁。但听这莫爷爷的口气和他们的对话,这两人似乎是准备对自己不利!而目的是为了救袁熙?!
不待她多想,屋里的谈话声突然就停了,凌婉歌暗道不好,便往正厅门槛后悄悄退了一步。接着果听见旁边房门被拉开的吱呀声,凌婉歌也适时的踏出一步,低头翻看着簸箕里的药材,一副好奇研究的样子。
一抬头,对上莫爷爷审视的眼神,便脸色如常的上前道:“老前辈,麻烦您老帮忙看看,这药是不是都对。”
又是那种犀利探究的眼神,莫爷爷盯着凌婉歌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见她的脸上除了露出疑惑外别无其他的情绪——比如被发现偷听的惊慌失措,这才和缓了神色,垂眸看了一眼凌婉歌簸箕里的药材。
只一眼便道:“嗯,去熬药吧,三碗水煎成一碗便差不多了……”大概吩咐了下事宜,便探手进怀里。
凌婉歌看见了他的动作,却当做未觉,转身欲走。
“等一下!”莫爷爷突然叫住她。
“老前辈还有何吩咐?”凌婉歌停住脚步,下意识的问道,却见莫爷爷自怀里摸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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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章 于心不忍
“这是老夫专门研制的解毒灵丹,你且将它服下!”莫爷爷道,跟着解释,“你之前与熙儿一般,吃了野果,虽然现时未曾有反应,难保老夫离开后,你不会出什么状况。吃了这药,就无事了!”
凌婉歌垂眸看了眼那递到自己面前的瓷瓶,有些犹豫道:“可这诊金……”除了那几柜子给袁熙治病的药,袁家可谓家徒四壁。如果她只是新嫁过来的媳妇子,此时担心婆婆没有办法掏付诊金是理所当然的。
“让你拿着你拿着便是,诊金的事儿你不必操心,怎么说都是一个村的,老夫知道你们家生活艰难,诊金的事儿不急!”莫爷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显然他是相信凌婉歌未曾听见他们的对话,所以也依旧装作与袁母不是旧相识的样子。
凌婉歌没有立即接过,而是抬眼看了一眼莫爷爷的身后,袁母此时正走出来,看见他们这般,也未曾开口。
凌婉歌清楚的捕捉到袁母眼底隐露的挣扎之色,同样,如果她刚才未曾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个普通的新媳妇儿子,这会儿恐怕会以为袁母是不好意思收这药,但又担心儿媳妇儿的身体。
而凌婉歌清楚的明白,袁母此时在犹豫什么。
莫爷爷也察觉到袁母站在他身后不远,便回头看向她:“乡里乡亲的,一瓶药而已!若老头子对这点诊金斤斤计较,大可不必在此处隐居——城里的达官贵人千里迢迢来向老夫求医的可是数不胜数!老夫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也未有看不起的意思。你们若觉得过意不去,等以后有银子了再还上便是!”说着便将那小瓷瓶往凌婉歌捧着的簸箕里一丢,便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凌婉歌见此一时难为的站在那里,有些焦急的看看远走的莫爷爷,又看看袁母。一副想要那药救命,又担心婆婆责难的样子。
袁母也是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而后什么也没有说的进了袁熙的房间。
凌婉歌站在原地“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捧着那簸箕与小瓷瓶进了厨房。一进厨房,凌婉歌便拿起那小瓷瓶端详了一下,才打开瓶塞。
瓶塞一开,一股草药的异香便沁出瓶子。
凌婉歌嗅到那味药当即便变了脸色,而后沉默的塞上瓶塞——她想,她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以及逼娶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进门的根本目的!
然后凌婉歌便是一阵自嘲,亏她在这儿不计前嫌的想方子救袁熙,而袁熙身边的人却想置她于死地。
却在这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凌婉歌下意识的回过头,见是袁母站在厨房门口。袁母一开始未曾开口,只是眸光复杂的看着她。
“……”凌婉歌唇瓣张了张,婆婆两个字还是未曾唤出口,顿了下才道:“要不我将药给莫爷爷送回去吧,反正我也觉得无事。”
袁母听见她这话,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又是一阵沉默才道:“你先收着吧,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再吃……如果没事,明天就将药送回去吧!咱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今天于城里刚为熙儿抓了药,余钱本就不多,上个月还欠嫣儿她娘的田租银子未曾还!赶紧将药煎了,我去看熙儿醒了没有!”说完,也不看凌婉歌的表情,便转身出去了。
凌婉歌却是情绪不定的立在原地,捏着那瓶药若有所思起来。袁母刚才的那番话,表面上可见一个穷人家婆婆的难为。虽然担心媳妇儿的身体,但奈何囊中羞涩。如果放在普通人家,这都算是人之常情了。
袁母终究是犹豫不决莫爷爷的主意,一方面又担心袁熙的病情,于是便将选择权交给了她自己。
但凌婉歌知道,袁母也应该知道,他们吃的只是普通野果,根本不会有事。如果她贪生怕死不顾这个家的情况,把药吃了,后面发生什么事,那也是她自己的命。而如果她顾念着这个家,宁愿冒死撑一撑,那么她就能活。
此时,她真不知该骂那莫老头医术不精,无知的在这儿乱害人命?还是该感谢袁母至今对于她还是于心不忍,并不是自私自利的太彻底!
左右掂量之后,凌婉歌还是将私带出来的药添加到了熬好的药汁里。不管如果,至少袁熙没有亏待她,既然能力所及,她不防救他一救。
等凌婉歌煎好药汤出来,已经日落黄昏。凌婉歌端着药走进与袁熙的房间,看见袁母坐在床边,正愁容满面的看着他。
“药煎好了!”凌婉歌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出了声,眸光朝床上脸色依旧苍白无血的袁熙看去。
袁母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未曾应声。
凌婉歌见此,便直接走了进去,可是刚刚踏进去,就听得屋外一阵纷沓的脚步声伴杂着一群人的哭闹声由远及近。
袁母也在这时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凌婉歌。
“你们家的人呢?都死去哪里了?都给老娘滚出来!”远远的就听得有人在园子外呼喝上了。紧接着,便是篱笆门被踹开的声音。
“您先照顾相公吧,我去看看!”凌婉歌却是将药碗递给袁母,皱眉往门外看去。
袁母接过药碗,试了下温度,发现汤药还滚烫着,便将药碗放在了袁熙床头的桌案上道:“一起去看看吧!”
凌婉歌看了一眼那汤药,便尾随袁母出了房间。
一出门,便看见一群人举着锄头铁锹之类的农具,已经气势汹汹的踩烂了屋舍外的篱笆墙围在了袁家的园子里。
其中一个被人架着的陌生矮妇人,个头不算高,但是因为哭的太凶,骂声又太过难听,很成功的就吸引了凌婉歌与袁母的注意力。
“胡大嫂,这是所为何事?”袁母看了一眼这阵仗不解的问道。
“何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何事?今天我家欣月和你们家这个恶毒的媳妇儿上山去一下,一个笑娃儿就被弄的哭着回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