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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赵哲打招呼道。
“欧阳夫人。”芳远打招呼道。
“两位见笑了。”欧阳夫人笑道。便走到了榻边抱起了妞妞说道:“妞妞乖,两位叔叔有事要和爹爹说,我们出去玩啊。”便转身看向赵哲和芳远道:“小妇人先出去了。”
赵哲和芳远点了点头,她抱着妞妞便走了出去。
欧阳询幸福地看着出去的两人,见她们已走远了。便回过头来说道:“乐儿已经走了。”
赵哲急问道:“走了?那她去了哪里?”
欧阳询答道:“去了福如山。”
福如山,听完赵哲便急急转身想要去找她。
欧阳询急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欧阳蓉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吗?”
赵哲驻住了脚步,的确这段时间他似已把她给忘了。
欧阳询冷笑道:“算了,相见不如不见。她现在很好,你走吧。”
赵哲没有回头,只是感激地道:“谢谢。”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今生他已负了她,若然有来生只怕也无法用情来还。世上已再也没有狄王爷和狄王妃了,只希望她能重新找到她的生命,找寻到她的幸福。
福如山上,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仿佛一片天境。乐儿手上的面擀不停地滚动着,她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做大馒头的工作了。她的脸上已是平静了,虽然心里的伤痛仍然无法愈合。但是在这里看着每日的夕阳缓缓而过,闻着那大馒头的腾腾香味,仿佛已可有一秒的时间不去想了。
“乐儿。”一声的轻呼,乐儿已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了头,眼前这人双眼盈动,眉宇间透露着英气。俨然就是自己多日相盼之人。可是她已有几次扑了个空,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如此的真实。她怔怔地看着他,却不敢越出一步,生怕这又是一场梦,一道幻影。
芳远见状,走上了前来,柔声叫道:“乐儿。”
乐儿看着他,那温暖如风的笑容,是她的芳远大哥。那么,那么旁边的这人便不会是幻影了。她突然欣喜落泪,也顾不上自己此时身上满是白面的围衣飞奔而去,拦住了赵哲的脖子,是温的。她没有做梦,这是真的。
两人相拥而笑,相拥而泣,仿佛已相隔一世。
芳远在旁也不禁欣喜而笑。
“刘芳远。”突然一声轻怒打破了瞬间。芳远望去,却见陆金金正怒眉娇目地望着自己。
“金金?”芳远意外道,当日他已经连哄带骗将她送回了青山镖局。怎么今天她会出现在这里。
“是两个小姑娘告诉我的,说你在这里。”陆金金轻怒道。
两个小姑娘,又是两朵白花。看来那日他们也在卫州府衙。
陆金金眼中已有了些许的哭意,道:“你为什么要把我骗会青山镖局。如果你真的如此讨厌我,你说我以后便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芳远愣住了,他并非讨厌她,只是以前因为陆棋山的关系。自己对她也只是敬而远之,而如今的告白显得太突然了。而且他之前心里一直挂念的是乐儿,虽然如今乐儿找到了她自己的归属。但是自己的心中依旧还是有些放不下,所以他根本不知该如何与她诉说。
乐儿见状微笑道:“芳远大哥,这位我是不是该叫大嫂了。”
芳远回头见她如此说笑,心里却也不怎么难过了。看着她,心中的某些牵挂似乎似乎也放开了。
陆金金见他仍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脸都气红了。怒道:“好,我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了。”
听了这话乐儿吓了一跳,急道:“芳远大哥,你还不追。要是她做了什么傻事那怎么办?”
芳远听后,瞬时反应了过来,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追了出去。“金金。”
等看到人已经走远,乐儿则在一旁自己偷着乐。赵哲见她如此,笑着走了过来将她揽入了怀中,含笑斥道:“你的鬼主意什么时候变这么多了。”
西边红通一片,乐儿大馒头店已经关门了。赵哲和乐儿两人坐在山边静静地看着那缓缓而落的红球,很是惬意。此刻若能永恒那该多好。
赵哲问道:“当日你为何不在卫州府衙等着?”
乐儿眼里顿时没有了惬意,回想起当日在卫州府衙花不白说的话,她心里突然感到了不安。她握紧了赵哲的手,很暖可是她又能握多久了。
卫州府衙
那日
乐儿醒来后发现自己喝了毒药后并没有死,而眼前的这个地方她却十分的陌生。她坐了起来竟然看见了身穿蓝布衣的背影。
“花不白。”她试探着叫道。
花不白转过身看着她,道:“你醒了。”
乐儿问道:“这是在哪里?”
“卫州府衙。”
“那赵哲了?”既然她没有死,那赵哲了,赵哲可能也只是假死。
“他不在这。”花不白答道。
赵哲不在这,难道真的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乐儿急忙问道。
花不白答道:“在出事的前一天,我去找赵哲。他便告诉我他会有危险,他怕自己保护不了你。所以叫我和芳远这几日在暗中保护你。”
危险?那他了他也应该有防范才对啊。乐儿急忙问道:“那他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花不白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希望。他答道:“不知道,那日太医的诊断你也在场。”
是啊,那日太医的诊断她也在场,这似乎已经是奢望了。乐儿不自觉地眼泪已经落下了。
花不白看着她中算是有所动容,毕竟是自己将她带到了这个地方。他道:“跟我来吧。”
这是一件冰冷的石室,中间竟然摆放着一具冰棺。冰棺里是一位仙女,身穿白衣,如仙子一般的女子。乐儿看着她,是如此的熟悉既陌生。乐儿慢慢地走近看着她,她的脸上是痛苦,悲寂。就如同那日自己在万墨山上听到那段琴音一般。“她就是欧阳蓉。”
花不白点了点头,道:“恩。”
乐儿问道:“那她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的伤心难过。”
花不白看着那名在那躺着已久的女子,心里的伤痛不自觉地浮了上来。沉声了会儿,依旧平静地说道:“她自幼便患有心疾不得动武。可是那日她为了救人,跟一名身穿血色红衣的男子动手。险些丧了命。”
乐儿想起了自己在崖尖看到的那一幕,那是多么触人心惊的一幕。“那她还会好吗?”
花不白听到这一句心里似乎被人抽了一鞭般,他也不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可是就算她好了,物是人非,他给怎么面对她。“不知道。”
乐儿沉然道:“这便是你将我引来的目的是吗?”
花不白承认地点了点头,道:“当日因为担心她的心疾,我便整日的苦心研究参悟‘天命’,终于黄天不负苦心人,让我参透了。所谓的“天命”便是向天借命,是在一个人生命危急的时刻,护住他的心脉让他的生命暂时停住,处于即生即死的状态。然后在宇宙时空中寻找与他相貌相同,生辰日月相同的人。这人将在这段时间中代替他生活,让他的生命可以延续。”
乐儿惊讶道:“那为和第一次我是穿在了她的身上,而这次我却整个人都穿了过来。”
花不白答道:“第一次在万墨山时找到你,是谓寻踪。若然你可与欧阳蓉心意相通,便是我要找的人。这人需在欧阳蓉身上停留半月,以相通心志血脉。而这一次,便是在她生命的关头你被唤了过来。”
乐儿继续道:“可你为什么拜托了芳远大哥将我带离了狄王府,去往了万墨山?”
花不白答道:“因为‘天命’的实现最多仅有一年,便是在你们生日到来的那一日便结束了。所以你不可以和这里的人发生任何牵挂。第二次我开启法阵,要将你唤来时,我才发现欧阳蓉已可以独自将你唤来了,而且她已先了一步。所以我没能及时地将你带离。”
乐儿明白了,道:“也是因为你不想我会夺走欧阳蓉原本的生活是吗?”
花不白默认了,他千算万算总还是算不过老天。竟然让她跟赵哲见上了面,更想不到的是,赵哲居然心系于她。
回去,原来她是可以回去的,而且最多仅有一年。那就等着回去吧,反正赵哲现在也已死了。这里也没有什么是自己非留下不可的理由了。
花不白看着她的沉默,心里充满了愧疚。他轻声问道:“你现在有什么事情想做的?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
乐儿感受到了胸前昙花白玉的点点相系,她仿佛看到了福如山人那慈眉微笑。她道:“我想去福如山。”她希望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在那里至少她可以不去想这些伤心繁复的事情。
花不白道:“好。”在走出之前,他回头望向了冰棺里躺着的人,若不是当日因为知道“九天玄舞”由佛家所悟,有助于她调息运气,对她的心神有很大的帮助便教了她,如今恐怕也不至如此。
乐儿没有回到,她看向了赵哲,两人相视而笑。赵哲也不再追问了,她本是就有很多迷是他不曾追问的,多这一个又何妨了。
难分难舍
乐儿大馒头铺是这里的第一家馒头铺,生意可是红火。赵哲现在身上可见的也只是一个普通农夫的平和生活。
这日走来一大和尚,身后跟着一人,身穿灰白道袍。坐在了这大馒头铺,那和尚笑着喊道:“来十个大馒头。”
乐儿站在面板手已是揉得有些酸了,听了来人这一句话。心里不知该喜还该气,十个,平常人也就一个,这人居然要十个。她抬眼望去却是满脸的欢喜,高高兴兴地走了过去,“魔勒,你回来了。”
魔勒见乐儿满脸的白粉乱扑,笑道:“乐儿姑娘怎么才多久不见,就干起了这馒头生意了。”
乐儿笑道:“和尚不也喜欢吃馒头吗?既然和尚喜欢吃的,这世间还有不喜欢吃的吗?”
魔勒听了大笑,道:“几月不见,乐儿姑娘的悟性又见长了啊。”
乐儿突然看见了旁边那人,笑容消失了,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人脸上却是轻轻一笑,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她原本还以为他是没有笑容的了。这笑容真实而质朴,已不再是当日所见的那人了。
那人微笑道:“乐儿姑娘好久不见了。”
魔勒见状道:“当日我在小山边遇到了这位施主,他不知该去忘何处。便跟我四处云游开了,现在他已是新的福如五尊之一‘往空’。”
乐儿听了着实高兴,她站了起来,笑道:“今天我请客,我给你们做两个最大的馒头来。”
赵哲帮着端来了蒸笼,乐儿在一旁喊道:“大馒头来了。”
“好香的大馒头。”闻言走来的正是已为福如山人的天勒和一勒,两人信步而谈,相视而笑。正是冲乐儿这大馒头铺来的。
往空回望招呼道:“师傅,五师叔。”
天勒笑着点了点头,关心道:“往空,这一日来还习惯吧。”
往空答道:“我很好,谢谢师傅关心。”
天勒欣喜一笑,看向了乐儿,道:“乐儿姑娘,这大馒头铺生意可是红火啊。”
乐儿高兴道:“这不就是嘛,仅此一家当然红火了。”她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人在提了桶井水,问道:“天勒大师,这几日我见有每个人都到这里来提井水,可是为什么我去提的时候却有人警告我不让我提了?”
天勒答道:“这泉名叫‘拂尘’,喝了便无法不喝,每日都需一小桶。换言之就是不得再离开福如山。除了五尊堂的人,每一个逃来或自愿进来福如山的人都要饮这里的泉水。”
乐儿问道:“那为什么我和赵哲不用了?”
天勒笑道:“乐儿姑娘有师父的特赦令自然是不用的。”
乐儿好奇道:“特赦令?”
天勒看了看她脖子上的绳子答道:“便是那昙花白玉。至于赵公子吗?既然他是你的丈夫,自然是不用的了。”
说到这,乐儿突然脸红道:“谁说他是我的丈夫了,我们又没有成亲。”
看着她的表情众人皆是一笑,乐儿赶紧道:“天勒大师,一勒你们等着,我再去给你们做两个最大的馒头。”说着便转身,突然她眼前一黑,似有些站不稳。
站在一旁的赵哲急忙伸手扶住,急道:“乐儿。”
乐儿回过了神来,微笑真看着他道:“我没事。”
天勒急忙将手身了过来,替她号脉。脸上一阵欣喜大笑道:“没事。”
赵哲急了,都站不稳了还没事。
天勒看着他笑道:“没事,就是过于劳累动了胎气。”
胎气?众人皆是一惊,后都大笑不已。
天勒继续道:“已有两个多月了。”
闻言乐儿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便钻进了赵哲的怀里。可她抬眼一望间,却发现天勒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的担忧。
夜已三更,乐儿却怎么都睡不着。她走进了五尊殿堂,见天勒正坐在那边闭目养神。
乐儿开口道:“来得及吗?”她的生日就快到了,仅还不到八个月。
天勒睁开了眼睛,道:“来得及。”
乐儿听了便不再多问什么,离开了。走在回家的小径上,看着那一轮清冷的月亮。不禁已是泪湿了满脸,此时是如何的不舍,本已调好了心态与赵哲安安心心地共度这八个月。可是宝宝的突然降临,虽然让她欣喜,至少她的离去赵哲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