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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丫头见此,皆跃跃欲试,却终是没敢开口。
无梦见此,怎不知她们心思,一同出来的,若只灵珠她们有得用处,那自己等人岂不毫无章念。但她们即不会功夫,此时倒真没什么用处,只唤了灵珠起身前行。
灵珠只点头称是,却悄悄转头吩咐春眠四人回去将那客栈烧掉,不许逃了一人。春眠她们听此,忙高高兴兴的答应离去。无梦也只做没有听到,依旧不理。却心想道:这个丫头,却是有些心思。
是划入长霄的尖叫声和漫骂声将她们带进了那些土匪的山窝。听到如此凄惨的叫声,无梦倒也顾不得身后的灵珠,只用尽全力向声音来处奔去。
许是那些人自觉高枕无忧,才不防在寨外设得岗哨,倒便宜了她们二人,只一直寻到了闵柳两人所在。
纵是早已有了准备,待见得她们之时,却仍有些触目惊心。她们的情况怎一个惨绝人寰。
只见她们被高高吊起,全身上下早已被鲜血沾满,衣裙散散地挂在身上,遮挡不住那凹凸的身材,一滴滴鲜红的血液自脚尖流下,汇聚到地上那摊血迹之中。
颜影只闭了眼睛,一脸绝望。而那闵柳,却犹自骂骂咧咧,不放过丝毫可以诅咒他们的机会。身前的大汉手握藤鞭,在她身前胡乱比划,却被她一口香痰直接唾到他的脸上。
汉子恼怒,挥起鞭子便欲往她身上抽来,那闵柳只偏了头,却仍没闭上眼睛。
无梦一个抬手,袖中银丝急速蹿出,只缠上那汉子手握长鞭的右臂。
“啊……”
只听一声惨叫,那汉子滚翻在地,连同早已离了身体在地上骨碌碌乱滚的那截手臂。
颜影也挣了眼睛,随闵柳一同叫道:夫人?
无梦想安慰似的向她们笑笑,却终是没有扯起嘴角。周围的汉子见此,皆畏畏缩缩地向后退去,谁都不敢再出这个风头。
灵珠忙上前将她们解下,而她们早已虚弱不堪,只瘫倒在地,那破旧的衣衫竟无法蔽体,灵珠只得将自己的披风解下,随同无梦递来的与她们披上。那闵柳被救只痛哭流泪,而颜影却犹自虚弱地开口说了一句“姐姐不该要夫人来的”。
灵珠也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只梗咽着一句:“怎能不来呢?”
灵珠本欲一肩担着一个,却被无梦将闵柳接过,三人只惶恐叫道:“夫人?”无梦只向她们摇摇头,便起步离去。
见她们大摇大摆的离开,许是那些汉子不舍,亦或是不甘,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不能要她们走,兄弟们上”便呼拉拉一同涌来。
见一男子持刀砍来,无梦本能的捏住刀柄向敌人的脖颈划去,眼见将要划破喉口,耳边却响起自强的吼声:“不要再杀人了”。
无梦愣住,一时之间倒忘记了反应。
“夫人?”
几声担忧地声音响起,一股热流喷向脸颊。
“闵柳……”灵珠伤心绝望的声音和颜影虚弱却不失沉重的叫喊将无梦的魂魄拉回,无梦回神看来,却见闵柳挡在身前,一把弯刀正从她的身体中抽出,那担忧地眼神却犹自望着自己。
无梦张了张嘴,却发觉,自己并不能叫出她的名字。
闵柳想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温柔一笑,只笑得天地变色,倾国倾城,她只笑道:“夫人,奴婢……叫闵柳。”
无梦想叫她的名字,却是开了口,却怎么都吐不出声音。
闵柳却犹自笑着,笑的虚弱,笑的坚强,被无梦搀着的身子一点点地瘫倒在地,纵是无梦力大如牛,此时倒不能将她搀起。见此,无梦不由想起了玉郎,他离去之时是否也是这种感觉,没有亲人,却仍然笑着,笑的痛苦,笑着流泪。
不,玉郎?
“闵柳”
灵珠已带着颜影走了过来,无梦向四下看去,尸横遍野,却犹有一个噪杂的声音连声求饶,不用想便也知晓,想必那便是刺向闵柳之人了。但见他挪着向后爬去,看来是被灵珠挑断了脚筋。
无梦不由失声苦笑,看来,她是要将他留给自己解决了。
自然。闵柳为自己失了性命,自己怎不该替她报仇。
慢慢地走过去,捡起他脚边的弯刀,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无梦体内血液沸腾,好似已回了那杀伐不断的战场之上一般,引领千军万马,踏破敌人头颅,或许这才是自己熟悉的生活。
一个用力,将弯刀猛的刺向他的心脏。抽出之时,好似看到了自强绝望的眼神,无梦只痛苦地向他摇摇头“自强,我终是不能。”
问。。 。。/ 】
第三十四节:破镜复重圆
更新时间2011106 19:26:21 字数:2592
因了闵柳丢命,颜影伤重,无梦便决定先好好休息一番,怎么也要将闵柳安葬,让颜影恢复才能再行其他。
也因发生了这些许事情皆在此地,无梦倒不想将闵柳葬在此处,只点起了一把火,烧了干净,并将袖中银丝扔进了火中,只道:闵柳,这银丝,你便当做了我吧。
经过此事,她倒没了回好沫的心思,回了又能如何,依然孤单一人。
看着那熊熊大火,带走了属于闵柳的一切。然而,此时无梦却分外地想念自强,好似最近自己十分需要他之时,他都不在身边,不由怀疑,他当真是自己的另一半天么?
火已燃尽,收拾残灰之时,却发现了无梦扔进去的那团银丝。灵珠用一截木棍将银丝挑起,双手呈了上来。无梦本待去接,却被青蓉止住“夫人,此时拿不得”。
无梦点点头,示意夏烟取了盒子盛起。
待擦干净了,却发觉那银丝竟比先前更加耀眼。早就听人讲过:真金不怕火炼,想不到,银丝竟也烧不断。
将它们团成一团,却发觉,竟能照出容颜。看的久了,却又像是闵柳的模样。无梦喜极而泣,喃喃自语:闵柳,是你么?
我今生杀的人不计其数,为何你的离去,竟能让我如此心痛?
便是问了,亦无人回答。灵珠等人或许也听到了她的自语,却皆不知如何作答。
转回之时,已是三天之后,路过那日下榻的客栈,却早已成了灰烬一片。
春眠道再去备辆马车,却被无梦制止,即不想再回好沫,又要马车作甚。走走停停,也不知要去哪里,灵珠等人也没了玩闹的心思。
一时之间,无梦倒真有返回侯府的冲动,在这里,好似只有那里才是她的容身之处。
除了侯府???
童生庙,还有童生庙。玉郎的地方。
转身向童生庙急速赶去,灵珠等人猝不及防,见此,忙叫喊着追了上去。
童生庙,一片萧条之象,到处落满了灰尘,先前被自己拍碎的塑像仍然散落在各处。
见此,无梦不禁又自责起来,若玉郎当真在此,岂不要怪我。
捡起零星散落的泥块,她要将它们重新粘起,要重塑金身,重修庙堂。玉郎,你即离了世间,便在天界好好生活吧。
但有了目标,便也觉活着有了依靠。
只请了几个先生,教她们如何塑像,又买了些种子,只求明年玫瑰满园。几个姑娘倒也无忧无虑,而无梦,除了思念玉郎和自强之外,倒也过得安心。
这般日子,又过了几个月之久,直到有一天,迷迷糊糊地听到自强的呼唤声,无梦但觉眼皮有千斤重,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觉浑身酸软,疲惫不堪,“你来了,究竟怎么个情况?”虽张了口,却不知道有没有吐出声音。
自强的声音传来,倒也清晰:我们在马车上,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
却原来,无梦见这几日总是无法自这边醒来,只觉疑惑,这才留了书信,要自强回来看看究竟何事。
见自己如此情况,她怎不知是被人下了药,只不知要去什么地方。而此时,却也不容她多想,只示意自强扶她盘膝坐好,缓缓提气,只求能将毒液逼出。
见她这样,他怎不知她是要运功逼毒,便也呆在一边,不做吵声。
是一种较强的迷药,倒也难不住无梦,想是对方没有害人之心,才只以迷药对待,只不知灵珠她们身在何方,可还安好。
见她盘膝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急的自强满头大汗,在与她擦拭额头细珠之时也时不时擦下自己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自强看来,只如一个世纪一般漫长。待无梦挣了眼睛,却也不看向自强,只扭了头,客气地说道:多谢相助,我已无大碍,您可自行离去了。
外面随行之人先前听得车内声音,只做幻觉,谁都没有做理,而此时,却不敢再做大意。与同伴交换了几个眼神,便急忙掀开帘帐,向内看去,只见安国夫人一人安坐在车内,早已清醒。
那自强刚想回话,却被一人急速掀开车帘,带动的风声竟吓了他一个哆嗦。
见自强被吓,无梦怎有好性,只那凌厉冰冷的眼神却似要将人击毙,“你是谁家的奴隶,如此放肆。”
那掀帘之人见此,纵是久经沙场倒也惊出一身冷汗,只惶恐不安地放下帘子,惊慌失措的摔下马车,只匍匐在地,哆哆嗦嗦地叫道:拜见,安国夫人。
马车仍在前行,无梦倒没有再传出声音。车外众人见那人如此模样,怎不知无梦已清醒,忙止了步,下了马,匍匐在地,高呼:拜见安国夫人。
声音震天动地,倒像在战场之时众将士高呼“将军”之时的情景。已过那么些年,本以为早已忘记,却原来早已刻入心扉。
“梦儿”
见她又失了神,自强一把将她拉进现实,无梦嗔怒地看着他,皱起眉头,他又要为别人与自己争吵不成?
自强好似也知她的心思,并没有再要求什么,只笑道: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无梦只白他一眼,不做搭理,却向车外问道:前去哪儿?
“回夫人,是南宁夫人思念夫人,伯爵大人请夫人前去南宁相聚。”
无梦扯起嘴角,她早想到是他了,不是吗?
“启程”听得车内传来此音,车外众人只愣了片刻,待回过神来,只高声答“是”,却是丝毫不敢马虎。对这安国夫人的心思,他们却是着摸不透。
“梦儿”见已无干扰,自强忙献上最灿烂地笑容黏到无梦身上献媚似的叫道。
无梦只扭身躲过他,不做搭理。
见她如此,自强怎不知她还在生气。话说回来,几个月未见,她怎能不气,只咧开了灿烂地笑容,讨好地说道:梦儿,我错了,别气了?
见他笑得如此开心,无梦却更加生气,只冷笑道:错了,您哪儿有错?错在我这儿才成。我在这吃苦受罪,您倒开心?还是早早离了,免得哪日又发疯似的跑开,白白害我伤心。
自强忙装模作样的捧住心,似受伤样的哭道:那可不成,离了,我可要怎么活啊!
无梦却扯动嘴角,笑道:您要怎么活,怎还要我说?您不是长袖一挥,便离得干干脆脆?
自强只露出满脸委屈,捏住她的衣袖轻轻摇摆起来,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般,撅起嘴角,委屈地道:“若真离得干干脆脆,我又怎能被你几个字就招来,即被你招来,却又想撵我?”
无梦抽出衣袖,道:哪个想撵你,只怕是留都留不住。
自强又将她的袖口扯过,只抓的紧紧实实,“这次不用你留,我是不走了?”
无梦倒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只道:你是不走了,我可怕那醋坛子。
自强低了头,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之上,玩着她胸前的秀发,委屈地说道:怎么,你都一事两夫了,倒还不许我发发脾气。
无梦一把将他推开,“你即如此看我,便不用回了。”
自强忙抱过她连声道歉,只说:是我错了,我知你待我的心意,你即舍不了这个身份,我便应允了就是,只要你舍了他的人,一个虚名又算得了什么?
听此,无梦只呵呵娇笑,随后却满脸可惜地说道:晚了晚了,你若早说这句,何用我吃这些许苦头。
自强只问何事。
无梦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通,只喜的他眉开眼笑,却不料无梦接着又道: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离了他,也免了这些许烦恼。
自强只急道“那可不行,不离了他,才是有些许烦恼。”说着又抱着无梦乱亲一通。只弄得她满脸口水,假意做怒,却又引得他连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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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节:惊心见故人
更新时间2011107 20:17:13 字数:3153
一时之间,无梦但觉远离的幸福重又全部回转,只希望不要停留的太过短暂。
将身心皆投入自强的怀抱,“自强,不要再离开,不要再独留我一人。”
自强只紧紧将她搂住,郑重其事的允诺道:不会,我不会再离开,永远不会,相信我。
无梦只幸福地点点头,她一直都相信地,不是吗?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听见自强的询问声,无梦只道:“我想将玉郎的塑像修好,以后咱们就长住童生庙下,种上满园玫瑰,你道可好?”
自强只笑道:好是好,可是,咱们现在不是去南宁吗?
无梦点点头,只道:与二姐姐许久未见,也不知今后还有无机会,但以此时见她一面,咱们便离开。
自强听她说的如此把握,只怀疑似的问道:“你确定,能逃得出去?”随后掀开车帘一角,向外看去,随后回头,颇有些泄气地说道:“单单外面随从,便有百人之众,想必那南宁只会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