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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用头撞了撞他下巴,佯怒道:“就不许,就是看她一眼我也不许,你的眼里只可以看到我!”
云溶咬咬她的鼻尖,也道:“那你以后也不准看云睿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对你存了心思。”
“你你你……”秦音结巴道,“你不要侮辱我同他之间纯洁的友情好不好,二皇子是凌姐姐的,他应该一心一意只对凌姐姐好,怎会对我存心思!”
“小笨瓜!”云溶转而咬向她的唇,满意地将怀中人搅得面红耳赤,才松开她,道:“就算没有你,你以为他堂堂明睿王,会一生都只对一个人一心一意吗?小乞丐,你将这世间的情爱想的太简单了,世上哪来的那么多一生一代一双人?”
秦音面上的热度骤然消失,她抬头望向云溶,苦涩道:“那你呢?你是不是也不可能只是属于我一个?”
云溶突然伸手盖住她的一双眼:“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郑重道,“秦音,我不希望你有一点点的不开心。若你不快活,我便是坐拥三千也是一种折磨。”
他顿了顿,道:“你知道吗?有时连我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一个人怎能这样紧紧牵动着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自从遇到了你,我甚至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我怕你死,怕你伤,怕你难过,秦音,哪怕有一天为了你去死,我想我也是愿意的。”怀里的人突然哽咽起来,云溶轻叹一身,吻上她:“你看,你一哭,我心里就跟针扎似的,秦音,你已经把我吃的死死的了,你说的对,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的,只要你肯要我……”
秦音急急道:“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等你报完仇,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嗯,到时,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云溶神色温柔道,“我们就像你说的,一起开一间不引人注目的小店,然后生几个可爱的孩子,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联想起未来,秦音嘴边也漾开笑:“你呢?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云溶皱眉想了想,道:“女孩吧,生个和你一样整日哭哭啼啼的女孩,逗起来一定很有趣。”
秦音锤了锤他的胸,怒道:“就不就不,我偏要生男孩,气死你!”
“男孩啊,那我就把他扔到我娘那边去,你也知道她那暴脾气,叫他天天给她提水烙烧饼,我小时候可被她虐待惨了。”
秦音想起第一次见面是云溶乖乖听着孔大娘训斥的样子,噗嗤一笑。她窝进云溶的怀中,喃喃道:“我想孔大娘他们了……自从以为你……死了之后,我都不敢去见他们……”
云溶心疼地摸摸她的脸,道:“现在还不能去见他们。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太子那边已经注意到你了,我们不能将爹娘他们扯进来。”
“我懂得。”秦音乖巧地点点头,“从今以后,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直到一切事情结束,去过我们想过的生活。”
两人相拥着,喁喁私语直至深夜,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渲染了一室温馨……
几日后,皇帝寿宴上。
云溶秦音二人一入场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云溶今日穿了一件宝蓝色的直襟袍服,衬着如玉的面庞,端得是风华无限。而秦音则着了一件淡黄色的收腰罗裙,一抹轻纱覆面,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出尘飘渺之感。两人相偎一站,便连那天上月也要逊色三分。
感受到从某个角落里直射而来的一道灼热目光,秦音寻过去,随即一愣,那执酒遥望着她的可不正是那许久不见的二皇子云睿。
手上紧了紧,秦音看向身旁,云溶的脸色似乎有些紧绷,她心内不觉好笑,正欲说话,目光一掠却凝在了不远处的那抹红衣身影上。
“红素……”秦音一喜,忙跑过去。
娄红素见了她,也是惊喜交加,她握紧秦音的手,像是要哭出来似的:“他们都说你落崖死了,我一直不信,还好你活着,还好你活着……”目光瞥向一旁的云溶,红素的脸上闪过警惕,她凑到秦音耳边急急道:“他又将你抓回来了吗?你怎么样?他有没有折磨你?”
皇帝寿宴
“没有,我们……”秦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跟云溶的事,正踌躇着,耳边却响起一声谑笑。
“哟!这不是六弟吗?”
太子走近他们,脸上带着阴翳的笑,他看向秦音,道:“是你啊?啧啧,这数月不见,夫人身姿倒是越发窈窕了。”
秦音不理她,只将身子往后退了退,云溶脚步稍移,已靠近她将她紧紧地圈进怀里。
“二人鹣鲽情深还真是令大哥我好生羡慕啊。”云昊将目光转至一旁的红素,笑道:“这不是之前差点同六弟定亲的红素表妹吗?有趣,有趣。六弟这身边绝色可真是一个赛一个啊,尤其是你那如夫人,那滋味,啧啧,可真是让本太子难以忘怀……”
“啪!”太子一愣,反应过来后瞬间暴怒:“你……你居然敢打本太子?”
“本姑娘打的就是你这种嘴里不干不净的人,怎么了?”红素将手嫌恶地在衣上抹了抹,嗤笑道。
“娄红素!你别以为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我就会忍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外面的婊子生的贱货,居然敢打本太子?”云昊说着扯住她的肩膀一巴掌就要落下。
两只手同时止住了他,云昊看向一左一右的两人,讽笑道:“六弟和沈大人在朝上不是一向势如水火吗?怎么?这次,为了一个女人竟如此同心协力了?”
秦音忙跑到红素身旁揽着她,却见她一双眼痴痴地挂在沈让身上,神色凄哀。
沈让却避开了脸,他率先松开手,朝太子一脸恭谨道:“太子爷慎行,今日是皇上的寿宴,四处可都是皇上的耳目。”
“哼!”毕竟有所忌讳,太子神色不愿地正欲放下手,腕处却骤然一痛,却是云溶硬生生将他的腕骨折了。
太子痛得哀嚎一声,一旁传来沈让些许怒意的声音:”太子既已放手,王爷何必如此?”
云溶漫不经心道:“是吗?那许是本王误会了?既如此,本王再帮他接回来如何?”话音一落,长指上前,“啪”的一声,太子痛得眼角都有了泪。
“咦?接的位置好像不太对?不如,我再帮皇兄卸了再接一回?”
“不用了,不用了……”云昊捂着手冷汗涔涔地往后退去,一双浑浊的眼惧怕地看着云溶,“六弟接得甚好,不用了,不用了……”
“嗯,”云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上前将秦音揽入怀里,看向太子,冷冷道:“臣弟这夫人平时被臣弟骄纵惯了,还望皇兄以后谨言慎行,若是不小心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得我这妇人不高兴了,那臣弟可就不止帮皇兄接接骨那么简单了。”
“你……”触及云溶阴狠的眼神,太子缩至沈让身后,虚声道:“你放肆!”
“臣弟不是一直都是放肆惯了的人吗?皇兄若不喜,自可同父皇说去。”
“太子爷……”沈让握住云昊的臂肘,摇了摇头。“何必在这里争一时之气,娄相还在那边等着呢,我们先过去吧。”
待两人离去,秦音才迟疑了地叫了一声:“红素——”
刚刚全程,沈让都当红素不存在似的,未曾看她一眼。他们到底怎么了?看红素表情这么难过,难道是吵架了吗?
“红素,你们……没事吧?”
“嗯。”娄红素强笑着朝她摇摇头,目光落至她和云溶紧紧交握的手,突然呢喃般开口:“孔泽呢?你找过他没?”
“我……”秦音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开口。
红衣女子脸上突然露出怆然的神情,她点点头,道:“嗯,我懂了,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只有我傻,我还守在原地,去相信一些不该相信的东西……”
“红素……”秦音担忧地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娄红素却一侧身避开了她,恍惚着走开了。
“现在还不能告诉她……”云溶心疼从背后拥住她,轻声道。
“我知道。”秦音难过地贴上他的胸膛,“可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的不希望我们之间有心结。”
“不会的。”云溶轻抚着她,“你要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你再等等,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到时,她还会是你的好朋友。”
“嗯。”秦音点了点头,抱紧他,道:“我信你。”
“咳咳……”一声轻咳打断了他们。
秦音忙从云溶怀中出来,转头,是云睿。
“六弟。”云睿轻笑着朝云溶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秦音,柔声道:“阿露,好久不见。”
“嗯。”秦音尴尬地点了点头,她讪讪问道:“凌姐姐呢?怎不见她?”
云睿低笑:“她嫌这里人多太闷,带着小叶子去御花园逛了。”
秦音闻言也不禁一笑,这确是凌湘的性子。身旁云溶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本王也闷,也想去走走。”
“那倒真好极,正好我有几句话想同阿露说说,六弟既闷了,就先离开一会儿吧。”
看着云溶难得吃瘪的模样,秦音噗嗤一笑,她扯扯云溶的袖子,柔声道:“好啦,你先去那边坐坐,一会儿我去找你,陪你走走,行不行?”
云溶最受不得她这娇憨的模样,突然一把将她扯近,当着云睿的面在她细嫩的耳垂咬了一口,轻哼一声道:“我信你,快点来。”
秦音满面熏红,待他走后,才敢抬头看云睿。
云睿怔怔看了她许久,才自嘲一笑,淡淡道:“你当初回他身边是对的。”
秦音默然。
“以前同你相处的时候,你也是时时笑着的,却总令人觉得飘忽,似乎你的快乐是虚幻的,总有一天会突然消失。但是,现在的你不同了。阿露,你恢复记忆了吧?”
“嗯。”秦音点点头。
“那就是了。失忆之前你一定经历过什么痛苦的事吧,现在看来你似是全部看开了,阿露,我很高兴,看到你这么快乐。”
“谢谢。”秦音感动道,“其实我一直在庆幸,失忆那段日子里遇到的是你和凌姐姐,你们真的帮助了我很多很多,我也希望你们能快乐。”
云睿微笑道:“会的。”他瞥了眼不远处一直看着他们的云溶,“快去找六弟吧,别让他等急了。”
“嗯。”秦音点点头,转身往云溶疾步走去。背后,云睿的笑容渐渐变浅变淡,再见了,阿露,他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动心的女子。放她走,不是因为他没有能力争,也不单单只是为了云溶的那一箭之恩,只是因为,他爱上的她,是那个明朗无忧的她,而这份无忧,只有他的六弟能给,所以,他放手。
王公大臣们陆陆续续到齐,秦音跟着云溶往指定的一张桌前坐下,正说着话,只听公公一声高声唱诺——皇上驾到。
秦音心里一紧,望向对面云睿的桌子,正暗自着急凌湘怎的还没回来。却见一名蓝裙女子喘着气从桌后探出了头,可不正是凌湘?
秦音松口气,看到云睿一脸无奈地将她抓到椅子上坐下,不禁轻笑出声。
凌湘这时也发现了她,眼睛骤亮,冲着她直眨眼,完全将上次闹的别扭忘得一干二净。
还不待两人有所交流,众大臣已纷纷站起,一身明黄衣袍的皇帝缓缓踱了进来。随行在他身旁的便是这十多年来一直荣宠不断的柔妃。她一身红色宫装,头插金步摇,莲步轻移中,金步摇的辉光与她嘴边的淡笑交相辉映,整个人真正称得上是高贵柔雅,明媚动人。
皇帝在主位上落座,他嘴边挂着一抹沉稳的笑,缓缓环视了一下众人,道:“今日众爱卿来得倒齐,朕心甚悦啊。这往年,朕的寿宴都是饮酒祝词的,甚是无趣,今日,朕想做些别致的,朕看朕的皇子们今日都携了眷,不若就由尔等夫妻商量着各出一个节目,然后由朕和众大臣们评判,得胜者,今日朕可许他们夫妇一个愿望。”
秦音在底下暗自翻了个白眼,这皇帝还说什么别致有新意,结果每次都是拿这一帮皇子来开涮。上次是比赛狩猎,这次又是比出宴会节目,成心就是想看一帮儿子争个你死我活嘛。
首先上场的自然是太子云昊。
太子妃薛若素有“琵琶美人”之称,只见她手抱琵琶,盈盈落座场中央,指落,琴起,不若她外表的娇柔,这调子琤琤有力,如沙场上长鸣的号角,催人热血。太子手握一剑当空而出,身姿凌厉潇洒,剑如破芒,随着乐音的起伏而变换着招式,只是,比起那琵琶曲,那剑势终归是少了几分激昂悲壮。
一曲毕,百官抚掌,皇帝沉吟,只淡笑着让二人退下了,将目光转向二皇子夫妇。
赐婚
“父皇。”云睿悠悠起身,朝皇帝道,“湘儿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今日的比试,儿臣放弃。”
皇帝的目光移向凌湘,凌湘适时地埋头重重咳了几声,嘶哑着声音道:“妾身也想为父皇助兴,只是这身体实在不争气,还望父皇原谅。”
皇帝慈爱道:“既如此,那朕也不强求了。怎的生病了还穿得如此单薄出来,来人,找一件披风来给明睿王妃披上。”
两人忙站起躬身谢恩,坐下前,云睿突然转过脸,轻轻睨了秦音一眼,目光淡若光,暖如玉。
“嘶……”秦音轻呼一声,转头怒瞪向云溶。云溶淡薄地笑着,虎口放松,改为用指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