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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淡紫色的华服,还是来临安书院的马车上他给她穿好的,可如今,他竟然到现在都没有解开,苏谨心悄然睁开眼,看到他清俊的脸上一片绯红,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眸中却是满满的情欲之色。
系在她身上的衣带,本也是不难解的,但不知为何,却被他解成了死结。
世人都说云公子清心寡欲、不好女色,难道他真的一个女子都没有碰过吗。
他比她年长五年,今年,应该是十九了。
放眼整个临安城的世家公子,十五、六岁,他们身边就已是姬妾、通房丫鬟一大堆了,就如她四叔父家的那个堂弟,十三岁就敢上青楼花天酒地,暗中还豢养伶人,气得四叔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但云公子已经十九了,却丝毫未沾女色,一直洁身自好,这样的男子,教她怎么舍得放开,送与别人。
看着云公子有些笨拙地解她的衣带,苏谨心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心中的那些烦乱的情绪,也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云公子见苏谨心发笑,不禁有些气恼,她竟敢笑他,这也实在太伤他男子的自尊了。
眼中情欲未散,但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更添几分柔情入骨,而她迷离的清眸流转,亦是妩媚撩人。
云公子望着她,情欲又生,但忽然,他却急急转了头,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云喜,云喜清秀的脸上也是一片通红,一向守礼的公子怎么能和未来的少夫人在这里卿卿我我,这要是被路过的临安书院的学子看到了,传出去,多损公子的名声。
呜呜,公子,您不会真的要和少夫人在这里亲热吧。
云喜跟着云公子的时间最久,云公子眼中的意思,他怎么会看不懂,呜呜,公子竟然让他守着,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啊,怎么守得住。
前有碧池,后有亭廊,左有院墙,右有学舍,云喜慌忙四顾,看了之后,几乎快哭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个偏僻的地方啊,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分身无术啊。
咦,那不是郑姑娘吗,她怎么也在这?
惨了,这算不算捉奸成双啊,被郑姑娘逮了个正着,云喜看到站在亭廊中的郑雪莹哭得梨花带雨,然后,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日上当空,这个时辰,那些临安书院的学子们应该都在休憩吧,幸好,幸好,云喜拍了拍胸口,暗暗庆幸,但公子有令,他这个公子的贴身小厮,还是得替公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守着啊,否则一旦有人误闯此地,坏了公子的好事,公子重罚他是小事,毁了公子高高在上的谪仙之誉,那他就对不起公子的信任,对不起老太爷的重托了。
云喜慢慢地退出了梅花林,找了个自认为最合适,也最恰当的地方,当即戒备起来,但他的视线,却还是偷偷地瞅了眼那株白梅树下相拥的两人,通红的脸又烫了几分,随即,忙转开了头。
果然,未来的少夫人就是凶猛,竟然压在了公子的身上,呜呜,公子,您要振夫纲啊。
、第 217 章
第二百一十七章 嫌他老(2092字)
白梅离枝,纷纷扬扬地洒在苏谨心与云公子的身上,那素白色的花瓣,更是落了一地。冷香浮动,便是这人间最美的时世妆。
苏谨心的柔荑反握住云公子的大手,云公子俊容一喜,“谨心……”
轻淡的喊声,尽是掩不住的诱惑,深邃的眸子灼灼如火,哪还有半分谪仙的清心寡欲,额上细细冒出的汗,沿着云公子染红的俊颜,一滴滴地滴入他敞开的衣襟上,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致命诱惑,公子如玉,绝世风华,苏谨心瞧得有些口干舌燥,这个男子,可是平日高不可攀的谪仙啊,是所有江南世家中那些未出阁小姐们心目中最魂牵梦绕,却一直求而不得的夫婿啊,她这样做,会不会亵渎了他。
呵呵,亵渎就亵渎吧。
谁教他是她苏二小姐看上的男子,就算是亵渎,就算是她高攀,他这一世也只能认了。
苏谨心一时有些意乱情迷,整个身子也发软无力,只能伏在云公子的身上娇喘着,染了情欲的明眸,妩媚而又勾魂。
他是第一次亲近女子,他不懂,但却是他的这种青涩又霸道,折磨着她浑身难受。
远之,我来教你,好不好。
这话,苏谨心也只能放在心里,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一个世家望族的嫡小姐,有些话,说了,恐怕连他都会瞧不起她,或许,这一世,她在他心里,是永远都抹不去那‘寡廉鲜耻’四个字了。
远之,我可不可自欺欺人地认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苏谨心心中苦笑,牵着云公子的手至她的衣带间,那被他解成了死结的衣带,在她的巧妙一扯,终于松了。
没有了衣带的阻碍,云公子的大手探入了苏谨心淡紫色的华服内,再挑开她的单衣,一寸寸地抚上她犹如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而他大手的每一次轻抚,皆引得苏谨心一阵阵的酥麻,冰冷的身子也渐渐地开始体温攀升。
她并非是个随意的女子,但她喜欢远之碰她时,带给她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而前世,她记得,李暮舟每一次碰她,她都会下意识地产生抗拒之心,可再抗拒,再不愿,她也只是个柔弱女子,李暮舟要与她行床笫之私,她能怎么办。
前世出嫁,也是快入冬了。
洞房花烛夜,她蒙着红头盖坐在床上,冻得发抖,但那所谓的夫君,却一把撕了她的嫁衣,将她强行压倒在床榻上,没有任何的欢愉,有的,只是毁灭般的绝望与无助。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除了痛,还是痛。
可能是那一夜痛得生不如死,以至于后来,李暮舟一碰她,她就害怕,躺在床上更是犹如行尸走肉,李暮舟觉得无趣,来她房里的次数就更少了,尤其是她怀上孩子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但于她而言,却是松了一口气。
故而,在潜意识中,苏谨心是惧怕这男女之间的欢爱的,但因现在亲吻她的男子是云公子,她便努力地试着去忘掉那留在脑海中前世的阴霾。
“谨心…别怕……相信我…。”苏谨心的退缩,使得云公子吻在她眉间的吻,又轻柔了几分。
明明他也在怕啊,可他却仍在安抚她,苏谨心眸中泪光闪闪,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是远之啊,不是李暮舟那个卑鄙小人,李暮舟即使看她一脸哭泣,苦苦求饶,都不会管她,也不会一丝心软,只会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在没有满足他的私欲之前,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但远之不会啊,他的温柔,他的呵护,是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她该相信他的。
云公子轻轻地吻去苏谨心眼角边的泪水,搂在她纤腰上的大手一用力,抱着她在地上一阵翻滚,便将她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远之……嗯……”这时,云公子的手已经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而这一触碰,使得苏谨心脸色绯红,娇羞无限,忍不住娇吟出声,“远之……不要…嗯……”
欲拒还迎的低吟声,带着说不出的魅惑,云公子听之越觉动情,再加之,苏谨心虽未及笄,但她的身子却早已发育,看似消瘦,但衣衫下,她身子柔软,肌肤光滑,教人流连。
“小妖女…”
苏谨心不同于那些遮遮掩掩的世家小姐,她素来是色胆包天的,云公子在轻抚她的同时,她的素手,也不失时机地钻入云公子白衣之中,纤指一点点地探入,来回地滑过,几乎折磨得云公子欲火焚身。
苏谨心淡紫色的儒巾散了,一头如绸缎般柔顺的青丝散在云公子铺在地上的纯白色大氅上,清眸因染了情欲之色,妖娆撩人。
男装的衣襟,早已遮不住苏谨心胸前的一片春光,白皙的肌肤映在云公子的眼中,绣着桃花瓣的肚兜半遮半掩,束胸的白布条,更是让云公子扯下。
苏谨心又羞又恼,但依然大胆地撩拨着这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谪仙,“远之……”
云公子俊容红得烫人,这丫头,生来就是折磨他的吗。
额上的汗,越来越多,若非……仿佛想到了什么,云公子抚在苏谨心肌肤上的大手,却忽然停了动作。
好险,差点,他就在此要了她。
云公子急促地喘息着,低语于苏谨心的耳边,“小妖女,你是故意的,是吗。”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拆入腹中,这种折磨,这世上也就只有云公子一人可以知道了。
苏谨心素手把玩着云公子纯白衣袍上的衣带,脸上红晕未退,无辜地道,“远之,谁教娘亲生我这般迟,你都五岁了,我还在娘亲的腹中。”
居然嫌他老,云公子俊颜一黑,心中更是极力地克制着这股来势汹汹的欲念,今年,她还未及笄啊,若要了她,只怕会伤到她身子的。
云公子不敢再碰她,只怕再一碰,他就再也无法控制,可能会伤了她,可被她撩拨至此,即便他是谪仙,他也会被她逼疯,云公子咬牙切齿地道,“苏谨心。”
、第 218 章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怕,会伤了你(2175字)
苏谨心没想到云公子会停下来,但一想到自己毕竟是苏家的二小姐,若未出阁,就没有了清白,传出去还不人被戳脊梁骨,当然,她自己是不在乎的,可是,她不想让云公子看轻她,以为她苏谨心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子,他停下了,是为她着想,更是顾她周全,她自然不会再说,‘远之,你要了我吧。”
这样的卑微,与毫无羞耻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也好,就这样吧。
至少这一世,她苏谨心没有遇人不淑,也没有看错,远之他,是与别的男子是不同的。
谪仙不愧是谪仙,明明眼中与她一般,情·欲只增不减,但他依然可以很快将它压下,能做到这般地步的克制与隐忍,这世上能有几人,苏谨心心中暗叹,他是仙,而她,只是个凡人啊。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而苏谨心也没有再乱动,耳畔寒风不断,但这次,苏谨心却没有再冻得发抖。
“公子,公子……”
梅林外,云喜慌乱地大喊。
云公子一惊,忙敛上苏谨心的衣襟,再用大氅裹上她的娇·躯,抱起她,直接躲入了靠近院墙的偏僻处,当然,这偏僻处也只是相对的,至少比站在梅林中,不会那么的引人注意。
“你说,那个苏玄卿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敢在郑夫子面前这么放肆?”
“这你就不知道了,他是云师兄带来的,只要云师兄护着他,连郑夫子都拿他没辙。”
……
亭廊处,走来几个蓝衫长袍学子,应该是刚从学舍出来:
“苏玄卿啊,这人我也听过,据刚刚从讲堂回来的那几个师弟说,云师兄可惯着这位小师弟了,就连小师弟气昏了郑夫子,云师兄都没苛责他半句,依我看,这两人八成关系不简单。”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云师兄一向不好女色,难不成真是喜欢男子。”
“错不了,这两人若没有奸情,谁信啊。”
……
几个学子边说边笑,随后,慢慢地走远。
拦腰抱着苏谨心的云公子俊容染红,一副哭笑不得,却又颇为无奈,这个女子来临安书院的第一天,就把他这个谪仙之名破坏殆尽,谁叫她在讲堂上跟夫子说那些男女之欲,左一句云师兄说,右一句云师兄说,巴不得整个临安书院所有的人知道,教她说这些男女之欲的就是他云远之。
她啊,狡猾又大胆,真是教他又爱又恨。
苏谨心自知做错了事,心虚地低头,替云公子整理凌乱的衣衫,乖巧的模样,让云公子哪舍得再苛责她半分,苏谨心,看来是不能留你再祸害别人了,最迟是明年,他不能再等了,云公子低头,浅浅地吻在苏谨心的额上,“小妖女,明年本公子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谁教他是谪仙呢,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本小姐随时恭候。”苏谨心笑得张扬,埋头于云公子的怀中。
“公子,公子……”
守在梅林外的云喜这时跑了过来,清秀的脸依然是通红,他略带歉意地嘻嘻笑道,“小的不是有意打扰公子与未来少夫人偷情……呸呸呸……瞧小的这张嘴,小的意思是公子与少夫人都是性情中人,难免,难免一时情不自禁,但小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更没有看到是少夫人把公子您给推倒了,不、不、不……,小的又说错话了,公子啊,苍天明鉴,小的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云喜见自家公子冷了脸,吓得一步步地倒退,呜呜,他这个贴身小厮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公子与未来少夫人卿卿我我,他要在一旁守着;公子抵不过未来少夫人凶猛,夫纲不振,全把气出在他身上,他还要担着,呜呜,他好冤啊,因为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若让本公子听到只言片语……”云公子淡笑中带着威胁。
“小的愿为公子赴汤蹈火,誓死保住公子您的清白。”云喜面上当即谄媚表忠心,但心中却嘀咕道,公子,您还有清白吗,您的清白不早在云栖竹径内被未来的少夫人夺走了。
为了躲避临安书院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学子,更为了不让他们看到此时衣衫不整的苏谨心,云公子抄小路,抱着苏谨心回了学舍。
云公子住的学舍,除了环境清幽,房内的摆设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