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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
天从微微亮,变成了阳光普照大地,今日的天气很好。
段天恒得了朝中的消息,赶来。
他问无忧:“我听朝中大臣说了,黄金只是山贼偷的,可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说呢?”
无忧看了段天恒一眼,回他道:“我一介女流怎么知道。”
段天恒又说:“听说卫将军已经醒了。要是这消息去了番外,打起站来,大约卫将军会成为主帅。”
无忧打开柜子,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整理了下。她回段天恒,道:“你在宫中谋生活,应当比我知道,有些事情知道也要当做不知道。”
段天恒笑,只说:“我这好奇心是被你传染的。”
无忧不去理睬他,只把桌上好吃的点心都拿布包起来,准备带出宫慢慢享用。
段天恒忽而开口,说:“无忧,我还听到个消息,你……”。
“吞吞吐吐做什么?有事就说啊。”
“听说皇上想赏你……”。
“赏我什么?金子,银子还是珠宝古玩,我都喜欢。”无忧嘴角上扬,笑得开心。
段天恒的脸色却越加变得暗沉。“皇上身边的公公说,皇上好似很中意姑娘你,怕是要……要封你为妃子。”
无忧的脸瞬间冷了,手臂微微颤抖着,可她却不表露出这种紧张,很快又笑了。她道:“他想娶我?好啊,果然是帝王,真够绝的,他到底是信不过我。”
“这也只是从皇上身边的公公口中传出来的,只要皇上一天圣旨未下,都不作数。无忧姑娘你……也不需要太担心。”
无忧双手扎紧自己的包裹,回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当妃子?此等荣华富贵的事情,我巴不得呢。”
段天恒听了这话,连连摇头,说:“你再会骗人,这话我也不信。这皇宫对于其他女子来说可能是飞黄腾达的好地方,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困住你的牢笼,你是绝不会留下的。”
无忧道:“我也想留下,可惜啊,你家皇上是一分钟也不想让我留了。”
“皇上都说要封你为妃了,怎么不可能,我看你还是……哎……”。
“段兄,今天就此告别,他日再见。”无忧说着背起行李就走出大门。
段天恒追上去问她:“你就这样走?你以为侍卫会放你走?你功夫再好,也不能以一当百啊。”
无忧拍拍段天恒肩膀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无忧一人大摇大摆走在宫中,前方就是宫门。
“你去哪儿?”昭容的忽然出现喝住她。
“出宫。”
“朕已封你为妃,诏书都拟好了,只等你跪下接诏书了。朕是天子,一言九鼎,不能反悔。”
无忧脸色一变,道:“你不能娶我。”
昭容以为这是她垂死的挣扎,道:“怎么不能了?”
无忧道:“因为你是我皇兄。”
昭容一听,脸色巨变,皱眉破口道:“你休要胡说。”
无忧上前拽住男人的手臂,道:“我娘临终嘱咐我说,我爹其实是圣上,你也知道阿玛年轻时如何风流,若你不信,我可同你滴血验亲,若证实我们是血亲,我留下也未必不可。可皇兄你是断然不能娶我的呀。”
昭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心想: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都不能留她在宫中,若真滴血验亲,她是公主,也是辱了皇阿玛生前的名声。如何大张旗鼓的承认她的身份。也不能杀了她,若她真是自己的妹妹,也也得顾及血液亲情。
无忧又道:“皇兄不信我的话?若你不是我皇兄,我为何身患重病还不辞千里来宫中帮你破案。若你不信我,不认我,也就罢了。我走就是了。”
昭容见她要走,上前,拉住她,道:“这是免死金牌,若是今后遇见什么麻烦,就来宫中找我吧。”
“多谢,皇兄。”
“你走吧,以后万事小心。”
听了这话的无忧立刻回头,昭容随时可能改变主意,她可不想留在宫里当什么破公主。
正当无忧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手中惦着免死金牌,她自言自语道:“这块金牌倒是有点分量,到打铁铺把这金子融了做个金镯子,剩下的打一副凤钗送玉莲。”
“你还要跟多久?”
无忧忽而开口。
一个白衣男子从天而降。
白衣男子道:“你就连当今皇上也敢骗,胆子也太了。”
无忧道:“你都敢擅自进皇宫,我为什么不敢骗皇上。”
白衣男子不语。
无忧道:“那日在墓地跟踪我和段天恒的人是不是你?”
白衣男子点头,回:“是。”
无忧又问:“你一直跟着我?”
“是。”
“要是我真得留在宫中封妃,你怎么办?还一直跟着吗?”
白衣男子回:“那我也在宫中待一辈子。”
无忧不语,只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是玉莲前几日来的。
“百草生出事了,我要赶去寒暮山庄,你……你去哪里?”
“我也去。”千愁怕无忧误会,又道:“我见了你,本来就是要赶去寒暮上庄和白眉道人他们汇合的,这次真不是跟踪你。”
无忧笑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她忽然转头看下千愁说:“所以你不是为了我才赶去寒暮山庄的。”
千愁道:“是。”说完又后悔了,道:“其实也不是……我……”。
千愁不语了。
无忧却好似看穿什么一样,上前抱住男人,什么也不说,他也不问她为何忽然如此,只是一如当年,抚摸她的头发。
就在前几天,无忧真得以为自己会死,因为她真得不知道黄金失窃案哪里有线索可以寻。直到她每天醒来都发现门外地上放着一个花草编制的花环。不知为何,看到它,她就觉得很安心,仿佛做什么都有底气。
已是中午时分,无忧和千愁准备吃过东西再赶路。
无忧喜欢大口吃肉,喝酒,可是今日她在桌上看到的菜色却是:豆腐,白菜,加茶水。
无忧抱怨道:“这也太清淡了吧,小二来一个秘制火腿喂白菜,再来一条鱼,一盘牛肉。”
菜上桌了,无忧吃的津津有味,却见千愁不吃,心里想:他是不是生气呢?或者他没带够银子?
无忧开口问:“你怎么不吃这些菜,我点的不和你胃口吗?”
千愁笑,回:“你忘了,空灵谷门规,只能吃素。”
无忧道:“天下美食那么多,可你只能吃素,岂不是太可惜。”无忧忽然也觉得吃不下什么,又道:“什么时候,你可以不守那些破门规就好啦。”
千愁只是笑。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一】
寒暮山庄。
小厮见他们二位到了,上前拉住马车,带他们进府。
小厮带他们两位到大堂里就退了出去,大堂里面还挂着白绸和灯笼。寒暮上庄庄主霍正刚死了结发妻子,霍正刚年纪不大,30左右,穿白色长袍,身上没有佩戴饰物,连刀也没有配,头发梳得干净,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他身旁站着一位妙龄女子,年龄约20几岁,身段分明,一袭白色缟素,头戴白花,依然貌美如花,宛若仙子下凡。
大堂里面分别站着好些人,有些无忧认识,有些她也不认识。
霍庄主站在中央说着话,她只好偷偷溜进去。
她往人群里面瞥了眼,见道一穿碧绿衣衫的女子,慢慢的挪了过去。她道:“你怎么会来?”
玉莲眨着无辜的眼睛,回:“姑娘都来了,我怎么不可以来。”
此刻,无忧见到了站在玉莲旁边一脸严肃的铁刃,心里有了几分主意,也不说,只是默默的笑。
就在此刻,千愁已经走在她对面的队伍中,千愁走到花乞丐身边,问:“发生了什么?”
白眉老道抢嘴道:“霍正刚的妻子,王千水过世了。武林各大门派前来吊唁。”
千愁还觉得奇怪,道:“吊唁一日就够了,怎么还不走?”
白眉老道:“她是被江湖神医百草生毒死的,前几日百草生被官府中的差役带走了,五日后问斩,大家都要看热闹呢,怎么舍得走。”
花乞丐听到这块儿,忽而笑了,说:“那百草生速来喜欢放大话,说给他十年时间,他能令人起死回生,还说他能研制长生不老药,我看这次他怎么保住自己的命。”
千愁问:“他为何要毒死她?”
花乞丐摇摇头,道:“老乞丐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天下楼那个神婆。”
白眉老道说:“他有三不医,又最讨厌和江湖人士沾上干系,传闻,他年轻时候武功不错,可后来被人废了,自此专心研究医术。再说,请他医病,没个七八十两黄金可不行,可能是为了银子,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寒暮山庄有的是钱。”
千愁不语,此刻大堂里面一个女子正用一双柔美的眼睛望向他。
千愁未发觉,大堂里面的人渐渐散去,那女子默默走向他。他竟然还是没有知觉的往前走,白眉道人见状,用手臂撞了撞千愁的手肘。千愁这才抬头发现,他冲对方笑了笑,不语,准备离开。
霍正刚却也走来,他挽留千愁道:“空灵道人留步,这位是内人的妹妹,王千雨姑娘。”
千愁没有正眼瞧过眼前的女子,他抬头细看,的确是宛若仙子,美丽动人。他道:“在下千愁。”
那女子笑了,语气柔软的开口,说:“你不记得我了?”
千愁摇头,问:“你是?”
王千雨回:“小时候我去过空灵谷。”
“是吗?”
“那个时候你还送过我花环呢,你编的花环真好看。”
千愁想:原来她也是当年抢走他给无忧编制的花环中的众多孩子之一。
“空灵谷是我去过最美的地方。那时候姐姐也还活着。你也送她过一个花环,可现在却……。”
千愁不太会安慰人,只是看着这个女孩,心里觉得她可怜。而这个女子却忽而扑到他身上,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无忧恰好走过,她看到这一幕,却也什么不说,仿佛她是不认得他的,默然从他身边走过了。
天色渐暗,无忧远远走过去,就看见玉莲在屋里摆碗筷,铁刃坐在屋外用大刀削着木头。
只听见玉莲从屋里探出身,冲铁刃说道:“筷子削好没?”
铁刃回:“没。”
玉莲趁男人没有留神,从他刀下抢过筷子道:“真笨,削了半天也没弄好,不要你了,你去喊姑娘回来吃饭吧。”
只见铁刃忽然扔下他的刀,冲上前去,握住玉莲的手,紧张的说:“你的手没有事情吧。”
玉莲的手完好无损,她见铁刃如此,却忽然不说话,只看着他,脸颊忽然变得潮红,将自己的手挣脱掉,道:“我去喊姑娘。”
无忧看到这一幕站在门外,笑了,她忽然觉得心上压着的两块石头终于掉了下去。
晚饭过后,天空劲头一片光亮,烧的火红。
无忧一人站在院子中看云。
“来了为什么不说话?”
铁刃道:“怕你在想事,打扰你。”
无忧转头,铁刃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无忧问:“玉莲呢?”
铁刃回:“她一会儿就来,替你去端糕点了。”
无忧点头微笑,说:“她若离开我,我到真会有点不习惯。”
铁刃听了这话,只笑着道:“她怎么可能离开你。”
无忧却说:“我有预感快了。”
就在此刻,玉莲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她见铁刃和无忧聊天,开口问:“你们在说什么事呢?让我也听听。”
铁刃回:“没什么。”
无忧见铁刃见了玉莲脸上微红,又见他结巴的如此说话,笑着,对玉莲说:“我们在谈论你。”
玉莲听了这话,下意识的看了铁刃一眼,提着水壶倒茶水溢出来也不知道。
无忧见状,笑着说:“我同你开玩笑呢,看你紧张的。”
玉莲见状,伸手拍打无忧的肩膀,有些生气的说:“坏死了,姑娘坏死了,就知道耍我。”
只见无忧惨白的脸忽而泛红,猛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玉莲误以为自己下手重,急忙停手,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只见无忧一脸笑容的,玩笑道:“你什么时候趁我不在练了铁砂掌?随便一拍就疼死我了,可怜你今后的夫君,要娶你这么个母老虎。”
铁刃听了这话居然默默点头。
玉莲听了这话,又不敢再同屋忧打闹,只撅起嘴,冲铁刃道:“你点什么头。”
铁刃这下是连头也不敢点了,只闷头吃玉莲端来的点心。
无忧见玩笑够了,开口问:“百草生怎么样了?”
玉莲回:“姑娘你放心,我拿着银子在牢中打点过了。前些日子拿着饭菜去了一趟,见百草大夫还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毒死王千水?”
玉莲道:“姑娘你去宫中不久,我就接到百草大夫的来信,别人冤枉他,说他害死了王夫人。”
“他来寒暮山庄是治病的?”
玉莲点头,回:“从信上看是这样。”
铁刃道:“玉莲接到信不久,心兰山庄也接到了霍正刚的请帖,所以我就带着玉莲一起吊唁了。”
“你们两个来这里那么久,查到些甚么没有?”
铁刃回:“我查过尸体,嘴唇发紫,指甲也成紫色,是中毒而亡,没有疑问。我也查勘过王夫人的药罐,这药是百草生亲手煎的,也是他亲自端去给王夫人喝的,我发现药罐子里面有蚀心草,蚀心草是毒王炼制蚀心丸的药引,这便可以推测王夫人的确喝了百草生开得药而亡。”
无忧听了,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