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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若无要事,岳谦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的,肯定有所发现。
但当岳谦将他打探到的消息说给他听之后,不仅他无语了,就连珠儿也愣在当场,唯独凤一笑捂着嘴,一副想笑又不敢明目张胆笑出来的样子。
殷煜祺现在一看到她就有气,此刻又见她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将她扯到面前,他横眉怒目的拧了她耳朵一记,“你都听到了,秦明月想在暗中算计本王,若本王真着了她的道,你也没好日子过。”
抿着嘴憋笑的凤一笑努力了半晌,才让自己表情稍微恢复正常。
“凭什么呀王爷,秦二小姐想算计你,那是她的错,王爷干么把我也扯进去?我是无辜的!”
殷煜祺阴恻恻一笑,一把勾起了她的下巴,“平日里你的馊主意不是最多,所以本王就将这件事交给你来办。”他哼了哼,在她耳边威胁道:“办得好,本王有赏,办得不好,哼哼!”
* * *
秦明月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悦。
为了能够顺利嫁给奉阳王,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自己名节也不惜抛到脑后。
她想的方法虽然老套,却也很管用,就是找个机会灌醉殷煜祺,再把他扶到房里,两人脱光衣裳翻云覆雨,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不信那男人还能拒不负责。
瞧!
俊美无铸的奉阳王,此刻正将她揽在怀里睡得香甜,幸好她在奉阳之前,姐姐交给她一包“唤情散”。
唤情散是西域使者进贡的宝贝,但凡服用了它的人,不出半柱香工夫就会欲火焚身,听姐姐说,她和皇上姐夫偶尔也会用唤情散助兴。
昨晚,趁着殷煜祺赴约时,她偷偷下在他的酒杯里,当她亲眼看着他喝下那杯酒时,她几乎笃定,奉阳王妃的位置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看着身边俊俏迷人的男人,她情难自禁,弓起身子使劲往他怀里钻。
“祺哥哥,祺哥哥,我终于得到你了,我好开心,只有我秦明月才配得起身分高贵的你,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她亲昵地将脸埋在他怀里,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磨来磨去。
好一会,她觉得有些不对劲,鼻子在殷煜祺的胸前嗅了嗅,奇怪的问:“祺哥哥呀,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臭臭的味道?”
熟睡中的殷煜祺似乎并未听到她的询问,依旧睡得很沉。
秦明月顿了顿,再次眉开眼笑起来,“没关系,就算你身上有臭味,我也不嫌弃你。”说着,还在他的睡脸上用力亲了一记。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迷糊之中,有人叫着她的名字。
她顿时红了脸,搂着殷煜祺,娇声问:“是何人?”
有道人影缓缓凑近,当看清来人时,她错愕不已。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正是殷煜祺吗?
可是……如果他是殷煜祺,那被她搂在怀里的这个人又是谁?
“秦小姐、秦小姐……秦小姐你快醒醒啊!”
秦明月恍恍惚惚的被人摇醒。
意识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就闻到一股恶臭。
“秦小姐你没事吧?”
摇醒她的竟是秦阳王府的管家岳谦,而她所在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暂住的厢房,而是一个猪棚,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自己怀里居然还搂着一只肥肥壮壮的母猪。
她叫着跳起,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沾满猪粪,而她对为自己和殷煜祺终于生米煮成熟饭,可事实上,不过是作了一场让她误以为一切成真的美梦。
岳谦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秦姑娘好好的厢房不睡,怎么一个人跑到猪棚里来了?若不是猪倌早上要喂猪时,发现猪棚里还躺着一个大活人,我们还以为秦姑娘已经不辞而别了呢。”
也不理会秦明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自顾自地说着,“秦小姐的贴身丫环到底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昨夜里居然跑去珠儿房中说,要在她那里借宿一晚,真是怠忽职守,连自己的主子都不顾了。”
顿了下,他又递上一块帕子,“秦小姐快擦擦吧,脸上都是猪粪,我这就吩咐下人给你准备洗澡水。”
秦明月被扶着从猪棚离开,脑子里仍旧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她会糊里糊涂的睡在猪棚里?
殷煜祺呢?
他喝下惨了唤情散的酒之后,难道没对她动了邪念?
百思不得其解,秦明月摇晃着身子,在岳谦的搀扶下,离猪棚越来越远。
躲在猪棚外的凤一笑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因为刚刚秦明月的模样实在是太淫荡了,紧紧搂着一头又脏又臭的母猪,拱着身子,嘴里还一边喊着祺哥哥,一边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最后,还是殷煜祺实在看不下去,才要岳谦把她摇醒。
其实昨晚那杯酒被殷煜祺偷偷调换了位置,所以喝下唤情散的人是秦明月。
话说,那唤情散果然厉害,喝到肚子里不一会儿,秦明月就双眼迷茫,祖籍涣散,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
凤一笑又让家丁将秦明月扛到猪棚去,本来她只是想让秦明月自食恶果,从中吸取教训,让她别再将这种肮脏的主意打到殷煜祺身上。
没想到秦明月会“兽性大发”,不但搂着一头母猪叫春,还把那母猪当成殷煜祺,祺哥哥、祺哥哥叫个不停。
此刻她一边笑,还一边学着秦明月搂着母猪的样子搂住殷煜祺,嘴里娇滴滴地喊道:“祺哥哥,祺哥哥你快来嘛,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她撒娇发嗲的样子虽然夸张,可殷煜祺却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
一把将她锁进怀中,他在她耳边低语,“好啊,本王这就成全你的愿望……”
结果那天清晨,秦阳王在房里心满意足的品尝了一顿主动送上门的大餐,而可怜的凤一笑,则被欺负得手软脚软腰也软。
与此同时,被送回房中的秦明月思来想去,总算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被奉阳王府上上下下给耍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想要找殷煜祺理论,可转念又想,是自己先起歹意,才让人将计就计。
若是说开来,只怕是自取其辱。
然而一想到自己搂着母猪发情的,她便难堪得连寻死的心都有。
最后,没等殷煜祺生辰到来,她就要底下人收拾好行装,随便找了个思亲的藉口,狼狈地离开了奉阳城。
秦明月一走,松了一口气的不仅是殷煜祺,奉阳王府上下也只差没买几串鞭炮来欢送秦二小姐。
她在王府的日子虽然不长,可被派去伺候她的下人却都吃足了苦头。
倒不是秦明月故意折磨人,而是她自幼便被捧上天,养成她骄蛮的脾气,不管何时何地,都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女王架式,经常因为下人犯了一点小错而横眉冷对,要打要罚。
在奉阳王府当差多年的下人,已经习惯了王爷的宽容和大度。
就算平日里真的犯了什么错,岳管家的惩罚方式也绝对令人心服口服。
可秦二小姐还没个谱,就已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对他们颐指气使。
这要真让她嫁进王府当了王妃,他们这些人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以奉阳王为首列队欢送的人群逐渐散去,始终没离开原地的殷煜祺,心满意足的看着前方的队伍慢慢消失。
一转身,就看到凤一笑正玩世不恭的叼着一根青草。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从她身上看到另一个影子。那人风流极意、悠然自得,如大鹰般遨游于这天地之间。
这样的凤一笑对他而言是陌生的,是迷人的,是充满魅力的。
可是,究竟是从何时起,她褪去那层伪装出的卑微,慢慢变得傲然高贵,让他开始小心翼翼的仰慕和追随?
心底突然生起一股淡淡的苦涩,那滋味令他胸口窒息,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他站在原地疯狂寻找,末了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捉不住。
当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时,殷煜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略显诧异的目光中幽幽道:“你再次帮本王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本王说话算话,可以允诺你一个心愿。”
凤一笑愣了愣,笑看着他,“能为王爷分忧解劳是我的荣幸,王爷又何必客气呢?”
“不!”他固执的说:“君子重诺。一笑,你可以提出任何一个心愿,只要本王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于你。”
凤一笑被他灼灼目光盯得无处可逃,只能与他四目相对,解读着他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情绪。
这个男人在等着她的答案,可他本性内敛,又不愿轻易被人察觉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他的满腔爱意,她怕,一旦要求多了,从此真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王爷……”她缓缓开口,带着几分试探和玩世不恭,“若我向王爷讨王府女主人的位置,王爷也愿意赏赐于我吗?”
殷煜祺眼神一亮,脸上绽放出几许光彩,说:“你可以提,本王自会给你一个答案。”
她胸口纠结,为他的执着而疼痛感动着,但……
半晌后,她露出一个浅笑,“既然王爷坚持,那就给我几千两黄金做为赏赐,我会很感激王爷的。”
他原本期待的心,就被她的一句话浇熄了全部的热情。
殷煜祺顿时冷下脸,“这就是你所冀望的?”
凤一笑点头。
“哼!你的心愿还真卑微。”
他已经暗示得那么明显,偏偏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来掐灭他最后一丝希望。
殷煜祺终于怒了,恨恨瞪了她一眼,他转身大步离去。
许久没吭声的珠儿,走过来拧了她的胳膊一记,懊恼道:“凤一笑你这个大笨蛋!王爷明明已经给你机会提任何要求,为什么你不提王爷最想要的那一个?”
凤一笑可怜兮兮的揉着被她拧过的地方,故意装傻,“王爷最想要的?那是什么呀?”
珠儿气得跺跺脚,“你明明知道的,王爷最想让你讨的,就是他自己!”
她笑了,有些苦涩的说:“我一个猪倌出身的丫头,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把堂堂奉阳王当成礼物给要到手里,更何况……”她的目光朝殷煜祺消失的方向望去,“这世间有些东西太贵重,贵重到我根本不敢轻易去讨要。”
“王爷都愿意送了,你为什么不敢去讨要?况且王爷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有数,如今你这么伤害王爷,连我都看不过去,你真是太过分了!”
“呵呵,没想到大脚姐姐竟如此懂得王爷的心。”
“废话,我从小就在王爷身边伺候,王爷有什么心思我不敢说一目了然,但要猜个七、八分还是办得到的。”
“那岳管家呢?你能否猜得到他对你的心思?”
珠儿顿时红了脸,“关岳管家什么事?”
“你们两个不是经常眉来眼去,偷偷搞地下奸情吗?”
“凤一笑,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岳管家眉来眼去搞地下奸情了?”
“难道你不承认自己心底喜欢着岳管家?”
“我喜不喜欢干么要告诉你?”
“你刚刚不是还骂我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意伤害了王爷,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你不敢承认?”
珠儿被她逼得恼羞成怒,跺着脚大喊,“对啦,我就是喜欢岳管家怎么样?我不像你,心里明明在乎却死也不敢承认,我瞧不起你!”
凤一笑乐了,指了指她身后道:“你果然勇敢,你的告白岳管家都听到了。”
一回头,珠儿就看到岳谦正傻傻的站在她身后,红着耳根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脸色大红,觉得自己再次被凤一笑给算计了,当即大恼,怒骂一声,转身跑远了。
“岳管家,如果我是你,就打铁趁热,赶快追过去把那丫头给拿下。”
岳谦无力的看她一眼,迈开脚步,追了过去。
* * *
傍晚,有密控潜入殷煜祺的书房,将一封密函交到他手中,待殷煜祺看完内容之后,脸色慢慢变得阴沉。
密探离去后,他将密函放到蜡烛上烧为灰烬。
直到最后一缕青烟消失,他才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从御剑公子身上抢来的上古灵玉,发呆。
隔天清晨,殷煜祺和凤一笑正在房里用膳时,岳谦便急忙跑过来,一头跪倒在地,“救王爷成全我和珠儿的婚事。”
殷煜祺怔住,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凤一笑凑到他耳边一阵咕哝,半晌后,他终于露出笑容。
“原来是这样……”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