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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我……”殷离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君儿说得对,当初他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下,“我可以补偿。”
“补偿,殷离,你要如何补偿,让我毁了你的容貌,毒哑你的喉咙,断了你的手脚筋,杀了你的家人,还是……”诗艳色嗓音微顿,“殷离,你我都不是小孩子,或许我该感谢你,若不是你的话我或许会永远生活在你为我编织的梦境里,梦醒后才知晓我原本拥有的一切不过是我自己所假想的而已,现在想来,当初那高雅高贵的模样有多么的不适合我。”
“就因为殷秀对不对。”殷离嗓音冷了几丝,脸色愈发的苍白,这个女子如此平淡的话语让他像是陷入冰窖一样冷得难以忍受。
“殷离,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我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诗艳色叹了口气,目光静静的凝望着那千树盛开的寒梅,“殷离,不是我不要你,是你自己错过了我。”
那句话无疑一把刀突然扎入殷离的胸口,疼痛几乎瞬间胀满了殷离的胸膛,是你错过了我,不是我不要你,当初那个女子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们那般的恩爱,可是……双手微微摊开,望着手心里清晰的掌纹就觉得心如刀绞,是他亲手将她推入地狱,推入别的男子的怀中,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回不了头。
、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凭什么
“殷离,枉费你我夫妻三载,相识七载,你根本就不懂我。”诗艳色目光淡漠幽然的对上殷离恼怒的眸子,眉眼深处尽是疏离冷然的浅笑“为了一个云若烟你辜负了诗君雅,现在为了一个诗君雅你又再次辜负了云若烟,殷离,你爱的根本你就是假想中的一个人,失了你自己认为一直存在的东西,所以才会难以忍受。”
“君儿,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还要懂你。”殷离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小手,曾经为了接近这个女子,他可谓费尽心思,耗尽心神,“你淡笑时最爱微微嘟着唇瓣,生气就那样无辜又纯净的看着你,也不说话,你最爱冬日盛开的梅,最喜秋日飘零的枫叶,最喜清秀隽永的草笔,最爱……”
“够了,殷离,我喜欢草笔是因为爹爹说此种字迹最适合女子,我喜爱梅花是因为我娘亲对梅花有着偏执的喜欢,我爱枫叶,是因为当初你同我说秋日里最美丽的一道风景如何也不能错过,殷离,你看到的别人也能够看到。”诗艳色冷了嗓音,“殷离,我当初是喜欢你,所以投你所好,可是你却全部当成了我的喜好,如今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最懂我,若然懂我,就该知晓,过去了便是过去了,失去了便是失去了,如何也挽回不了。”
殷离整个人僵硬在原地,连诗艳色抽回小手都只是愣愣的僵硬在原地,薄唇轻颤,脸色苍白,好似受了莫大的打击,此刻也回不了心神。
“殷离,你从来最爱的人便是你自己,为了权势你可以背弃我们夫妻情分,如今为了你假想中的爱人又可以放弃你青梅竹马的云若烟,你永远都只在乎你自己想要什么,从未想过别人要什么。”诗艳色嗓音压低了几丝,依稀可以闻见幽幽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即便到了今时今日,你依旧没有忘记利用,原本还只是猜测,如今见了你,我便更加的肯定,云若烟之所以能够顺利的与我在思韵楼偶遇,分明就是你一手安排,皇后与云若烟耍的小伎俩,你先前以为你被蒙在鼓里,如今想来皇后再是权势滔天,也不过是后宫女子,哪里来的如此大的本事,若非你的纵容她岂能如此快将殷祁放出来,殷离,你转了如此大的弯子不就是为了见到我,让殷祁带走我,然后又将我带回,是要我感激涕零的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么”诗艳色的嗓音愈发的清冷,眸光落在殷离的身上尽是疏离冷漠的光泽,“既然一切掌控在你手中,你何必如此快的带走我,让殷秀与殷祁对上不才能如了你的愿,殷离,比起一年前,如今的你更加的心思狠戾,当初你还只是利用了一个我,现在,连你母后兄弟都没有放过。”
这一层她在思韵楼碰到云若烟尚有些诧异,原本以为是殷离想要见自己耍了些小心思,只是没有想到其中还牵扯上了殷祁,然后她又以为是皇后云若烟与殷祁联手,如今这么快被殷离带走,一切都明了,幕后之人还是殷离,转了如此大的弯,为的不就是殷祁与殷秀对上,只是殷离不该如此快的带走她。
“你以为我不清楚,可是殷祁竟然想对你……”殷离嗓音戛然而止,他是纵容了母后和云若烟的动作,是想要殷秀和殷祁两败俱伤,然后牵扯上诗家,他再出面让君儿对他改观,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唯一没有料到的便是殷祁竟然对君儿存着非分之想,那时候他竟然不惜亲手毁了自己的计划不顾一切的将这个女子带回,甚至没有想过接下来的后果。他以为君儿猜不到,也是,这个女子如此聪慧,又岂会不明了。
“利用便是利用,殷离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说后悔了,到头来你依旧没有忘记利用我。”诗艳色冷笑出声,脸上尽是讽刺的浅笑,这个男人就是她曾经的丈夫,她用尽心思喜欢的男人,真是可悲,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她毁了自己,毁了诗家,忽略了所有的一切,甚至掩藏了真实的自己,如今想来自己当初有多么的傻气,幸好还来得及,幸好在她那般不堪的时刻她还能够遇上一个殷秀,贴着肝温的位置,暖如春夏。
“我……”殷离脸上尽是疼痛之色,“君儿,我只是想要留下你而已,君儿……”那话语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至少在那女子澄净的眸子里他的解释异样的苍白虚弱。
“殷离你永远都有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即便是伤害也能够说的如此理所当然,给人当头一棒再给人一颗甜枣,这样就一切都算数了么。”诗艳色微微眯上眸子,似乎不欲和殷离多说。。
“君儿,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就当我求你。”殷离软了嗓音,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女子那清冷的模样分明就是已经无法挽回,“我知道是我没有珍惜你,可是我后悔了,我是真的后悔了,君儿,我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我只是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你的感情太多杂质,太肮脏,我要不起,自认为没有那个福分和命来承受。”诗艳色此刻已经背过身子,静静的凝望着窗外盛开的千树梅花,当初每逢冬日最爱斜倚在这软榻之上,看那梅花盛开的娇艳,而此刻就觉得满眼都是伤,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而且,殷离你莫不是忘了,你我夫妻情分早断,我一直以为我此生便只有一个殷离,此生白首不相离,奈何终是一场镜花水月,那封休书,早已将你我之间的牵扯斩断的一干二净。”
白首不相离,那句话几乎如同剧毒的药,从殷离的喉咙一直毒入骨髓,大手微动,触碰到怀中坚硬的存在,他本来想在两人复合的时候重新将当初的定情之物再送给君儿,如今哽塞在胸口,好似抵触着一把致命的刀如何也拿不出手。“君儿……”在本笑眸。
“殷离,你曾经要什么我有不给过,我爹爹早已同我说过,待到我怀孕时便将诗家权势财产一般送于他未出生的外甥,殷离,诗家的权势,天下,我,那个时候哪样不是你戳手可得,你疑心太重,眼中只看得到自己,你不相信我,不相信诗家,你眼中只看得到那致命的权势,如今站得太高,又觉得高处不胜寒,觉得孤寂,想到了我么,只可惜我对权势,对高处一点兴致都没有。”诗艳色的嗓音异样的平静,那样淡然的响起,却分外的伤人。
殷离就觉得疼,疼的好似要心活生生的剥开来一样,“君儿,即便你不肯原谅我,但是你和殷秀不合适,你不能因为要报复我……”
“殷离,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诗艳色冷冷的打断了殷离的话语,似乎听不得任何侮辱殷秀的话,“我没有你那样卑劣,永远都只相信自己,只知道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还有合适不合适,我自己清楚就好。”
“殷秀是我的弟弟,君儿,他也是皇家之人,父皇偏爱,如今又得你诗家之势,如日中天。”殷离嗓音似透着几丝淡淡的怒意,“君儿,你向来性子温软善良,虽然聪慧,可是人心难测,殷秀既然能够由一闲散的王爷走至如今这高端之位,他的心性岂会单纯,比起我,只怕殷秀的心思更是深沉,以花名在外,霸道横行掩饰,暗中拉拢势力,如此沉稳镇定的谋权夺势,莫不是这样的男人就适合你,你可知晓他掩藏在心底的是什么,贪恋的又是什么。”
“我心甘情愿……”诗艳色连解释都不想多说,殷秀有多好,只有她一人知晓便好。
“为何殷秀可以利用你,我就不行,在你心中就那样判了死刑不可原谅,君儿,你说我只爱自己,那么你呢,对我曾经你又有几分真心。”殷离此刻彻底被惹怒,满脸的阴沉,为何他就不可以,做什么都挽回不了。
“真心是要用真心来换的。”诗艳色低低的开口,满目的清冷和讽刺,若非真心,她岂会被殷离利用到那般地步,他岂会机会将他诗家摧毁的如此干净迅速,这样一个男人啊,亏得她当初当成了宝贝一般,如今看来果然是她眼睛瞎了。“我累了,若然大皇子无事的话,我想休息了。”
“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和殷秀在一起。”殷离冷冷的开口,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小手。
“此生除了殷秀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诗艳色冷冷的抽回手,“殷离,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君儿,我绝对不会放手,死也不会。”殷离最后一句话冷了嗓音,目光死死将诗艳色包裹在其中。
“随你……”诗艳色微微侧开眉目,冷冷抽回手,娇小的身子快速消失在原地,尽是没有半分的留恋。
殷离看着那桌上冒着热气的膳食,他精心准备了一个早上,而那个女子连一口都没有尝过。
今日还是两更,最近喝酒都喝伤了,结婚的人好多,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开心,身体健康,幸福永远!(*^__^*) 嘻嘻……
、第一百九十二章 睥睨天下之气
“主子,哪里都没有,根据守夜的兄弟们说昨夜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黑衣男子一脸阴沉的跪倒在殷祁的腿下,高大的身子微微颤抖,好似很是害怕。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皇子养你们何用。”殷祁脸色铁青的可怖,昨夜里他走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在,可是今天早上却不见了踪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主子息怒,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那黑衣男子头颅压低了几丝,面色上全是惧色。“主子,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冲破我们重重包裹,除非其中奸细,而且此地只皇后一手安排,根本就不会有人……”养们微沉。
“上当了……”殷祁突然冷了嗓音。
“主子……”那黑衣人满脸的不解。
“该死的殷离竟然敢算计我。”殷祁脸色瞬间就青了,“吩咐下去,马上潜回乌兰国。”他就说从出来到虏获诗艳色岂会如此的顺利,原来竟然是替殷离做了嫁衣,皇后云若烟,这两个女人不过是殷离手中的棋子而已,他竟然太过疏忽没有想到这一点,反而因为抓了诗艳色而沾沾自喜。
“想走,还得问过本王同意不同意。”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传来,院落的大门被莫大的力道撞开,殷秀坐在镂空的软轿之上,整个人斜斜的靠在椅背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素白的衣几乎要与那满地的积雪融为一体,男子面目极为妖艳,配上那似笑非笑的邪魅样儿更显性感迷人。
四个美艳的少女抬着软轿,脸上尽是温软如水的浅笑,软轿极为华丽,四周追着细小的铃铛,偶尔风起,那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分外的好听。
殷秀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华美艳丽,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一旁默然无语的单薄男子,一袭玄青色衣袍面目清秀,静静的凝立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根玉箫,玉箫通体晶莹,那男子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放荡不羁。
“殷秀……”殷祁暗叫糟糕,看来殷离是打算至自己与死地了么,他不是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殷秀,此刻竟然让殷秀来对付自己,这样与他有什么好处。
“四哥好惬意,竟然连天牢的大门都关不住四哥。”殷秀嗓音极为低沉,透着几丝沙哑的味儿,分外的迷人。
“秀莫不是奉了父皇的命令要将我带回去不成。”殷祁一边低低的开口,阴测测的眸子却是迅速的扫视着四周,似乎在看逃离的路线以及殷秀带了多少的人马。
“我是来向四哥讨一笔债。”殷秀低低的开口,那口气分外的淡雅,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一样。
“四哥不记得有欠秀的债,而且你我兄弟,何须分的如此清楚。”殷祁眸光冷冷的眯着,眼底尽是冰冷的杀意,好你一个殷离,竟然敢放殷秀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