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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君雁依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目光略显呆滞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我都被你打击的快要溃不成军了,哪里还有自信可言。”
“呵呵……”桑落蓦然低笑出声,见那女子委曲求全,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突然觉得心情大好,“我们试试吧。”
“桑落,若然招惹上我,你永远别想全身而退。”诗君雁突然冷了嗓音,满是正色的落在桑落的身上。
“你什么时候让我全身而退过。”桑落苦涩一笑,想他千万般的本事,却被这么一个小女子弄得七零八落,他桑落何时吃过亏,却三番两次的栽在这个丫头的手里。
“没有,也不会让你全身而退,谁让你这么倒霉,将我捡了回去。”诗君雁咯咯的低笑出声,“没关系,即便你退无可退我也会陪着你。”
“雁子,我有何好。”桑落软声问道,那样轻柔的嗓音在静谧的夜色里分外的撩人心魂。
多缓奢都。“哪里也不好,就是顺了我的眼,我的心。”诗君雁伸出手抱住桑落的腰身,感觉到那男子浑身僵硬,手上的动作愕然紧了几丝,她不知道这样的选择对不对,她现在只想顺着自己的心走,“桑落,顺着自己的心走,哪怕你我最终还是得错过。”
明日开始暂时停更,初四的时候重新恢复更新,真的很抱歉,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最近老是推脱了太多的理由,希望大家能够体谅,月绝对不会弃文,一定会努力更新的,只是一下子事情都撞到了一起,让大家久等了,月慎重和大家说声抱歉,不要骂偶,偶的小心灵很脆弱的,偶要是有时间就早点恢复更新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念执着(3)
灯火昏黄,烛光摇曳,风,微凉,带着冬日残留的寒意肆虐而过,一袭素白衣袍的殷秀静静凝立在窗台的位置,及腰的发丝随意的散在身后,唇角微扬,眉目深邃,风动发丝轻扬,那男子本就美极,此刻配上那不羁慵懒的神情,更添几丝惑人的艳色。
只是那眉目说不出的疏离清冷,深邃的眸子似张微张,眸光幽深暗黑,好似无边无际的黑夜,神秘魅惑危险,看似慵懒不羁无害,实则如同潜伏在暗黑夜里的妖,若然出手,必定要人命。
却偏偏那深冷疏离的眸子在回转的瞬间眼眸里的妖惑之气完全散去,只剩下浓稠到散不开的温软与宠溺,满满的都是为了那么一个女子而存在。
软榻前诗君雁乖巧的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拘谨的坐在软榻之上,而诗艳色则弯着身子单膝跪在软榻的前面,轻轻揉着诗君雁红肿的脚裸,绝色的面容之上尽是淡淡的疼惜之色,“真没看出这桑落有哪里好,最基本的怜香惜玉莫不是不会。”声音不大,显然透着那么几丝护短责备的意味。
“姐姐……”诗君雁微微低垂着头颅,声音带着撒娇的味儿,分外的小女儿姿态。
诗艳色将纱布小心的缠好,眉目间训斥的严厉依旧残留着几丝,“他没有保护好你。”后面那句话语嗓音分明软了几丝,带着对自家妹妹的心疼。
“姐姐,你明知道是我……”诗君雁后面半句话在诗艳色严肃的神情里咽入腹中,在她看来三姐一向都是好脾气温和的,别说是责备,便是连严厉的表情都甚少有,看来这一次自己是惹得三姐担心了。她知晓自己是有些任性的,可是她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是什么,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弄伤自己,雁儿,你何时也这般孩子气了,那桑落呢,他怎么说。”诗艳色是真的心疼,自家妹妹自小便做男子抚养,受了多少苦,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她恨不得将这丫头疼到骨髓里,哪里想到她如此不爱惜自己。
“姐姐,是我不对。”诗君雁软软的扑在诗艳色的怀中,“他说愿意和我试试。”
诗艳色本就不是真的生气,此刻见这丫头软绵绵怯生生的模样更是提不起半死的怒意,只要是雁儿想要的,她哪里不想千方百计帮她得到,只是生气,生气这丫头如此不爱惜自己,竟然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
诗君雁见诗艳色半天都没有答话,以为诗艳色还在生气,顿时也不敢抬头,整个人安静的埋在诗艳色的怀中,低哑的嗓音满是无可奈何的味道,“姐姐,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不对的,我的爱情我用了太多的阴谋,太多的算计,爱情不该是这样的,可是除了这样做,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我只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而已,我只是想要做一些事情,努力争取我想要的东西,姐姐,我的爱情是不是很卑鄙,都是我用手段得到的。”诗君雁的声音有些哽塞,如同个迷失方向的孩子,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迷惘,都是疑惑。她没有遭遇过爱情,也不知道别的女子为了得到自己所爱之人,要做些什么样的事情,她不过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走,这条路她没有想过对错。轻日丝静。
“傻丫头……”诗艳色心中一软,小手轻轻抚摸着诗君雁的发丝,“我家雁儿聪明一世此刻怎么会如此的糊涂,若然爱情真是算计和阴谋能够夺来,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够得到自己想要之人,桑落那般聪慧之人,又岂会不知晓你的阴谋算计,若不是他甘心情愿入局,哪里有你的肆意妄为,雁儿,不管是阴谋算计,还是卑劣手段,若无人肯入局,到头来依旧只是一场空,这算计之事,也是有人心甘情愿。”她虽然不知晓桑落是否心甘情愿,但是那样一个肆意冷傲的男子,既然愿意陪着雁儿的任性妄为,说明他心中也是有这个丫头的。
“当真……”诗君雁心中一动,眉目间倒是有了几丝淡淡的笑意。
“三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诗艳色宠溺一笑。“只是你这丫头下次切记不可以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珍惜爱护自己的身体。”
“三姐,你越来越罗嗦了,姐夫怎么受得了你。”诗君雁调皮一笑。
“秀,你看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诗艳色低笑着望着凝立在窗畔的殷秀,眼神相对,浓情传递。
“是该好好收拾,竟然敢嫌弃我家诗诗。”殷秀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高大的身子缓步走至诗艳色的身边,将蹲在地上的诗艳色搂入怀中,薄唇贴在诗艳色的耳畔,悄声细语,“只要为夫知晓我家娘子有多好就行了,在为夫心中,娘子永远都是最好的。”
诗艳色耳畔顿时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敏感所致,还是被殷秀甜言蜜语给羞红的,小手轻轻掐了掐殷秀的胸口,低低娇嗔了句,“贫嘴。”
诗君雁顿时有些看不下去,大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受不了。
殷秀白了一眼诗君雁,“受不了,你也找人甜蜜去。”那不可一世的神情让诗君雁很想抽殷秀几巴掌。
桑落进来的时候诗君雁正拖着受伤的脚,张牙舞爪的要找殷秀算账,诗艳色拉都拉不住,那神情桑落是没有见过的任性与活力,顿时微微一怔,不过见到诗君雁笨拙的身形顿时脸色微沉,大步走到诗君雁的身边,一言不发的将那女子拦腰抱起,诗君雁本欲挣扎,却在见到来人时,顿时一张脸窘的绯红,头颅低垂着几乎埋到胸口,那模样乖巧的不行。。
诗艳色和殷秀相视一笑,桑落朝着殷秀和诗艳色微微颔首,便抱着诗君雁走了出去。
“我们也收拾收拾准备走吧。”殷秀吻了吻诗艳色的脸颊低声说道。
“去哪?”诗艳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自然是游山玩水,游戏人生。”殷秀神秘一笑。
“你和桑落早就计划好了,爹爹他们也同意了。”诗艳色知晓此地不宜久留,迟早是要走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和桑落有牵扯,难怪这几日秀也不焦急。
“边走边说。”殷秀顿了顿觉得此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诗艳色狠狠瞪了一眼殷秀,显然再说若是不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跟你没完。
另一边,桑落抱着诗君雁径直出了院落,见那女子依旧不好意思的埋在自己的胸口,神色懊恼,身子绷的死紧顿时有些无奈,“你的房间在哪里。”
诗君雁先是一愣,许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指了一条路,却依旧不敢直视桑落的眸子。
桑落似乎也不急,也没有要放下诗君雁的意思,直到两人入了房门,才小心翼翼的将诗君雁放在软榻之上,自己则打量着房间的景致。很男子气势的房间,简单利落,没有一丝女子的婉约风情,桑落直觉的微微蹙了眉目,打开衣柜,一色的青色男装,整齐的摆放在柜中,桑落伸了伸手,迟疑了片刻之后又将衣柜的门掩上。
诗君雁有些不解桑落的举措,踟蹰了许久方才低低的问出口,“你在找什么?”
“收拾行李。”桑落的声音很好听,清冷孤傲不慌不忙。
“我们是要私奔么?”诗君雁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鲁莽了,袖中的小手紧了紧,她怎么就忘了桑落不喜欢玩笑的话语。
“原来雁子想私奔,早知如此,我也无需安排如此多的事宜。”桑落顿了顿,脸上擎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清明的眸子静静的落在诗君雁的脸上,见那女子满脸窘色,虽然男装作扮,那隐约的女子风情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似乎不能够再懊恼一些,这样的诗君雁确实有些可爱,脸颊绯红,眼眸亮晶晶的好似要滴出水来一样。
“我……”诗君雁微微张着唇瓣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就觉得桑落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分外的惑人,身上的灵气和危险似乎淡了几分,不再是高高在上,好似能够靠近了一样。
“你闯的祸事,我总得给你收拾残局。”桑落低低的开口,环视了一眼四周,见也没有可收拾的东西,当下作罢。
诗君雁头颅再次低垂了几丝,显然已经被打击的没有了脾气,她很想问爹爹和哥哥有没有难为他,可是那句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桑落见诗君雁那受了委屈还不敢吭声的模样顿时低低叹了口气,走过去蹲在诗君雁的脚旁,大手握住诗君雁的脚裸,诗君雁本来想躲,可是桑落握得极紧倒也不敢挣扎,眼睁睁的看着桑落端详自己的脚伤。“雁子,你三姐说得很对,若不是我肆意纵容,你当真以为你能够算计得了我,倒是身在局中的你我一直看不清楚。”
“桑落……”诗君雁呆呆的开口。
“我是有些动了心思的。”桑落低低的开口,目光对上诗君雁有些呆愣的眼眸,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二月枝头盛开的春花,异样的灿烂好看。
更新的晚了,在乡里有事情耽搁了,月会补上的,抱歉~真的对不起各位等了这么久的亲,从今日起恢复更新,月会尽量多更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 内乱四起
夜黑风高,弦月隐入云层之下,愈发衬得这诡异森冷的夜寒意衍生,殷离一袭月白色长裳,孤傲的身子冷冷的凝立在诗家老宅之前,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被风撩起,纠缠着冰冷黑暗的风,那发丝好似带着暗黑危险的生命像四周延伸,殷离身形未动,暗黑的夜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唯有那冰冷的凉意无处不在,幽深的眸子冷冷望着被黑夜笼罩的古老宅邸,门庭冷落,大门紧闭,古老的宅子处处透着神秘,透着一股与世隔离的孤傲之气。
殷离眼神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凌厉的好似要将这宅子连同宅子里所有的活物千刀万剐。那高大的身子不知道保持这样静立的姿态多久,久到好似沧海桑田他也没有半分的动劲。
一旁的殷祁始终擎着一抹阴邪的浅笑,单手负在身后,眼眸微微敛着,好似对什么都漫不经心,只是那股阴邪之气较之当初愈发的深浓,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一黑衣人无声无息的跪倒在地殷离的脚下,没有表情的面容之上尽是死寂的光泽,唯有那双眸子似擎着一抹淡淡的慌乱,“禀告大皇子,内无一人。”
殷离原本已经千年不变的神色陡然大变,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一拳重重打在那跪伏在地的黑衣男子身上,“再说一遍。”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分外的冰冷刺骨。
“大皇子,属下已经将府中所有角落搜查过,一个人也没有,也未发现任何暗道,这府中的人就好像突然凭空消失了一样。”那黑衣男子吐了几口鲜血,却依旧跪伏在地恭敬的说道。
“凭空消失,一群废物。”殷离冷厉了神色。
“大皇子,我们的人一直都守在这宅子附近,三更时分还看到桑落带着诗家的诗君雁回了府邸,一直到大皇子来,这宅邸也没有任何的动劲。”那黑衣人内衫都被汗水浸湿,他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守在府外,不过短短两个时辰,怎么会一点动劲都没有便不见了。。
“莫不是这些人疏忽职守,这老宅的四周可是被大皇兄盯得死死的,还让人不见了,如此废物留着何用。”殷祁阴测测的开口,大手搭在那黑衣人的肩膀之上,最后一字落音,蓦然狠戾了神色,暗袖中藏匿的匕首直取那黑衣人的脖颈而去。
殷离出手如电,一手擒住殷祁的手腕,“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倒是我多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