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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寒远素低低的开口,女子特有的娇软嗓调夹杂着那么几丝撒娇的味儿,环抱着诗君翼腰身的小手紧了紧,微微抬起头颅,脚踩在诗君翼的脚面上,用脸颊轻轻磨蹭着诗君翼新长出尚未来得及刮去的胡须。
诗君翼只觉得浑身一颤,大手反而将寒远素紧紧的搂抱在怀中,当初在边城之时,这女子便是这样,将军,将军的,喊得又软又酥,让他好长一段时间听到属下喊将军都会觉得心中一颤。怀中的女子温软动人,此刻略带着几丝娇嗔的模样更显得那女子狡黠灿烂,当下心中似有一片芦苇扫过,痒痒的分外的难受,可是那女子可不管他浑身绷紧,得寸进尺的贴着他而来,好似吃定了他古板固执的性子,诗君翼觉得此刻即便是圣人也得弃械投降,何况他虽然顽固却与圣人差距太远,当下微微垂下头颅,带着几分惩罚的覆上寒远素的唇瓣,吻得又深又狠,直吻得寒远素舌根发疼喘不过气方才微微退开分毫。
“将军哥哥,你不生气了么?”寒远素眨着水润的眸子,红唇娇艳欲滴,一脸天真浪漫的望着诗君翼。舌尖有意无意的扫过唇角,双眸似渲染着几丝淡淡的**,分外的诱人水润。
这女子如此胆大的撩拨自己,连当初那不怕死的称呼都用上了,自己当初便是被那声将军哥哥哄得团团转,就差没有当真随了她去她家提亲了,大手蓦然高高扬起,狠狠落在寒远素的臀部上,力道用足了,打的寒远素疼的微蹙了眉目,“诗君翼……”那气急败坏的嗓音隐约透着几丝女子的娇羞和恼怒。
“若然以后再敢骗我,看我如何惩治你。”诗君翼拦腰将寒远素抱起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到底是谁借了你的胆子,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的行撩拨之事了。”
“将军哥哥,现在是晚上……”远远的寒远素咯咯的笑声欢快的响起,隔着门帘说了什么再是听不清楚。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小哥哥
诗艳色快步走到诗君崎居住的房子,到了门外反倒不知道要如何开口,静静的凝望着那昏黄烛火倒影在门帘上的高大身影,幽幽的酒香即便隔着帘幔依旧清晰可闻,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似乎下定了决心轻轻的敲了敲门。
“我要睡了,有事明日再说。”门内诗君崎略显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好似带了几丝倦意,听在耳畔分外的沙哑。
“小哥哥,是我……”诗艳色低低的开口,温软的嗓音隐约带着几丝撒娇的口吻。
屋内突然陷入了静谧,连喝酒的声音都停了下来,诗君崎握着酒壶的大手微微用力,好看的眉目紧蹙成一团,小哥哥,我将大哥最爱的瓷器打碎了,小哥哥,你刚刚喝的酒是大哥私藏的,小哥哥,我们一起狩猎好不好,小哥哥,以后君儿就和小哥哥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小哥哥,在君儿心中小哥哥是最好的男子,绝无仅有。小哥哥,小哥哥……诗君崎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痛色,小时候的君儿有多粘人啊,整日整夜的都跟在自己的身边,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好似带了个小女儿,而且还是个招人喜爱的小丫头,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疼惜着才好,可是回了帝都,遇到了殷离,小丫头的心中殷离便成了天,成了所有,他心中是嫉妒的,可是若然君儿觉得好,他也没有关系,可是殷离却毁了他的君儿,让他舍不得伤害半分,让她受到丝毫委屈的君儿受尽那般的锥心之苦,好不容易重逢,他尚来不及抚平君儿心中的伤口,她心中却又另外有了一个殷秀,这让他如何放心,放心他那善良的小丫头与皇家与阴谋再牵扯上关系。。
“小哥哥,你给开开门好不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女子温软的嗓音委委屈屈的响起,隐约还透着那么几丝撒娇的味儿,又软又柔。
诗君崎心中一紧,君儿有多久不曾与他撒过娇,多久不曾这样亲昵的唤过他小哥哥,自从有了一个殷离,君儿便褪去了小时候的调皮任性,甚至连那份娇嗔也一并退了去,高贵优雅,婉约素净,而殷秀的出现,让君儿又变回了当初的模样,脑海中快速闪过诗艳色提起殷秀时的神色,唇角含笑,眉眼温软,殷秀不一样。不是任何其他称赞的词汇,就单单几个字。
诗君崎哪里受得住自家妹妹温软撒娇的模样,顿时走到门边开了门。
“小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诗艳色似乎学到了殷秀无赖的本事,对待真心疼爱自己的人,撒娇示软是百试百灵的,小手轻轻拽着诗君崎衣袖的一角,轻轻摇晃着,红唇微微嘟起,像是染了水的眸子亮晶晶的落在诗君崎的身上,满是期待的神色。
“你这丫头从哪里学来的无赖本事。”诗君崎此刻哪里还生得起气,他本来就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君儿,又气自己没有找到君儿让殷秀占了先机,此刻那女子软巴巴的看着你,再大的怒意也得消了去。
“那不都是小哥哥纵容的。”诗艳色低低一笑,蹲着身子,头颅靠在诗君崎的腿上,如同小时候一般。
诗君崎心中一软,就觉得心口某块肉此刻暖热的不行,大手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这样就够了,除了小时候君儿何曾这样亲昵的依偎过他。看来那殷秀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至少他让真正的君儿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君儿,就非他不可么。”诗君崎的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温软。
“小哥哥,你知道我的。”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从小到大她喜欢的,要的东西便不多,而那东西一旦入了她的心,便是执着到底。
“就是知道,方才担心,跟着殷秀只怕以后的路定然不好走。”诗君崎低低叹了口气,说到底他不过是心疼他受尽苦楚的妹子。
“只要有个人陪着,小哥哥,你该知道我从来就不惧怕外在的困难。”诗艳色柔和一笑,微微抬起头颅对上诗君崎眼底的担忧,她几乎由着小哥哥一手带大,那时候才方方有些懂事便随了小哥哥大江南北的游历。
“女大不中留。”诗君崎似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不舍,他是一千个一万个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君儿喜欢,若她喜欢,他还能够说什么,当真还能够勉强或是绑了她不成。又大开到。
“小哥哥,从前是我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一次我再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不管我喜欢的那个人是谁,诗家永远是我的家,永远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小哥哥永远是我最亲爱的哥哥,连殷秀都不能取代。”诗艳色嗓音压低了几丝,以往为了一个殷离,她失了自己,忽略的亲人,忽略了朋友,最后还被自己心心相念之人亲手推入地狱,这样的日子她绝对不会再让自己走第二次。
“你这个丫头就知道如何哄我开心是吧。”诗君崎嗓音压低了几分,眉眼里尽是柔和宠溺的浅笑,这样就够了,只要君儿永远记得他这个哥哥就好了。他所求的也不过她幸福安好,大哥或许永远比他看的透彻,既然大哥都认同了,他还能够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诗艳色眼眶微涩。
“君儿,只要你高兴就好。”诗君崎突然凝重了脸色,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哥哥,我会幸福一辈子的。”诗艳色低低的接口,知晓诗君崎已是同意,虽然心中可能还存着几丝芥蒂,却是同意了的。当下破涕而笑,小手改为抱着诗君崎的手臂。
“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又哭又笑的,羞不羞。”诗君崎低低打趣道,心中却是复杂的厉害,不过见诗艳色是当真开心,再多的意见和不快也隐了去,就这样罢,或许殷秀也不如他想得那样不堪。
“小哥哥,你不许取笑我。”诗艳色眼眶红红,脸上尽是不好意思的笑意。
“我哪敢啊。”诗君崎低低的开口,卷起袖角轻轻擦拭着诗艳色眼角的泪水,“改日再带殷秀给哥哥好生瞅瞅。”
“小哥哥什么时候也给我找个小嫂嫂啊。”诗艳色站起身子坐在诗君崎的旁边。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怕哥哥打搅你和殷秀不成,这么焦急的把二哥推销出去啊。”诗君崎有些无奈的一笑。
“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我独一无人天人一般的小哥哥。”诗艳色调皮一笑,小哥哥是极好的,官场商场,就没有小哥哥混不开的地方。
“估计你小哥哥看得上的女子尚未出生。”诗君崎故作神秘的一笑,成亲这种事情从来就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他的计划里全是君儿,小时候想着如何保护这丫头健康快乐成长,稍微长大些又想着如何强大让君儿可以想要过自己想要的人生,等到这丫头成了亲,他依旧难以安心,皇家的媳妇岂是那么好做的,他诗家不能做大引人口舌,也不能弱小任人欺负,那个时候费了不少的心思,却不想最后还是没有保护好他的小丫头,这样让他更加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现在他只想好好守着诗家,守着他一手带大的丫头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
诗艳色有些失望,薄唇微微嘟着,“本来还以为我会先有二嫂,却不想倒是先有了大嫂。”大哥的性子只怕永远都不会主动说要娶妻生子,即便是娶妻那也是像是行军大战一样规划好的,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子,该过什么样的生活,却不想凭空出了个寒远素,将大哥一套套的人生打乱的七零八落,大哥那边是不需要她担心了,素素那样聪慧灵动的女子,自然懂得如何讨大哥的欢心,而且看大哥那沉闷的模样,分明就是喜欢大嫂喜欢的不行。
“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诗君崎低低的开口,那话语分明就是搪塞的成分居多。
诗艳色虽然心有不满,可是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感情的事情确实是强求不来,心底却暗暗发誓,改日里若然见了好女子定然要介绍给二哥,脑海中突然闪过水画的面容,可是又见自家二哥老谋深算的模样,只怕水画那单纯天真的性子会被二哥啃的骨头都剩不下,心中如此想着,一时间竟然没有个好的人选。看来她做人还真的是失败,外人只见的诗君雅的风光和高贵,却不想此刻想来连个说得上话的女子都没有。
“君雁快回来了,到时候有你忙的。”诗君崎见诗艳色一脸的郁闷,当下低低的开口。
“小弟要回来了。”诗艳色面露喜色,当下也忘了刚才的纠结。其实小弟与她的性子最为相似,那时候还常被打趣,诗家的小弟莫不是生错了性别,怎么这性子这样像诗家的女儿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大抵是愉快的话语直到诗艳色面露困色,连连打着呵欠才被诗君崎强行赶回房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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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送解药
夜,愈发的深浓清冷。
圆月皎洁,投下月白的光华,夜风阵阵,透着薄薄的水汽与凉意,深秋的夜分外的潮湿阴冷。
一壶老白干,散发着浓烈的酒香,随着夜风弥漫,空气里尽是酒浓的香气,诗君崎一袭青色长袍,整个人斜斜的坐在屋顶之上,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捏起手中的酒壶,扬起头颅橙色的酒水顺着唇角低落,打在素色的袍子上瞬间隐匿了踪迹,似乎已然有了些醉意,深邃的眸子仿若镀上了一层经久不散的雾气。
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房门之上,均匀的呼吸声淡淡的传来,由此可见屋内的人睡的很香甜,捏着酒壶的大手微微的紧握,一股又酸又疼的苦涩在心底弥漫,那就是他心头的一块肉啊,暖在心口最柔软的位置,他护了十几年疼了十几年的妹妹,一个殷离不说,现在又来了一个殷秀,活生生的要将他心头的这块肉剜去,如何不疼,在君儿面前他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可是孤身一人的时候便觉得那疼痛钻心入肺的,只差没有要了他的命。大哥说他对君儿的宠爱有些过了,可是就这么一个妹妹,还这般的聪慧讨人喜爱,疼宠她的人又多,就担心不能再疼宠多一点,就担心少了点就让别人宠了去。。
诗君崎捏着酒壶的大手紧了紧,扬起头颅,烈酒从唇中灼烧到喉咙然后入心入肺,酒壶尚未来得及放下,鬼魅般的身子突然消失在原地,冷冷的凝立在诗艳色房门口的位置,一脸阴沉的盯着某个趁着夜**图摸入房中的殷秀身上。
“二哥好兴致。”殷秀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脸上尽是淡淡的笑意,好似他本来就该入了这个房间,只是回来的时间晚了些一样。
“你跟我过来。”诗君崎刻意压低的嗓音分外的低沉,落在殷秀身上的目光又冷又冽,殷秀的动作快到超出了他的意料,他以为这个地方殷秀若然要找到必然要费个十天半月,却不想今日一日时间不到殷秀便寻了来,看来他确实有些小看这个艳名远扬的王爷了。
殷秀唇角微勾,乖乖的跟在诗君崎的后面,一个脸色阴沉,一脸严峻,一个眉开眼笑,一脸灿烂,等到远离了诗艳色的房间诗君崎方才停住脚步,高大的身子冷冷转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