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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怎么会弄成这样。”殷洛跟随出来的时候因为跟丢了,此刻听到云若烟的声音方才赶过来。
“三皇子,你快看看离哥哥,他这是怎么了?”云若烟哭的凄凉。
“君儿……”殷离艰难的开口,那话语仿若从齿缝中挤出,分外的沉重,又连着吐了好几口血,整个人昏迷在地。
那一日,所有御林军太监宫女看着三皇子抱着废弃的太子急忙忙的出了皇宫,太子妃一身狼狈的跟在其后,曾经的风光如今凄凉的好似被人遗弃的草根。
流言蜚语像是长了脚如同瘟疫一般快速传了开来,原本温软如玉,君子谦谦的太子竟然是如此心机深沉,心肠歹毒之人,不仅谋害了自己的妻子,连妻子的家人都没有放过,幸好老天有眼,诗家又回来了。
、第一百六十章 久别重聚
殷秀诗艳色等人回到凌王府的时候,诗家夫人白落落已经等候在门口的位置,单薄的身子由丫鬟搀扶着,脸色苍白羸弱,不过精神倒是不错,见到诗艳色顿时眼眶微红,整个人心疼的抱住诗艳色,“我的女儿受苦了。”
“娘亲……”诗艳色低声唤道,声音微微哽塞,这是她不敢奢求的,当初被殷离毁容毁声断了筋脉关押在地牢的时候没有想过还能够再见到家人,即便再次重生成为诗艳色,她也没有奢望一家人能够如此快团聚,就想着能够再见见诗家的人,看到他们安好便够了。像她这样的罪人,她以为这一辈子她都没有资格再回到诗家。
“乖,乖,真是娘亲的乖女儿,真好。”白落落眼眶红了几分,她家的君儿那是诗家捧在心尖上疼爱的人,哪里受过半分的委屈和苦楚,可是一个殷离却几乎让他们诗家的心肝宝贝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好了,女儿不是没事么,我们进去再说,你身子弱,外面冷,若然冻着了可如何好。”诗静轩压低了嗓音,再不见朝堂之上的冷然凌厉,也不是那个一呼百应的诗丞相,便只是个普通疼爱妻子的夫君,清明的眸子柔的好似要溢出水来一样,大手轻轻揽住白落落的腰身,取下身上的披风将白落落密密麻麻的包裹在其中。
“王爷,热水和房间都准备好了,诗丞相和公子沐浴过后便可以用膳了。”老管家一脸恭敬的说道。
“爹爹,大哥二哥你们都淋湿了,还是赶紧去沐浴更衣吧。”诗艳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轻的站在殷秀的身边。
“落落,我们走……”诗静轩微微颔首,低头对妻子柔声说道。
“可是我们女儿,我还想和她好好说说话……”白落落有些不舍得走开。
“落落你也许久不曾同我说过话了。”诗静轩那嗓音压的极低,可是诗艳色等人离得近自是听得清楚,好在他们已经习惯了自家爹爹对娘亲的宠爱和粘腻,倒是殷秀是第一次见,虽然觉得诧异,倒也聪明的没有做出任何不对的举措,就觉得哪怕是诗丞相这般正直凌厉之人柔软起来,也异样的让人觉得温软。
“你多大的人了,孩子们都在看着呢,也不怕孩子们笑话。”白落落脸颊微红,娇小的身子带着几分羞涩的躲入诗静轩的怀中。
“他们不敢……”诗静轩目光冷冷扫视了一眼诗艳色等人。
“麻烦管家带路。”诗君翼立马开口,拉着寒远素便快速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怎么了,慢些走。”寒远素似有些不解,不过诗君翼却是一言不发脚下的步伐没有半分的停顿。
“一身粘嗒嗒的果然不舒服,大哥,你等等我。”诗君崎几乎是下一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我去看看今日的菜色。”诗艳色拉了一把殷秀,可是殷秀却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愣在原地,诗艳色走出好远方才发现殷秀还站在先前的位置。却有去儿。
“凌王,等用完膳老夫与你有话要说。”诗静轩冷冷的看了一眼殷秀,转而搂着白落落的身子快速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诗艳色走了过来,投给殷秀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诗诗,怎么了?”殷秀满脸的疑惑,诗丞相那目光冷的三月天的刀子一样,他好似没有做什么得罪诗丞相的事情吧。
“娘亲脸皮薄,爹爹对娘亲可以说是偏宠,每次娘亲和爹爹亲热的时候若然敢有人在一旁窥伺,你别看我爹爹正气凌然的模样,幼稚起来与你有得比,我方才不是拉了你么,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就出问题了呢。”诗艳色见殷秀那一脸迷惑不解的模样顿时低笑出声,“秀,你看我大哥二哥闪的多快啊,爹爹不高兴的时候得罪爹爹的人向来没有好下场。”
“诗诗,你可不能不管我。”殷秀立马贴了上去,他哪里知道诗家还有这样的规矩,何况丞相大人要恩爱就恩爱吗,他又没有意见,只不过多看了一眼,不至于要针对他吧,“诗诗,你爹爹太幼稚了。”
“不是同你一样么,你还好意思说我爹爹,而且我爹爹最讨厌别人说他幼稚了。”诗艳色娇嗔的瞪了一眼殷秀,却见那男子似乎当了真,此刻一脸的焦急和忧虑顿时心中一暖,秀似乎比她还要心急等着她家人的认可,这个男子啊,若非没有一个殷秀,她诗艳色又会沦落到哪般地步。小手轻轻握紧殷秀温热的大手,“秀,谢谢你。”
“诗诗,若然当真要谢我,可是要用行动的哦,我记得诗诗上次在那民家院落时可是差点没有要了本王的命啊。”殷秀微微倾下身子,暧昧灼热的气息就洒在诗艳色的耳畔。
诗艳色耳朵立马变得通红充血,脸上的笑意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上次不是吃准了殷秀不敢动她,故意挑逗他的吗,谁知道他竟然还恋恋不忘来着,“人家同你说正经的事情呢。”
“我说的也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殷秀嗓音压的愈发的低沉,“诗诗,诗诗,你不在的这几日本王想你想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你看本王都憔悴了。”殷秀如同撒娇的小狗一般将头颅凑了过去,只差没有摇摇尾巴讨好了。
诗艳色一眼便看到殷秀眼底重重的黑晕,这些日子为了诗家的事情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分明知晓殷秀是在故意讨自己怜惜,可是有一个男子愿意这样放低身份的讨好你,怜着你,诗艳色觉得很好,心口处暖暖的好似再也回忆不起当初的冰寒和疼痛。
“爹爹的意思是我同他们一起搬回诗家去住。”诗艳色没心没肺的笑道,其实爹爹根本还没有提要不要重新搬回诗家,可是她此刻却很想看到殷秀无可奈何却又气急败坏的模样。
“那不成,诗诗都是本王的娘子了,娘子大人,你都不会舍不得为夫么。”殷秀一边说一边搂着诗艳色快速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果然恩爱之人亲热的时候还是喜欢两个人独处。
“谁是你的娘子了,我怎么不知道。”诗艳色笑眯眯的说道。。
“诗诗,胆儿养肥了是吧,有了爹爹就不要夫君了是不是,看本王如何收拾你这小妖精儿,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本王白费气力了是吧。”殷秀一把将房门关上,尚未来得及进入里屋,直接将诗艳色整个身子扳过狠狠压在门板之上,铺天盖地的吻不带丝毫温柔和预兆的落下,殷秀吻的狠了,好似不止餍足的兽,刚刚开了荤才知道肉味又要让他戒了,此刻再次触碰到哪里还放得开手,眉眼里尽是那女子温软馨香的样儿,恨不得连骨头都咬下去,一口口吞咽下腹。殷秀从某些意义上来讲,与野兽并无区别,而且还是那种平日里低调,看似无害,涂有漂亮的外表,而一旦行动,则是那凶猛的人,能够将人活活吞咽下腹。
大手死死扣着诗艳色的腰身,力道大到像是要将那女子身子勒断一样,诗艳色只觉得气息都被殷秀夺走,不仅如此,舌根被殷秀死死的吮吸住疼痛的厉害,身子被坚硬冰冷的门板抵住,身前又是殷秀灼热到几乎要烫伤人肌肤的胸膛,此刻的她好似身处冰火两重天,小手想要推拒,却软弱无力,即便发出抗议的声响,到了唇边却变成无力暧昧的低吟。
那女子柔软的好似一江春水将他团团包裹住,即便是抗拒也是那芦苇轻扫心口的酥麻,软腻腻的调儿到了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听在耳畔分明就成了最烈的春药,殷秀本想惩罚惩罚怀中的女子,可是此刻那把火显然将自己烧得几乎尸骨无存,浑身滚烫的好似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唇舌终于松开了诗艳色,头颅却依旧埋在诗艳色的脖颈间,细细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下。
“妖精儿,你就是上天派来收服本王的是吧,你这妖精儿不是想要了本王的命么。”殷秀的嗓音愈发的低哑暗沉,难掩的**急促的喘息声,炙热的气息烫的诗艳色脖颈的肌肤酥麻酥麻,整个人软软的提不起丝毫的气力若非殷秀的大手依旧死死的揽着她的腰身,只怕她此刻已经没有出息的瘫软在地。
“秀,别,等会儿还要和爹爹娘亲一起用膳。”诗艳色此刻也被殷秀那灼热的气息烫的有些失了神智,小手唯有抵在殷秀胸口的位置,好不容易一家团聚,现在实在不是亲热的时候。
“我知道,你这妖精儿,本王总有一日会被你活生生的诱惑至死。”殷秀狠狠咬了一口诗艳色的脖颈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开来,却见那女子满脸迷情晕红,只觉得那稍微缓解的**再次变得凶猛起来,赶紧别开眉目,闷闷的开口,“你先去换件衣裳,我去洗个澡。”话未落音整个人已经如同受了惊吓一般消失在房内,诗艳色望着那被甩上的房门蓦然低笑出声,原来这便是被人疼着惜着的感觉。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最好的时候遇到最好的你
殷秀离开内室后,诗艳色有些无语的凝望着铜镜中映出来的影像,脸颊绯红可以说是炭火太大热的,眼眸含水可以说是因为太激动心中欢喜的,可是唇瓣红肿且满是齿痕总不能说是被蚊虫叮咬的,何况这大冬天的哪里有蚊虫,这殷秀,自己就不该随了他,第一次与爹爹娘亲见面也没有一个正经,如今景象若然爹爹与娘亲见了,还不知道会如何想,诗家在男女之事家教甚严。
样会女家。殷秀入得内室便见那女子端坐在铜镜前,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满是无奈的浅笑,手中拿着胭脂盒却是半天也没有动作,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刻尽是苦恼至极的模样。
“诗诗,怎么了?”殷秀大步走过去,爱怜的从身后环住诗艳色的腰身,诗诗很少化妆的,今日怎么有了这般的兴致。
“你还好意思问,你看这个要怎么办?”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一脸无奈的盯着殷秀这个罪魁祸首。
“诗诗,当真不行,现在是冬日,本王身子再好,也经不起一再的冲冷水澡。”殷秀满脸的难色,还以为诗艳色此刻是在故意挑逗自己,此刻那女子双唇红肿,那样委屈粘腻的看着自己,软的娇的好似那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还入口即化。刚刚洗冷水澡好不容易消停的**此刻又有点蠢蠢欲动的味道。甚至恨不得把那什么诗爹爹,诗娘亲,诗哥哥全部抛诸脑后,只想立马化身为狼将那女子整个吞咽下腹,连骨头都不剩下。
“笨,天下怎么会有你这般愚笨之人。”诗艳色低哑了嗓音,若非殷秀此刻的眼神过于认真和深浓,她几乎都要以为殷秀分明就是在故意调侃自己,平时都聪明的一个人,此刻倒是痴傻起来了。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却触碰到先前被殷秀咬的狠了的地方,顿时疼得倒抽了口气,娇媚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殷秀,脸颊因为气愤和委屈而鼓鼓的。
殷秀先前只是一时间想岔了路没有回过神来,此刻见诗艳色那气嘟嘟的模样立马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微微倾下身子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唇瓣,“怎么办,我家诗诗的唇瓣都破了。”
“还不是你,像是千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诗艳色娇嗔的责备了句,好似那带着几丝娇气的女儿家,此刻正在同情人打情骂俏一般。
“诗诗,在你之前本王可是清清白白的,最多只是抱抱亲亲,诗诗,你家夫君都要憋成内伤了,还不是你这妖精儿,如此挑逗勾引本王,本王没有化身为狼已经很辛苦了。”殷秀放软了嗓音,整个人都贴在诗艳色的身上,隐约透着那么几分撒娇讨好的意味,分明是八尺男儿,可是此地那软腻腻的调儿却好似一味浓酒,芬香醉人。
“你要我如何出去见人。”诗艳色叹了口气,她哪里不知道殷秀忍得有多辛苦,便是担心她为难,担心诗家之人会介意。
“久别胜新欢,我相信诗丞相作为一个男人定然会了解的。你看诗丞相还不是当众与咱们的娘亲亲热。”殷秀低声安慰道,见诗艳色始终苦着一张脸顿时心中不舍。
“人家那叫名正言顺,你是不了解我家的规矩……”诗艳色一时间又不知道要如何同殷秀解释,别看爹爹心胸豁达,叱咤风云,在男女事情之上却管教的极为甚严,哪怕当初是殷离,也最多只是在白日里邀了她一同游玩。。
“那诗诗你就慢慢同我讲。”殷秀低低的开口,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