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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诗艳色一脸狐疑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殷秀叹了口气,诗诗,我只是没有告诉你,养玉自然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只是为了换取你安好,为了更加的强大,我没有选择,我只能答应你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因为我是如此的舍不得你,舍不得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尝尽相思之苦。
“谁让你先不告诉我,吓死我了。”诗艳色破涕为笑,美目轻轻睨了一眼殷秀,虽然是责备的话语,可是那眼神却说不出的温软动人。
“为夫不敢了,为夫还等着与诗诗拜堂成亲,哪里敢不早日将身体养好,让谁也别想打我家娘子的主意。”殷秀低低的开口,灼热的气息洒在诗艳色的耳畔,“何况本王还想和诗诗一起颠鸾倒凤,一起生儿育女,一起……”
诗艳色耳畔绯红,却见殷秀那满脸调侃的浅笑,想到自己每每占据下风的窘状,而且她刚才那般的担心,心中突生一计,娇软的身子避开殷秀的手腕覆在殷秀的胸膛之上,略显凉意的小手快速滑入殷秀温热的胸口之上,冰凉的指尖轻轻探索着殷秀胸前的小红点,暧昧的气息从殷秀的唇角一直蔓延到耳畔,酥麻的几乎立马让殷秀起了反应。
诗艳色笑的有些没心没肺,“秀,你很热么,你全身都好烫啊。”
那女子几分妖媚,几分调皮,几分邪气,那样无辜妖娆的看着你,殷秀觉得即便是圣人也得放下几十年的修行,何况他就一个开了荤,夜夜贪恋肉味的俗人,此刻那女子卯足了劲头,似妖媚,似纯洁的撩拨,让他觉得心口处像是烧了一把火,热得好似要灼烧起来一样,腿间胀的有些疼痛,可是某个女子似乎决意要惩罚她,就那样无辜纯净软巴巴的看着你,殷秀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只猫儿一下一下的挠着,挠的心痒难耐,只恨自己使不上气力,否则此刻早已化身为狼,将那使坏的女子压入身下,啃咬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诗诗,你这小妖精儿,没良心的白眼狼,你故意的对不对,你就知道如何惩罚你相公对不对。”开始殷秀还能够咬牙切齿的说话,后来突然岔了气一般,声音蓦然软了下去,“诗诗,诗诗,别,别这样……”殷秀突然倒抽了口气,那女子的手沿着胸膛一路而下,直接握住那炙热的勃起,软绵绵的手,带着淡淡的凉,让殷秀觉得前所未有的舒坦与享受,被那样一只小手轻握着,好似陷入了云雾当中,一切虚幻的有些不真实。
“相公,相公,这是什么,为何还会变大呢。”诗艳色一脸天真无邪的问道,澄净的眸子尽是邪气调皮的光泽,若然放在以往她定然做不出这般胆大的行径,可是与殷秀呆在一起久了,她才发现原来她骨子里的坏性子也不少,抓住机会使劲的撩拨,谁让他敢隐瞒着她如此重要的事情。
今日二更,最近更新的有点慢,等有时间月会努力加更的,亲们谅解啊
、第一百七十五章 活色生香
那丫头又纯真无暇,又邪魅如妖,能够活生生的将人的三魂七魄勾走,妖啊,又岂止是妖,那女子仿若修行了千万载,就知道如何将人迷得心跳加快,神魂颠倒,至少殷秀觉得自己被魅惑的没边了,若然放在平日里他自是觉得享受高兴,可是可不是在这样的境地之下,他动荡不得,唯有任由那调皮坏心眼的女子在自己身上使坏,此刻那分明无辜单纯却又妖媚到了极点的模样,几乎让他瞬间化身为兽才好。
“诗诗,别,别这样……”殷秀几乎是低低的开口,就觉得那手软的能够将自己融化掉,可是那女子时而动一下,时而不动,像是饿极了的人分明看得到吃得东西,却偏偏已经饿得连一步都靠近不了。
“别哪样啊,相公,你若是不告诉我的话我哪里知晓。”诗艳色笑得有些没心没肺,学着殷秀的样儿,灼热暧昧的气息尽数洒在殷秀的耳畔,若有若无的吻则顺着耳畔落在脖颈,落在脸颊,落在嘴角,就是不肯落在殷秀的唇上,殷秀头颅一偏追逐,那女子的唇便跑的更远。
“诗诗,你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诗诗,它想你了,想你想的都要爆炸了,诗诗,你如何忍心,这可关系到你下半生的性福,诗诗,就动一下,一下就好。”殷秀低低的诱哄,声音又软又柔,目光静静的落在那女子的身上,这坏心眼的丫头卯足了劲的撩拨诱惑自己,又不负责任的打算撒手不管,这不是要要了他的命么。
诗艳色脸颊绯红,她本意只是想要惩罚下殷秀而已,谁让他那般的吓自己,可是好似有些撩拨的过头了,手中的勃起愈发的灼热壮大,烫的好似要将她的手心都给烫伤一样,诗艳色想要松手,可是殷秀那可怜兮兮的诱哄嗓音却又让她心疼慌乱的松不开手。脸颊愈发的羞红,好似有些后悔,她怎么就学不乖,分明知晓殷秀就是那不肯吃亏的主,可是心疼啊,与其说是惩罚殷秀瞒着自己,还不如说是心疼殷秀此刻隐忍的疼痛,她什么也帮不了,就想着用其他的事情引开殷秀的注意力,至少让他不那么的疼痛。可是此刻显然撩拨的有些过了,某些人已经由狼变成兽了。
“我……”诗艳色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实在是不好意思,甚至恨不得不管殷秀立马撒腿就跑才好,可是殷秀显然抓住了诗艳色那因为羞涩想要落荒而逃的心理,嗓音更是压低了几丝。
“诗诗,我难受,诗诗,你动一动,就一下好不好,诗诗,你如何忍心。”殷秀低低的开口,嗓音愈发的柔软,眸光好似要溢出水来一样,脸颊酡红,殷秀本就极为邪美,此刻那动情的样儿妖媚的好似要勾人心魂。
觉活迷若。诗艳色强忍着心头的涩意,小手轻轻的动了两下,殷秀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从来不知道这丫头的小手能够软成这样,那样紧紧,灼热的包裹着他,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被那样一双手握着才好。才得了点甜头,那女子便羞涩的想要退开,如此好的事情,不过刚刚尝了点味道,殷秀哪里肯,“诗诗,你再动动,我好难受,诗诗,我身子都要爆炸了,诗诗,我手疼,脚也疼,你动动,动动我就感觉不到疼痛了。”殷秀哪里会不明白那个丫头的心思,她敢如此大胆的撩拨自己,还不是担心着他的伤,担心他无法忍受筋脉俱断的疼痛,想要用另外一种感觉来消弭这种疼痛。
一听殷秀说疼,诗艳色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心底那些小别捏和羞涩,手上的动作蓦然快了几丝。
殷秀舒坦的几乎呻吟出声,眉目间尽是那女子几分别扭,几分羞涩,几分迷情的娇媚样儿,脸颊红的好似天边的云霞,薄唇微微张着,鼻尖依稀可见淡淡的汗渍,水润的眸子好似染了雾气,雾滟滟水蒙蒙,好似一杯陈年的佳酿,光闻那酒香已然让人入醉三分,若然入了那眸底深处,必定神魂颠倒。
“诗诗,诗诗,你这妖精儿,你这是要要了本王的命是不是,诗诗,就这样,就这样……”殷秀沙哑的嗓音满是**的味道,目光又深又浓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将这女子此刻别扭又迷情的模样深深的烙入心底深处。
“秀,我……”诗艳色觉得自己浑身都炙热的有些难受,小手更是酥麻的厉害,对上殷秀那深浓不见底的眸子,好似要被卷入那漩涡当中,想要退开,却见殷秀一脸舒坦的模样又有几分不舍。
“诗诗,无碍,你去打盆冷水给我冲个澡就好,我哪里舍得勉强你。”殷秀叹了口气,神情哀怨了几丝,那话语他不过是说说,就抓着这个女子心软的软肋。果然诗艳色原本停下来的动作瞬间又加快了几分,脸颊愈发的绯红,几乎要胜过那眉目间妖娆的朱砂痣。
殷秀到底是舍不得那女子尴尬,毕竟是第一次怎么着也不能让诗诗觉得特别难受才是,否则以后若然没有了这样好的福利他岂不是要亏死,而且那女子的手那样软,那样烫,紧紧的缠绕着他,没有多久殷秀便发泄了出来,他本来不欲太久,可是这时间到底是短了些,生怕诗诗会嫌弃,却见那丫头依旧紧紧的包裹着他的灼热,脸颊绯红,眼眸迷迷蒙蒙,那不知所措的模样异样的可爱青涩。见诗诗没有嫌弃的意思,殷秀倒是松了口气,虽然不是很满足,可是换一种方式倒是别有一番滋味,顿时心底也是满满的得意,“诗诗,本王虽然手脚动不得,可是本王可以帮你亲亲,诗诗定然还没有试过,保管让诗诗幸福得再也离不开本王。”
“不用了……”诗艳色几乎是立马否认掉,快速从殷秀身上跳起,先前打好的水还有些余热,洗了洗手,又擦净殷秀身上的痕迹方才红着脸坐在殷秀的身边,那眸子依旧水润润雾蒙蒙好似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和惊艳中清醒过来,虽然作为夜妾的时候这些技巧都教过,可是那也只是看书,哪里有实战过,想到那场景,诗艳色都觉得自己太不正经了。
“诗诗,那怎么行,本王怎么能够只顾着自己舒坦呢。”殷秀见那女子满脸的懊恼和不好意思,更是卯足了劲的撩拨,他发现诗诗偶尔拿别扭的小性子异样的可爱,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宠溺着包容着才好。
“我说不用了就不用了。”诗艳色立马打断了殷秀后面的话语,小手捂住殷秀的嘴巴。殷秀舌尖微微探出,诗艳色只觉得手心一热,顿时像是触电一般弹开,“你……好好休息,我去弄些吃得东西来。”再这么呆下去,诗艳色觉得自己都要变成狼了,而且实在是太不好意思,她怎么就又顺着秀的意愿了呢。
看着那女子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殷秀低笑出声,眉眼里尽是温软宠溺的光泽,浓的好似黏在一起再是化不开来。。
公孙止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王爷笑得一脸的惊艳,眉光软的能够将人的心都给揉的百转千回。
“王爷……”公孙止低低的开口,为了一个诗艳色,王爷到底是走到了这一步,也是,连曾经最不想见的桑落都请到了沧祈,何况是这般狠戾的对待自己。
“告诉桑落,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动手。”殷秀嗓音清冷了几分,似乎忆及当初的耻辱和痛苦,可是此刻他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戾气,只是一脸的平静,眸光深浓,好似最浓的暗夜。
“是……”公孙止微微颔首,王爷决定的事情他向来左右不了,而且王爷已经先一步对自己动了手,除了答应他还能够做什么。公孙止原本准备退下,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微微侧过身子,“王爷,我按照你的吩咐跟踪了诗君雁,果然见她是否在寻桑落的行踪。”
“关于诗君雁这一年的事情查到了什么?”殷秀低低的开口,诗君雁的事情他还没有和诗诗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才好。
“只查到诗君崎当初让人护送诗君雁到他师父之处,只可惜半路遭人伏击,保护诗君雁的人都死了,唯有诗君雅下落不明,而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直到此次诗君雅再次现身,中间一年一点痕迹都没有,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便是消失的彻底。”公孙止低声说道,“王爷,此事要不要属下亲自去查。”对于诗家的事情王爷总是特别的上心。
“不必了,王爷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是更快。”清冷的嗓音低低的响起,门被轻轻的推开,风雪灌入异样的清冷,诗君雁一袭玄青色的拽地长袍,长发高挽,嘴角似擎着一抹桀骜不羁的浅笑,目光澄净凌厉,即便对上也不会给人丝毫怯弱之感。
、第一百七十六章 诗家的白眼狼
“阿止,你先出去。”殷秀低低的开口,幸好诗诗走得时候将被子盖的严实,这凭空冒出来的丫头哪里这般的鲁莽,姑娘家的矜持就不见丝毫。
“是……”公孙止淡淡望了一眼诗君雁方才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诗君雁用脚将门带上,单薄的身子缓步凝立在殷秀床前大约三米的位置,清明的眸子静静的对上殷秀深邃的眼眸,无波无澜。
殷秀勾唇浅笑,诗君雁与当初的诗君雅容貌像足了六分,性子也像足了六分,唯一不像的便是那份男子的英气,可能自小当做男子教养,那性子慵懒不羁,若不细看,很难看出女子娇气的模样。
殷秀打量诗君雁的时候,诗君雁也上下打量着殷秀,以往只听闻凌王的花名,大抵都是凌王如何我行我素,如何流连花丛,那容貌也仅仅只限于远远一望,对于比女子还要漂亮的男子她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可是此刻再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虽然要样貌依旧绝色妖孽,可是不显得阴柔,不显得娇气,无形中透着一股让人胆战心寒的凌厉与霸气,那样的气势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异样的尖锐。哪怕是此刻如同废人一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依旧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压迫之感。好似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似无害,实则是触碰不得的剧毒。
“你想知道什么?”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唇角勾起一抹慵懒不羁的浅笑,整个人斜斜的靠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