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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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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了了觉得身上一松,那种邪异的渴望更找不到地方放,在体内乱窜,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攥紧她的裙幅,向她贴来,“我难受。”
    “忍着。”无忧想也没想,就吼出了声,吼完见他惊了一惊,如受伤的小兽,忙干咳了一声,勉强笑道,放柔声音,“男人都得学会忍,要不然随时都可能起这反应,该怎么办?”
    惜了了迷惑不解,这感觉也就有过两次,怎么可能随时?
    无忧无奈的呼出口气,该不会又得给他上一堂那啥啥课……
    真是要命!
    “你平时在外面,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或许就会这样……不忍着,难道还能在大街上……”
    (六月300票粉红~~~)

 166同心结


    惜了了更加迷茫,想问,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放开她的裙幅,平躺下去,闭上眼,照她说的忍着……
    无忧见他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不敢再招惹他,清了清噪子道:“我要问问题了。”
    惜了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我想知道长宁的身世,或者她与芷兰皇后有什么联系。”无忧慢呼出口气,她眼前浮过长宁第一眼看见她时,眼里闪过的诧异。
    直觉她认得自己这张脸,起码见过。
    自己长得和兴宁一样,如果她见过的是兴宁,不该是这样的神情。
    她不相信,长宁只是南朝长公主这么简单。
    所以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她就是当年用自己换子言的少女。
    可是年龄对不上,这里面有猫腻。
    如果自己当真猜错了,这次机会也不算浪费。
    起码,以后不会为这件事去费心神。
    惜了了睁开眼,侧脸向她看来,眼里还有没完全褪去的**…望,但她的问题显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他眼里的火在渐渐熄灭,不直接答她,反问道:“这次去祭天,见到了长宁公主?”
    “嗯。”
    “你认为她南朝长公主的身份有问题?”
    “算是。”无忧笑了笑,既然苏家能是天下第一信息站,长宁前来的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不能说,是吗?”
    “涉及皇家的,按理不能。”惜了了看着她的眼,一眨不眨,“皇家的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不想你有危险。”
    无忧失望的笑了一下,“那算了。”
    他伸手过来,握了她耳边的发束,“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或许很重要。”无忧抿住了唇,这是她能寻找子言少得可怜的线索之一。
    “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他仍看着她的眼,神态认真,没了羞涩,也没了窘迫。
    “问吧,如果我能告诉你,就告诉你。”
    “你是谁?”他能掌握苏家庞大的信息网,绝对不是仅仅因为他是苏家唯一的嫡亲血脉就能办法,靠的还有他敏锐的观察力,举止投足间对人心的揣摩。
    虽然据说她与常乐儿时长得一样,但连她的亲生母亲对她都有所怀疑,他岂能不留心?
    然而他派出去查探的人,尽数无功而返,这种情况,在他这里还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曾经令他相信,她就是常乐。
    然而在凤止那里,沉睡之中,是他生命最薄弱的时候,却也是意识最敏感的状态。
    他从小玩毒,试毒,嗅觉和身体的感知能力均比常人不知高出多少。
    那口阳气,进入他体内,虽然只得一刹那间,但他闻到她体内独特的梅香,那是平时别人闻不到的味道,只有在高热时才会散出来的气味。
    这些年,他见过兴宁发烧,一身臭汗,绝无她身上那股寒梅般的冷香。
    让他得到证明,她不是兴宁……
    无忧即时惊大了眼,望着他的眼不答。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眸子忽闪,她不是常乐,以后自己的事了了,可以带她一起离开。
    “你既然认为我不是常乐,为何不自己去查?”
    “我查了,但查不出。”惜了了也不瞒她。
    “既然查不出,为何这么说?”
    “我想证明你不是常乐,太容易,只需一点药沫,就能让你片刻间高烧不下……但我不愿那么做,我不想别人知道……”
    无忧打了个寒战,他说的不错,自己身上带着特有的体香,只要高烧,就会散出来,而兴宁未必有这股体香。
    体香一香散发出来,自己就原形毕露。
    惜了了既然说得出让她高烧,自然察觉了她的这个特性。
    “我也不知我算是谁……我不过是得以偷生的一缕残魂,只不过无巧不巧的被送来了这里,偏又和兴宁长得一样,所以……”
    无忧苦笑了笑,“我只是想有一个暂时的安身之地,等我的一些事办妥了,就离开,一定不会给你带来不便……”
    惜了了笑了,她只要不是常乐,是谁都不重要,拿着她的头发打结玩,“长宁公主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自己知道就好,万万不可外扬。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无忧见他把自己的头发和他的结在一堆,皱了眉往回抽,“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长宁其实是芷兰皇后和齐皇的长女,北齐当年失踪的长公主……长宁公主年幼多病,任南皇如何的保,仍在十岁时夭折。而南朝为了保住妹妹这世上唯一活着的骨肉——峻宣公主,就瞒下了长宁夭折的事,让峻宣公主顶了长宁的身份。南皇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连自己的爱妃,长宁公主的母亲,都杀了。如果有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的话……”
    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只要不傻,都能明白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无忧之前就怀疑过,但这时听惜了了亲口说出,脑中仍‘嗡’地一声响,抢救头发的手即时顿住,“她真的是芷兰皇后的儿女中,唯一活着的吗?”
    惜了了将她的发缕夺回来,与自己的长发并在一起,打着结玩耍,歪着头看她,“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我不能再答。”
    无忧即时噎住,真是堵死人了,“你要怎么才肯告诉我第二个问题?”
    惜了了脸上一红,不答她的问题,突然问道:“无忧……刚才那样,是不是就可以结成夫妻,生下孩子?”
    “哪样?”无忧满脑子长宁的事,对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些漫不经心。
    惜了了见她神智游离,全然无心的应付他,有些着恼,忽地一下坐起身,“就是那个,哎哟……”
    无忧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拍着胸口,正要骂,头皮一痛,也‘哎哟’一声,转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
    他居然把两个人的长发结了个同心结。
    将他拽了回来,免去头痛之苦,这才想起他刚才的问话,扬了扬眉,目光不怀好意的往他下面溜去,故意拉长声调,“你说那个啊……”
    惜了了问那话,已经是鼓着勇气,被她阴阳怪气的一逗,顿时涨红了脸,窘得无地自容,即时又翻了脸。
    无忧忙一把握住他的发束,不容他跳开拉痛自己的头皮。
    惜了了头皮刚刚绷紧,便老实的躺了回来,“你真是个坏女人。”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好。”无忧一挑眉,攥着他的发束,将他拉近些,“我们做交易吧,我有三百金珠……”
    “三百金珠?”惜了了眸子一明又一暗,试着问道:“那三百金珠,你哪来的?”
    “与你无关。”无忧撇嘴,眼里闪过一抹异样,银狐虽然讨厌,却也不能平白把人家卖了。
    “三百金珠,我不稀罕。”惜了了不再追着问。
    “也是。”无忧泄气,他有全天下最大的信息站,找他做生意的人,全是出得起价的人,他自是看不起三百金珠的。
    转身,平躺下去,后枕了后脑,望着头顶天花,他想要的是沙华……
    可是自己靠着沙华的血活着,如果用他的信息来与了了交易,不管了了如何对他,自己都是忘恩负义,这样的事,她不能做。
    虽然得到的信息未能尽兴,但这已经是天大的意外收获。
    既然她是芷兰皇儿的长女,如果子言是北齐被毒杀的太子,那就是芷兰皇后的长子。
    如果他活着,不会不和姐姐联系。
    长宁,她唇边露出一抹浅笑,深吸了口气,“算了,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生辰礼物,我很喜欢。”
    刚要起身,惜了了竟向她蹭了过来,手指一点点爬上她的腰,面色绯红的道:“你教我生个孩子,我或许能告诉你许多……”
    无忧眉稍一挑,很干脆的应了,“好啊。”
    惜了了长睫轻扇,斜飞的眼角媚态横生,羞涩又兴奋,“真的?”
    “真的,拿纸笔来。”无忧眉开眼笑。
    惜了了虽然不明白生孩子为什么还要纸笔,仍望了眼窗边书案上的纸笔,自己的头发又与她的结在一起,又实在不舍得解开那个同心结,索性将无忧一起拽到书案边。
    坐到案头为她磨墨。
    无忧摊开纸,提了笔,见了了眼巴巴的在一旁瞅着,既好奇又兴奋,被她一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转开,等她视线移开,又立马转过来瞧她。
    瞄她的脸,又瞄她手中的笔。
    无忧被他这么盯着,反而有些难为情,瞪了他一眼,“转过去,不许看。”
    惜了了自己也害羞,认为她虽然无赖,终究是个女子,男女之事也免不了会害羞。
    轻咬了咬唇,当真背转了身去。
    无忧想了想,在白纸上画了进来。
    先画了个类似卵巢一样的东西,再在里面画了个球,注明‘卵子’,再画了一堆小蝌蚪,小蝌蚪游到卵子面前,被它吃掉,然后就变成了个小娃娃……
    无忧画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用幼儿性…教育法来教导小狐狸,应该合适……
    轻咳了一声,“你可以转过来了。”
    惜了了脸上火烧火辣的烫,扭扭捏捏的转了过来,见无忧身上衣裳齐整,和刚才没有什么两样,微微一愣……
    
    167让人头痛的小狐狸
    
    无忧把手中画稿往他面前一推。
    惜了了低头看去,他从小习毒,擅于用毒,也就得了解人体,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这图却是一看就懂。
    俏脸上红了白,白了紫,紫了黑,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无忧见他脸色不对,知道没合他心意,也不敢与他硬来,转着眼珠子,打算先撤,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试着去解同心结,见惜了了一脸煞气的抬眼望来,忙堆了个笑,“如果觉得哪儿还没明白的,我可以再画得细致些。”
    惜了了本来还能忍着气,听了她这话,哪里还忍得下,美人脸涨得通红,将画稿向她掷去,“谁要你这个。”
    无忧七手八脚的接下画稿,“那你要什么?春…宫?”
    惜了了的心更是卡得上不上,下不下,瞪着眼前无赖的女人,这气更是腾腾的往上窜,“你……你混蛋”
    ‘嗖’地一下站起身,两个人结在一起的发束顿时拉紧,二人痛的都是一抽。
    无忧忙握住他的发缕,“你才混蛋呢,头皮都要扯掉了。”
    惜了了走也走不了,回头见桌案一角,放着裁纸用的薄刀,探身过去握了便往自己发束上削去。
    无忧眼快,反手握了他的手腕一扭。
    惜了了没防到无忧会出手,更没想到她出手会如此利落,手上一痛,竟拿捏不住刀柄,薄刀跌落一旁。
    两人这么一拉一拽间,一齐向桌案后跌倒。
    无忧仰跌下去,胸前猛的一痛,一吡牙,跟着惜了了的身子实实在在的跌趴在了她身上,压得她一声哼闷,“见鬼,你怎么这么重。”
    惜了了鼻子磕在一团柔软上,有些发酸,正在气闷,听了她骂,抬脸起来,正要还嘴,少女似梅似兰的幽香飘进鼻息,心里一荡,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
    想起方才鼻子上的柔软感觉,很是奇怪,忘了回嘴,垂眼看去。
    眼前衣裳下鼓鼓的一团,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为何,他看着那处,那团鼓涨象有魔力般,勾得他挪不开眼,腹间邪火瞬间窜开。
    神使鬼差的伸了手上来,五指并拢,手掌贴住那鼓涨的侧面握住,隔着衣裳仍能感觉到里面浑圆的形状,奇妙的感觉在手掌上传开。
    心脏突突乱跳,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新奇,滋长开来,呼吸刹时失去频率。
    手掌忍不住顺着那处圆滚的形状,慢慢抚上,到了尽头,又再抚回去,掌间满满实实,十分舒服,让他好想一直这么摸下去,或者要的更多。
    无忧正痛得抽牙,胸脯上的抚摸触感传来,乳…房上的痛感也随之慢慢减褪,低头看去。
    两眼即时大睁,这小狐狸,居然在摸…她……
    他如获至宝的专注神情,却又让她生出些无力感,气闷的瞪眼吼道:“你在做什么?”
    “我……”惜了了对男女之事虽然懵懂,但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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