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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无忧眼眶微涩,将他抱住,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顺便咬了一口。
他的脸真象剥了皮的鸡蛋,和小孩子的脸蛋一样舒服。
虽然并不指明年如何,但他这份心,让她感动的想哭。
惜了了搓着被她咬过的脸,“你做什么总咬我?”
无忧嘿嘿傻笑道:“口感好,咬着舒服。”见他脸色不对,忙收了声,大眼睛转了半圈,接着道:“是一种示好的表现。”
惜了了来往的人各国均有,确实有些地方以亲吻示好,但没听说过用咬人的,再看无忧满脸的心虚,赫然醒悟,她在吃他的豆腐。
“既然如此,我也该回礼。”说完当真向她反抱过去。
无忧这一惊非同小可,吃豆腐这事,可不能你来我往,只能她对他,而不能他对她。
身体一扭,象泥鳅一样从他手臂间的滑了出来,站到了三步之外,长吁了口气。
这小狐狸不是碰不得女人?竟要咬她,也不知是今晚搭错了哪根筋,想着惜了了的缠人劲,还是早走早好。
“寻东西是苦差,得养足精神,我回去睡了,明早过来找你。”
“好。”惜了了心情大好,爽快答应。
无忧回到‘暮言轩’才想起,忘了问惜了了,清平离这里多远,如果误了鬼面的事,才叫冤枉。
将正睡得迷糊的千千拍醒。
千千睁眼,看见床前黑呼呼的站着个人,立马闭眼尖叫。
无忧反被她吓得往后一退,忙又上前捂了她的嘴,“别叫,别叫,是我。”
千千听出是无忧的声音,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我以为你宿在太子那边,不回来了。”
无忧一阵恶寒,给了她脑门一下,“如果你想宿过去,我很乐意把你送过去与太子共渡良宵。”
千千伸了伸舌头,“太子远不如这院子里的公子们好看,不合我的胃口。”
无忧哭笑不得,她倒还看刁了眼,“别贫嘴,我有事找你。”
千千想到开心的那张尺寸表,险些流了鼻血,跟打了鸡血似的两眼放光,爬起身,盘坐在床上,“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办吗?这次得把惜公子的给我。”
无忧无语的望了回天花板,这丫头真是句句不离本行,也不知前辈子是不是和惜了了一家出来的,“只是想问你点事。”
“什么事?”千千失望的眩了眼,又开接打哈欠。
“清平在哪里?”
“常乐镇边界出去不远。”千千哈欠连天。
“你要去清平?”不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无忧一惊,才想起回来时,直接进了耳房,而且房门未关。
门外,白衣与他身后白雪几乎融于一体,在这寂夜中越显得静寞飘渺。
无忧将将才从峻珩那里出来,乍然见他,怕他知道,她打鬼面主意的事,不由的暗抽了口气,“了了要我陪他去采一剂草药。”
苏家的毒绝不外传于世,所以惜了了采药惯来是独行,赫然听说他约了无忧一道,不凡颇为意外。
但方才见二人怪模怪样的手挽着手,一路嘻嘻哈哈,如同寻常人家的孩子,对了了此举也就不以为怪。
“就要打仗了,此时去,不太合适。”不凡让开房门,示意她出来,他们二人三更半夜的挤在下人房里说话,不太合适。
“和打仗有什么关系?”无忧随他出来,推开自己的房门,也不等下人来点灯,自己摸到桌边点燃灯烛,请他坐下。
“清平再过去就是南朝,清平是为了保护常乐镇而设,如果在常乐镇附近有必要战争,只能在清平开打,而不能直接攻打常乐镇,所以南朝和北齐如果在常乐镇开战,必在清平。此时的清平,双方都驻扎着上万兵马,你们此时前去,太过危险。”
“上次去的‘培田村’就是清平?”
“确实清平的地头。”
“对方可有‘培田村’这样的地方?”
“自然是有,所有移动青楼,都叫‘培田村’。”
“你跟玉姐很熟?”长宁约见她,是借玉姐之手,这么看来玉姐只怕是长宁的人。
“近十年来,带兵打仗的首领,只怕无人不识得玉姐。”
“不是北齐的人,也认得?”无忧微愕。
“全天下的‘培田村’本是一家,掌柜的均是同一家族姐妹,由族中当家的统一安排,去哪里接买卖。比方说玉姐,这次来的是北齐,或许下次去的就是北魏。象玉姐这样的玲珑女子,领着‘培田村’十年有余,谁能不认得?”
“这样的地方,岂不是安插探子,打探对头的好地方?”无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的眼。
不凡笑了,“你小看了‘培田村’。如果他们做得出这样的事,怕是早被灭了门。”
“何以见得?”无忧亲手接的纸团子,哪能信他。
“‘培田村’的人,均是他们家族中人,绝无外人。”
“家族中人也可以收买。”
“就算是家族中人,一旦发现外贼,按家中规矩,不看地位高低,五马分尸,敢问如此家规,谁敢犯?”
无忧倒抽了口冷气,“那传递信函呢?”
“可以传,但得先向他们当家的投贴请示,他们当家再上递给家族大当家,大当家的允许传方可传,不允许传,就不能传。如能允许传,价钱也是贵得离谱。”
“说来说去,还是有钱好办事。”无忧撇了嘴角,想要对方的信息,只要舍得钱,不过是意思意思的经两道手罢了。
“哪能,允许传必不会是军中机密。”不凡笑着摇头,“你可知他们大当家的是谁?”
“谁?”无忧怀疑不凡难得的脑短路一回,会认为她认得站在青楼高端的当家人物。
“了了。”
‘咚’地一声,无忧手中玩着的茶盅跌在桌上,“了了?”
“‘培田村’是苏家的产业之一,也是苏家的家族分支。”
“那‘培田村’的人可认得了了?”无忧这时才明白,晴烟挂牌那夜,开心为何会去‘花满楼’,又如何能知道她在‘花满楼’,根本就是惜了了放水。
“了了乃苏家之首,而苏家族人众多,岂能个个识得他?所以你别指望着他能借着‘培田村’的名,到处招摇。”
“咳咳咳……”无忧的小算盘被揭穿,尴尬的干咳了几声,“这么夜了,你该不会是睡不着,来寻我坦白晴烟的事?”
“还记着?”不凡微微一笑,面色温和。
“不说,请回。”无忧嘴角微微下拉,好事不用记,坏事自然要记得清清楚楚…
209 彩礼
(前天晚上下雨,我们附近的电缆爆了,一直停电到昨天。好不容易来了电,却发现电脑因停电时闪得开不了机,今天才把电脑弄好。)
“晴烟回山,看见了兴宁……”不凡不愠不火。
“然后呢?”无忧暗暗心惊。
“晴烟认定凤止对她是有情意的,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不肯与她过了主仆那个门槛,于是以此为筹码,想借挂牌的机会,把与他之间的隔着的这层窗纸捅去。”
无忧大约已经能猜到后面的事。
果然听不凡道:“她头几日便透了风给凤止,结果不见凤止有任何反应,便递了信给长宁公主。信中之意,如果长宁答应她三个条件,那么她便将常乐郡主的事告诉长宁。”
“哪两件事?”
“一,买下她的初 夜;二,帮她另换身份国籍,隐姓埋名。”
无忧蹙眉,真是用心良苦,一边送信给长宁,一边把送信的事放风给凤止。
“这么说,是凤止叫你这么做的?”如果凤止对晴烟有意,何需他在中间的插一脚,玩三P不成?
“不是,是我自己。”
“难不成纥公子,突然想积点善德,以后好免了地狱之灾,可以少吃些苦头,于是帮晴烟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看我象是怕下地狱的人吗?”不凡轻笑,背着手攥成拳,满手血腥,何来害怕之言?
“不象。”无忧望进他的眼,笑了。
“何以见得?”不凡看着无忧,澄清黑亮如孩童的眼,也笑。
无忧将掌心轻贴在他心脏位置上,“我想,这里面装着的心脏,会是黑色的。”
他这种靠手段上位的人,不知要做多少黑心事,靠牵点红线,是洗不白那些私下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样的人又岂能是忌鬼神的?
不凡垂头看着覆在胸前的手,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还说我在为他们牵红线?”
“难道要我说,你是留给你自己用?”
“你介意?”
“当然……不介意。”
不凡笑了笑,也不争,“凤止不肯要晴烟,而我又不能让她把消息卖给长宁,所以只好自己买下。”
“你真有钱,也真舍得。”无忧鼻朝天,他和长宁真是叫人头痛的一对,“二万黄金两一个第一夜哦……”
“那你的第一夜呢?”
“我的?”无忧怔了怔,不知他怎么扯到自己身上。
“我许你二百万两,你给不给?”不凡打趣。
“呸,姑娘我不稀罕那二百万两。”无忧有些着恼,拿她跟花楼姑娘比,啐了他一口。
他低笑,“既然如此,又如何去心疼那二万两?”
无忧拉下脸,冷哼了一声,“她是挂牌卖床铺的人,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自然是不同,再外搭一个终身服侍你的人,如何?”他接着打趣。
“请个人服侍,一个月只消五两银子,就算服侍我一辈子,也要不了几个金,你留给你家晴烟姑娘,没准她一感动,能把你服侍得更舒服,让你夜夜销魂。”无忧更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人,可是再多的钱也雇不到。你想他做什么,他就能为你做什么,就算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会去给你摘。”不凡看着她的怒脸,反而笑了,伸手过来摸她的脸。
“摘星星,更容易,等有星星的时候,装盆水往地上一搁,就是一盆的星星,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无忧打开他的手。
“那你将天上所有星星一颗不漏的送我,如果一晚摘不完,可以两晚,三晚,一辈子也行成,我不介意你欠的时间长些。”
无忧一口气噎在噪子眼里,“我可不愿为你受这累,反正你不心疼钱,大可再去花满楼,叫晴烟姑娘为你摘这些个星星,没准真能摘上一辈子。”
“可惜,我只想分你的半边床位,二百万金当彩礼,如何?”
“不如何。”无忧这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搭一个终身服侍她的人是指夫君,脸上一红,“你不去看着晴烟姑娘,不怕被别的男人包下了?”
无忧心里存着小小的私心,想知道,他出了那二万金后,是否另外将晴烟给长包下来。
“她被凤止的师傅带回山了。”
“怪不得今天会有空来我这儿闲坐呢。”无忧顿时满肚子的不是滋味,拿自己当替补呢。
“你真当我在她那里宿夜?”不凡失笑。
“难道二万金还能白花不成?”无忧扁嘴。
“一个花楼姑娘如何值得二万金?二万金不过是个封口费罢了。”
“那你昨夜宿在哪里?”
无忧话问出了口,见他眉一挑,就开始后悔,这问法,真象小媳妇在审一宿不归的夫君。
“和凤止一起。”
无忧心里暗暗一宽,嘴上却不肯饶人,“三P嘛。”
“无忧”不凡已经知道她口中的几P是什么意思,生出无奈。
无忧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轻咬了唇,“凤止人品那么差劲,你偏与他混一堆,也别怪我乱想。”
不凡摇头轻叹,“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无忧傻笑,“凤止教的。”
不凡微微一怔,脸色变了变,“看来,还得让他离你再远些。”
无忧正中下怀,接着傻笑。
不凡看了看屋角沙漏,起了身,“我回去了。”
“好。”无忧忙起身送他。
“明日别去清平。”
“嗯。”
他在明早出发前,得将府中事务交待清楚,也不能再久待,看了看她,实在没什么要交待的,才走了出去。
无忧掩了房门,心里存着的郁积,一扫而空,身子骨都象轻了二两,一头扎进锦被,闷头傻笑。
在快被闷死的前一刻,翻身过来,笑着将枕头抛起,软绵绵的枕头落下来,砸在脸上,也不理。
低声轻骂,“该死的黑心家伙,为何不早说。”
那二万金并非是买晴烟的初 夜,而是为保她而花……
一个人也不知乐呵呵的傻笑了多久,才沉沉入睡。
睡得正舒服,被人从被窝里扒了出来。
睁开朦胧睡眼,见惜了了满面怒容的坐在床边,见她睁眼,冷哼了一声,“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无忧强撑着涩涨的眼,往窗外望去,天才刚刚亮,痛苦的呻 吟了一声,倒了回去,“让我再睡会儿,找东西是体力活。”
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