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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眼无忧,“如何通知你们兄弟?”
开心睨向无忧,柔声道:“辛苦你跑一趟。”
无忧见他们吼得虽凶,但却无人敢再往前,形势暂时稳住。
回头见雪儿已半俯下身,虎视眈眈的瞪着这边,如待发的箭,只要这些人靠近,便脱弦而出,不由暗捏了把冷汗。
这么僵持着,开心只要有丝毫松懈,就不知会是什么后果。
她无法放心,将开心一个人留在这里,与这上百号人对持。
轻抿了唇,只能一搏。
“不必回去。”
“怎么?”
“我来试试。”
“你?”
“嗯。”
“不可。”开心抓住无忧的手。
东厥的雪豹有多凶猛,他早有耳闻,怎么能让无忧冒这个险。
无忧拍拍他的手,“它很通人性,小豹是我给它接生的,它认得我。”
开心想了想,“那我和你一起过去。”
“你不能去,了了说过,不认得的人,它谁也不让接近。”
队长一听,大喜,最好这女人过去招惹雪豹,被豹子一口咬了,开心必会分心,那么他就可以乘机脱身,将他给做了,再和族人一同狞豹。
主意打定,道:“如果姑娘能够证明,这是最好。”
开心将手中长矛抬了抬,冰冷的矛柄轻碰了碰他的下颚,吸引对方的吸引力,笑笑道:“如果她有意外,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陪葬,特别是你……”
阳光般的笑容,春风般的声音,却叫人从头寒到脚,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寒战。
“口出狂言。”队长冷笑,面前这位杀他一个,必是轻轻松松,但想杀他们上百号人,痴人说梦。
“不妨试试。”开心大刺刺的睨了他一眼,看向无忧,“你可有把握。”
无忧点了点头。
“你小心些。”开心放开她的手。
队长冷道:“如果非你们所说,就算你杀了我,我们族人也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讨还今日之辱。”
开心对无忧的话,哪有半句怀疑,笑道:“成,如果她所说不实,这账尽管算到我头上。我姓白,名开心,你去婉城随便一个赌场问问,就能找到我。”
他的名字固然好笑,但这时候,谁也不会为他的名字发笑。
只有无忧嘴角微微勾起,开心斜眼过来,瞪了她一眼,她忙将嘴角笑意敛去。
“难道是赌场上人见人愁的白公子?”队长试着问,白开心这么囧的名字,没几个人愿意冒用。
开心谦虚道:“什么人见人愁,是大家给脸,我不过手气好些。”
无忧撇嘴,还真是臭名远扬。
开心眼角瞥见,挑了眉。
无忧别开脸,当作没看见。
“好,够爽快,既然白公子留了名号,在下就静等贵……”队长扫了无忧一眼,白开心是常乐郡主的夫,半夜三更带了个女人乱跑,多半是相好,咳了一声,接着道:“贵……贵朋友的佳音。”
开心笑道:“你直接说相好,我心里还舒坦些。”
众人‘哄’地一声笑开了,队长的脸即时涨成了个‘囧’字。
无忧肚子里将开心骂了个遍。
但他惯来浪荡不羁,跟他越是说理,他越是难缠,干脆沉默不理,在别人看来,却是默认。
开心却是面不改色,“如果那豹子真能听她的,你们可就得挪地方。”
“那当然。”
无忧翻身下马,转过身,面向雪儿,并不上前,大声问道:“雪儿,是我,早上我们才见过,你记得吗?”
雪儿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出声音,鼻子在空中闻了闻,低喊了一声回应。
那声音和方才警告人靠近的吼叫,全然不同。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不可思议,窃窃私语。
开心一喜,低声道:“好象成。”
无忧朝他,笑着轻点了点头。
又对雪儿大声道:“如果能证明,你是我的朋友,他们就会离开。你可愿意助我证明给他们看?”
她不能肯定,雪儿能不能听懂‘朋友’二字。
又道:“我要过来,检查下你的伤口。”
她怕它听不懂,手在腹部下下抚动。
说完,慢慢向它走去。
雪儿仍保持着警惕,丝毫不放松的瞪着她。
Ps:跟过果子的书的人,都知道果子追求水到渠成的感情。
至于开H,不过是一个调味和故事的一些高 潮,并非为了H而H。
果子的书胜在情节和感情,绝不是H,我相信没有H情节,大家同样会喜欢。
而现在的情节,前两天宁墨受辱,不凡又才挨了打,大家认为这时候无忧却去跟别的男人那啥啥,是什么感觉?
或许看惯纯女尊文的亲,觉得无所谓(口味重,看的就是扑男人)。
但是果子是不看纯女尊文的,真的不看。
我写NP,追求的是难以割舍的感情,不让人感到遗憾,而不是为跟男人上 床。
所以接受不了女主是人就上,只图一时之乐,我自己都感觉象吃了只苍蝇,又怎么会这样写?
说这么多,只是希望大家安心跟情节,不必为扑谁,不扑谁,怎么老不扑谁而纠结。
278 吃豆腐
无忧在离它五步的地方停下,见它一直保持着欲扑的姿势,心里七上八下,揭去面纱,让它能看见自己的脸,柔声道:“雪儿,是我,无忧。”
雪儿略动了动,但紧接着,又望向她身后,仍不放松戒备。
无忧回头望了望开心,微笑道:“他是我的丈夫,就象是小豹的父亲……”
开心听她称自己为她的丈夫,向她笑看过来,那笑象在这冰冷的夜里撒上一层温暖的阳光。
雪儿看着远处的开心,毛绒绒的大脑袋一歪,僵着的身体松了些。
无忧将它反应看在眼中,又道:“他会保护我们,不会让他们过来。”
雪儿的圆脑袋又是一歪,大眼对着开心一眨巴,也不知对她的话到底能不能听懂。
“我要过来了,看你有没有绷开伤口。”无忧停了一下,见它对她没有敌意,便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前。
直到它面前,才停下,微笑着看着它,没敢立马去触碰它。
雪儿凑了鼻子过来闻她的脸。
开心整个心都提到了噪子眼上,她离雪豹这么近,如果雪豹发难,他要救也是来不及,后悔放她一个人过去。
但这时候,连气都不喘一口,怕气大点,都引发豹子兽性,伤了无忧。
其他人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屏息静气,想看看那只豹子是不是真的能听这个女人的话。
无忧静站着,由着雪儿在她脸上乱闻。
它闻了一阵,粗大的毛爪子搭上她的肩膀。
开心紧张得面色煞白,手中暗扣了块碎银,正要发出。
却见无忧手抚上肩膀上的毛绒绒的大爪子,轻轻抚 摸。
雪豹硕大的毛脑袋向她靠了过来,亲昵在她脸上乱蹭。
开心长松了口气,偏脸一笑,自己真是太过紧张。
无忧扶着雪儿的大圆脑袋,搓汤圆一样揉搓了一阵,雪儿伸着舌头又舔了舔她。
开心看得眼酸,这……这……
她这脸被那头豹子涂满口水,一会儿叫他还怎么亲?
恨不得上前将那颗大毛脑袋拽开。
无忧开心地去摸雪儿的肚子,笑道:“让我看看你的肚子。”
雪儿立马仰面倒下,将肚子晒给她。
这样一来,这边的人,哪里还有怀疑。
开心把将那头吃豆腐的豹子一脚踹开的心,揣了起来,道:“小族长,怎么说?”
队长头一回看见野生豹子和人能如此融洽,连声称奇。
现在被人证明了豹子是人家的,他们这么撤去,也不丢面子,欣然道:“我们有言在先,当然是我们挪地方。”
“那谢了。”
队长领了人离去。
开心见豹子在那边一个劲的吃无忧豆腐,而他却一个人在这儿喝冷风,不是味道,冲无忧叫道:“丫头,跟你的豹子相好打个招呼,我要过来。”
无忧没好气的回道:“她是母的。”
开心望天哼哼,“色丫头,公母通杀。”
无忧瞪了他一眼。
开心眼珠一转,吹起小调,一副滚刀肉,不怕烫的模样。
无忧见雪儿伤口没事,想去看小豹儿,又不放心将开心一个人搁这外面,终究对雪儿道:“他不会伤害你和小豹儿,能让他过来吗?”
雪儿的肚子正被她摸得舒服,眼一阖,算是答应。
开心见无忧招手,在马背上一撑,轻飘飘的落在无忧身边。
近看雪儿,‘哎哟’一声,“好家伙,真是漂亮。”
伸了手想去摸雪儿光滑的毛皮。
雪儿舒服得半眯着的眼顿时睁圆,警惕的看着开心。
开心的手僵在半空中,挤了个笑,“只是想 摸 摸。”
雪儿瞪着他不动。
他撇脸道:“喂,别这么小气,你吃我媳妇的豆腐这么久,让我摸两把,你也不吃亏。”
无忧险些一口喷了出来,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谁是你媳妇。”
“你刚才还在说,我是你丈夫,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我怎么过河拆桥了?”
“你说我是你丈夫来哄它,现在把它哄好了,我就不是你丈夫了,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它相信你,你却欺骗它,让它知道,多难过?”
无忧睨了睨雪儿,语塞。
雪儿歪着头,绒绒的厚耳慢慢转动,虽听不懂他们吵什么,却能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干脆不听了, 头一耷,倒了下去。
开心乘机双手握了雪儿厚实的爪子,手感很好,吁了一口气,赞道:“媳妇的相好,真是不错。”
无忧侧脸瞪他,他浑然不觉,双手顺着雪儿的腿往上摸啊摸,一直摸到它强健的胸背,能感觉到它厚密的皮毛下结实的肌肉,惬意的半眯了眼,“好家伙,东厥雪豹,果然名不虚传,不知打起架来,是什么模样。”
“要试试吗?”无忧挑衅。
“不试。”开心半点不犹豫。
“就这点胆子,我还以为你多能呢,将将还想一人挑上百人。”无忧讥讽道。
开心干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那叫声势,又不是真打,吃亏的事,我可不做。”
“真打能怎么样?”无忧真好奇,他到底有多少斤两。
“能被他们砍成肉泥。”开心仍在雪儿身上摸啊摸,大有不摸回本,不罢休的架式。
无忧轻拍雪儿,“走,看你儿子去。”
雪儿一个翻身,立在青石上,高大威猛。
开心眸子一亮,暗下决心,以后说什么也要去东厥弄头雪豹回来当宠。
雪儿瞥了他一眼,居然把下巴抬得更高,屁股撅得快上了天,一副卖俏的形容。
无忧看着这一人一豹,好气又好笑,一拍开心肩膀,“兄弟,你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夫君。”开心一撩额头碎发,手臂垂下之际,顺手搭在了无忧肩膀上。
无忧翻着白眼,接着道:“所到之处,无不桃花飘飘。”
“那是你夫君有的魅力。”他乘着无忧不忍心欺骗这头豹子,揪到机会就套二人的关系。
无忧忍着作呕,“那是,跟头豹子也能成就一回风 流 艳 史。”
恰好雪儿回头,朝着开心一眨眼,斗大的杏眼居然勾出些媚态。
无忧闷笑。
开心揽着无忧肩膀的手臂一僵,再看前头扭动着的豹子屁股,怎么看,怎么不是洋味。
赶紧打消圈养雪豹的念头。
进了洞。
雪儿舔了舔到处乱爬找奶吃的小豹儿,便卧了下来给小豹儿喂奶。
开心摸着小豹儿竖着的小尾巴,啥都能养,就是不能养雪豹的念头,再次瓦解,恨不得将小豹儿抱回家。
无忧轻抚雪儿,“它是好母亲。”
开心若有所思,“这地方,它们不再呆。”
无忧怔了一下,“难道那些人能言而无信?”
“他们不会,但今晚之事,定会传开。一旦传开,就免不了会有起贪念的人前来。”
“我怎么就没想到,明日给他送食物来的时候,我叫了了亲自过来,给它挪个地方。”
二人又留了一阵,确信雪儿母子,暂时不会有危险,才一同离开。
在路上,开心得知惜了了被砸昏的事,险些笑破了肚子。
无忧也觉得好笑,笑过之后,却是一叹,“有没有办法让皇上搬出府?”
母皇在府中一日,府中就鸡飞狗跳一日,人人不得安宁。
开心嘴角笑意渐渐敛去。
“怎么?没办法吗?”无忧对这世上的事,所知不多,不敢乱做决定,露出更多马脚,给府中众人招来杀身之祸。
“不是没办法,就怕你不肯。”开心回眸,狭长的眼角,映着晨光,一夜未眠,仍神采奕奕。
“什么办法?”
“去求凤止。”
“凤止?”无忧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