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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圆房,不拖了。”
顾客在买东西前是上帝,买东西后商家立刻就变成了祖师爷,这句话用在百里飞墨身上真的好恰当。
“百里飞墨,不管你怎么说,都别想动我。就凭你那点本事,小心我一时兴起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这种人不打击骂对不起我自己。
“女人家说话这么粗鲁。”飞墨厌恶地扯了扯嘴角。
我得意扬扬地看着他,摆出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魅杀玉离(19)《九珠三曲》雪脂蜂蜜ˇ魅杀玉离(19)ˇ
被挫后,他气哼哼地把头扭向窗外,不再和我争辩。算他识相,我也不喜欢吵架,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坐着。
忽然,飞墨将车厢的侧门打开,对车夫说道:“往大安路那边走,在百里饭庄前停下。”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不想问,大概他要拐过去处理什么事吧。
马车走了一会儿后,从车外传来了一股很香的味道,一种幽雅的醇香,有点像酒。越往前走,那种香味越浓。当马车在百里饭庄前停下时,车厢已经被这种香得要命的味道淹没了。
飞墨扭头对我说道:“咱们别吵了,以后两人都互相让着点吧,还要一起过一辈子呢。”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因为一般吵架的时候他都不会让步的。不过他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态度相当诚恳,不像在说笑。
我见好就收:“我也不喜欢跟你吵架啊,能相互体谅当然最好。”
他笑了起来,那笑容清澈得如二月的春风:“刚才是我不对,我请客赔罪好不好?这个香味是风城有名的雀子糯米粥的味道,春天的雀子糯米粥最好喝。今天百里饭庄正好新做了一锅雀子,你要不要去尝尝?”想不到他会这样做,这样一来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现在他大度的举动让我汗颜。
内疚之下,我将冷脸撤了下来,高高兴兴地回答:“好。”
我来风城这么久,早就听说过风城雀子糯米粥的大名。雀子这东西很娇贵,在冬天做不出来,只有在春夏季节可以做。现在他请客,当然要尝一尝。
飞墨没有惊动饭庄里的总管,带着我到三楼找了临窗的位置坐下。风城本来就以多树著称,现在又正值春天最活波的时候。从我们这个位置看去,满目皆绿,那绿层层叠叠的,有的地方颜色深,有的地方颜色浅,如烟似雾。一座座古朴的建筑恬静地隐藏在这片醉人的烟雾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几个精致的雕花屋角,好一幅让人魂牵梦绕的国画。
一会儿,雀子糯米粥端了上来,粥是剩在一个青花瓷碗里的。
汤很清澈,透明得几乎和清水一样,将碗底明净素雅的花纹映得更加清新,浓重青翠的颜色随着这清汤荡遍了整个瓷碗。雀子看上去很像稀饭里的米粒,每一粒上都有一条朱红色的红线。小小的糯米团子一个个晶莹剔透,淡淡地折射出了碗底的蓝色。青花碗,清汤,雀子,小糯米团,这几种东西堆在一起,蓝的蓝,白的白,红的红,分明就是一件艺术品。再加上碗中的水汽寥寥升起,使这碗东西有了一种朦胧的美,哪里让人舍得下口。
“尝一尝,你会喜欢的。”飞墨微微一笑。
我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清汤,小心翼翼地送进嘴里。顿时,一种酸酸甜甜的味道从舌尖迅速传遍了整个口腔。酸甜的味道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酒香,一种醉人的酒香。欣喜之下,我使劲地大吸一口气。春天清新的风带着新芽的香味灌进了我的鼻子,和那种酒香完美的混合在了一起,那是一种无法用词语来形容的极品味道。那种味道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我全身的毛细孔都自在地舒展开了。
人生在世,幸福多容易啊。美男在侧,美食在前,美景环绕,乐哉乐哉。
“飞墨,这真是太好吃了。”我对他竖了个大拇指,拿起勺大吃起来。
“你喜欢啊?我再给你要几碗。”飞墨很体贴地说道。
“好好,这碗份小,我还要两碗,今天就吃这个不吃晚饭了。”我吃得热火朝天,额头上都密密地出了一层薄汗。
“小二,再来两碗最好的高香雀子糯米粥。”飞墨朝服务员喊道。
一会儿,另外的粥也端了上来。我一边喝粥,一边很有良心地问飞墨:“你怎么不吃呢?”
他的眼神忽闪忽闪的,贼亮贼亮,仿佛比我喝了粥还有精神。听到我的话他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我不喝,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你还是吃一点东西补充体力吧。”我现在对他可是一点怨言都没有了。
“我吃点饭就行了。”飞墨说完,点了一份炒饭。也许男人都不太喜欢吃甜食吧,所以他连这么好喝的粥也不尝。这样正好,没人跟我抢,我大大方方地把那几碗粥全部都扫进了肚子。
酒足饭饱后,我心满意足地和飞墨坐车回家。才一会功夫,天不知为何突然热了起来,热得我不停地流汗,连喘气都觉得有点闷。
为了转移天热的不适,我开始有的没的地和飞墨聊天:“以后我要学会做那个雀子粥,太好喝了。”
飞墨替我把窗帘拉开,慢慢地说道:“那个东西么,也不难做。其实雀子还有一个别称,叫风城米酒,吃多了比白酒还醉人……”
我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他说的话了。于是我摇了摇头:“飞飞飞飞飞墨,你说什么?”呀,我的舌头怎么变成炒黄豆的频率了?
“已经醉了吗?书儿,你的酒量还真不好。”他温柔地说着,将我扳到了他怀里。我觉得我应该起来,但是身体又在强烈地抗议,因为这个姿势很舒服,干脆一赖到底吧。
马车晃荡半天后,飞墨终于轻轻说了一声:“书儿,咱们到家了。”
“到家了?”我迷迷糊糊地从他怀里爬起来,跳下了车。没想到院子前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堆棉花,我一踩上去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扑,幸亏后面伸来一只手将我拦腰抱住。
“书儿,小心点,你醉得好厉害。”飞墨含着笑说。
“我不是故意的,这有棉花,我没醉啊。”我解释道。
“好,这有棉花。”飞墨敷衍着我,拉着我往前走。我慢慢地往前挪了几步,发现地上还是软绵绵的,不由大声抱怨:“这么多棉花都扔在人家门口,引发火灾怎么办?”
飞墨突然将我打横抱起,轻声地安慰道:“既然地上有那么多棉花,我抱你着走吧。”
这么好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拒绝,所以我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人肉座椅,让他把我往屋里搬。
“姑爷,你们回来了,小姐这是怎么了?”好像是老茶的声音。
“她醉了,茶叔,我们吃过晚饭了,先回房休息,一会哥哥回来您跟他说一声吧。”飞墨答道。
“好的姑爷,大床已经替你们铺好了,姑爷从今以后在小姐房里住么?”
“嗯,谢谢茶叔。”飞墨说完,抱着我继续走了起来。
“飞墨,好热啊。”我的汗水在哗哗地乱淌。
“热吗?乖,等进了房间就不热了。”飞墨的嘴角浮着一丝很可爱的笑容,他这样笑的时候嘴角是桃子尖型的,很好看。
不一会儿我们进了房间。
我的眼睛越来越花了,看哪都像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汽,但还是能够大致看清四周的东西。一进房间,我就发现不对劲,我那张可爱美丽又朴素的单人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朱红漆雕花大床,床上铺着鲜红喜庆的鸳鸯绸缎大锦被,挂着白色的流云纱帐。
“飞墨,我们进错房间了,这张床不是我的。”我提醒他。
“没进错,这是刚换的新床,你看,周围的东西不是没有变吗?”
我迷迷糊糊地朝四周望望,真的,除了床不对劲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没什么变化,这确实是我的房间。
飞墨轻轻地将我放到床上,绸缎表面的清凉立刻透过我的衣服渗进了我的身体,就像朝往我身上洒上了一些干净的泉水,别提有多舒服了。我快乐地在床上左滚右滚,一会儿把左边的脸颊贴在被面上,一会儿又把右边的脸颊贴在被面上。可不管我怎么贴都不是太过瘾,想了一下后我找到了原因:我穿得太多了。于是我蹬掉鞋子袜子,连拉带扯地往下脱衣服。
“书儿你干嘛脱衣服?”原来飞墨没走,还站在我旁边呢。可刚才我眼睛发花,没看清旁边有个人。
“天热了当然得穿短袖。”我暗暗地笑他少见多怪,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下来随手甩了出去。果然,身上只穿肚兜的和短裤凉快多了。虽然这个样子很不雅观,但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怕什么。脱完衣服后我大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开始猜明天的高数考试会出什么题。
正想着呢,忽然听到身旁有衣料擦动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才一会儿的功夫,飞墨已经将上身脱得精光,下身也只剩下一条大亵裤,光溜溜的像一条大鲤鱼。
“你干嘛脱衣服啊?”我不解地问。
“天热,当然得脱衣服,我能上来躺一会吗?我好热。”他乞求道。
反正这床挺宽的,我又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助人为乐。于是我往里面挪了一下,让出了半边床。
里面没人睡过的地方更凉快,我移过去以后,懒洋洋的倦意立刻涌了心头。于是我闭上眼睛,想好好睡一觉。
刚合上眼皮,就觉得有谁在啃我的耳朵。我不悦地叫了一声:“别啃我,嗯——(婉转的鼻音)”
那人不听,还是继续啃。
我不满地撅起嘴巴,转过头去。原来捣蛋鬼是飞墨,他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朦胧中他的眼睛很亮,亮得发绿,像一只看见食物的大灰狼。他的嘴巴又润又红,散发着奇怪的吸引力。看着他的唇,一段让我浑身酥麻的回忆又跑到了我的脑海里:那个人有一双我看不穿的金眸,温柔似水的眼神让我沉醉得无法自拔。他紧紧地搂着我,舌尖与我抵死缠绵,将一阵阵销魂的感觉送遍我的全身。我好想永远躺在他的怀抱中,他的味道里。他的味道不甜不苦不酸不辣,却是世界上最美的味道。
不知道这双唇的滋味又是怎么样的呢,和那个人的滋味一样吗?在渴望的驱使下我伸手捧住了飞墨的头,将我的唇印了上去。
他的唇滚烫滚烫,绷得紧紧的。我轻轻咬了一下,像嚼口香糖,很弹,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怎么味道会差这么多呢?我想了一下,明白了,他没张嘴。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把嘴张开才好吃,张嘴。”
他很听话,犹犹豫豫地张开了嘴。
我迫不及待地再次抱住了他的头,啃了下去。他的舌头很僵硬,不过很滑,是清甜味道的,我很喜欢。于是我用舌头围着他的舌头转啊转啊。渐渐地,他的呼吸声粗了起来,舌头也开始与我互动,手搂住了我的身体,不停地在我身上划拉着什么。
慢慢的,我的身体更热了,他的身体也变成了一个小火炉。两人贴在一起热得不行,所以我放开了他的嘴,滚到了一边。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肚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解了下来,露出了两只小白鸽一样的乳房。而此时的他正不慌不忙地脱亵裤,很洒脱地露出了他白生生的大屁屁。哎呀,这多羞啊,我不能看。于是我“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没想到他随后也赤条条地钻了进来。
“你没穿衣服,出去出去,羞羞羞。”我推推他。
他像牛一样大口地喘息着,挡开了我的手,小心地爬到了我身上:“没事没事,盖着被子呢,看不到什么。”说完,他的唇落到了我的脸上,又慢慢向下滑去。
“可是,很热啊。”不知为何,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样就凉快了。”说着他伸出舌头在我的胸前舔了一下,一股清凉的感觉立刻在他舔过的地方蔓延开来。
我很舒服,满意地抱住了他的头:“真的很凉快啊,你再舔舔吧。”
他笑了一下,又埋头舔了起来。被他舔过的地方,又凉又麻。
舔着舔着,他抓住了我腰间的那块布,轻轻地褪了下去,嘴里还解释道:“这样,更凉快。”
我现在很相信他的话,配合着他将那块布脱了下去。
随后,他抓住了我的两条腿,慢慢地分开,把身体移进了我两腿间的缝隙,一个滚烫的东西在我的大腿内侧擦来擦去。
“飞墨,你在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轻声说道:“书儿,他们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疼的,不过忍一忍就好了。”
这话好熟悉哦,绛月也跟我说过。飞墨今天做的很多事情绛月都做过呢,只不过两人嘴巴的味道不太一样。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说道:“飞墨,绛月的嘴巴比你的嘴巴要甜呢。”
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飞快地俯下身体在我的乳头上咬了一口,那地方最敏感,疼得我差点叫起来。
看来他认为我在说谎,于是我一边用手揉着被他咬过的地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