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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很快赶到,一进门,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瘪了一下嘴。凡烈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屁颠屁颠地开始打扫。
“飞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司清看到了床上的飞墨。
“大概是因为我奶娘的春药不合格。”我尴尬地说道。她笑了一下,走过去给飞墨把起了脉。
“司清,你会医术啊!”我乐了。她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我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司清认真的查看着百里飞墨的情况,神情渐渐沉重。我也有点担心起来,虽然对百里飞墨没有多少好感,不过他罪不至死。
“嫂子,你家相公这事不好办啊。”司清检查完摇摇头。
“少来了,别开玩笑。”我不太喜欢她叫我嫂子。
“不过现在暂时没事。”司清站起来,抬抬脚:“这屋里脏的,我的衣角都沾上东西了,真想洗个澡啊。”
“好,我去准备。”凡烈二话不说就跑了。
我一把抓住她:“司清,这是你的亲戚,怎么你比我还要轻松呢,他死了我可不管啊。”
她回头温柔地笑笑:“就算我说他中毒了,让你去跟你奶娘要解药,你能弄到吗?”
我松开手:“这倒真不能。”
“那不就得了,他一时死不了,嫂子只要别打死他就行,我要洗个澡。”司清甩甩衣袖出门了。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我叹了一口气,一边骂凡烈不够意思,一边收拾。
终于弄干净了,我提着垃圾正要去倒,门外忽然冲进来一个人,猛地将我手上的垃圾撞翻。
“作死啊——”我稳住身体一看,是脸色发白的凡烈。
看他紧闭着嘴唇不太对劲,我奇怪地问:“凡烈,怎么了,你不是给司清准备洗澡水去了吗?”
“呕——”凡烈哇一下就吐了出来。吓得赶紧我丢掉簸箕帮他捶背:“怎么了这是?”
“姐姐,偷看洗澡,女人,有鸟,呕——”凡烈说完继续狂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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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大吃一惊,把他留在那里自己直奔偏房而去。房门从里面锁上了,我一脚将它踹开,闯了进去。
“你干什么?”里边的人惊恐莫名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一副疑似女人的身体上赫然挂了某个类似海胆的东西,这种视觉冲击力确实是凡烈这种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可是还没等我看清楚,桶里的人迅速地抓起屏风上的衣服裹住了身体:“嫂子,你干嘛?”
司清脸上的花朵已经被他洗去,花朵下是一张美得让人心动的脸。如果他是女人,他只能算上品,因为他脸上有些与女人不太和谐的阳刚之气。
我几步踏过去,抓起他滑溜溜的肩膀,干脆的将他扔到卧榻上。
“哎呦——,我的腰,孟书,你要干什么?”他紧紧的抓住裹身体的衣服,嘴角抽搐着向后缩。
“哼——”我冷笑一声,跳上床,扑到他身上,伸手就扒他身上的布料。
他一边拼命地抵抗,一边大声叫嚷着:“孟书啊,枉我那么相信你,没想到你真的是好色的女子啊。不要啊,孟书,如果男人不同意你是做不了的啊。霸王硬上弓我不行啊,百里飞墨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玩他比玩我轻松啊……”
我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终于将他的遮羞布扯飞,盯着他看起来。
胸部,扁平,摸摸还很硬,毫无女人特征。底下的那个东西,在那里赤裸裸地嘲笑着我们一群傻瓜。失去了花朵的映衬,他略微有些粗硬的线条一览无余,我再次确定了他是个男人,极品美男,简单点说就是比女人还漂亮。
“既然要做,我只好享受了,你轻点啊,我没经验。”司清闭着眼睛伸长了脖子,还在口吐大粪。
从没被人这么玩过,我的大火山顿时爆发了,大脑还没发出命令,手就已经不自觉地甩到了他脸上:“我打死你个人妖,我打死你个骗子,欺骗我弟弟的感情,你还摸我咪咪,摸我大腿。亲我的脸,你个色狼,你个变态……”
“哎呦,我宝贵的脸啊……哎呦……”在我凌厉的巴掌攻势下,他只能尽量用手臂护住脸部,无力地哀叫着。
我朝他劈头盖脸地不知打了多少下,忽然被人紧紧地抱住:“姐姐,你手重,会打死他的,别打了。”
“呸,臭流氓——”我被凡烈抱着拖下床,还不解气,又抢过去使劲踹了两脚。
“孟书你下手太狠了。”那个骗子爬起来,绝美的脸已经肿起来了。
“数十声,你再不穿好衣服我还打。”我咬牙切齿地威胁。
“好好好,我马上穿。”他急忙拖起衣服就套。
等他套好了衣服,我们的审问就开始了。
“说,为什么男扮女装?”我一拍砚台。
衣服一穿好,司清就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虽然脸肿的老高,但是举止依然很美:“谁说我男扮女装?我穿的是男装,梳男发,是凡烈一直说我是女人的。”
我们语塞,确实,他一直穿着男装,梳男发。
“只因为他比女人还要精致优雅,脸上还画了一朵花,我以为,我以为,我,我,我从未见过这种男人。”凡烈太阳穴青筋迸出。缺乏经验的可怜小凡烈被这只老狐狸骗了,而我也在凡烈先入为主的引导下认为这个极美的男人是女人。
“那你为什么要在脸上画花?”我继续问。
他拿手绢小心地擦了擦自己的脸:“我这么美,不好好打扮多浪费。哎呦,我的脸,我说这么美的脸你竟然能下得去手。”
看着一只猪头在那里拈着兰花指,拿着一张绣花手绢在他自己脸上左点右擦,我忍住强烈想吐的冲动:“那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弟弟的感情?”
司清得意地笑笑:“我骗了吗?没有啊。是他一直缠着我,你说,我这么一个极品美人,早就习惯有人当跟班了。没人伺候,我怎么习惯。我从未对他说过情,也从未跟他谈过爱。”
旁边黑影一闪,凡烈已经像豹子一样冲了过去,朝司清挥起了雨点般的拳头。
我赶紧冲过去抱住他:“不要打了凡烈,你比我手更重啊。”
被打得钻到桌子底下的司清露出一个脑袋:“还有你啊孟书,我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实在是因为我虽然美得几乎快不食人间烟火,但我毕竟是个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求。你的那里虽然并不是太大,但还是挺有诱惑力的……”
“凡烈,打——”我大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和凡烈一起扑了上去。
司清见状,吐了吐舌头,在桌子底下灵活地躲闪起来。
“住手!”奶娘雷霆一样的喝声,吓得我和凡烈都停下了。
奶娘缓缓走进屋子,对桌子下的那个人一拱手:“花神医司清,出来吧。”
“哪里哪里。”司清狼狈地从桌子下钻出来:“有前辈在这里,司清怎么敢称神医二字?”
看来我们山寨抓的都不是一般人物呢。
“哎呀,听说花神医手下从未医死过人,而且花神医是解毒奇才,才二十出头便已解尽了天下所有的毒,誉满天下,老妇还不知小儿眼拙,竟然将花神医请来。老妇不知此司清是彼司清,多有冒犯,得罪得罪。”看来奶娘以前也不知道司清是个人妖。
“不敢不敢,晚辈手里从未医死过人,是因为晚辈从不接手治不好的人。就这样,骗来的虚名。晚辈的解毒术,也不是像外边传的那样神奇,前辈的毒晚辈不就不会解吗?前辈,晚辈斗胆,请前辈赐百里飞墨解药。”司清的一大优点是非常识趣,见菜下碟。
奶娘朝我看了一眼,脸上依然带着熟悉的笑意:“那不急,百里飞墨对我家书儿好,我自然会给他解药。”
“前辈真爱说笑,百里飞墨那臭脾气,前辈若是逼他,他也许会骗了姑娘,拿到解药再甩了姑娘。”
“那我就杀了他,再给我家书儿另找佳婿。”奶娘冷笑一下:“司清,就麻烦你留在我们山寨,等我孙儿出世的时候接生吧。凡烈,书儿,别打他了。”奶娘说完走了出去。
“前辈可知百里飞墨是什么人?”司清忽然问到。
“就是知道,我才让他活到现在,还要逼他做姑爷。不然,对书儿这么无礼,他早就尸骨无存了。”奶娘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门口已经挤挤挨挨地站了一大堆人。
“他就是那个号称迷死人不偿命的神医啊。”
“听说他是最美的兔爷。”
“不对,他是有名的祸害女人不失手。”
……
“其实,我的美是超凡脱俗的,怎么会去勾引这些俗世之人来玷污我的清白呢?唉,世间太多模仿我的人了,坏了我的名声。”旁边那个猪头又开始发酸了。
“花神医,你,你,你,你骗了我远房表哥的邻居的妹妹的纯洁感情,我要揍你——”
“花神医,我的暗恋对象小翠竟然暗恋你,我也要揍你。”
“我那天买的酱油被你撞翻了,我也不客气了。”
……
人身威胁一个接一个地传来,这下司清顾不上发酸了,而是脸色发白:“孟书,你们山寨的人怎么了?我没惹过他们啊。”
“神医阁下,你不知道我们山寨被你欺骗感情的人远远不只凡烈一个吗?你以为我们山寨的光棍们给你做牛做马是免费的吗?你的话很招苍蝇耶,至于他们为什么找这些理由,我只能告诉你,土匪的一大本事就是揍你没商量。凡烈,我们走。”
我和凡烈大步踏出房门,门外的人们则狞笑着涌了进去。
“孟书啊,孟书啊,别走啊,别走啊……啊……”
他的喊叫声逐渐变成了惨叫声。
觉得打差不多了,我让凡烈去劝架,自己回了房间。百里飞墨还安静地躺在床上,一看到他我就非常内疚。虽然我不是孟书,但我已经越来越有孟书的感觉了。一个意气风发的人被弄成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当然会内疚。
看看刚才凡烈吐的东西还没人收拾,我只好认命地收拾起来。
“水——”床上传来了病怏怏的声音。
“你醒啦。”我心里绷着的弦一下子放松了。他抬了抬眼皮,算是答应了。
我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端过去,小心地将他扶起来,他只喝了一点便摇了摇头。
“鬼面刀大侠来过,他拜托我照顾你的。”一个病人,我也不能和他再斗嘴,赶紧给他说这个消息让他宽宽心。他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我将他放好,想去放杯子。
刚转身就听到一声:“谢谢。”
是他说的吗?我疑惑地转过头,看到他正直直的看着我,仿佛强调一般,他又说了一句:“谢谢。”
“不用谢不用谢,你弄成这样跟我也有关系的。”看来他人还不算太坏。
“昨天晚上,谢谢。”他又补充到。
想起昨天的举重运动会,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会啊。”
百里飞墨醒来后很快又睡了过去,司清被彻底打成了猪头,全身被我包得像木乃伊。
晚上我回房睡觉,刚迷迷糊糊睡着,旁边睡了一天的人忽然醒了过来:“你为什么也睡在这床上?”
“我们是夫妻啊。”被吵醒我很不乐意。只好迷糊地答,我的意思是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夫妻,总得做点样子。
“谁跟你是夫妻?”他的气息很微弱,但说话很冷,瞬间冻坏了我心里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小火炉。他真没良心,才一天就忘了我对他那么点子恩,一点面子都不给。尽管这样,我还是来着性子解释:“我不睡这,奶娘会来找麻烦。”这一天下来我很累,只想好好睡觉。
“你以为我怕她吗?”
熊熊的怒火已经在我胸中再次熊熊燃烧,但我牢记八荣八耻,提醒自己他现在是个病人:“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要不乐意睡,门在那边,你病成这样还能干什么?”
“我不是怕我能干什么,我是怕你会对我干什么。”他特别欠揍。
我轻蔑地在他身上上下扫了个遍:“你这个病秧子现在连司清那个娘娘腔都比不上,就算我干什么你也配合不了阿。恩,我看你就算病好了也不能干什么。”说完,我丢下气得干瞪眼的人,带着十分愉悦的心情幸福地入睡,报仇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以后这几天,我没事了就去和床上躺着的百里飞墨吵吵架解闷,要不就押着司清干活。没有了美女光环的照耀,司清一直在偿还他施美人计时欠下的债。
“这么大的太阳,这么大的院子,我扫不完啦。”每次做点事情他总会鬼哭狼嚎一番,这是个纨绔子弟。
“闭嘴,不就是皮外伤嘛。”我在旁边悠闲地磕着瓜子,兼任监工。
“孟书,我这样的美人,万年才出一个,你忍心让太阳毁掉我吗?”木乃伊做兰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