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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香茫然抬头,眼中一线银光扑面,聂三的喊声已在近处:“小心天蚕丝!”
天蚕丝非金非铁,柔韧异常,寻常刀剑绝对无法砍断,苏星海打得好算盘,暗算却落了空,聂小香手中乌黑刀刃如闪电,扬手过处,天蚕丝铮然断裂。
而聂三的剑已穿过他胸膛。
尘埃落定。
聂小香接下碧玉琉璃棒,但见青天白云日当正午,台下欢呼声笑声竟是响彻云霄,不由叹口气笑道:“师父,无论你想娶我,还是我想娶你,今年都算了罢。”
聂三握住她的手,只是微微一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忘了说,大爷我码字还蛮辛苦的,谢绝转载,尤其是转载VIP的,户口本会掉公共厕所什么的。握拳!别把所有写文的作者都逼得封笔,那就美好了。
想人参的就来人参吧,我早就想骂转载盗文的了,你TNND当是抄别人暑假作业啊口胡!别说是看得起我的文才转载神马的,我还没浅薄到希望别人看得起,也别说神马〃你们写文不是为了让更多人看吗〃(请自动模仿太监的嗓音)的,我码字码到淋巴发炎感冒发烧的时候也没见这些同好们来给我留个言神马的嘛,你你你,就是你,为了几个廉价论坛币没事转毛个文,自己花了钱给别人去共享,那是害作者知道不?那不叫共享啊大姐,那是给作者添乱让作者憋屈,你说你都买了V了,干啥还去狗屁论坛发个鸟文赚个鸟虚拟币啊口胡!'骂人诅咒什么的是造口业,俺还不想下辈子投胎做猪=口=所以就不骂人了'
(想到我写了半年就赚四百块钱我就想飙泪,好歹也把网费交上嘛混蛋T。T,盗文神马的,最讨厌了……)
像我买了V就藏着,没事喜滋滋翻出来看几遍,我表示喜欢的作者绝对不做对不起她的事,用俺家户口本儿发誓。
不多说了,其实人品什么的,于细微处见真章,希望大家以后多多支持正版,支持的人多了,才会形成趋势,才会鼓励作者大人们写好文,写更多让人感动的故事,谢谢大家支持。
看完吐槽不看下面的是你的损失,姑娘……背手捋胡须状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写完正文了,下面慢慢写番外,番外就是展开某些伏笔,可能聂连环比较悲催了
咳咳。拖了半个月终于挤出了这一章,捶地内牛,我知道大家很想把我做成肉饼吃掉,来吧!勇敢地来吧!!
那啥,为了回馈爱护我支持我不嫌弃我的米娜桑,俺决定,在8。14、8。15、8。16留言的姑娘们每人送50点数,请在我用盛蓝这个ID开的评论下回复跟帖,附上盛大ID和晋江数字号,我挨个送!——反正看我的文好像也就三块钱不到,咳咳,我给大家返还点,虽然我也没多少钱XDDD
过期不候啊,不要另外开楼啊,在我那个楼跟话题啊,拜谢拜谢
面摊
丐帮事了,刚成立不久的七星派树倒猢狲散,几百弟子走得一干二净。哄闹后独独不见了沈清风与苏星海的尸身。
演武台上并未留下苏星海多少血,聂三出剑太快,剑身太薄,长剑穿胸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聂小香看着远处四散的人群,忽地调侃道:“他要杀我,师父何必手下留情?”
聂三那一剑拿捏得十分精准,剑气直透肺叶却不曾伤及心脏,他给了苏星海一个逃生的机会,既是不愿再添杀戮,也是想让他活着好好看一看这当下的太平盛世。
“你也有星罗流转之力护体,为何也不杀他?”聂三微微一笑反问道。
聂小香心头澄净明澈,积怨仇恨一扫而空,却偏吊儿郎当道:“杀他还怕脏了我衣裳哩!”
说罢出神地望着天际的流云好半晌,手中碧玉琉璃棒指向南方道:“江南富庶,却仍旧年年有乞丐冻死街头,若当初我没有师父救下抚养,只怕也和他们一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她转身笑嘻嘻地牵起聂三的手,颇有深意地眨眼道:“师父,若你在聂家,想必每年饿死冻死的人会少些。”
见聂小香成竹在胸,晶亮的双目中含着笑意,聂三不觉反握住她的手,只简单答应道:“嗯,也好。”
两人并肩而立,一同眺望云海深处;冬日晴朗,头顶是一望无际的碧蓝,仿佛万千阴霾散尽,澄空万里。
隔日清早离开保定城,马车行出百里,聂连环忽地在车内慌里慌张叫停,莫秋风不及勒马,便见他野猴一般窜出马车,咬牙切齿地闪进道旁林中。
莫秋风在聂连环身边多年,见惯了他拿捏腔调讲究做派的模样,顿时糊涂了,皱起浓眉道:“二当家这是……”
聂三心里隐约有数,抬头看天随口道:“大约是早茶吃坏了肚子。”
果然林中噗噗几声响,聂连环再出来时神清气爽,但鼻歪眼斜十分不快。
上车再走出十几里,腹中又一番绞痛,只得再跳下马车寻个地方解决燃眉之急。这样反反复复四五次,不由气得理智全无,捂着肚子直跳脚,大失聂家二当家翩翩俊雅的公子风范。
聂连环明知是聂小香暗中使坏,但又不敢去寻聂三晦气,只得将一股气憋在心头,暗道:小狐狸你哪天若是落到我手中,必定想尽办法折腾你!
转念一想这小狐狸今后偏生有聂三关照,不由得悲从中来,恨恨地从袖中摸出那份欠条道:“等绣春刀到了我手里,就将你这小狐狸剁成肉泥喂王八。”
聂三在车外听得分明,眼底淡漠中微有笑意:“连环,你看这欠条的字写得如何?”
聂连环酸溜溜道:“勉强入目。”
“与我的字相比如何?”
“咦,倒是像极了三哥的字。”聂连环顿时脸色又青又白,表情精彩无比,又听得车外聂三悠然道:“这大约是她左手写的。”
聂连环气得鼻子也歪了,只将手中欠条揉作一团泄愤。
“连环。”马蹄声慢下,聂三在马车旁不紧不慢前行,淡淡道,“江湖平静,兵戈当止,聂家已无需再染血腥。”
刀光剑影毕竟比不得安宁日子,如今富庶江南聂家独好,聂连环不是不懂这个理,手中乌金丝软鞭把玩良久,便颇为寂寥道:“三哥说的是。”
眨眼到了年末,保定大雪纷飞,冰冻三尺。聂小香抱着酒葫芦在檐下赏雪,萧归鸿劈手夺去咕咚咚喝了个底朝天,笑话她道:“小妞心中想汉子,下雪天里把酒灌。”
聂小香横他一眼,萧归鸿又挤眉弄眼哈哈笑道:“后悔赶他回去了罢?”
她捏了个雪球把玩,笑道:“后悔的是王八。”
十多年来因为她过分弱小,聂三以刀剑劈开道路让她成长,但今后,再也不必束缚住他,聂沉璧从此无须为聂小香而活。
。
来年春,冰雪消融,处处生机盎然。
江南聂家独大,正邪两道都卖聂沉璧三分面子,聂连环暗中挤兑唐家,竟无人敢出头帮扶。一时唐家如同高屋累卵,岌岌可危。而唐家大做善事,济贫扶伤,广博美名。
三月初春雨绵绵,唐家大宅后园的草木沾了水气,分外青翠秀美。
天鹰堂快笔李三领着沈清风匆匆到花厅,唐婉吟正在阶前看雨,一身缟素鬓边两朵白花,映着苍白瘦削的瓜子脸,凤眼阴冷,分外森然。
沈清风心中打鼓,抄手立在一旁没有做声,半盏茶功夫才听见唐婉吟道:“沈先生为我唐家做事多久了?”
“差七日满一年。”沈清风记起去年三月丐帮大乱之事,低了低头。
自七星派分出丐帮,苏星海便与唐家结盟,唐问天要的是绣春刀,苏星海更是贪心,却不知命运乖舛,该是花家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保定总堂大会之日,唐问天横死,苏星海重创,沈清风沦落唐家做个小小管事,每日手抚算盘,不是不想念从前在七星堂的日子。
怅惘间却听见唐婉吟转身漠然问道:“苏星海伤好的如何?”
那张雪白瓜子脸上隐有杀机,沈清风心中一凛,低声撒了个谎:“还未能下床走动。”
唐婉吟古怪地一笑,望着檐下滴答落下的雨滴道:“若非苏星海怂恿,我爹也不至于横死保定城,我唐家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大厦已倾,留下你们也已毫无用处,沈先生,多谢你这半年来替唐家的奔波劳碌。”
沈清风倒退三步,忽地被钉在原地,只觉胸前剧痛,一柄长剑破胸而出。
快笔李三鬼魅般立在身后,淡淡道:“沈先生走好,一会苏星海就会来与你作伴。”
但寻遍后园不见苏星海踪影,只偏门泥泞中足印凌乱,一路向外去。唐婉吟冷冷道:“搜遍全城,提人头来见。”
快笔李三匆匆去了,唐家大宅又如先前一般死寂,只有雨声零星,仿佛还能给这空阔沉闷多添几分活气。
唐婉吟立在玉阶前,见园中一株桃花开得分外好,压得枝头如云如雪,和风一吹纷纷花瓣落在雨里,依稀还如旧时岁月,祁连山晚桃盛开,聂沉璧在树下削一把木刀,花坠了满头,嫣然之中唯有那双眼寒星一般,沉沉地便望进了她的心里。
。
五月初五,江边人潮如涌。
江宁府数十只龙舟如箭离弦、互相追赶,江面上鼓声喧天彩旗招展,花了聂连环的眼。
插着五色火焰旗帜的是聂家的龙舟,在震天欢呼声中一路领先唐家龙舟一丈多远,莫秋风眼神好,咦一声道:“唐家那龙舟上举旗的倒像是唐家大小姐!”
临江楼视野极好,聂连环看了一眼,也惊讶道:“果真是。”
龙舟不上女子是规矩,但没人说破,谁知道船头那青布裹头的矮小青年会是唐家大小姐。
唐家日渐败落,赛龙舟却是憋足了劲要拔头筹,聂连环看了会,撩拨聂三道:“婉儿颇有心机,三哥若是不下去坐镇,说不得咱们家就输了。”
聂三淡淡扫了他一眼,想到清早平江府来的消息,颇有些心神不定。
忽听得楼下江边一阵惊呼,聂家龙舟上举旗的黑衣青年无端落水,简直是大触霉头。聂连环哈地笑道:“三哥,三哥,你瞧!”
此时人群中闪电般蹿出个白影,沿着江岸疾奔几十丈,速度竟与龙舟不相上下,但见白影掠过碧青芦苇,飘然落到聂家龙舟上,向下一捞已将坠入江中的大旗捉到手里。
聂三见那人一身衣衫似雪,金环束起乌黑长发,俊俏如桃花的脸上长眉入鬓,勃勃英气中隐约含着狡黠,却又多添了几分沉着稳重,分明便是聂小香。
他见这小混蛋功夫仿佛一日千里,轻功卓绝身法十分漂亮,才将旗帜举起已博得喝彩如雷,不由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愉悦。
聂小香原本只打算看热闹,见唐婉吟暗算聂家旗手,坏了她的兴致,上了龙舟便笑吟吟道:“想来方才那小哥不甚合唐大美人的心意,你瞧我如何呀?”
唐婉吟青衣里裹着缟素,鬓边白花取下了,脸色却依旧晦气森冷,竟一言不发劈手打来一把银针。
聂小香手中碧玉琉璃棒随意抡个圈,叮叮十数声,银针全被拦下。眼看将到赛道尽头,她顺手将旗子往龙舟上一插,反身扑向唐家的龙舟。
唐婉吟只觉眼前一花,颈间已架了柄乌黑古怪的薄刀。聂小香一改嬉笑神色,极冷静却也极漠然地威胁道:“唐姑娘在三月内伤我丐帮弟子逾百,不过是要引我现身江南方便绞杀。”
见龙舟上几十条汉子丢了船桨抽刀逼近,不由嗤的一声道:“这龙舟上怕都是天鹰堂高手罢?”
唐婉吟紧闭双唇不做声,眼底却惊惧妒恨交织。聂小香武功之高,已难想象,不过眨眼间已扭转局势,她纵是在龙舟上布下再多高手,恐怕也是难敌聂小香一人。
忽见聂小香邪邪一笑,她不由心惊胆颤,咬牙大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若杀了我,不见得能上得了岸!”
聂小香将绣春刀搁在她白玉颈项间比划两下,冷笑道:“要试试么?”刀刃微微一转,唐婉吟内里的素衣已猩红一片。
忽听鼓声震动江心,聂家龙舟已到了赛道末领了红签,聂小香忽地收刀淡淡道:“七日内离开中原,否则让你父女一道陪阎王老爷投色子玩。”
唐婉吟既觉羞辱又觉怨恨,凤目赤红尖叫道:“花家小畜生,你有种便杀了我!”
聂小香也不理她,啧一声道:“我可没工夫陪你折腾。”说罢毫不顾忌天鹰堂众人手中刀剑,闪电般点了唐婉吟穴道,琉璃般的眼里闪着促狭笑意:“你自己玩罢。”顺手将她往江心一丢,几步跃上聂家龙舟,见天鹰堂众人下饺子一般跳入江中救人,不由拍手大乐。
在城中玩闹大半日,晚些随着聂家下人一道回了庄子,聂三已备好酒菜等候。闲杂人等一律退避,颇为识相知趣。酒过三巡,两人都是微醺,聂小香偎在聂三怀中,勾了他下颔便笑:“我把你的唐姑娘赶回去啦。”
聂三不知为何也想笑:“我瞧见了,你今天很威风。”
聂小香已有三分醉意,反身搂住他脖颈嘿嘿地笑,聂三啄吻她光洁的额头,往下是挺俏的鼻尖,再亲吻她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