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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主要的,是那个胖子的身份,他居然是渭阳首富?
全渭阳所有的面包果汁都是他的工厂生产的,这就意味着,天赐日后有吃不完的面包果汁,全都免费。
这在天赐来说简直是个梦,自己居然有个有钱老爸!!
少年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关心动画片,偶尔也幻想过自己老爸,不用太好,普普通通,能跟朱喜妹老爸那样就可以了,有份固定工作,老老实实,没事喜欢喝两杯,见人总是笑眯眯,这就够了。
眼下倒好,自己的老爸居然是渭阳首富,还是亲生的呢。
尽管少年心里接受这个事情,但面子还是抹不开,他只是不再躲着张宽,但也不会喊他爸。
对于张宽来说,能坐在一起吃饭就很开心了,当初父亲从监狱出来,自己用了五年时间才喊出一声大,儿子性格随自己,这很正常。
再次回到哑哑家里,张宽笑眯眯地问,“天赐,学校里有没有别的同学欺负你?”张胖子也是没有别的话题,随便问的。
天赐吃着饭点头,却不说话。
张宽又道“从今天起,有爸爸在,任何人欺负你都不要怕,谁敢惹你,就收拾他。”
哑哑在旁边用手推张宽胳膊,嗔怪他,而后对着儿子比划手语“别听你爸爸乱说,好好读书,不要打架。”
天赐看着妈妈,用手语回复,“我怎么觉得这胖子有点傻?”
哑哑怔住,继续比划“不要胡说,他是你爸爸,是非常聪明的人。”
天赐不语,继续吃饭。
张胖子却抓瞎了,左右看看,道“以后我也得学习手语,不然无法跟你们交流。”
吃完饭,哑哑收拾碗筷,张宽却抢过去,殷勤地道“我来我来,这些年你辛苦了,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要做,只管享福。”
哑哑坚持自己洗,被张宽蛮横地夺过去,无法,只好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肥胖的张宽站在洗碗池跟前,笨拙地操作。
天赐也探头来看,忍不住叫道“天呐,不要放那么多洗洁精,抹布不是现在用的,笨蛋,自动洗碗机都不会用。”
张宽被儿子说的面红耳赤,回头气鼓鼓地道“我就是喜欢人工操作,可以锻炼身体,还能减肥。”
“减肥?!”天赐上下瞄了一番他的身体,眼皮一翻,“好吧,你什么时候是标准体重了,我就喊你爸爸。”
哑哑露出会心的笑,拉着儿子,往他卧室推,让他去写作业。
。。。。。。
是夜,张宽还赖着不走,天赐急了,下逐客令,哑哑很难堪,张胖子却一摇三摆地揽着儿子肩膀到电脑前,搜索张宽照片,其中就有十年前的旧照片,指着其中一张对儿子解释“你看看,我年轻时候是不是和你长的很像,这说明什么?我们基因是一样的,你就是我的基因和你妈妈的基因融合而成。”
天赐看着照片,同意这个观点。
胖子又道“我和你妈妈是正常夫妻,以前分居两地,是不正常的,对你妈妈和我,都不公平,现在我们又聚在一起,就不能再分开,我必须每天都看到你,看到你妈妈,谁也别想让我们分开。”胖子说完,看着天赐,“你也不行。”
天赐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嘴皮子嗫嚅半天,轻声道“那你晚上别压我妈妈,你那么胖。。。。。。”
哑哑刚好在后面偷听,听到这话脸红极了,张胖子却呵呵笑着,“这孩子实诚,随我。”而后大手一挥,做斩钉截铁状“向习大大保证,只有你妈妈压我,没有我压她。”
这回天赐脸红了,迅速逃离电脑桌,哑哑气的拿手掐张宽。
。。。。。。
如此过了三天幸福日子,明远来汇报,新的别墅已经准备好,选了三处地址,让张宽做最后定夺。
张宽看着全息影像,道“为什么没有阳光照射量和空气质量的数据?算了,带我去实际场地看看。”
张宽说完深深地注视了哑哑一眼,又摸摸儿子头,模仿终结者的语调道“iwillbeback!,我会回来的。”
看着张宽出门,下楼。天赐拉着妈妈手臂,平静地问,“以后,我们就是有钱人了,对吗?”
哑哑疼爱地揽着儿子,点头。
天赐看着妈妈,她在笑,很幸福,只是,脖子下面有意无意地露出一些紫红色伤痕,想必,是那个死胖子弄的吧。
刚准备去写作业,听到有人敲门,天赐奇怪,死胖子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打开门,外面站着四五个表情冷峻的男子,都用阴冷的目光盯着他,让他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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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嫉妒
几个男人多余一句话都没有,直接闯进来,天赐心里警惕,大着胆子问道“你们找谁?走错门了吧?”
几个人进了屋也不说话,四处搜寻,在他们后面,又缓缓走出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少妇,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情,目光直接越过天赐,定在哑哑脸上。
“我是张艳玲,你是谁?”
美少妇开门见山地说,语气四平八稳,却带着命令式的逼迫,又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高贵。
哑哑起先还不明白,稍微思索,就懂了,先把儿子拉回来,而后摇头,用手语比划。
张艳玲眉毛一挑,淡淡地道“还是个哑巴,张宽在你这里过夜了?”
听到对方如此询问,哑哑知道事情不好,这是正房来找小三的节奏,一个不好,今天可能要坏事,下意识地把儿子往屋里推,生怕他们对儿子不利。
天赐却想不到那么多,只是本能地感觉面前的女人不好,在欺负母亲,小孩子心性简单,对着张艳玲就是一句,“张宽是我爸爸,在我们家过夜很正常啊。”
正是这一句,惹恼了张艳玲,对着天赐挥手就是一巴掌,啪啪响亮。
哑哑见状赶紧护着儿子,对张艳玲怒目而视。
其他几个跟班也不是吃干饭的,主子都动了手,自己还能干看着?纷纷上前,抓住哑哑,是她动弹不得。
天赐被艳玲一巴掌打的火气,眼下见坏人要欺负妈妈,怒从心起,对着其中一个就抡起拳头。虽说只要十一岁,力气可不小,一拳下去跟正常大人力度相差无几,甚至更胜一筹。
那伙计吃痛,恼羞成怒,今天居然被个小孩子教训,也不废话,掏出电击枪对着天赐就来了一下子,口里骂道“小杂种。”
天赐被电倒,哑哑就疯了,张牙舞爪地要跟人家拼命,毕竟是女人,被反剪着双臂,脑袋低下。
从衣服领子往下,张艳玲清晰地看到哑哑脖颈上一个个紫红草莓,不用说,这是张宽那贱男的杰作。
艳玲越发来气,上前拉开哑哑衣服看,仔细数了数,竟有十三个之多。也不说话,扬起手臂奋力抽耳光,啪啪响亮,抽了十三个才停手。
天赐被电,晕迷了几秒钟就醒过来,刚好看到张艳玲在抽妈妈耳光,嘶吼着要去打张艳玲,却被旁边的人按住,动弹不得。
艳玲打完,哑哑已经双颊高肿,嘴角渗血,头发凌乱。如此艳玲还不解气,食指点着哑哑额头,道“贱种,你知道错了么?”
哑哑脸上疼痛,眼泪横流,心里委屈难受到极点,此时形势比人强,那敢说什么硬话,连番点头。
张艳玲就冷哼一声,一字一顿地道“今天只是略施惩戒,还敢有下次,你就写好遗书吧。”说完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又担心哑哑不信,又回头来补充道“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我说到做到。”言毕,目光在天赐脸上扫了一圈,阴寒无比。
张艳玲先走,却留下三个男人,其中两个嘿嘿笑着解裤带,另个年长的则抬着天赐下巴反复观看。
哑哑在那头大呼小叫,人已经被按在饭桌上,眼看就要扒衣服,年长的忽然脸色大变,过去一脚把两人踹开,口里骂道“想死啊你们?”
两小伙就傻了,不解地道“怕什么,她又不敢往外说。”
年长的汉子就怒道“放屁,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说完又觉得不好,这两小子年轻好冲动,如果把话说开,怕是容易走漏风声。
就对两人道,“你们先出去,今天这女人不能碰,相信我。”
两人对视一眼,也不说二话,先退出去。
年长的就把天赐放了,一脸惋惜。
哑哑捏着胸口衣服,无声泪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人扶着天赐,慢慢说道“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跟他们不一样。”
天赐似懂非懂,茫然点头,过去扶着母亲。
那人自我介绍道“我叫程栓柱,是张总跟前的人,替张总办事,按理来说你们的家事我们不该插手,可毕竟她是老板,给我发工资,她的话不听不行。事情你心里比我清楚,我的建议是,你们母子最好先躲开一段时间,千万不要露面,现在的三秦,不是表面上大家看到的那么好,有些事情,就算是张董自己,也无可奈何。”
程栓柱如此说,哑哑似懂非懂,满眼都是委屈。
程栓柱担心哑哑听不进去自己的警告,又道“嫉妒,会把一个女人变成恶魔,相信我,你的能力太小,还不足以保护你和你的孩子,张董再厉害,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和孩子,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话说到这份上,哑哑若还不明白那就是傻了,只能含着泪点头。
“如果我是你,就先躲起来,等到什么时候有能力保护自己,再出来。”程栓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哑哑,“这是张总的意思,她让我们办完事给你,希望这些钱能封住你的嘴。”
哑哑不去接卡,只是痛哭。
程栓柱又道“相比其他两个女人而言,张总还算干脆,如果是另外两个知道你给张董生了个儿子,怕是。。。。。。命都不保。”
。。。。。。
张宽把三套别墅分别考察,最后选定半山腰里一处,让文明远准备,自己要在这里和儿子培养感情。
手机再次震动,是徐娇娇发的全息视频通话,张宽接了,结果三个女人的影像同时出现,各自叽叽喳喳地埋怨,做什么去了三天不回家。
张宽无奈,答应晚上回去吃饭。
挂了电话让明远去接哑哑母子,自己则回家吃饭。
明远依言去了哑哑住所,结果发现,人去楼空,没有踪迹可循。这还是怪事,明远有点不解,去小区管委会查信息记录,依照哑哑的身份信息在网上查,看她会去哪里。
却说张宽回到家,破天荒地三个女人坐在一起吃饭,起先还安安静静,后面不知是谁起的头,说起张宽三天不回家去了哪里。
徐娇娇哼哼道“张先生是大忙人,外面不知道多少骚狐狸在等着宠幸呢,三天不在家很正常。”
古凤歌也阴阳怪气地道“说的是呢,咱张先生的爱好向来都是专一,十年前喜欢十七八的姑娘,十年后还是喜欢十七八的姑娘,嫩啊,润啊。”
张艳玲则挑着眉毛,“那不一定,或许是十七八的玩多了,想换换口味,搞搞少妇什么的,总之不能闲着。”
张宽低头讪笑,心里打定主意,哑哑的事先暂时瞒着她们,等过些时日再说出来。
女人还不依,继续讽刺着,张先生是皇上,三宫六院的佳丽看够了,想去打打野食,没什么稀奇。又说老婆都是别人的好,自己家的老婆再多,也没有搞别人的老婆来的爽等等。
张宽烦不胜烦,把碗放了,“你们这样有劲吗,不能好好吃顿饭?”
徐娇娇冷哼道,“日子都过不好,还有心思吃饭?”
张宽反问,“日子怎么就过不好了?你们不都好好的?”
张艳玲闻言立即柳眉倒竖摔筷子,“我们哪里好了?我是比别的女人幸福还是咋地?”
一听这话,张宽知道三个女人是约好了要来声讨自己,赶紧低头,不再说话。
吃完饭,张宽问,“今晚轮到谁了?”
几个女人都不吭声,张艳玲哼一声,“三个女人都拎不清,还想再找一个?”
张宽立即警觉,“你都知道些什么?”
徐娇娇就笑眯眯地问,“是不是哑巴女人在床上叫唤起来调调比我们的好?”
古凤歌则寒着一张脸道,“我还真是服了,你说人都胖成那猪样,咋还有贱货自动往上凑呢?”
张宽见哑哑的事已经被她们知道,索性也不瞒着,直接说道“哑哑是我以前犯的错,她替我生了个儿子,我得接回来。”
几个女人同时把眼睛瞪圆,尤其是张艳玲,最为惊讶,“你说那孩子是你儿子?”
张宽则反问,“你见过了?”
张艳玲脸色就由青变白,忽然暴起,把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