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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今天一直在落跑?”
斜斜倚在墙根上,南宫春燕闭眼淡淡道。
“是啊!”南宫春花有样学样的抱着膝盖闭着眼,心底也对这个认知感到很奇怪,不解的道,“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出来看美男的吗?”
南宫春燕睁开一只眼看着她:“你看到了吗?”
南宫春花摇头。“没有。除了你家小石榴。”
“那家伙就算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南宫春燕的嘴角往下扯得好用力。
“哎呀!”
突然,南宫春燕一拍大腿,跳起来大叫。
南宫春花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得也跟着跳起来,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花花,我们砸了人家的店,没给赔偿就跑了额!”南宫春燕看着她,后知后觉的道。
“咦?真的耶!”南宫春花低头思考一阵,发现自己真的是发泄完就跑了,连根毛都没人家留下。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你想回去给钱?”她问道。
“你以为我有可能傻到自投罗网吗?”南宫春燕对她的这个提议嗤之以鼻。
“可是我们连饭钱都没给呢!”南宫春花想了想,又道,“难道,这就是传中的霸王餐?”
想着想着, 她突然亢奋起来,拉着南宫春燕的手兴奋的道:“燕子,我们吃霸王餐了!这辈子的第一个霸王餐呢!原来吃霸王餐就是这个感觉啊!好爽好爽好爽!”
“呃……”不是在说赔偿问题吗,怎么一下子就扯到霸王餐上面来了?南宫春燕无语。
“两位姑娘!”忽的,一个还未从耳蜗里消失的熟悉喊声靠近。
这次,南宫春花没有茶水可喷,但白无常同志还是不敢放心,只能自认无能的躲在黑无常身后,缓缓接近她们。
南宫春燕回头,看见走近的黑白无常,赶紧拍拍身上的尘土,对他们笑道:“薛公子,韩公子,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经你们这么一闹,酒家也不能再坐人了吧!”白无常从黑无常身后探出头来,没好气的道。说完,缩回头去。
“呃……”南宫春燕无言以对。
“而且,你们打了人,一走了之,店小二见我们是坐一桌的,一口咬定我们是你们的同伙,愣是拉着我们不妨,一定要我们赔偿损失,不赔钱不让走。”白无常又探出头来,愤愤的道。
“呵呵……”南宫春燕傻笑。
“还有周姑娘打伤的人,也要求我们一并付医药费。一群人围着我们,差点挤不出来。”白无常又补上一句。
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南宫春燕已经连个单音都发不出来了。
“还有……”白无常的头又从黑无常背后伸出来了。
南宫春花看不下去,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将他从黑无常身后拖出来,大声道:“不就是一点钱吗?多少,告诉我我们加倍还给你就是了!看你这畏畏缩缩婆婆妈妈斤斤计较的样,比个女人还不如!”
白无常疼得龇牙咧嘴,想求饶但是碍于面子死不开口。
黑无常看着同伴可怜的样子,伸手将他救下,拉到身后,对两人拱拱手,道:“不用了,飞宇只是说说而已,这点钱我们还是出得起的。”
“那怎么行!店是我们砸的,你们是无辜被我们牵连进来的。无辜被人怪罪已经够委屈了,怎么还能出那些冤枉钱!”南宫春燕也上前来,歉疚的道。
“说吧,多少,我给——”
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然后,她傻眼了——
才五两。
再掏一掏,掏出六七个铜板。没了。
这是绿玉秋蓉按照以往的惯例给她准备的。
本来,如果她们随便吃点东西就走的话,这些事足够她们吃饱喝足顺便买点零食解馋。但是!关键就在于——今天她们要付的不止一桌菜钱!
好歹也是学过数学的,掐指一算就知道这点钱绝对不够买来一屋子的酒菜。更何况南宫春花还顺手砸了人家不少盘碗桌椅,误伤了好几个人。
修正费、清洁费、误伤费……
七七八八的加起来,不下百八十两该是下不来的。
南宫春燕讪讪的收回手,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出门走得匆忙,没带这么多钱……”
“说来说去,事情都是我一个人挑起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多少钱,你说,我先打个欠条给你,回头我拿了钱再还你就是。”南宫春花拍拍胸脯,说的豪气干云。
南宫春燕偷偷扯扯她的衣袖,低声提醒道:“花花,你的钱都是我暂时寄放在你那里的。而且,你不识字,怎么打欠条?”
“哎呀,咱俩谁跟谁?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南宫春燕满不在乎的道,“我不认识字,不是还有你在吗?你写,我按手印就是了!”
两个人在一旁讨论的不亦乐乎,黑衣男子头上黑线直往下落。
“两位姑娘,真的不必了!”不得已,他无礼的大声打断她们的对话。
“嗯?”两个人同时回过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头一次被姑娘家这么大胆的注视着,黑衣男子有些不再在的往后退了两步,才道:“在下对姑娘景仰已久,愿与两位姑娘交个朋友。刚才那一顿,就算是在下请你们的,如何?”
南宫春花听了这话,不觉的荣幸,只觉得好笑的紧。嘴角弯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她上前几步,尖刻的道:“你脑子有毛病吧?”
“呃?”黑衣男子瞪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南宫春花不在意的笑笑,好心给他解释道,“经过刚才那一仗,一般男人不都会把我们归于非良家妇女一类吗?只要有点礼义廉耻的人都会知道以后一定要对我们敬而远之。就你,巴巴的凑上来不说,还给你钱都不要。”
柳眉一挑,防备的看向他:“说,你有什么企图?”
黑衣男子愣了好一会,才两手抱拳道:“在下只是万分敬佩夏姑娘的聪慧机智,周姑娘的率性爽直。只是单纯的想和你们叫个朋友,别无他图。”
“聪慧机智?率性爽直?”南宫春花轻笑,“说得真好听!说白点,也就是一个心机深沉,一个冲动鲁莽!我们这类人,你会敬佩?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黑衣男子摇摇头:“没错。第一次见面,在下就萌生了想要结识二位的想法。再见,在下对二位姑娘的敬佩有增无减,是真心想要同你们做朋友。”
“真的?”南宫春花还是不太相信。
“真的。”黑衣男子坚定的道。
“那随便吧!”南宫春花耸耸肩,让到一边,“说实话,除了这张脸还看得过去,我也想不出别人对我还有什么可以图谋的。”
过了一关,黑衣男子松了口气,笑道:“姑娘真爽快。”
“哼哼。”南宫春花随意哼哼两声,忽的一把拉过身侧的南宫春燕送到身前,眼睛还是斜斜的瞟着黑无常,调笑的道,“不过,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发现你的眼光大都落在我姐姐身上。怎么,看上她了?”
“花花……”被推倒阵地最前沿,又立马听到这话,南宫春燕难为情的很,推推她,躲到后边去。
“姑娘,这个……”黑衣男子古铜色的脸庞上也染上一抹淡淡的粉色,讷讷的说不话来。
“干嘛干嘛,喜欢就是喜欢被,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南宫春花不以为意的道,推着南宫春燕的手死不松开,又对黑无常道,“你若是真心想要和我姐姐好,那就承认了吧,姑娘我还乐见其成,不会反对的!”
“姑娘……”黑衣男子看了南宫春燕一秒钟,赶紧收回视线,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南宫春燕也是同样的不知所措。偷瞄黑衣男子一眼,俏脸上两抹红霞正艳。
羞得无地自容,南宫春燕拉起南宫春花的手往无人处强拽,小声道:“花花,今天出来很久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南宫春花看看日头,也确实不早了。再看看两个人,都尴尬的不幸,想想今天也会再有更大的进展,便决定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继续好了。反正泰山也不是一天垒成的,感情也是需要慢慢培养的。这两个人,暂时应该只是互相有一点好感而已。
“好吧!”她道,快步追上南宫春燕快要赶上小跑的步伐。
见她们要走,黑无常赶紧带着白无常追上来,对着他们的背影道:“姑娘,你们两个姑娘家,在外行走多有不便,不如我们送你们回去吧!”
“别!千万别!”这次两姐妹倒是达成了一致,有志一同的回头大声叫道。
黑白无常俱是被她们的超大嗓门吓得呆住了。
发现自己太过了,南宫春燕忙降低了音量,道:“我们两个黄花大闺女,抛头露面出来这么久已经不妥。若是再被熟识得人看到和两个男人走在一处,说了出去,那我们日后还拿什么脸面出来见人?”
黑无常想想,也是,便不再坚持。只是一想起就要离别,心中不知怎的有些不舍,便道:“那么,不知此次一别,下次何时才能再见到姑娘?”
南宫春燕刚想很感性的说一句‘有缘自会相见’,南宫春花已拎在她前头道:“一个月后,我们姐妹回去城外的小河边踏青。你们若是有空,那便到时在那里再聚吧!”
说完,姐妹携手,如蝴蝶般翩翩飞舞离去。
许久,白无常一首搭上依旧痴痴地盯着两人离去方向的黑无常的肩,笑道:“怎么,还真看上那位姐姐了?”
黑衣男子回神,冲好友淡淡一笑,道:“看上还说的为时过早。不过,那位夏姑娘的确是个好姑娘。谁能有幸娶到她,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第六十六章 试探
静,安静,很安静。
静的连浅浅的呼吸声都听闻不到,静得叫人心里发慌。
空气沉闷,气氛异常压抑。若是心脏不太好得人,恐怕早已受不了不支倒地。
每前进一步,凤逸都感觉心往下沉了一分。
想起刚进门,门口几个小太监见了他都是一副得救了的表情,有几个居然还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直说感谢老天爷的大恩大德。
发生什么事了吗?
缓步走进寝殿,隔着珠帘,依稀可见帘后人影晃动。数一数,还不少。
“皇上回来了!”
有人眼尖见到了他,高声叫道。
听声音,似乎是南宫春燕身边的宫女秋蓉。
凤逸心中一震,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尽管心中早有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么一刻,心中还是不免惴惴然。
几个太监撩开帘子,凤逸走进去,第一眼便见到坐在主位上悠闲地喝着茶的南宫春燕。还有她身边的绿玉秋蓉等人,都是直直的看着他。看他们的脸上,分不清是雀跃还是怜悯。
下边,石墨明恩等人跪了一地,见他进来,才停止了发抖。
缓缓将手中的茶杯盖盖回,南宫春燕抬眼看看凤逸的一身便服,皱皱眉头,一脸严肃的道:“皇上,你这是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还穿成这样!”
凤逸撩起袍子,直挺挺跪下,道:“回母后,儿臣出宫去了。”
“你……你又出宫去了?”南宫春燕手一颤,收的茶杯扔到一边,站起来尖声道,将震惊的表情个语调都拿捏得非常到位。
凤逸不由得也抬眸望去,心中浮起一丝困惑:难道真的不是她?
但是……
仔细瞧瞧,还是见不到南宫春燕脸上多余的表情,他心往下沉了一点,淡淡道:“回母后,正是。”
南宫春燕似乎发现自己过激了,又坐回去,结果丝帕擦拭着受伤的水珠,慢条斯理的道,“上次你说出去时为了找青楼女子,哀家干脆命人将全城的青楼女都找了来任你挑选,可你偏偏一个都看不上,还吐了人家一身!这次你出宫,又是为了什么?”
她还敢提这事!凤逸垂眸,眼神暗了暗,语音平静的道:“回母后,儿臣这次是去找司晨了。”
“李家小公子?”南宫春燕故作惊讶的道,“前几天哀家不是才找他入宫见过你吗?再说了你若是真想见他,下旨召他入宫就是了,为何还要自讨苦吃,大老远的跑出宫去,还不带一个侍卫随从?身为一国之君,你该知道,你的安危最为重要啊!”
假惺惺的语气,激的说的人和听的人胃部都是一阵剧烈翻滚。
凤逸咽下一口气,道:“回母后的话,儿臣这次出工不是专为找司晨的。儿臣听说,今日在城东大司湖畔,各地前来应试的举子聚会,以文武会友。这事儿臣登基以来的第一次科举,儿臣十分重视,也想私底下了解一下诸位举子的酒精,不想单凭一篇文章便判定一个人的一生。但儿臣也不想用自己的身份吓坏了人,便想出了这个微服出巡的法子。而且,儿臣不是没有带侍卫,李家诸多家丁都随着儿臣一道去的。”
“是这样吗?”南宫春燕似乎是放下心来,聚拢的眉头绽开,颔首道,“皇上此番作为,乃是为天下百姓负责,十分要的。只是……”话锋一转,“你要出宫可以,哀家不是早跟你说过了,要出宫,只管跟哀家说一声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