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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紧闭的竹园大门,从日中天看到日暮西陲,渴盼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不得已,她回转松院客房。用过饭后,她在房中怎么也坐不住,便避开所有人,偷偷的来至离竹园最近的湖边,缓缓的倒身躺下,仰望着天空,希望能离他近点。不知他是否也在看着这夜空?
而竹园内的楚寒竹,当然不知道敬王在自己门外望天,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去理会,毕竟能入他心思的人和事太少。
他练了会功,便在院内的矮榻上躺下,透过蔓藤看着夜空,心中一片空灵,偶尔会想起自己未来的妻主。
突然,感觉危险向自己袭来,他拧身跃起,与偷袭自己的三名黑衣人打斗了起来,极快的时间竹园内的蓝佩、蓝环也加入打斗!但,黑衣人很快又来了七人,眼看楚寒竹三人不敌,暗中保护他的暗卫就要出手,谁知墙外飞进一人,正是敬王紫丘冉飞!
紫丘冉飞本在外面躺着,寂静的夜里传来打斗声,从竹园内。她条件反射的直接跃墙而入,只挂心他的安慰。没想到会看到这么多黑衣刺客,以及他正在勉励低档围攻的四人!她二话不说的加入战局,引开他身边的两名刺客。可她的到来,却让暗卫不知所措了,不知是否出去解围,毕竟让这敬王发现她们的存在不好,怕给主子惹来麻烦。上头没交代过这种情况啊……
本来紫丘冉飞加入后,情况稍事好转。可缠住蓝佩蓝环的六人,立即分出两人直攻楚寒竹,其中一人短剑险要刺入楚寒竹后背,楚寒竹也意识到了,正准备避开要害接受这一剑。没想到,敬王居然不顾个人安危,挡开了那一剑,而她却被围攻的人一剑贯穿了胸口!
“你……没事……真好。”她吃力的说完这句话,倒下了身体,昏死过去,惹得楚寒竹皱了下眉。
原本在犹豫的暗卫,立刻飞身而出,迅捷的结束了混乱。而那些被制的刺客,皆要服毒自尽,却有几个被及时拦下。
蓝佩缓步走至敬王身边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看了下伤口的位置,隔着衣服把了下脉,说:“公子,伤势过重,危险。”
“这个敬王怎么跑来了?真碍事!”蓝环又生气又担心,公子不知道暗中有人保护,可他和蓝佩都知道竹园有主子安排的人!如果不是这个敬王出现,早就打发了这些人。现在可好,敬王在定王府未来王君的院子里出事,这可怎么是好?她是活是死都闹心!
楚寒竹看着倒地的紫丘冉飞,面无表情,只问:“管家呢?”
“管家稍后就到。”一名暗卫恭敬的说。她们已经让人去通知管家了。
“公子。”说时迟那时快,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管家出现在楚寒竹面前,躬身行礼,头上还冒着汗。那汗不像剧烈运动后的产物,到像急出来的汗。
“尸体处理了,收拾一下。把敬王送到客房,你去找太女和太医。”他说完后,转身进屋,不再理会外面的一切。蓝佩见此,也转身离开,准备服侍公子洗漱。
蓝环看着管家,说:“崔管家、崔堂主,您麻烦了哦!”谁不知道自己主子多宝贝公子?而留下负责王府一切事务的崔堂主,居然险些让公子受伤,更给公子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她的这个疏忽可犯大了……
崔占欣听了蓝环的话,头上的冷汗流的更凶了!心中责怪敬王没事偷跑到竹园来做什么?!更责怪自己的疏忽,没看好人!
崔占欣按楚寒竹的吩咐找来了太女和太医,只说府里来了刺客行刺未来王君,刺客在逃逸时伤到了夜游看湖的敬王。而她也审讯过哪些刺客,原来是一些唐国死尸,此次只为刺杀或活捉公子。
崔占欣很快的把消息飞鸽传书给冉风,并自行请罪。她知道这次的罚是少不了了!
楚寒竹在那夜后,依然如旧的过日子,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事后崔管家跟他汇报,说敬王伤势严重,将不能前往希月关送物资,太医束手无措,由墨圣人到府里给她治疗,太女说伤情稳定后让人立刻送敬王回王府。
对此,楚寒竹只是点了点头,便问了一些生意上的事。
五日后,敬王醒来,发现身边有三个小厮一个太医在照顾自己。不久,墨圣人来看过她,说一切好转,可以回府了。
“你等一直在照顾本王?”紫丘冉飞见墨圣人及太医离开后,趴伏在床上,侧头问着床边的三个小厮。
见三个小厮点着头,便又问:“楚……定王未来王君,可来看过本王?”
她渴盼希翼的目光,在看到三人的摇头后,侧头向床内,眼中很快被无奈与愤怒取代!自己这么不顾性命安危的救他,他怎么就这么无情?难道他真的是冰做的?!她更气、更诧异自己,她当时居然什么都没想的就冲过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受伤!
这个男人……她的眼中的无奈与愤怒很快被一种复杂难测的东西替代。次日,她被人送回了敬王府。
第 20 章
敬王重伤,耽搁了物资的运送,皇上急忙另外安排运送之人。
御书房内,皇家母女俩正在谈话。
“情儿,飞儿伤的如何?”躺在矮榻上的皇上,疲惫的闭着眼。
“五皇妹伤势稳定,已无大碍,回府养伤了。”太女如实的说着。
“她怎么会在风儿府里?那些刺客都跑了?”皇上对紫丘冉飞在定王府受伤很是不解。
“母皇,五皇妹很是喜欢风儿的府邸,喜欢看湖、望江楼、荷花、梅花,以前也总拉我一起去看,有的时候还经常自己去。所以我说她的性格有点古怪。呵呵。”太女微笑着应答。其实她也不知道冉飞为什么去,但她却清楚这个事绝对要化小,不然好说不好听!毕竟风儿府邸只有她未婚夫这么一个男主子,万一被人乱传,对风儿也没什么好处。
皇上摇了摇头,闭着眼睛说:“情儿,你说飞儿她……会不会是……她自己安排的刺客?”
太女诧异的看着皇上,小声的揣测皇上的意思:“母皇,您的意思是,定王府没人受伤,但刺客却逃跑,还重伤了……本不应该在定王府的五皇妹。这其实是五皇妹自己安排的,那……她的目的就是……不想去送物资,或者是耽误送物资时间?”
“希望是朕想错了。”皇上依旧闭目躺着。
“母皇,我……这事还是调查清楚吧。毕竟五皇妹受的伤很重,要不是墨圣人及时出手相救,她可能……”太女直觉的给敬王辩解,她很难相信敬王能做出如此之事,这于她也没什么好处。
“好了,你还是按你的计划行事吧,只是以后多注意一下飞儿!”皇上见太女有意偏袒飞儿,心知她应有自己的道理,也就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
母女二人开始谈着朝政上的其他事,间或皇上不支的休息下,然后继续谈,……
八月十四日,唐军率众冲出隆北关!见敌方势头强劲、人数众多,谭易率先锋军急速向西南一处山坳撤退,那里有事先安排好的人马驻守。
敌军见谭易率众遁去的方向,并没有追赶,而是直奔希月关!
希月关帅厅内,元帅紫丘冉风居中而坐,众将官激动无比的看着她。
“元帅,那帮狗东西真的来了!哈哈……请给张某一直令箭,我打这头阵!”张妙白激动的摩拳擦掌,两眼瞪的雪亮,直勾勾的看着元帅!眼神还锋利的扫视厅内其余将军,好像是谁跟她抢这个机会,她就要跟谁打一架是的。
“张大姐,老姐姐,没人跟你抢!呵呵。”火古腾飞看着这样的她,无奈的笑着摇头,可心里却是激动的很,她也想打这头仗……为大水中死去的数位好友出气!
“张将军,此去如果是只准败不许胜,你还要去吗?”冉风不冷不热的开口。
“什么?!元帅!岂有此理!为什么要我败?”张妙白瞪着更大的眼睛看她。
“呵呵,本帅只是说说。张将军,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否则……重杖二十!如何?如若不行,本帅另派她人打头阵。如果可以,你就去点兵出战吧。”冉风微笑的吩咐。
“成!元帅,我打这头阵!”张妙白有些窝火的说,这个小元帅也太看不起她了,她可是明国第一猛将!
“那好,其余众将都去给张将军观阵,都下去吧。李凯诚将军留一下。”冉风轻点了下头。
“元帅?”李凯诚看着众人离去,不解为什么元帅只留下她一人。
“李将军,你认为张将军武艺如何?”冉风开口直问,好像对张妙白的能力质疑是的。
“这个,元帅大可放心,张将军虽年事不轻,但弓马娴熟,武艺比某将高,是我国第一猛将。”李凯诚稍作思考,如实的答复。
“那如果,她不敌,还有何人可行?”冉风接着问。
“这个……元帅为何断定张将军此行不利?”李凯诚听着她的话,前后一联系,似乎感觉她不是很看好,或者是断定张大姐必输?!
“敌军此次大举攻城,起因应是我们散播的筹粮之事,她们是想利用我们物资匮乏之危,快速攻城,免得物资运到后继续打持久战。但,她们不久前刚损失了二十多万大军,现今兵力也不敌我们,而攻城又急需士气!因此,敌军首战……她们必须胜,否则会对军心有不小打击。所以……”说到此,冉风停顿了下,看着她面露沉思,继续说“她们必会派出有必胜把握之人!”
听完元帅的一番话,李凯诚陷入沉思。不久开口:“元帅为何断定敌军中有必胜之人?”
“呵呵,李将军,你认为无此人?就算无此人,就无必胜之法吗?”冉风笑着问她。
“这……”是啊,就算没有必胜的人在,但敌军诡诈,张妙白又直来直往,用计一样可以胜!想到此,她有些责怪的看着元帅。
“李将军可是责怪本帅为何不提醒张将军,还严明打败后重则二十军杖?”冉风看出了她的不满,直接开口。
听此,李凯诚只是看着她,什么也不说,但那眼里的不解与责怪却甚为明显。
“很简单,张将军需要一场败仗,让她清醒清醒,不要总在仇恨中,这是大明军队,不是她张家私兵!而,我们也需要这场败仗!就算我们败了……敌军也不一定会继续攻城……”冉风不再说什么!这首战,一旦敌军战败,她们的军心一定会被影响,可她们更会直接退兵回隆北关,就算她们胜了也有可能收兵不打。如果退回隆北关,这仗将更难打!那个皇子军师,不简单啊……不然敌军不会在他生病昏迷时出兵。
“这……元帅,你说敌军会回去?那我们策划的物资匮乏之举,岂不白费了?”她到没想到敌人出兵后会退回去,难怪元帅一开始说什么‘只许败不许胜’的话,就是怕她们又躲回隆北关!好像,就算是张大姐败了,敌军也可能退?那……元帅留下自己是为什么?想到此,她问:“元帅,单独留下末将是……?”
“李将军,谭易与祝庸都在城外西山坳,而城内只有折射景仰,我希望李将军与哲射将军各带一队弓箭手,实验一下那些弩车。”冉风说着自己留下她的目的。
“可,末将对元帅设计的那些弩车不慎了解。”她确实不了解哪些弩车的用法,只知道一次可以发数十支箭,距离是一般弓箭的五倍远。
“恩,很简单,稍后你问问折射将军就可以了,我已经吩咐过她。你这就下去与哲射将军点兵,城外全面开战后,你们各带二十部弩车、一万士兵,避开主战场,占领左右两侧制高点,一旦见敌军有撤退迹象,立刻点燃烽烟,向敌军后部放箭。如果敌军不撤退,你们就回城内待命。”冉风吩咐完,李凯诚没有犹豫的领命离开。心中明白元帅对自己的信任和重用,如果自己一旦判断失误,可能就会措施战机,影响今后战局。
冉风见她离开后,自己也准备去战场,心想:就算你们想回去,我也要打的你们屁股尿流的回去!居然跑去我定王府捣乱生是!
希月关外战场。
“狗东西,你们那个来!”张妙白骑着黑色战马,手端百斤重半月太朴刀,一马当先来至战场,大声的喊着,声音传入敌军深处,浑身冒着战斗的火焰。
本来还在叫阵的唐军见她如此,声音瞬间小了些,可很快声音又大起来,喊着:“紫丘冉风,拿命来!紫丘冉风,拿命来!紫丘冉风,拿命来!”
唐军元帅则礼仪听报希月关内出兵,便让叫阵的士兵回转,摆开战场等候。
不久,则礼仪看到明军来至,端目寻看那小元帅。对那个小元帅,她是愤怒又好奇!不足十四岁的年纪,居然深谋远虑、出手狠辣,刚一到希月关就杀了她二十多万士兵!还有那放回的六万俘虏,里面不知安插了多少探子,可又无法查出!让她们组成一个军危险,分散到各军也危险,这六万士兵放着不用可惜,用了不踏实!而她火烧大军后,却没大规模的攻打过隆北关,希月关到在自己未到之前彻底改建!等到